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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脱离人道,世间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高老太爷摇了摇头,道:“再说……”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再说什么?”高扬心里都急死了,恨不得直接一拳朝他招呼过去。
“没什么。”高老太爷眼神一闪,道:“世事皆有因,因果由天定,到时你就知道了。”
妈的,又是这招!高扬一听,顿时怒了,脸色一变,道:“你不告诉我就算了,反正也没指望你们动手,麻杆瞎欠老的,老一定要亲手讨回来,谁他娘的收了他的命,老还不乐意呢。”
高老太爷听到他的话脸色也变了变,这么多年来,有谁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简直不成体统。不过当他接触到高扬那坚定的眼神和一脸不服输的表情时,脸色又不由松了下来,这小的痞性,他是一早就知道的,只是当初小看了他而已。
“如此甚好。”他忍住笑意,脸上回复淡漠,点了点头。
“那静心铃呢?”高扬想到自己的目的,问道。
“静心铃我已打开,你可以拿去用了。”高老太爷说着,手从背后拿出了那装静心铃的盒,放在了茶几上。
放下之后,他竖指念了句咒语,随着他咒语落下,那盒的盖自动的翻了开来,里面吊着六角铜铃的金塔本来重叠着沉在盒底,随着盖的打开,慢慢的升了上来,一边旋转着,一边发出一种清脆的铃声。
铃声清灵悦耳,响在房间里,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思绪平静的感觉,而随着那金塔的升高,那铜铃的数量也出现得越来越多,声音混合,更加优美缠绵,如同情人在耳边轻声低诉一般,感觉十分美妙。
二六四我又不打你
静心铃一共三十八层,总共只有一尺来高左右,整个看起来精致玲珑,其中的花纹和铜铃的结构,如果不用放大镜,很难看得清。
真难想像这么高的金塔居然可以收在这么小的盒子里,这种工艺,真让高扬惊为天人。
不过对于这铃声能静心宁神的功效,他却是懂得它的缘由。声音是有磁场的,不同的声音,磁场不一样,影响人的神经效果也不一样,当人们听到吵闹的声音会烦躁,听到优雅缠绵的声音会安静,这就是声音影响的效果。
在佛寺和一些国外的宗教之中,驱邪或除魔念的时候,会鸣钟或唱圣歌,就是这个道理。静心铃的设计十分有技巧,不用金铃用铜铃,是因为铜铃的声音更加悠远清灵,如果换做金铃的话,效果未必有这么好。
再加上这静心铃年代久远,是几百年前流传下来的东西,其中不知道经过多少大阴阳师的手,其中蕴含的灵力,实在难以估计。这声音出来,不只有单纯的铜铃之声,还有灵力加持,效果自是非同寻常。韩亿如果用上这静心铃的话,要解掉六魂恐咒,问题应该不大了。
“此铃你拿去,让尚花听铃音,每日诵三十遍清心咒,一个月后,应该就可以解掉六魂恐咒了。”高老太爷道:“在解咒期间,要让人严加守护,稍有差池,则命在旦夕。”
“一个月?”高扬怔了一怔,再过不久就是阴阳学术交流比赛了。比赛的地点在京都,自己肯定是要去的。到时让什么人守着韩亿?如果只是高家的人,自己明显不放心,要是再发生上次那种事情,对自己的比赛都有大害处。
可是,除了高家的人,还有谁能帮自己守着呢?龙香如?安倍宁香?大个子木木?实在不行的话。只好把这些人都丢下来照顾韩亿了。
高扬带着静心铃回到房间,把高老太爷的话朝杨尚花交待了一遍,便坐在一边。用手顶着脑袋想问题。
他身上的伤还十分疼痛,这样坐着非常吃力,但杨尚花在对韩亿念咒。他不看着又不放心,只好忍着。幸好咒语不是很长,大概十几分钟左右,一遍清心咒就全篇念完,他被龙香如扶着躺回了床上。
清心咒一天念三十遍,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杨尚花每隔半小时就要念一次,一次十几分钟,一天下来,房间里全是静心铃和杨尚花的声音。不过幸好这清心咒也不是太难听。在杨尚花的嘴里念出来,轻重缓急,倒像唱歌似的,配合着铃声,还真有种让人置身世外的感觉。
就这样。高扬白天听杨尚花念咒,晚上倒头休息,身上的伤在气血内丹术的周转之下,好得十分快,十天之后,就已经回复如初。拆开纱布,身上连一条印子都没有了。
看着那光滑黝黑的肌肤,直让杨尚花和安倍宁香等人大叹惊奇,想不出他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连一条疤都没有。
但高扬是不可能告诉她们的,这是自己的独门秘术,再加上,告诉她们,她们也未必听得懂。
这天早上,高扬在房里用完早餐,觉得神清气爽,便打算出门走走,在房里憋了十来天,实在把他憋坏了。
一边走,一边松动着筋骨,高扬走到院子里,看着满庭的花草,心情突然大好。扭头看向高老太爷房间的方位,他斜倚在一根柱子上,随手摘过一根草咬在了嘴里。
这老小子,说要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他一边咬着草,一边坏想着,这高家的家产也不知道有多少,到时这老小子死了,这家产可怎么分啊?自己是唯一的少主,好歹得全留给自己吧?
天气晴朗,冬天难得的阳光从房顶上洒下来,落在高扬的脸上,让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少主,在想什么呢?”高标从旁边经过,见高扬一脸痞相的盯着高老太爷房间的方向,不由奇怪的问了一句。
“哦,我在想,这高家的风水不错,不过要是能引进国内的风水这术,互相参合,应该更加完美,我正在想如何改造。”高扬吐掉嘴里的草,转头朝着高标一本正经的道。
“少主真是费心,身体才刚刚好,就为高家的风水着想,实在是劳累,高标佩服。”高标听到高扬这么说,一脸敬佩。
“应该的。”高扬笑着,一把把手搭在高标肩上,小声的问道:“对了,高标,你在高家这么多年,这高家的财务,一般都谁在掌管?”
说到财务的时候,他的脸上不由露出贼贼的表情。
“这……”高标听到他问,不由迟疑了一下,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事。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又不要你的钱,老子没钱吗?老子在华海开的车都兰博基尼。”高扬见高标望向自己,一脸不满,相当正经的道:“我只是在想,高家沦落成这样,做为少主,我有一定的责任要将它发扬光大,你知道,发扬光大的话,是要做很多广告的,广告是需要很多费用的,这个事情,我就要管一管了,你说是吧?”
他穿着平时的光衬衫,吊笼裤,高标穿着黑色阴阳术袍,两人一个像现代的流氓,一个像穿越时代的古人,在这阳光之下,显得十分搞笑。
“少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高标见高扬这么说,脸色一红,道:“少主一心为高家,高标怎么会觉得你是为了高家的钱呢?而且,少主您已经是高家的主子,高家的所有一切都是您的,问这些也是应该的。”
“你知道就好,唉,你要知道,我要为高家争得阴阳界掌门之位,又要将高家发扬光大,实在是用心良苦啊。”高扬摇头晃脑的拍了拍高标的肩膀。
“是,少主您大仁大义,辛苦了。”高标点了点头,一脸感概,道:“其实不瞒少主,高家这么多年来,账目本来一直是杨管家在看管的,但自从朋成长老掌舵之后,杨管家就把账目交给了朋成长老。朋成长老运营不善,好排场,经常吃喝玩乐,这么多年下来,高家的积蓄,早已挥霍得差不多了……”
“什么?”高扬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想不到这高朋成不只是个贱人,而且还把本来属于自己的钱都给用光了,当下就想把他从阴曹地府挖出来鞭挞个百八十遍。这口恶气真是顶着他心痛,直觉得当时让他死得太容易了,就应该拿着刀一刀刀的割才能解心头之恨啊。
“少……少主?”高标见高扬本来笑嘻嘻的,突然变得怒容满面,不由惶恐的叫了一句。
不会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把少主得罪了吧?这可怎么办?要是少主责怪下来,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咳,没什么,好了,你走吧,高家发扬光大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小爷我没心情了。”高扬朝着高标挥了挥手,顿时啥心情都没了。
“噢,那属下告退。”高标见高扬阴晴不定,心里不免忐忑,如今听到他的话,赶紧转身快速的跑开,生怕再把这位爷惹怒了。
“嘿,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又不打你。”高扬见他跑得这么快,不由笑了一句。
不过高标的速度十分快,转眼就消失在拐角,很明显没有听到他的话。
高扬望着高标消失,又无聊了起来,想着这高家原来是个空壳,没什么好处,当下心里不免郁闷,扯了一根草又咬在了嘴里,倚在柱子上观望起周围的景色来。
“高扬!”正在这时,龙香如从后面走了过来,看见他,叫了一句。
“香如。”高扬扭头看向她。
今天龙香如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头发服贴的扎在脑后,脚上穿着长靴,一幅艳丽又精干的模样,让人眼前一亮。
不得不说,龙香如真是一个很会利用自己本钱的女人,每一次都能让高扬有不一样的感觉,时而性感,时而高贵,时而冷艳,时而温柔,只是……不知道她清纯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你上次让齐长兴找的人,已经找到了。”龙香如走到高扬面前,说了一句。
“在哪里?”高扬一听说齐长兴找到了摆聚阴阵的人,当下收起了痞性,一脸正经的问了一句。
当时在齐家的时候,高扬看那风水阵的摆势,就有点中土的味道,如果猜得没错,这个人应该和麻杆瞎子有关系,说不定就是麻杆瞎子带来的人。如果找到这个人的话,很有可能就可以找到麻杆瞎子。所以他一听到这人的消息,自然紧张。
“在安来郊外的伍兴神社里,据说是最近才来的,具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