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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愤怒,一句一句全是指责,也十分有道理。
“真是笑话!”谁知道高扬听到他的话却是一笑,道:“我只是到这滕州游玩的,事先并不知道你们要去那里建军事基地,为什么要去害你们?再说,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如果不是碰巧遇到王市长的话,根本不是说起这件事,怎么扯得到我身上?倒是你,专程带罗司令到这里来,其中的动机,也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他也不明说张冠友为什么害人,把所有的余地都留给罗司令员和王市长胡猜。
这一猜之下,罗司令可整个就怒了起来,心里直觉得张冠友是王承先派来害自己的,目的就是帮陈司令对付自己。要是自己在这里建了军事基地的话,肯定会死很多人,到时上面怪罪下来,自己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真是防不胜防,还说张冠友主动找自己是安了什么好心,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真是阴险。
“张大师,我自问你与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平时也待你不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罗司令是真生气了,看着张冠友一脸阴沉,和刚才发怒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张冠友心里一惊,道:“司令员,你可不能听这小子一面之词就下定啊,就像你说的,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愁,我怎么会害你呢?这全是这小子的圈套啊。”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想借罗司令对付高扬的,想不到现在被他反了过来,用来对会自己了。
“究竟什么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哼!”罗司令冷哼了一声,指了指大门道:“你我之间的事回到京城之后我自然会找王承先给个交待,如今这里不欢迎你,你滚吧!”
他身为司令员,虽然现在明知张冠友害自己,可也不能当着人的面就杀了他,如今只好先放了他,一切等以后再算账。
官面上的人和风水一样,都喜欢玩阴的,许多事如果明着来就是犯法,可如果来阴的,就让人防不胜防了。
“司令员!”张冠友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到罗司令一脸坚决,不由得把话又收了回来,对着高扬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小子,算你狠!”便甩了一下袖子,朝外走去了。
如今他带的人全死在了这里,罗司令又不帮自己,这一趟的计划全泡汤了,再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
高扬看着他走出去,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什么也没说,沉默了下来。
如今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杀这些风水师的人是谁,为什么会帮自己呢?
这个人一定是跟自己十分熟的人,要不然别人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以那杀人的手法,他认识的人中有这个本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龙五,一个便是龙香如。
突然,他想起了昨晚在饭店里见到的那个类似龙香如的人。难道龙香如真的来滕州了?
可是如果真的来了的话,又怎么不跟自己见面呢?还是说……那个人不是龙香如?那些风水师是另外的人杀的?这一切只是巧合?
一切的一切像个谜团一样在高扬的心里纠结着,让他摸不着头脑。
摆平了张冠友,罗司令对高扬心里十分感激,坐在床沿上朝高扬笑道:“高大师,这一次幸好有你帮忙,要不然罗某真是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罗司令客气了,一切只因有缘。”高扬淡淡的笑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是你帮了我,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我罗某办得到的,一定不会推辞!”罗司令朝着高扬拍了拍胸脯,承诺道。
高扬想不到他堂堂一个司令员竟然一点架子都没有,性格十分爽朗,倒有些出乎他的意外了。
看来先前是自己把他想得太坏了,这官面上的人,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就看你碰到了哪一面而已。
当下也不再客套,随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这些当官的多认识几个没会么坏处,这罗司令的官这么高,往后说不定真有用得到他的地方也说不定。
王市长见罗司令和高扬关系这么好,一时也对高扬客气了起来,看着他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高扬不喜欢跟他们消磨时间,事情一解决之后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回到自己住的那个酒店里,进了房间,发现大牛已经在房间里等候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大牛看见高扬进来嘿嘿一笑,问道。
“有你的那一撞,当然水到渠成。”高扬朝大牛竖了个大拇指,赞道。
如果没有大牛的那一撞,后面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顺利,这个阴招还是大牛想出来的,果然老实人也有阴损的一面啊。
“嘿嘿,我可是时间算得刚刚好的。”大牛笑道。
高扬也笑了笑,点了点头。
“听说君悦酒店那边死了人?”笑完之后,大牛想起路上听来的八卦消息,问道。
“没错!”高扬点头道:“也亏死了这些人,公输村的事总算避过去了,以我觉得,是有人在暗中帮我们。”
“这人是谁?”大牛想了想,眼睛突然一亮,道:“难道是严叔和雷叔他们?”
他这么一说,倒让高扬愣了一愣,想了那么多人,他却没有想到公输严和公输雷,难道这些事情真的是公输严和公输雷在暗中帮自己?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人知道。
那个人,就是枪杀了十一个风水师的龙香如。
O七四龙香如的困境
除了龙香如知道枪杀案的真相外,另一个知道的是便是麻杆瞎子。
京城的四合院里。
麻杆瞎子站在院中的石山下,面对着石山思索着什么。
一个人影从远处的长廊朝这里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脚步声渐进,原来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年轻人。
年轻人走到麻杆瞎子身后,对着麻杆瞎子低声叫了一句:“麻爷!”
此人正是京城相术协会的副会长田郁哲。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麻杆瞎子背对着田郁哲阴阴柔柔的问了一句。
“张会长把事情办砸了。”田郁哲低着头道:“我们这边损失了十一个人,如今张会长正在赶回京城的途中。”
“废物!”麻杆瞎子听到田郁哲的话脸色一觉,阴冷的喝了一句。
田郁哲不敢出声,只是低着头,脸色不变。
“知不知道是谁干的?”麻杆瞎子沉默了一会儿,又对着田郁哲问了一句。
田郁哲眼神一闪,抬头道:“以我收到的风来判断,是人字头的人干的。”
“又是龙景天!”麻杆瞎子眼神一冷,捏着麻杆的手紧了一紧。
田郁哲低头沉默,没有说话。
“上次让张冠友去处理龙家的事,他没去吗?”麻杆瞎子问道。
“最近张会长在忙相术学会人员新进的事情,并没有抽空去华海。”田郁哲道。
“哼!”听到他的话麻杆瞎子哼了一声。道:“真是越来越废物了。”
顿了一顿,他的脸色突然一沉,转身面对田郁哲道:“小田,副会长的位置可舒服?”
田郁哲心中一动,猛地抬起头,问道:“主席的意思是……?”
难道要让自己坐上会长的位置?他的心里突然兴奋了起来,他田家世代钻研风水。父亲田良柄和自己一样,也坐上了这京城相术协会副会长的位置,连做梦都想当上会长。
可惜时运不济。父亲直到老死都没能坐上这正会长的位置,难道说如今父亲在阴间睁了眼,庇佑了自己?要让自己坐上这正会长的位置?
“位高权重。越高的位置,应该越有能力的人来坐,对吗?”麻杆瞎子不动声色的道了一句。
他做为整个中国的相术协会主席,要决定一个市的相术协会会长,太容易了。
“郁哲明白!”虽然他的话没有明说,但那话中的意思以田郁哲的聪明,却已经完全明了。当下心中一阵激动,对着麻杆瞎子拱了拱手,恭敬的道了一句:“郁哲一定会帮麻爷完成张会长未完成的事,请麻爷放心。”
好不容易有了个上位的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
“嗯……”麻杆瞎子点了点头,捏紧手中的麻杆,也不多说什么,转身朝屋中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边的道:“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
不多久。就走进了屋中,留下一脸激动的田郁哲立在原地,咬了咬牙,眼中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人间名利,有几人能够真正看透?多少英雄暗自清泊,却面对高位无法淡然?
他田郁哲只不过是一个年轻的风水师而已。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很多,很多!
……
一个月后,华海。
在龙香如等人的心中,距离高扬消失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三个多月了。如今夏日灼灼,一季换一季,和去年的夏天比起来,今年的夏天似乎显得阴冷,让人无法温暖。
龙家就像罩进了一个阴霾之中,整个显得死气沉沉的。
在龙家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龙香如和龙五跪在一张床前,面对着床上已入膏肓的龙景天满脸悲痛。
当日龙香如在西(*)藏和高扬分开之后,便回到了华海,心情一直低落,郁郁寡欢,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后来从人字头得到消息,麻杆瞎派了一批人去滕州,好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她以为这些人是去对付高扬的,便偷偷的跟了过去,结果去了几天,却发现这些人是要在一片树林中建军事基地。
没见到高扬她的心里十分失望,本来无心管这些事的,却在和秦愿的电话中得知这些人建军事基地的地方是公输村的地盘。虽然自己和公输村没有交往,可秦愿却交待这公输村十分重要,在他们机关术一行,算是天堂一般的所在,不能被人毁掉。
于是本着帮秦愿一把的心态,她顺手把张冠友带去的那十一个风水师杀了,匆匆的回了华海。
回来之后没几天,龙家的气氛就不一样了,好像突然被什么阴冷的气息笼罩一般,所有的人都无端的变得压抑。
至此之后,龙景天便一病不起,日渐严重,如今一个月过去,已经快到最后关头了。
看着躺在床上身上插满管子,连话都说不出来的龙景天,龙香如和龙五的眉头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