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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样的恩怨,竟过了这么多年还放不下?
“哼!真是便宜你了。”麻姑三娘子被麻杆瞎子和三玄大师拉住,朝着高扬冷冷的哼了一声,把盒子收回了花布包里。
“这就对了,来,喝茶。”麻杆瞎子松开麻姑三娘子的手,挥了挥手,后面便有人过来替麻姑三娘子倒茶。
“哼,你们自己喝个够吧,我没心情了,先告辞了。”麻姑三娘子推开那上来倒茶的人,转身朝着院子外面走了出去,快走到院门口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指着高扬道:“小子,你有本事就别离开这相门中堂,要不然撞我手上,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便走了出去,瞬间没影了。
高扬坐在原地没有动作,他到现在终于有点明白麻杆瞎子叫自己进来的原因了,敢情就是把自己往麻姑三娘子手上送。
以麻姑三娘子的脾气来看,自己这次京城之行恐怕又多了一层磨难。
“呵呵,这三娘子的脾气还是老样子,这么多年了也改不了。”三玄大师笑了一声,重新坐回了坐位上。
麻杆瞎子假意的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高扬朝对面看了一眼,见对面的罗天列正在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说起来高掌门真是后生可畏!”麻杆瞎子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听说前不久才得了文成公主的舍利子,那可是道家至宝啊,真是了不起。”
他说话声音不高也不低,好像随意的聊天一般。可落在高扬的耳朵里,却像长满了刺,刺得他很不舒服。
先前那种不妙的感觉更重了,麻杆瞎子这么说一定又是想害自己。
抬起头朝罗天列看了一眼,果然,他在罗天列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贪婪而又狠毒的光芒。
看来……不止麻姑三娘子要对付自己,只怕这罗天列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文成公主的舍利子?”三玄大师一听麻杆瞎子的话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转头看着高扬道:“那可真是至宝啊,你真的得到了?”
“得到了!”高扬点了点头,心思一转,道:“不过我在西(*)藏的时候遇到了一位道行高深的喇嘛,把舍利子转交给了他,让他帮我转交给布达拉宫了。”
“交给了西(*)藏的喇嘛?”罗天列听到他的话惊讶的道了一声,眼中闪过了失望的神色。
麻杆瞎子的背突然也僵了一下,脸上闪出了紧张的神色。
那舍利子对他十分重要,这小子莫不是不知其珍贵,真的交给喇嘛了吧?
“没错!”高扬点了点头,道:“那本来就是属于他们的东西,理应还给他们。”说着,还特意看了麻杆瞎子一眼。见他明明紧张得要死,却还要装着一幅坦然的样子,心里不由好笑。
“高掌门宅心仁厚。”三玄大师在一旁喧了句佛号,赞赏道:“得至宝而不动私心,反而还给布达拉宫,实在是难得,这一事迹,我一定好好的把它记下来,让后人好好的学习一下才行。”
说着,心里默默的把高扬的事整理了一遍。
高扬对他道了句谢,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的端起茶杯喝了。茶。
在坐之人没一个好惹的,个个暗藏心事,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他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
“田会长,高掌门是华海一带杰出的风水师代表,你叫人给他安排两个房间,就住在这相门中堂吧。”麻杆瞎子心里十分不舒服,眼见再坐下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便吩咐田郁哲把高扬带出去。
高扬暗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对着罗天列和三玄大师分别打了个招呼,才跟着田郁哲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出去的瞬间,麻杆瞎子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捏住麻杆的手紧了一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扬在相门中堂住了下来,就住在外面的厢〖房〗中,与麻杆瞎子的院子仅一墙之隔。
龙香如的房间在他的隔壁,两人挨得很近。放下东西之后,龙香如走到了他的房间里来。
“这次在京城我们要格外小心,那麻姑三娘子和罗天列都不是好惹的人,一定要小心他们,不能中了麻杆瞎子的计。”高扬对着龙香如道了一句。
想不到一来就入了麻杆瞎子的圈套,真是意外。
龙香如默默的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安排了京城的兄弟去打探胖子的消息,应该很快会有动静,我们要不要先在这相门中堂找一下?”
他们认定了胖子等人是麻杆瞎子抓了起来,进这相门中堂住也是为了来找胖子他们。
“先不急。”高扬摇了摇手道:“麻杆瞎子既然敢让我住进来,那就证明胖子他们不在这里面,也许在其它地方也不一定,先打听一下再说。”
这里面处处都是高手,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还是不要乱动得好。
龙香如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下来,高扬十分奇怪麻姑三娘子和自己祖师爷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她那么恨自己。
他很想把高全恩拉出来问一问,可是高全恩上次被文成公主的舍利子压制,精神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只怕不好打扰,只有过几天再说了。
O九一你帮我算命?
o九一你帮我算命?
第二天,龙香如一早出门去忙人字头的事情。
京城这个地方她许久不来了,好多事情需要处理一下,毕竟人字头的总部在华海,这里的一切平时都是遥控式,现在既然来了,当然要好好视察一番。
高扬在相门中堂舒舒服服的睡到中午才醒,爬起来吃了早餐,换上衣服,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便背着挎布包大摇大摆的朝相门中堂外走了出去。
他是一个绝不可能因为害怕就做缩头乌龟的人,好不容易来趟京城,他当然要出去好好的了解一下风土人情,顺便看能不能打探到点胖子等人的下落。
麻姑三娘子似乎并没有盯住他的意思,罗天列在听说他把舍利子交给喇嘛之后,似乎也打消了他的主意。高扬一路走出来,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十分顺畅。
可他的心里并没有放松警惕,一边晃手晃脚的闲逛着,一边扭头注意后面的情况,暗看有没有什么人跟踪自己。不过走了一两个小时,什么也没发现,他也就安下了心来。
从相门中堂一直往外走,路过一条冷清的街便到了闹市,高扬也不管是什么街什么巷,看到路就走,一边走一边背着手东看看西看看,十分自在。
渐渐的,他走到了一条老街上。
这条街十分古老,路两旁边的建筑还保留着历史的痕迹,都是两层的阁楼。木头制式,十分简洁。
街的两边许多卖小吃的,卖衣服的,挂着‘跳楼大甩卖’在门口吸引顾客的,十分杂乱,和外面那井井有条的现代化都市感觉完全不同。
在这里,高扬发现了一样让他十分感兴趣的东西。
那就是摆在街角的无数摊位。这些摊位让他有着非常浓厚的亲切感,因为在摊位的前面,都摆着‘看相、算命’四个大字。
真可谓是看相一条街。高扬细数了一下,整条街上竟然有三四十个摊位。
摊位虽多,生意却不差。看相的人十分多,有挎着名牌包包,腰圆腿粗的富婆,也有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穿着一般的穷苦大众,看相的相师抓着这些人的手口沫横飞的叙述着,有说是赖布衣亲传弟子的,有说是张天师后人的……稀奇古怪,可谓五花八门,一应俱全。
高扬一边走一边看着。耳中听着这些人的话语,眼中闪过了好笑的表情。真是不同地方不同风貌,这摆在街边的人生意竟然也这么好,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走到一个拐角的位置,他停了下来。
只见拐角处。摆着一个摊位,这个摊位离其它的摊位非常远,隐藏在拐角的深处,在夏日中显得十分飘零。如果不是高扬闲得无事逛到这里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这个摊位。
摊位两旁边白幡上的字引起了高扬的注意,只见左右两边的白幡上分别写着‘不管锦衣玉带客。也须停步问前程。’
在桌子的前面,竖着一块牌子:‘看相算命!’下面写着一行小字:‘不准不要钱!’
就是这‘不准不要钱’把高扬的目光吸引了过来,看到这架势,这看相的本事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
可令高扬奇怪的是,那摊位上并没有人,摊位空空如也,在夏风中摆着,几片落叶刮过,十分凄零。
高扬看了看,转身朝其它地方走去。
“年轻人,是不是要算命啊?”刚走了两步,一个声音从他的侧边传了过来,让他脚步一滞。
转头一看,只见街边正有几个小贩闲着无事蹲在地上打牌,夏日炎热,他们穿着背心,汗从脸上流下来,牌一张一张的扔在地上,正打得火热。
看到高扬停下,一个手中拿着牌,穿着白背心,嘴里叼着烟的老头子转过了头来,冲着高扬问道:“是不是算命啊?”
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左右,头发发白,脸上长满了皱纹,气色红润,精神头十分好的样子。烟雾从他的嘴里喷出来,熏上眼睛,让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一闪一闪的。
“你要给我算命?”高扬乐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给他算过命。
“你算不算啊?要算的话我就不打牌了。”老头也不起来,依然蹲在地上,不耐烦的朝着高扬问了一句。
那模样,似乎打牌第一,做生意第二似的。
高扬眼中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走过去道:“我算命,你给我看看吧。”
“好吧,等一下!”老头应了一声,朝着那几个打牌的喊了一声道:“我先做个生意,一会儿再打。”
说着把牌扔在了地上,带着高扬朝自己的摊位走去。
他的摊位正是那个写着‘不准不要钱’的摊位。
高扬走过去坐在小凳子上指着牌子,笑问道:“是不是真的不准不要钱?”
“不准不要钱!”老头坐在椅子上,伸出两根手指头把嘴里的烟夹了出来,吐了烟雾道:“算八字还是批命?”
高扬一笑,道:“你喜欢!”
他是堂堂风水师,却要坐在这街边被人算命,说出去只怕要被人笑死了。不过他现在反正也闲着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