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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向拦也拦不住了,因为他已经走下了车子,靠在车窗外点燃了一根烟。
“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司机完全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已经懵了,不住的向我发问。
我颇为郁闷,问我相当于没问,我他娘的要是知道该怎么办就不至于被困在这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车外的黄天不见了,这一下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叫什么叫,等一下,马上就好。”
黄天从车子前面站起来,手里拿着一块黑红色的小木板,然后对我说道:“亮子,你下来一下。”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不过还是如奉圣旨一般,赶紧打开车门走下去。
“借你点血用用。”
刚走到他身边,黄天一把拉过我的左手,也不知道他手里有什么,直接在我左手的中指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一下子滴下来,疼的我龇牙咧嘴。
黄天拿着我的手指,将鲜血滴在那块小木板上面,随即一股股黑气冒出来,我耳畔仿佛听到了鬼怪的惨嚎声一样,吓得我浑身寒毛直竖,眼睛不停的向四周看。
“放心吧,这是有人要害这位司机大哥,我们不过是碰巧而已,不过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得罪这样的人,现在先别告诉他,等到了目的地之后我会跟你解释的。”
黄天说完,我们眼前的情景陡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只见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车子开到一个涵洞里面,而这条涵洞正是穿过城市的火车必经之路。
幸亏我们及早识破了,否则这样开下去,不定什么时候就让火车给撞飞了。
这时候,司机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急急忙忙发动车子向后倒去。
就在我们的车子刚刚倒出涵洞,还没来得及拐弯,就听到一阵震撼人心的火车鸣笛声。
眨眼间,一辆火车疾驰而来,在我们面前呼啸而过。带起的风吹得我们车里都一阵阵发冷。
我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这也太危险了,玄一玄我们三个人都得交代在这里。
当时没有感到多害怕,可是事情过了之后却越想越觉得后怕,后脊梁一阵阵发凉。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山间小别墅,环境幽静,周围视野开阔,疏林掩映,是一个不错的度假胜地。
下了车,黄天付了车钱之后,意味深长的对那个司机说道:“兄弟,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以后在为人处世上要多点忍耐,不然今天的事情早晚会重演,到时候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说完,也不管那司机吓得脸色苍白,拉着我向别墅中走去。
刚到大门口就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精神矍铄的老者正站在门口等着我们。
“黄天,怎么到现在才来?我可是等了很长时间了,路上还顺利吧。”
老者笑眯眯的迎上来,一边带着我们向里走一边向黄天问道。
“路上出了点状况,出租车司机不知道得罪谁了,让人家下了七星钉头书,如果不是我及早发现,现在恐怕连我都得挂掉。”
黄天简单的将我们在路上遇到的情况跟老者说了一遍,然后又跟我们做了介绍,我这才得知,这个老者原来是国家情报部门的一个元老级的人物,他住的地方是绝对保密的,只有我们民调局的人才能找到他,对于破解各种密码文密电文有着极高的造诣。
“能解释一下什么叫七星钉头书吗?”
老者看样子对方术也不甚了解,听黄天说这种方术居然差点连他也瞒过了,不由得好奇心大起。
我也赶紧竖起耳朵听,这种方术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有什么厉害的,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扫扫盲。
“所谓的七星钉头书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方术,据我师傅说,这种方术是鲁班流传下来的……”
一般人都认为鲁班仅仅是一个木匠,可是一个木匠在古代是不可能保全自己的,他不但是一个出色的木匠,同时也是一个出色的方术师,没有这些防身保命的方术,在盗贼横行的古代,他早就挂掉了,也不可能成为一代祖师爷。
就像小赵的舅舅的师傅就是鲁班方术流传下来的,否则也不可能连尸变了的僵尸都给料理了。
说着,黄天将手中的那个小木板拿出来放在老者的书桌上让我们看。
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仔细的去看这个小木板,现在既然没事了,我也凑过去,仔细的观察这个要命的小木板。
只见这是一块两寸宽,五寸长的黑红色小木板,上面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画着一个人形,在人形上面有七个针孔大的小眼儿。
“这是用棺材板做的,而且是五百年以上的棺材板做的,专门用来阴人的。”
第一百章 魔画
黄天指着这块不起眼的小木板向我们解释了一下有关鲁班术的种种。
定风水,堪舆,本身就是跟木匠有着不解之缘,古代管泥瓦匠也叫大木匠,管专门为人做家具的叫小木匠,无论是盖房子还是为先人下葬选穴都用得着木料,所以,这些人都等于是鲁班的门徒。
黄天擅长风水堪舆自然在方术上侧重于鲁班术,这种七星钉头书就是鲁班术中禁忌篇中的一种方术。
如果两个人没有解不开的冤仇的话,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用这么恶毒的方术来害人的,不知道那个司机究竟做了什么**人怨的事情。
在古代,大凡高明的建筑师都懂得一些风水方面的知识,也懂一些鲁班术,只是到了近代,很少有人还会这种方术了。
我作为建筑行业中的人,也知道一些禁忌,虽然不知道原理是什么,但是却也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能做手脚的,不然对于住在里面的人会有不同程度的伤害。
直到现在,农村盖房子,请来的那些有师承的泥瓦匠,东家都不敢怠慢,好烟好酒好茶的伺候着,就怕不知道哪位大爷懂得一些鲁班术。
当然了,现在真正懂得鲁班术的人少之又少,但总有一鳞半爪的流传下来,我就曾经见过这样一件事。
在我们村,当时有一户人家盖房子,正好赶上正午十二点上梁。
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会出状况,可是那天也巧了,其中有个年轻的泥瓦匠懂得一点鲁班术,但是又不相信,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便抱着试试,好玩的心态做了手脚。
这个手脚并没有使盖房子的这一家有什么妨碍,但是却让一个当时路过的孕妇倒了大霉。
我在这里跟大家普及一下这个方术,很简单,但是却很不容易做到。
现在市里盖房子都是用的水泥混凝土,很少有用木头的地方了,除非是装修,但是农村还有上梁的习惯。
有个农村的俚语说:三间屋子两根梁,窗户按在门两旁,弟兄俩走路当哥的大,老爹的媳妇准叫娘。
虽然粗鄙了一点,但是却都是大实话,也就是说,农村的房子,梁檩还是很重要的。
在正午十二点,坐在第二根檩条上,如果此时有孕妇从下面经过的话,泥瓦匠看着这个孕妇,心里默念一声:“开”然后用手中的瓦刀狠狠在檩条上剁一下就行了。
等这个孕妇生产的时候,生下来的孩子绝对是天生的兔唇,治都治不好,这就是方术害人的一种方法。
当然了,无冤无仇的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你,但是就怕那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家伙,无所畏惧,无所顾忌,就是觉得好玩,做个试验什么的,那你就倒霉了…
“既然这个七星钉头书这么厉害你是怎么破解的?”
老者目光烁烁,紧盯着黄天的脸,两人的关系不错,黄天有什么事也不会瞒着他,便直说是用我的中指血破的这个邪术。
我巨郁闷,既然中指血能够破邪,为什么非要用我的,你的不也一样吗?还害得老子疼的龇牙咧嘴的。
“原来是这样,你在电话里说有个密码文让我破解,拿过来把,我最近正闲得发慌呢。”
老者把黄天手中的笔记本接过去,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开始聚精会神的破译起来。
我和黄天两人对于密码是门外汉,最多就是知道SOS是求救信号,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便没有打扰老者的工作,走到门外去抽烟。
“小亮,说说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不要考虑,就说你最直观的想法。”
黄天点燃一根烟,深深抽了一口,喷出一口烟圈,扭脸向我问道。
我想了想,小心的道:“从我们掌握的情况看,已经排除了凶杀,情杀和盗窃杀人的可能,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什么东西作祟,只我们现在还没有抓住重点而已,那幅画你带来了吗?我想再看看,既然上头说是画中人杀人,那么这幅画中肯定是有人的,只是我们在局长办公室的时候没有看到罢了。”
黄天点点头:“嗯,你想的跟我差不多,画我也带来了,我就在地上展开看看吧。”
说完,黄天拿出那幅画,我们两个扯着平铺在地上。
这一展开我才发现这幅画竟然有十多米长,跟清明上河图一样,是一副风景人物画。
从开头慢慢往下看,我仿佛身处在水边一样,白浪滔天,江水滚滚,大大小小的渔船商船在水中出没。
沿江两岸是一排排古色古香的石头建筑,有农妇在水边浣洗衣物。
几个顽童在江边赤着脚捡石头,皮肤黝黑健壮的渔夫扛着渔网再向前走,脸上带着收获后的喜悦。
在接近结尾的地方,一艘龙楼大船在江中行进,甲板上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白衣书生的样子跟缩小版的死者范连海一模一样,仿佛他将自己也画进了这幅画图中一样。
在这个书生身边还站着两个女人,都是国色天香的容颜,而且看样子跟这个书生的关系匪浅,应该是妻妾之类的。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其中一个女人张着嘴,脸色渐渐变得狰狞起来,手也变成了利爪,一下子掏在那书生的胸口,手腕一拧,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被掏出来,在她手中一颤一颤的跳动着。
那女人一张口,将那颗心扔在嘴里,咋咋的嚼动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而那书生却一副解脱了的样子,张张嘴,对那个女人说了一句什么,只是我听不到任何声音,从口型上也判断不出来,毕竟我没学过口语。
我以前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在用心看一幅画的时候,仿佛自己融入到画面中一样。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