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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心来。不过转念一想到高扬刚才说的话,他就睁大了眼睛:“你认识伍书记?”
这小子说的伍书记不会是新上任的伍元义吧?听说伍元义前几天送了一块牌匾给一个年轻的易学大师,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子吧?
想到这里,他朝陈泰先看了一眼,后者被他一看,连忙别过了眼睛。
他哪知道高扬的身份啊?
“伍书记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跟我们高大师当然认识,不像你这种大人物,跟我们完全是不搭边。”胖子听到高扬提出伍元义,立马牛逼哄哄的道了一句。
要是以前,他看到这些有权有势的人,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可是最近跟着高扬见惯了大场面,胆子也大了很多,被陈天刚这么明摆着踩,他心里也是一窝火,当下就顺着高扬的话说了出来。
这个陈天刚和他儿子一样讨厌。
陈天刚听到胖子的话,神情滞了一滞,如果这小子真的是步行街那小子的话,那自己刚才的话的确是有点欠妥。
“龙哥,不管怎么说,祖家的风水还是动不得,就算要动,也要找个靠得住的师父,我刚才碰巧遇到了高大师,难得他来了,你就让他帮你搞定吧。”陈天刚不愿跟高扬纠缠,转了个话题朝着龙老先生道。
当然,他口中的高大师绝对不是高扬。
“高渐离先生是易学协会的会长,当然是靠得住的师父……”龙老先生听到陈天刚的话,仰头沉吟了一下,似乎有点摇摆不定。
龙家的风水一直都是高渐离看的,这祖坟的风水……
“话可不能这么说。”高扬站出来傲然道:“高渐离是阴阳师,虽说阴阳师的占星之术更加符合道家最初的‘易’,但是这么长的岁月发展下来,风水一脉的分派繁多,他也不一定就能看懂这个风水局。”说完,他转头朝着高渐离一扬下巴,道:“我说得对吧?‘高大师’?要不然你来看看,这坟是个什么风水局?”
高扬一早想测一下高渐离的水有多深了,如今有个机会,当然要试一试。
“你说得没错。”高渐离听到高扬的话微微一笑,不屑的道:“‘易’学在几千年的流传之中,的确是有些变质了,但是百变不离其宗,不管是任何风水,任何阵局,都一定会按九天繁星的格局所摆,星象之中映衬着世间的一切,能看过去,也能测未来,这么深奥的东西,不是岁月能改变的。”
他说话不紧不慢,声音也幽幽柔柔的,和他的外形十分搭配,整个就是不男不女的样子。
高扬听他说得这么牛叉,心里震了一震,想不到阴阳一脉居然如此高深,自己在他面前比起来,似乎知道得太少了。犹其是听到他的那句,能看过去,能测未来,他的心就一阵激动,直恨不得快点达到那种水平。
想来也是,阴阳师在几千年前就繁盛了,相比较,现在的风水之术的确是他们的后辈。
“那你说说,这是个什么阵法?”高扬心里不服气,抬着下巴又问了一句,这阵法是自己的祖师爷独家摆的,他就不信这人妖能叫得出名字。
果然,高渐离听到他的话就周围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似乎有很多地方看不明白的样子。
一八一阴阳与相学的较量(下)
看到他的神情,高扬的嘴角渐渐的扯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龙老先生和陈天刚等人看到他们争论,一时也生出了好奇之心,并没有插嘴。
人字头有人字头的内部矛盾,相术界有相术界的,双方都不好干扰。
就在高扬得意的笑着,以为高渐离肯定什么也看不出来了的时候,高渐离突然收回了逃眺的目光,回头对高扬道:“这局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很多地方我也的确是看不懂。”
听到他的话,其它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其中陈天刚和陈泰先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高渐离这话,不是明摆着说自己不如人家吗?再怎么说高扬刚才还扯了一通出来呢。
就连胖子,也对高渐离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什么易学协会的会长?忽悠人的本事还不如高扬呢。
不过高扬的心里想法却和他们不一样,反而收起了先前的得意表情,脸上露出了慎重的神色,以高渐离的地位,肯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还有后招,绝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认输。
肯大胆的把自己的不足摆在众人眼前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果然,高渐离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这坟地处天宫之位,下面呈群星合抱之势,如众星拱月,倒是个聚财而又能让人平步青云的好阵。”说到这里,高渐离抬头看天,又道:“不过中宫星位虽亮,四周拱月之星却渐淡无光。想必是中宫的星位出了问题,正在吸食拱星的养分,如此一来,四周星位惨淡之时,便是中宫之星大灾之时。”
听到他的话,所有的人都抬头看天,天上日头正盛。哪有半颗星星?
胖子脸上不屑的神色更重了,什么星相师,连太阳和星星都分不清楚。还胡说八道,当别人都是瞎子啊?
不过高扬的神情却是更加的严肃了,高渐离这段话虽然没有说出细致的地方。但却是把其中的利害关系一语道尽,相对来说,和自己刚才阵述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而且他知道,做为一个真正的阴阳师,高渐离的观星之术已经到了最高境界,别说白天看星星,即便是闭着眼,也能准确的指出星相的位置。
他曾经就亲眼见过爷爷和一个阴阳师讨论这方面的问题,当时他就看到那个阴阳师闭着眼睛指着天上星星的位置,随着他指的位置看去。一颗星位也不会偏差。
这就相当于自己开了天眼一样,即便在夜晚,自己也能像白天一样看东西。
这个高渐离真的是个高手,绝不是浪得虚名的,突然的。他的心里凛了一凛,看来,要想把韩亿从他手里抢回来,不是那么容易了。
“小高师父,我说的可对?”高渐离说完,对着高扬问了一句。
高扬本来心里对他还有点惧意了。不过一听到他那句满不在乎的‘小高师父’,他的心里顿时就涌出了一股怒意,傲气顿生,道:“这区区的解说之辞算不了什么,你既然说得这么严重,那你倒说说,这局怎么解?中宫之位受害,势必噬主,你要怎么解救龙老先生?”
说那么多都是屁话,怎么解决才是关键。
而且,他真的很想听一下,这个高渐离要怎么解除这个阵法。
“这个……”高渐离皱着眉想了想,抬头对龙老先生道:“我们阴阳界有句话叫‘破而后立’,以我觉得,把所有的星位迁开,重新设局就可以了。”
“重新设局?”龙老先生听到他的话思索了起来,似乎在想可不可行。
“放屁。”高扬突然道:“这九星入宫局煞气重得不得了,你怎么破而后立?说起来简单,所有的星位,你只要动其一,就迁发全身,到时中宫星动,必会马上噬主,你这是要龙老先生身死当场吗?”
他说这话时语气十分严肃,说到最后看着龙老先生,眼神之中全是凛然。
龙香如和龙老先生听到他的话,顿时脸色一变,露出了惊疑的神情。
而陈天刚的眼中,却戾气一闪而过,眼睛盯着高扬,似乎恨不得拆他的骨一般。
高扬被他的眼神看着,心中一惊,想起刚才他极力推荐高渐离破这个风水局,莫非……?
“那小高师父,你说这个局怎么破?”高渐离见高扬反驳自己,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问道。
“少小高师父小高师父的叫,你比小爷我也大不了多少,直接叫我名字高扬就行了。”高扬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说话十分不客气,说完以后,也不管他脸涨成了猪肝色,转头对龙老先生道:“龙先生,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个局一定有最好的办法处理,容我想一想,三天之后给你一个回复。”
他这话是纯粹的拖字诀了,其实他也和高渐离一样,想不到办法破这风水局,不过他表现得信心满满的样子,倒让人以为他一定有办法了。
“好……”龙老先生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毕竟高扬一语叫出这风水阵的名字,还是让他很放心的。
“龙哥,我觉得不太妥当,这毛头小子一看就不是个靠得住的人,万一弄得不好的话,到最后害的可是你啊。”陈天刚阻止道:“而且我觉得高渐离大师不是没有办法破局,而是时间太紧迫,要是给他三天的时间,他也一定能想到个万全之策。”
说完,他的眼神还转向高渐离。
龙老先生听到他的话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陈叔,这件事先不急,还是考虑一下再说,我听说城北那边最近出了几件大案子,那边是你在负责的,最近要小心点为好,不要为了这点无谓的事情跑来跑去了,守在自己的地头就行了。”龙香如似乎不太想陈天刚插手祖坟的事情,说话之间冷冰冰的。
“香如,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关心龙哥你也有意见?”陈天刚粗大着嗓门问道。
“如果真是关心,我没有意见,不过如果另有阴谋,我龙香如也是有眼睛的,陈叔你还是好自为之,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龙香如不冷不淡的道。
“龙香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陈天刚见龙香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自己的面子,哪里还忍得了?当下就指着龙香如喝了一句。
“天刚!”他的话声刚落,龙老先生就震声喊了一句,眼神之中已经布满了威严,道:“你别忘了,现在人字头谁才是话事人。”
他的气势完全压过了龙香如和陈天刚,不过也只是一瞬就萎了下去,喝完,就回复成了那病怏怏的样子。
陈天刚听到他的话,不甘的住了嘴,低下头做出了一幅惭愧模样。人字头的辈份分得很清楚,以下犯上是绝对不允许的,而现在人字头的话事人是龙香如,他这么说,就是逾越了。
不过他表面虽然表现得惭愧,但却没人发觉,他在低头时,眼中闪过了一抹狠戾的决绝。
龙老先生见他老实了下来,叹了口气,对着高扬和高渐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