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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白道长速度十分快,已经快要冲上高台。
“哼!”高扬冷哼了一声,暂时把心里的暗喜压了下去,手指一用力,瞬间合扰。
“砰”空气中传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仿佛什么东西被捏碎。
同时,一股黑气从高扬的手中窜出,疯狂的纠缠着,狂叫着。如几百个小孩同时哭泣,缠绕着飞上了半空,化为黑烟飘散,最后无影无踪。
“噗”只有一步之遥就跨上高台的白道长这时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僵,仰头朝地上栽了下去。
养鬼之术需要精血。小鬼与自身血气相连,如今小鬼被毁,白道长突然受创,稳不住身形就摔了下去。
若在平时这小鬼被毁也没有这么凶险,最多就是神智昏沉一两秒,身子有一瞬的软弱而已。但是现在白道长在这高台之上,一昏沉就出事了,六米高的台当头摔下去,下面又是水泥地,再硬的头,也要摔成泥酱。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白道长摔在地上,头颅着地,鲜血四溅,地上顿时血红一片。
“不是吧?这么没用?”高扬低头看着台下的白道长,见他的身体一动不动的倒在血泊之中,好像已经断气。
“他……死了?”宁萱在一旁吓得睁大眼睛,问了一句。
“可能是,你在这里别动,我下去看看。”高扬道了一句,身子一跃,差不多两层楼高的距离,轻松落地。
“嗯?”落地之后高扬心里闪过了一抹疑惑,这么一点高度,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为何白道长会这么容易就摔死了?
按先前几次的交锋来看,这贼老道的功力应该和现在的自己相差不大才对,不可能这么容易摔死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破了他的小鬼?
高扬朝白道长走了过去,小心的绕过地上的鲜血,蹲在了他的面前,刚想要伸手去检查一下,白道长紧闭的双眼突然猛地睁开,眼中血红光芒一闪,一挥手,握在手上的一把刀就朝高扬划了过来。
高扬想不到他还没死,一个措手不及,被他一刀划中,摔在了地上,钻心的疼痛传来,低头一看,肚子上已经被划了一道口子,如果不是自己闪得快的话,这道口子一定能让他的肠子掉出来。
看着血从肚子里冒出来,高扬怒气徒生,双眼一睁,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稳,白道长就狂叫了一声,握着刀又扑了过来,一时把他又扑倒在了地上,刀朝他脖子上划去。
“小王八羔子,敢坏你道爷我的好事,老子杀了你。”白道长嘴里一边喷血,一边发了狂般的怒吼着。
刚才他本来要和宁萱成其好事,却突然收到小鬼通报,说茅山派的几个内室弟子来了白云观,有事交待。做为茅山派的徒孙,他自然不敢怠慢,赶了过去,谁知道那几个家伙只是来交待一些平常的琐事,让他好不气恼。等到终于打发了他们赶来的时候,却发现高扬已经把宁萱的阳气采了。
宁萱是他花了数年时间培养出来的,从发现她的身份,到暗中帮她安排男人,都费了不少的苦心,可以说把未来都押在了她的身上,只等吸了她的阳气就可以一跃龙门,让一直看不起自己的茅山派祖师对自己刮目相看,却想不到所有的好事被这个叫高扬的小子破坏了,他怎能不气极攻心?
越想越愤怒,他现在只想杀死高扬,下手没留一点余力,挥出的刀带着鲜血,在灯光下泛着狰狞的光芒。
高扬一把抓住他的手,心中也是十分愤怒,一运气,喝了声:“撒手!”
如铁箍般的手一抖,只听“咯嚓”一声,白道长的手腕顿时骨骼碎裂,刀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咛。
一四四白道长之死
“啊”白道长手腕碎掉,一时痛极,狂叫了出来。
“你大爷的。”高扬看到他嘴里一边流血一边叫,十分不顺眼,再加上肚子上面的伤口疼痛,一直被他压着,简直要抽筋。一眼看到白道长掉落的刀就在自己面前,再不多想,抓了起来就朝白道长的头上插了过去。
刀插入柄,白道长“啊”的惨叫了一声,身子一僵,再没有半分力气,趴在了高扬的身上,抖了几下再没动静。
高扬费力的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用手捂着肚子朝白道长看去。
血从他的手指缝流出来,滴在地上。
只见白道长的那把刀正从他的眼睛里插进去,直刺后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这把刀是他用来杀高扬的,现在死在自己的刀下,也算死得其所了。
高扬确定白道长真的死了之后,才松了口气,坐倒在了地上。
坐了一会儿之后,高扬站了起来,朝四周看了一下,突然看到地上有一本书,正落在血泊之中,捡了起来,发现是一本手抄本,不由奇怪的皱了皱眉。
看来这书是刚才打斗的时候,白道长身上掉下来的了。
“茅山风水术?”高扬看着书名说了一句,随手翻了开来。
刚翻开一页,他就看到了里面的麻杆瞎子的照片,照片下面抄有几个字:茅山派掌门。
高扬顿时牙齿咬紧,满脸仇恨的叫了句:“你大爷的。原来这贼老道是瞎子的人,难怪这么阴险。”
有麻杆瞎子这样的祖师,才会有白道长这样的徒弟,整个茅山派在高扬的印象中,没有一个好人。
原来白道长是麻杆瞎子一伙的,那真是该死了。本来高扬心里还觉得白道长死了有点不忍,现在一知道真相。完全没有了内疚的想法,直觉得他该死,早知道他是麻杆瞎子的人。刚才就该多补他两刀,让他死无全尸才对。
他又哪里知道,其实白道长在茅山派中一直被人看不起。也是个可怜的修道人,一心想要往上爬,谁知道最后竟然坏在了高扬的手里。
“高扬!”宁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高台上爬了下来,跑到了高扬的身边,看到满地的鲜血和他肚子上的伤口,连忙扑上去喊了一句。
“你怎么样?”血不断从高扬的肚子里冒出来,让她十分害怕。
“我没事。”高扬忍着痛摇了摇手,抬头看着她道:“萱姐,你会不会开车?”
“我有驾照,不过开得不是很好。”宁萱不好意思的道。
“那就行了。我们快走吧!”高扬道。
宁萱扶起高扬,两人朝院子外的车走去。
“我们去哪?”上车之后,宁萱紧张的发动车子,问了一句。
“先送我去医院吧!”高扬倚在坐椅上皱着眉头道了一句,血从他手指里流出来。染红了坐垫。
宁萱慌张的“哦”了一声,转着方向盘朝山下而去。
她现在心里全是慌乱,已失了分寸,要不是高扬自己提醒,她还真想不到要先送高扬去医院治伤。
两人一路没有停留,直奔华海。把车开进了华海医院。
白道长的那一刀划得不是很深,高扬先前自己做了一些止血处理,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
在医务室缝好针,高扬拒绝了医生提出的住院要求,带着宁萱离开了医院,在华庭酒店开了一个房间,把安宁萱安排好后,才停了下来。
“高扬,我最近遇到这么多事,心里很乱,现在郑家被毁了,你说我往后该怎么办才好?”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宁萱抱着高扬,幽幽的问了一句。
“没事的,有我在呢。”高扬抱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了一句。
其实他自己最近何尝不乱?从回国之后就一直事情不断,连回老家都有人在等着要杀自己。来了华海之后,本以为大隐于市,可以暂时远离事非,让自己提升一点实力再去找麻杆瞎子报仇,却想不到也是一直麻烦不断,不但得罪了人字头的人,还受到小人的陷害,差点被砍死。如今的白道长他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市井修道之人,为了功力做了坏事而已,却又哪里想到他竟然是茅山派的人?这中间的事情,又复杂了很多。
他只是个二十三岁的小青年,经历这么多事,多多少少也有点乏力,但他却还要安慰宁萱,这份心智真算是坚强了。
“幸好茂业的事情有少杰在帮忙处理,不用我插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宁萱听到高扬的安慰心里好受了一点,想起马少杰,感叹了一句。
马少杰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真是用了不少心,每一次的磨难,都多亏得他了。
“马少杰这人有点问题,你回公司以后,最好小心一点。”高扬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少杰一直都在帮我,虽然他先前有点不喜欢你,得罪了你,可你不能这么小气啊,往后你就是公司的老板了,可要好好的对他呢,他是帮你做事的。”宁萱嗔怪了高扬一句,说到最后的时候,又觉得十分甜蜜,手臂不由缠上了高扬的脖子,闭着眼睛靠着他,十分幸福的模样。
话中的意思,已经打算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高扬了。
“萱姐。”高扬听到把宁萱推开了一点,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认真的说道:“萱姐,我希望你明白,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你的钱,你的公司,你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不会插手,而且,我也没那个心思去管理,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我有我的目标,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我说马少杰的问题不是为了要你开除他,我自己去管理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而已,如果你误会了的话,我就收回我刚才的话。”
“高扬……”宁萱看到高扬认真的表情突然慌了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我的钱,我只是……”
眼睛看着他,左思右想,不知道要怎么想才能让他不误会自己,但想来想去,想到最后反而结巴了起来。
她不懂为什么高扬不喜欢马少杰,而马少杰先前也不喜欢高扬,难道男人之间都是这么难相处么?一个是一直帮她的人,一个是自己心中的至爱,两者之间,她很尴尬。
“别想太多了,我只是随便说说。”高扬看她脸色都急红了,知道自己也说得太过了,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收回了手,坐回了原处。
既然她心思单纯,那就不用嘱咐她了,往后自己帮她盯着点就是。
“高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