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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高朋成其实她也早看不顺眼了,做为高家的管家,这么多年来,上上下下的事都是自己打理的。可自从朋成长老接手之后,就把她的那些权力剥夺了不少。搞得现在她在高家威望减了不少,反而是一直住在市里的朋成长老,权力大得不得了,让她怎么不生气?
“安倍家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居然安排少主和安倍小姐比试?你安的倒底是什么心?你可知道,不管是赢是输,我们高家都担不起这个责任。要是安倍家的人怪罪下来,你说怎么办?”高朋成被杨尚花的态度气得半死,越说越愤怒,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大吼!
“安倍家怪罪下来再说吧。”杨尚花继续喝了一口茶,不咸不淡的道。
在高家,除了高老太爷敢用这种态度对待高朋成之外,就只有她了。她没有什么好怕的,要说实力,高朋成不是她的对手。
“混账,要是真怪罪下来了,我们高家担待得起吗?你是想让我们高家被人赶出日本吗?”高朋成怒指着她,吼道。
“搬回中国。也没有什么不好。”他的话刚落,背后就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回头一看,却是高扬带着龙香如和安倍宁香赶了过来。
“少主!”高朋成听到声音,愣了一愣,虽然心里极不愿承认高扬的身份,却也不得不低头叫了一句。
只是当他的眼光落到高扬身后的安倍宁香身上时。不由疑惑的问了一句:“这位是……?”
他只听说了昨天高扬和安倍宁香的事情,对于真人,他并没有见过。
同时。在他身后的高世轩,看到安倍宁香,眼睛亮了一亮。
“师父。这个人是谁啊?他是不是也不欢迎我?要赶我走,所以才在这里大发脾气?”安倍宁香从高扬后面探出头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她现在可是怕死了高家的人不喜欢她,要把她赶走。
“你是……?”高朋成问道。
“她就是你说的安倍家的大小姐。”杨尚花在一旁道。
“她就是……”高朋成睁大了眼睛,还以为安倍家的小姐是个很有气质,冷如冰霜,御姐型的人物,怎么会是这么个小萝莉?
等等,她刚才叫高扬叫什么?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而听到这个小萝莉是安倍家大小姐的高世轩,眼睛更亮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要把我赶走?”安倍宁香性格随意。见高朋成一直望着自己,就天真的问了一句。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呢?”高朋成一听安倍宁香这么说心里一惊,连忙摇着手解释:“安倍小姐大驾光临,是我们高家的荣幸,怎么会赶你走呢?这是误会。呵呵,误会……”
说着,他又道:“我是昨天听有人说我们高家招呼不周,怠慢了安倍小姐,让安倍小姐受惊了,正在查问呢。”
听到他的话。安倍宁香点了点头,“哦”了一句,道:“没有人怠慢我,我是来找我师父的。”
高扬和扬尚花想不到他竟是这种人,平时看起来道貌岸然,一脸严肃的样子,结果见了比自己势力大的人就是这幅德性,真替高家丢脸。
“你师父?”高朋成惊讶的问了一句。
“对,我师父就是你们少主,往后我们也算一家人了,所以你就别怪他们了,没人怠慢我。”安倍宁香道。
“少主是你师父?”高朋成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道了一句。
这是什么情况?安倍家的堂堂大小姐居然成为了高家少主的徒弟?这……也太扯了吧?
“我不是你师父,安倍小姐还是请回吧,我还有点事,要先出门了。”高扬不想和高朋成扯太多关于自己和安倍宁香的事,随意的道了一句,就和龙香如使了一个眼色,朝外面走去。
“哎呀,师父,等等我嘛,你去哪?我也要去……”安倍宁香一听他要出门,着急的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叫着。
在她的后面,大个子肌肉男木木一步一步的跟着,每走一步,地面都微微的颤动一下。
“这……这是怎么回事?”高朋成看着一行人走远的背影,半天回不过神来。
而一直坐着喝茶的杨尚花,却一动未动,只是嘴角扯出了笑意,又端着茶喝了起来:这个安倍小姐要是真有幸成为少主的徒弟的话,似乎也不错啊,只是安倍家……
一想安倍家,她就皱了皱眉,一仰头,把一杯茶喝了个干净。
高朋成和高世轩见安倍宁香走远,再在杨尚花那里闹也没什么意思了,也就退了出去,两人在走廊里走着。
“这个安倍小姐的身份很特殊,世轩,你要上点心,最近多来高家,和安倍小姐打好关系。”高朋成双手拢在袖子里,一边走,一边说道。
要是哪个家族能得到安倍家的支持,那这阴阳师掌门人的位置,还不手到擒来么?这样好的机会,千万不能让给那高扬小子,无论如何,也要叫高世轩把安倍宁香抢过来。
“是,父亲。”高世轩在第一眼看到安倍宁香的时候,就已经怦然心动,如今听到高朋成的话,当然欣然同意。
一想到安倍宁香那美丽可爱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高扬和龙香如带着安倍宁香到了安来市的街上,本来他也是闲来无事,想找找有没有可能遇到让自己气血内丹内提升的事。
结果一走到‘齐记粥店’前,就看到里面的服务员一个个带着灿烂的笑容,招呼客人十分热情,门边还摆着很多优惠早点之类的广告。
看来,这个齐长兴很听自己话嘛。高扬看着这些,在心里暗自高兴了一下,抬脚朝店里走去。
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背后传来了一声刹车声,然后车门打开关闭的声音,接着,是一句:“哎哟,哎哟……”
声音越来越近,看来是有人下车正朝这里走来。高扬被这声音吸引,转头一看,见是齐长兴正跛着脚,一拐一拐的走了过来。
“高大师……”齐长兴的脸上还包着白纱布,远远的看到高扬,苦着脸叫了一句。
“你这脚怎么了?”高扬好笑的看着他,问道。
“唉,高大师,不行啊,你要赶快去给我看看风水才行啊,你看我,这才两天不到,我就又受伤了。刚才下楼梯都能不小心把脚扭到,再这样下去,我怕不用三天我就死啦。”齐长兴跛着脚走到高扬面前,叫道。
“扭到脚?”高扬扯了扯嘴角,想要看看齐长兴的面相这几天有没有变化,结果他的脸上去缠着纱布,什么也看不出来。
手相基本就不用看了,当面相能显示未来之后,手相的用途基本就不大了,因为所有人都关心将来,以前已经发生过的事,再看也没有用。
不知道这齐长兴的面相这几天是什么样呢?高扬抬头看他的气象,见他气象中的血光已经消散,只剩阴雾,可想血光之灾已经过去了。但为什么还会受伤呢?
还有,他这个奇怪的面相,按理说不是倒霉的面相啊,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让他发这么大的横财了。可是……为什么最近会这么倒霉呢?
有这种面相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命格呢?高扬想不明白了。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紧急,那我就随你到你家里去看看。”高扬想了想之后,点头道。
一听他答应,齐长兴紧张的情绪立马松了下来,看来这一跤没白摔,至少高大师动了恻隐之心,要为自己看风水了。
“师父,你还会看风水啊?”安倍宁香听到高扬要去给人看风水,睁大眼睛问了一句。
在日本,阴阳师是很少接触风水的,他们一般会掌握命盘,观星象,断大事,像风水这种事,他们插手甚少。不过若论起对风水的认知,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比中国的风水师差,这从高渐离帮龙家摆的星像阵,就能看得出来。
但中国风水历经这么多年,早就存根留异,在保留原有的基础上,已经变化得不成样子。其中有很多都是各门各派自己悟出来的方法,那些风水大阵,即便是最有名的阴阳师,也未必能摆得出来。
再加上真正的大风水师,可是会遁甲之术,机关之术,这些,都是阴阳师没有的。
所以安倍宁香听到高扬要看风水的时候,露出了极大的兴趣。
“对,不过我不是你师父,别这么叫。”高扬朝她点了点头纠正,然后转头看向齐长兴道:“我们走吧,现在就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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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O不错,重口味啊!
晚上十点多,安来市郊的一座小洋楼里,高扬拿着罗盘正在屋外慢慢的走着,他一边走一边抬头看看,并随时注意着罗盘的动静。
这罗盘自从变大之后,他还一次都没用过,不过从小耳濡目染,他早已对这罗盘的使用方法了然于胸,如今用起来,十分顺手。
双手抓着罗盘,他一步三顿,看着罗盘上的指针一直上下波动,心里疑惑的感觉也越来越重。
这是房周围阴气郁结,罗盘指针受磁场影响的结果。
他和龙香如等人来这里一天了,这一天里,他把齐长兴的房里里外外看了个透,但就除了在刚来的时候发现房周围阴气郁集之外,就没有什么发现了。
这些阴气怎么来的,为什么会这么浓,他一点都看不出来。
第一,这座房的风水十分好,坐北朝南,背面是一座小山坳,所谓靠山,门前是一条小溪流,活水,也就是面水。周围树木皆是自然木,没有任何人工开发迹象,虽然在晚上因为离市区远,略显阴森。但周围并无墓地,连湿气也不重,为何会有这么重的阴气郁结呢?
他最开始的时候想过,也许是这座房下面压了一座墓,所以才会这样。可是他勘察了很久,并没有发现下面有墓。也问过齐长兴,齐长兴也说下面不可能有墓。
这座房是齐长兴自己请人建的,做为外来人。他真算是混得比较成功,不只有了家业,还有了这么大一座房,也不知用什么手段,竟还搞了这么大一块地。
当初建房的时候,是他亲眼看到工人打地基的,下面有什么。他一清二楚,绝对没有高扬说的墓之类的东西。
如此,高扬就更加不明白了。拿着罗盘看着,皱着眉头。
“师父,这个就是罗盘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