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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没有回话,拿起了时迁刚刚放在桌子上的二锅头,一扬脖喝下了一大口,这才回道:“没错,我想去趟滚子炮。”
“你疯了?”
时迁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疤,接着道:“今天白天的时候,我不是提醒过你们吗,赵老大这么做肯定是在耍什么花招,你怎么还要去呢?”
老疤长叹了一声,解释道:“我要是不去的话,我那几个兄弟迟早都得去,我能看得了他们一时,但看不了他们一世啊。与其让他们去冒这个险,还不如让我一个人先试试。”
时迁摇了摇头:“你不能去,你记不记得两年前,你去杀二东子的时候,是怎么被黄河打伤的?那次你就是一个人去的。”
老疤摆了摆手:“黄河纯粹就是个变态,天底下很难找到第二个,赵老大的身边肯定没有这样的人物。”
“那可不一定。”
时迁还在劝阻。
“咋不一定了?自从上次黄河被李毅兄弟打了两枪以后,就彻底的消失了,难不成赵老大又给他挖出来了?”
老疤去意已决。
“我不是说找老大的身边的高人一定就是黄河,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但此次行动肯定危险,你不能去。”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以前,时迁肯定是要首先通知李毅的,毕竟李毅救过老疤,他说的话老疤能听进去。但现在不同了,通过今天白天喝酒的时候,时迁敏感的察觉到,李毅变了,变的稳重,变得更爱萧冉了。唯一没变的还有一点,那就是义气,这点从他送给了和尚一套房子就能看出来。也许其他的人没有注意,但时迁在今天白天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问题,当老疤接完王老板的电话后,第一个问‘出什么事儿了?’的人是李毅,尽管在之后的讨论中,他一直沉默不语,但时迁还是看出了李毅对兄弟情义的重视。也正是因为如此,时迁才不能像以前一样,将老疤要去报复赵老大的事告诉李毅,因为他知道,一旦李毅知道了这件事,即使能劝住了老疤,但他自己却很可能去趟滚子炮镇,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更麻烦了。萧冉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李毅盼‘活’了,如果今晚再出点什么事的话,于情于理,时迁都会觉得过意不去。
“算了,我走了。”
老疤是想上时迁这来弄枪来了,没想到时迁不但没有帮忙,还百般的劝阻,最后无奈,只能离开了。
对于老疤的性格,时迁是再了解不过了,眼前这人就是一头犟驴,一旦决定干什么事,轻易是无法改变的,更别说自己这三言两语的劝住了。时迁最后无奈,只好上前拽住了老疤,说道:“这样吧,枪我帮你弄,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老疤停下了脚步,眼睛一亮。
“今晚我和你一起去,但行动的时候你必须得听我的,一旦出现什么风吹草动,咱们立马就撤回来。”
时迁表情认真的说道。
“你这是何苦的呢。”
老疤不想带上时迁,他也知道,这次行动危险很大。
“行了,就这么定了。”
说话间,时迁掏出了电话,拨通后对着电话那头问道:“黑子,我现在需要两把手枪,你能不能帮我搞到,价钱不是问题。”
又过了一会,时迁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对着电话那头说道:“那好,我一会就过去取货。”
月,如弓,风高。
西郊以北的滚子炮镇的主道边,一壮一弱两个人影疾步的行走着,在两人的后腰上,每人别了一把只有在黑市上才能淘到的改装过的大黑星。
“疤哥,别往前面走了,你在这等着我,我先过去看看赵老大家的情况。”
大约过了五分钟,两人来到了镇上东侧那排楼座的墙外下,时迁压低了声音对着老疤说道。
老疤也知道时迁的身体活跃,这样的活他干再合适不过了,于是点了点头。
时迁没有多余的废话,伴着漆黑的夜色,双手搭在了墙壁边缘,一个纵身,整个人直接跃进了院内。落地后甚至连丁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时间静静的滑过,老疤倚在墙下,静静的听着里面的情况,可听到的,除了楼座旁荒草被凛冽的北风吹的‘沙沙’声以外,没有任何有用的价值。
正在老疤有些快沉不住气了,而时迁却依旧没有翻出来的时候,只听到院内突然传来了时迁的一声大喊:“疤哥,有埋伏,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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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黄河,还认得我吗?
听到时迁的这声大喊,老疤只觉得心头一震,凭借刚才时迁的大喊,可以断定,里面的形势非常的严峻。老疤快速的看向了墙头,时迁没有出来。
“疤哥,别管我,你快跑!”
又是时迁的一声大喊从里面传来。
老疤知道,时迁这是遇到危险了,看来赵老大还真的设下了埋伏。想到这里,老疤从后腰掏出了手枪,没有犹豫,一个箭步就窜上了墙头,站在墙头丝毫没有耽搁,直接跳了下去。老疤可能是对时迁的安危太过于担心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墙下的情况。当他双脚还没等着地的时候,只见四个身影突然从墙根处站了起来,当老疤刚落地的瞬间,四把寒光四射的杀猪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哈哈——”
突然,一声长笑从楼座门口通往铁大门的水泥过道处传来。老疤由于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动弹不得,但用眼角的余光还是看到了那边的情况。水泥过道上站着三人,拿着一把手枪的赵老大,被赵老大用枪抵住的时迁,时迁的枪已掉落在了地上。而另外一人,则是让老疤觉得脑袋传来‘嗡’的一声,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黄河。没错,就是那个两年前差点打死老疤,后来被李毅隔着门板射了两枪的黄河。此时的黄河和两年前没有多大变化,脸上还是扑着一层在黑夜中也清晰可见的粉底,如果硬要找变化的话,那就是他那原本就很长的长发变得更长了,一直搭到了后背。
“老疤,你小子还没长记性啊,你算算,你输几次了,怎么还敢来呢?”
赵老大一边用枪抵住时迁,一边嘲笑的说道。
“我呸!姓赵的,你早就知道我能来了?”
老疤满脸的不服气,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老疤也不怕什么了。
“早在一年多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小子斗不过我,老子虽然不敢杀你,但弄你个残废还是可以的。”
赵老三继续解释道:“知道今天你的行为叫什么吗?这叫入室行凶!老子今天就是砍下你的胳膊,也算是正当防卫!”
“你他妈别废话了,老子打小开始,打架还没报过案,看见我脸上的这道疤了吗?当初缝了37针,警察逼了我半个月,问我谁砍的,但老子就是不说!”
老疤现在是破罐子破摔,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只要你姓赵的今天不杀我,我就总有一天会把你干死,不可能去找警方解决。
“老疤,你是条汉子,只不过你选错了对手!”
说话间,赵老大脸色一冷,对着另外那四名拿刀的人下令道:“砍,把他的右手给我砍下来。”
话音刚落,还没等另外四人动手,时迁却突然动了,动作非常的迅速,电光火石之间,便逃开了赵老大的枪口,随后以及其快速的动作,捡起了那把掉在了地上的手枪,没有犹豫,对着赵老三的胸口就准备开火。
正在这时,正在赵老大后悔自己大意的关键时刻,黄河也动了,不知道他究竟是用哪个脚发的力,也不知道他的动作为什么会迅捷到常人无法相信的地步,只知道,在时迁刚要扣动扳机的瞬间,黄河已经跳到了时迁的近前,身体没有落地,就重重的踢出了一脚。
再看时迁,整个人瞬间就飞了起来,随后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大铁门上,“咣当”一声过后,时迁趴在了地上,“哇”的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与此同时,黄河又到了,嘴角挂着邪笑,用脚踩在了时迁的手掌上。
赵老大一阵后怕,若是刚才没有黄河出手相助,今天恐怕还真就会吃了大亏,看来这钱没有白花,关键时刻真的看到效果了。
“砍他!”
赵老大指着老疤,对着另外拿刀的四人再次下令。
“等下。”
黄河突然又走了回来,对着赵老大冷冷的说道。
“黄河兄弟,怎么了?”
赵老大不解的问道。
“我想和这人玩玩。”
说话间,还没等赵老大点头同意,黄河便来到了老疤的近前。另外四人一见黄河走了过来,还没有听到赵老大的指示,便会意的夺过了老疤手中那把今晚一点作用也没有发挥出来的改装版大黑星手枪。
“文斗,还是武斗?”
黄河对着老疤伸出了右手,勾了勾手指。
“斗你妈了个逼!”
老疤亲眼看到了黄河刚刚踢时迁的那一记重脚,加上两年前的枪伤之恨,此时彻底的失去了理智,抡起了一记重拳,便对黄河砸来。
黄河阴森的一笑,突然抬起了左腿,整条腿笔直,瞬间就过了头顶,待到老疤的拳头即将打到他的时候,腿臂直溜溜的下落,重重的砸在了老疤出拳的胳膊上。
瞬间,老疤便趴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抱着手臂、表情痛苦不已的老疤,黄河笑了,笑的愈加的阴森,于此同时,将脚踩在了老疤的后脑。
“小子,服不?”
黄河问。
“服你妈了个逼!”
老疤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
黄河脸色一冷,双眼涌现一股杀机的同时,原本踩在老疤后脑的脚高高的抬起,只要黄河将这脚跺下去,无论老疤的身体素质有多好,那也是必死无疑,毕竟后脑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就是轻微的撞击也会引起一系列的反应,更别说黄河脚上的力度了。而可怕的是,黄河现在的目的很明显,一脚跺死老疤。
时迁在远处捂着胸口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一声叹息响彻在心底,今晚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来这里,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看着义薄云天老疤的惨剧,也许,老疤死去后,下一个就会是自己。
“黄河兄弟,别杀死他啊,要不我们会有麻烦的。”
赵老大突然说话了,的确,他不想杀死老疤,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