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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难办了,圈子里的确有那么几位,是谁都动不了的,而且只要这些老妖精发话,夏飞兄弟只怕…”郎顺业终于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愁眉不展道。
木浮萍心情无比沉重,求助的望向丰子年。
眼神突然间凌厉起来,丰子年急促说道:“事不宜迟,外面木千岭是木家长老,今次代表执法会前来,浮萍小姐,你要给他施加一些压力,迫使执法会全面介入这场风波,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木浮萍点了点头,“这个我可以做到。”
“做到这些并不够。”丰子年望着木浮萍说道:“你们家老祖宗能不能动一动?”
木浮萍先是一怔,随即坚定说道:“好,我会亲自去找爷爷,他老人家应该会帮我的。”
“如果木旗云老太爷愿意出马,这件事便有了两成把握,浮萍小姐,请务必说服老太爷亲自到执法会施压,最好再放出风去,就说夏飞是你们木家要保的人,总之闹得越大越好”
“我这就回家,去求我父亲出面,相信以木家和我们丰家联合放话,还是有一些分量的。”丰子年一边思考一边说道。
“那我呢?”郎顺业着急问道。
“你不是有一帮小兄弟吗,这些横行白马座的少爷们平日里只知道养鱼遛鸟,如今也该做点正事了,就让他们可着劲的闹,把余家这件事搞得人尽皆知,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都去找各自家族的老太爷说道说道,就算他们不肯站出来,先吹吹耳边风也是好的。”
“除此以外你还要去找你七叔,他是执法会的副会长之一,务必要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其他执法会你熟悉的人都要一一拜访,另外,你们老祖宗那边也需要尽一把力。”
郎顺业脸色有些难看,在郎家,郎顺业虽然是嫡孙但却不是最听话,最有出息的那个,家里老祖宗没事经常把郎顺业叫过去抽打一顿,一说要见自家老祖,郎顺业打心眼里发憷。
“好,大不了再挨几下板子就是,老祖宗那里我会去的,他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赖在他那”
……
事不宜迟,丰子年吩咐好每个人应当做的事情,迅速开始分头行动。
这帮纨绔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胡闹,刚开了个头余华便跑路了,众位还意犹未尽,听了郎顺业的吩咐纨绔们兴致更浓,纷纷猜测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搞得郎顺业和丰子年这二位老纨绔如此紧张。
对于郎顺业的吩咐纨绔们满嘴答应,领头的哥几个一商量干脆来一场游行算了,抗议执法会处事不公,要说闹腾没什么比这样动静再大。
于是乎数百名世家子弟回了白马座,扯出横幅,敲锣打鼓的上了街,一帮子平日横行乡里的纨绔抗议不公正?这叫怎么话说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多存了心想要巴结世子们的家伙也加入队伍,跟着他们狐假虎威,还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听了余家冤案感到憋屈,主动参与游行的群众,等等等等。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竟然聚集了上万人,浩浩荡荡的游行开了,播放现场录影和传单,替夏飞大声喊冤。
其实这些家伙哪里知道夏飞是谁,连面都没见过
不过这并不妨碍纨绔们以此为借口大闹一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伙聚在一起图的就是个热闹。
……
丰家,龙腾武馆总部。
丰子年脚步匆匆走进武馆,叩响了父亲办公室的门。
“进来”
丰子年低着头推门而入,态度恭谦,不像是儿子拜访父亲,而像是下级拜见上级,没办法,老丰家的规矩就是那么严,哪怕父子也很少说些关切的话。
“父亲,布司叔叔。”丰子年施礼道,他没料到,布司也在父亲的办公室。
一声冷笑,丰苦禅也没让儿子坐,用略带埋怨的语气说道:“白马座那些小混蛋是你发动的吧?这些年我还以为你已经学好了,没想本质里还是个纨绔。”
这话说的挺重,不过丰子年却没有任何反驳,冷静道:“事情是我和郎顺业还有木家浮萍小姐一起搞出来的,我们有不得已的苦衷。”
布司和丰苦禅同时皱起了眉,丰苦禅疑惑道:“郎顺业从小就是跟着你胡闹的好兄弟,可是木浮萍又怎么会和你们牵扯到一起?”
丰子年轻声道:“是为了公正我们龙腾武馆未来的精英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子年当然要替他说话,至于郎顺业和木浮萍,他们都是夏飞的朋友,也不能袖手旁观。”
丰子年这话说的很巧妙,直接上纲上线,把余家惨案扯到了大是大非的问题上。
丰苦禅微微一怔,如果丰子年说是因为和夏飞的私交才搞出这么大动静,丰苦禅打心眼里就不会舒服,弄不好还会把丰子年臭骂一顿,可如今丰子年说的是一名将来的学员受到不公正待遇,这就扯上龙腾武馆的声誉问题了,丰苦禅作为龙腾之主,马虎不得。
“又是夏飞?”丰苦禅眉毛紧锁,自言自语道:“你们这样做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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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风波将至,过程总要铺垫才好,请朋友们暂且耐下性子,曲折激昂的高潮正在展开
七百零五章 丰家和木家
“你们这样做至于吗?”丰苦禅摇着头问道,身边的布司好像要说点什么,可是他想了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
丰子年郑重道:,“父亲,您既然知道白马座正在发生的事情,余家祠堂里的视频想必您也看过了吧?”
“弄过。
”丰苦禅点头道,龙腾会在法则界根深蒂固,情报网络遍及四处,余家那点事情瞒不过丰苦禅的眼睛。
丰子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夏飞是龙腾会复试的入围考生,算是半个学员,他因为被无辜牵扯进风波而无法继续参加考核,对我们龙腾的声誉不利。”
丰苦禅道:,“你的话有些道理,不过是不是无辜我们龙腾说了不算,要待执法会裁定,当初之所以设立执法会,为的就是处理法则界各族纠纷,就算我们也无法越权。”
丰子年沉声道:,“父亲,有些事情不好说,但是谁都明白,有些人其实并不在执法会管辖范围内,这次执法会恐怕不会站在正义一边,如果我们不出手,某些人就要趁机把夏飞抹杀掉了。”
丰苦禅眼皮一跳,结果怎样丰苦禅心知肚明,毕竟他是老江湖了,眼力价还是有的,早就看出余家惨案背后的猫腻。
布司眉头紧锁,显得很关切。
见父亲沉默了,丰子年又说道:“那段录像可以清楚看出,夏飞已经具备了堪比法王级的实力,根据调查,他开始修炼法则力量到现在还不足一年,这等晋级速度确实惊人,如果按照正常的路线,夏飞会进入我们武馆,在布司大叔的调教下成为圈子里的佼佼者,可是却有些人打断了这路线,受损的不仅是夏飞,就连我们龙腾也脸上无光啊。”
丰子年年纪不大1心机却是极深他知道,龙腾是父亲的心头肉,凡事只要关系到龙腾,父亲一定会竭尽全力。
沉默片刻,丰苦禅忽然笑了起来,“连执法会都不愿意得罪的人,我们龙腾难道就可以招惹吗?”
丰子年道:,“我们哪里招惹了?我们只是坚持公正罢了,如您所说,是非黑白还得执法会裁定。”
丰苦禅眼睛一亮,看向丰子年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欣赏的味道。
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丰苦禅问道:,“木浮萍是木旗云老太爷的掌上明珠,她如果愿意,定能够把木老前辈请出马,所以这件事的结果也未必就糟糕。”
丰子年知道父亲是在探寻木家的态度,于是沉声道:,“这是必然的,方才在余家,浮萍姐已经气哭子好几回,发誓要把老太爷请出来呢。”
,“哦,这样啊。”丰苦禅点了点头“你回去吧,这件事我自有决断。”
丰子年退出房间,关上门长出了一口气,浑身轻松,以他对父亲的了解,知道此时此刻父亲已经动心了。
丰子年走了,布司却没走作为心腹,布司很清楚丰苦禅一定会和自己商量这件事。
,“子年长大了啊。”丰苦禅向后一仰,笑着说道:,“他现在已经明白人脉的重要xìng,明着看他是在帮龙腾,实际却是在保自己将来的左膀右臂。”
布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馆主,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天时地利都在夏飞这边,我们又不要直接插手,给执法会施加些压力就好,于情于理都说得通至于那个躲在背后的人,咱们也不算得罪他,另外木家老爷子也会出马胜算不啊。”
丰苦禅笑着看向布司”“怎么?你也动心了?”
布司重重点头“这批学员里夏飞不是最强的,却是潜力最大的,放弃一个好苗子总觉得有些可惜。”“能被你看好可不容易。”丰苦禅淡淡说道:,“而且咱们还不用费多大的力气,毕竟那位并不占理,确实值得考虑。”
“那您还在犹豫什么?”布司好奇问道。
丰苦禅一声叹息道:“我在感慨子年的道行还是不够,龙腾出手的确可以令夏飞感恩,这份情谊大多是要记在乎年头上的,我不可能永远呆在龙腾,子年早晚要坐上我的位置,所以他需要从现在开始构架自己的人脉,寻找自己的心腹,而夏飞这样和他年纪差不多,又潜力无限的年轻人无疑是很好的选择,更难得夏飞在法则界没有根基,应该会知恩图报,一心一意替子年打理武馆。”
布司摇着脑袋”“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您出手帮夏飞一把,子年从中得利,从此以后有了自己的心腹,这设计如此精妙,您怎么还说子年道行不够呢?”
丰苦禅目光中爆射出一缕精光,沉声道:,“我说的只是通常情况下,假设换个人子年或许就得手了,不过夏飞不成,这人你看不透,我也看不透,绝不是子年所能驾取的,怕走到头来,夏飞只会感子年的恩,却决不会对他为惟命是从,正所谓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布司无语了,想起夏飞在龙腾会上的种种表现,的确不是个俯首帖耳的人物,正相反,他是个狠角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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