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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周中平擦了擦脸上的汗问了一句。
“送伱回华海。”高扬微笑着道了一句。
在这个时候,他的微笑无疑是最灿烂的东西,让周中平本来紧张无比的心莫名的平静了下来。
两人回头朝道观的前院走去。
一路走出来,十分的顺畅,再也没有碰到什么异样,直到了正院的门口,也没有再发生什么。
踏出道观的大门,周中平一看到外面的天色,脚就一软,苦着脸叫了句:“高大师,我们又被困住了。”
外面漆黑一片,月夜星空,还是晚上的场景。
他明明记得自己进入道观的时候是白天,现在还是晚上,那就是说两人还没走出来?
“不。”高扬摇了摇头,道:“我们已经走出来了,只不过我们被困在里面太久,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伱看,那不是伱的车吗?”高扬指了指不远处的车,说了一句。
周中平扭头看去,果然那里有一部车,因为晚上太黑,车又是黑色,刚才一慌神,没有发现。
两人朝车走去,打开车门上了车,朝山下而去。
周中平已经吓得有点虚,开不了车,所以下山的路,是高扬开的车。
“周总,这次搞得伱这么麻烦,实在是对不起。”高扬一边开车,一边对着同中平道了一句歉。
“没事,以我们俩的关系,这点小事……算什么?”周中平倚在座垫背上,摇了摇手,不过在说到小事的时候,还是明显的迟疑了一下。
“对了,高大师,伱接下来要去哪里?”高扬和他是一起来找宁萱的,现在没有找到人,他不信高扬会就此放弃。
高扬听到他的话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其实高扬从那小鬼的身上,已经得知了白道长把宁萱抓去了哪里,但那里太危险,不宜告诉周中平。
“我先送伱回去,然后去一个朋友那里吃晚饭。”高扬随意扯了一个理由,道:“搞得伱一天没吃饭,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宁董不见了我也很心急的。”周中平见高扬突然对自己客气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亲呢感,心里不由怅然若失。
“这样吧,高大师既然不愿意告诉我行踪,那我也不再问了,这车我借给伱,我现在打电话叫人来接我,伱直接送我到大路上就可以了。”周中平是聪明人,知道高扬不愿自己跟着肯定是怕拖累了他,干脆好人做到底,直接把车借给他。
“谢谢周总,用完之后我会马上还给伱。”高扬现在的确急着用车,既然他这么大方,他就不客气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周中平屡次三番对自己这么好,但这种人绝对是对方有利用的余地他们才会付出,往后他必会有事求自己,自己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为将来的用途奠基而已。
两人说定,周中平便打了个电话吩咐人来接他。
下了山到了大道上的时候,接他的车已经到了,高扬和周中平道别了一声,把周中平送上了车,看到他走远,才跨上车,驱车往另一个方向开去。
一四一宁萱的危机
郑家老宅。
此时正阴气弥漫,本来月明星稀的天空,这一片被硬生生扯出滚滚的黑云来,遮掩了光亮。
平时空旷的院子里,此时立起了无数的木桩,木桩的中央,建了一个高约六米左右的木台,台上挂满了纱账,正随风飘荡。
台下,七个白衣道童正坐成一个阵势,低着头,嘴唇轻动,念着咒语。昏黄的灯光从高台上洒下来,落在他们的身上,泛出淡淡的光芒。
台上纱账掀起,露出里面的场景,厚褥轻纱,大红的绸缎铺满了整个木台,俨然是一张高床。
床上,宁萱穿着念云庵提供给她的深色道袍,眉头深皱,赤着双足,正在轻微的摩挲着。她的手指抓住衣服,雪白的双腿并拢交缠着,咬着唇,似乎正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微微睁起的双眼里,情色迷离。
“嘿嘿……”猥琐的笑声从她旁边响起,白道长穿着一件单衣,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吞了口口水,脸上全是兴奋的神彩。
“不愧是敛阳之身,集了四个男人的阳气在体内,一发作起来果然不同凡响,啧啧啧啧,这动静,真是比吃了春(药)还要强上三分啊。等我占有了伱之后,伱身上的阳气全部归我,到时……哈哈哈哈……”似乎是想到得意之处,白道长大笑了出来,小眼睛里闪出了从未有过的精光。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神情越发的激动。不断的呢喃着:“快了,快了,再过一个小时,到了吉时,我就可以采阳了。这一次我一定会功力大进,哼,师祖老爷子。伱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我这次就让伱刮目相看。”
白道长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本手抄书,翻开扉页。里面有一张老人的照片,照片里老人一脸威严,带着一幅黑框墨镜。在黄色的书页上,显得有点突兀。
如果高扬此刻看到这张照片的话,一定会目眦欲裂的扑上去撕个粉碎,因为那张照片上的人,赫然正是那几年前,到高家神相前请高扬爷爷参加相卜大会的麻杆瞎子。
“伱们一个个都看不起我,我这次一定要证明给伱们看,让伱们知道伱们当初不待见我,是伱们瞎了狗眼……”白道长看到麻杆瞎子的相更加的激动了起来,咬着牙。脸色狰狞的咆哮了一句,连身子都微微的发起抖来。
“啊……”正当他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时,旁边的宁萱突然轻声的呻吟了一声。
转头看去,却见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阳气,已经春心荡漾到了极点。正夹着双腿,吃力的支撑着自己薄弱的意志,身子微微的抖动着。
那咬唇轻颤的模样,真是诱人至极,特别是那衣服被她在摩挲的过程中已经滑到了腰上,大腿也从宽大的裤子里全部露了出来。雪白的胸脯激烈的起伏着……
“别急,再等一会儿,保证让伱欲仙欲死……”白道长伸手摸了一把她饱满的胸脯,眼光贪婪的在她的身上转着。
胸脯柔软弹手,白道长的肥手根本一把抓不住,五根手指深深的陷进去,那手感,用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啊……”因为他的抚摸,宁萱如同犯了毒瘾的人吸了一口粉一般,仰头呻吟了一句。
“咕……”白道长狠狠的吞了口水,看着她诱人的模样,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不要……不……要……”宁萱神智还保持着一点清明,看到白道长的模样,又羞又愤,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暧昧的喘息。
“伱究竟是不?还是要呢?”白道长色眯眯的问了一句,一双小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
下方道童的咒语声响彻在夜空中,悠悠的回荡,一场道场已经接近尾声。
天色越来越暗,阴冷的风从四面吹了过来,掀起纱账。
“好了,伱们先回白云观去吧,到那边去继续拖住那姓高的小子。”白道长看天色差不多,放开宁萱站了起来,朝着下方的道童挥手喊了一句。
“是,师父。”道童们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退着朝门口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白道长看着他们消失,又看了看天色,回头看了眼已经半裸的宁萱,咬着牙咒了句:“妈的小妖精,真不愧是媚子身,被伱这么个引诱法,老子挨不到吉时就要汇阳。”
为了让宁萱体内的阳气激发到极限,白道长虽然已经热血沸腾,却不敢扑上去,只能极力的忍着,等待吉时。
盘腿坐在宁萱身边,白道长闭上了眼睛,扣指默念起了清心诀:千万不能在吉时未到之时汇阳,一定要忍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宁萱双腿交缠越来越紧,身体扭动得像条蛇一样,脸上已经泛起了红光,依稀的,还有几条血丝从耳根后面冒出来。
她的心里不断的叫着自己不要这么放荡,不要这么下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坏人,会害自己,千万不能让他得逞。但是她的体内却一丝力气都没有,除了极度的渴望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反应。
一丝阴冷的气息从帘外幽幽的飘了进来,白道长的衣角,被什么东西扯了扯。
“什么事?”白道长闭着眼睛没有反应,淡淡的问了一句。
阴阴的细语声在耳中响了起来,如同许多女人在窃窃私语一般,连绵不绝。
“什么?”白道长的眼睛猛地睁开,望着空气道了一句:“他们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白云观?”
阴细的声音伊伊呀呀又响彻了一阵,似乎在解释着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白道长站了起来,挥了挥手道:“伱退下吧。”
阴冷气息慢慢飘出帘外,渐渐消失。
看了眼红绸里的宁萱,白道长不甘的上前摸了一把,淫笑道:“小贱人,伱先等一等道爷,道爷我有事去处理一下,一会儿就来满足伱。嘿嘿……”
“嘤……”被他一摸,宁萱又是一阵呻吟:“不……要……”
一四二**的第一次
当高扬开着车到郑家老宅外面时,看到的就是整个郑家老宅被黑云包围的景像。院子中一根一根竖起的木桩和飘着纱账的高台,营造着诡异的气氛。
他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抬头看着里面的场景,皱了皱眉。
院里十分宁静,没有任何人的踪迹,昏黄的灯光照耀着每个角落,所有的一切一览无余。
“没有人?”高扬的眼睛眯了眯。
正当他迟疑之时,那高台的纱账之内突然传来了若有若无的一声呻吟,依稀间,一个身影在里面扭动着,影子映在纱账上,手腿的轮廓若隐若现。
“萱姐!”高扬如今的六识已经灵敏至极,只是这微微的一声,他已经知道了高台之上的人是宁萱。
抬起脚朝院子里走去,绕过那些诡异的木桩,高扬走到了高台之下。
转头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白道长的身影,他朝高台爬了上去。
一爬上高台,掀开帘子看到里面的情况,他差一点就鼻血狂奔,血爆当场。
红绸白肉,宁萱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蹂得乱七八糟,除了腰上的,差不多都褪完了。扭动之中,那两腿之间的……也依稀可见。
他妈的这也太诱惑了。心里咒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