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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除非什么？”
“老师要答应我，没有确定的把握之前，不要孤身犯险。”
“呵呵，方才只是一时震怒，引来劫数。我已经知晓，这劫数不能躲避，有了这九鼎，我自然可以慢慢将其中的东西炼化出来，然后将其彻底毁灭。”
姜焱问道：“老师，这九鼎里面，藏着什么？”
“混沌之中，本无佛性，佛祖本是后天诞生的一个规则所化。洪荒先天神祗陨落之后，被这规则吸收了不少力量，化为佛祖。只是佛祖天地不容，不得已留下真身遗蜕，一缕真灵转生西方，重修大道，成就不灭金身。只是西方贫瘠，他这大道不得发扬，所以才寻回真身遗蜕，用了一些下作手段，混入九鼎之中。”
姜焱心想，这佛祖也是厉害，竟然能把自己真身遗蜕混入九鼎。
“老师，这佛祖的真身遗蜕，怕是不容易消灭吧？”
“本来就是大罗金仙也不行的。不过你这九鼎，被拆分成九份，那佛祖真身遗蜕，也被平分成了九份，我可以将其炼制成一个丹鼎，日日真火焚烧，有个三五千万年的光景，就能将其彻底炼化。”
“那不是还有其它八份？”
“嘿，只毁掉一份，就彻底折损了佛门气运！”华佗说罢，将九鼎收起。道：“师父拿了徒弟的好处，也说不过去，这东西对你来说，肯定相当珍贵吧？”
“也不是，原来是很珍贵的，但是我彻底剥离出天子龙气之后，这东西，只是值钱而已，对我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白拿你的了。”华佗大笑。
“老师喜欢就拿去。”姜焱是真不心疼。正如他自己所说，本来他打算利用这九鼎，巩固朝歌。不过朝歌城既然打算照着太古时代的样子来做，这九鼎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若是建立秦皇一样的王朝，自己身上自然会诞生出天子龙气，那个时候，可就毁了自己的仙途了。
华佗为他重塑经脉，打通三百六十个穴窍，肉身逐渐脱离空间掌控。这恩情可不是一般的大。九鼎送给华佗，让华佗暂时断了寻那佛门麻烦的想法，将来华佗就不会为曹操所困。
以华佗现在的实力来看，虽然也惧怕天子龙气，却不至于无还手之力。
第五百五十三章空间真相
华佗得了九鼎，暂时压制住心中无名火，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金虎，这金虎失去妖丹所化舍利，已经变成了一头平凡的妖兽。
华佗招了招手，鱼楠走到他身边，华佗道：“把你剑囊给我。”
鱼楠将剑囊交给华佗，华佗看了一眼，道：“这剑囊很邪门，你用久了，对你修行和剑术都不利。姜焱不要我的好处，那这好处，就给你吧。”
华佗说着，向姜焱伸手，姜焱一喜，取出时光之沙和真罡来，交在华佗手中，华佗把斩下的金虎翅膀投入剑囊之中，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金虎。这金虎虽然变成了普通妖兽，可血脉纯粹，一身的精华还在。
假以时日，又是一个大妖。
如果是普通的妖兽，华佗也不会动心思。这金虎是他好友坐骑，却害了好友性命，投奔佛门。这就是必死之罪了。
华佗伸手一抓，就将金虎也丢入剑囊之中。然后他取出一张天然生成道纹的皮革，融入剑囊。多种东西，有了时光之沙和纯罡的中和，也不会冲突。华佗只是用心祭炼即可。
这一番祭炼，却是半日的光景。重新炼制的剑囊，被华佗随手丢给鱼楠，鱼楠接在手中，楞了一下。这剑囊无属性！
不过随即在她的属性面板上，多了一个浮起的透明的属性面板，罗列出剑囊的属性来。
☆金风斩☆【剑囊？道器】
位置：灵魂装备位
使用要求：炼气士
使用状况：已装备
须知：金风起，万物萧疏。此剑囊杀气如秋，暗合天道。
属性①：武器栏9/9；装备于该武器栏的剑类武器，锋利度＋360，速度×2，耐久×2
属性②：秋至。被动领域，范围10丈半径。领域内自身攻击×2，目标真实伤害×2，附加伤害持续时间×2。
属性③：剑翎9/9。每枚剑翎可分化81道庚辛剑影。
属性④：镶嵌位置。
属性⑤：镶嵌位置。
属性⑥：镶嵌位置。
属性⑦：镶嵌位置。
这金风斩剑囊，最后没有空间提示。本质上说，这是超脱空间之外的道器。原本的风凌斩剑囊，变成金风斩剑囊，多了一个领域力量。属性少了，多了四个镶嵌位置。
华佗道：“鱼楠，你修炼的是星辰剑道，本来再学这些五行之术也没什么用处，不过你和姜焱，劫数太多，这金风斩剑囊，倒是可以让你们多一条活命的手段。那四个镶嵌位置不要放任何东西。将来你遇到合适镶嵌的宝物，剑囊自然会有反应。”
“会是什么东西？”
“五行属性的东西，现在这剑囊是金属性，杀伐第一。凑齐其它四种，就是仙器了。”
“多谢华先生。”鱼楠盈盈一拜。这金风斩剑囊的具体属性未知，她尝试着放出一根剑翎，却是一根暗金色的羽毛，仿佛是从那插翅金虎背后扒下来的，只是更加锋锐，杀气逼人。
意念轻轻召唤之下，剩下的八根剑翎也飞出来，在身体周围漂浮。念头微微一动，一根剑翎激射出去，穿入远处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中，透射而过。
那剑翎射入岩石中的时候，鱼楠激发庚辛剑影，在剑翎之上，81道剑气散发出来，全是连环的三角形剑气，倒有些风凌斩的味道。只是其中蕴含的剑意已经彻底的变化了。
这庚辛剑影激发瞬间就收回，剑翎穿出巨石之后，整个巨石的内部，都已经被庚辛剑影绞得粉碎，成了一个空壳。
这一道剑翎随即飞回金风斩剑囊之中，蛰伏起来。鱼楠心中感知到了剑翎变化，却是要冷却一段时间，不过很短暂，只有1个时辰的时间，就可以再度激发。如果仅仅是用剑翎伤敌，连冷却期都没有。
这样一来，九枚剑翎的用处就大了，不破甲的话，就不激发庚辛剑影，而庚辛剑影的杀伤力，还在风凌斩之上。这是一个浮空追加最好的手段。搅碎敌人的内脏，生命值再长也活不了了。
原来摆脱空间约束，会变得如此强大！
华佗道：“后面会越来越难，你这金风斩不要乱用，除非姜焱遇到生命危险。”
鱼楠点头，这金风斩剑囊，自己可以把北斗星痕剑套装放进去，一套八枚短剑，占据八个武器栏。装备上之后，这北斗星痕剑，就有了破甲的属性了。因为锋利度＋360，北极星痕剑本来的锋利度就高达720，这一下锋利度就破千了，不是神器，很难抵挡得住。
只是鱼楠明白，遇到真正的高手，会用技巧来破解你的攻击。锋利度再高，不能实实在在的砍在目标上也是枉然。
见两个人休息完毕，华佗这才放出双月，一股难言的气势，从华佗的身体之中涌出，瞬间就笼罩了方圆百里的范围。随后，华佗的双月之上，附着一道雷光，向地面上轰下去，这铜镜的空间，几乎是瞬间就破碎了。
在空间破碎的一瞬间，华佗带着姜焱和鱼楠，进入了下一个铜镜的世界。
这一手玩的可是太漂亮了，姜焱或许能用天子龙气破坏铜镜的世界，但是在破坏的时候，他自己恐怕也要被破碎的空间绞杀。
一个接一个世界的杀过去，华佗遇到的敌人果然是越来越强，姜焱也用尽手段，在旁边辅佐。每次清理了铜镜的空间之后，华佗就要是用他的剑术，将空间击毁，在空间毁灭之前，带着姜焱二人进入下一个世界。
姜焱每一次，都能从其中学到一些东西，主要是对破碎空间的感知，达到了异常敏锐的程度。姜焱本来就对危险有预感，所以学起来也是非常的快。
九次之后，华佗便道：“我还要留着力气，下面的空间，由你来破坏，我带你们两个离开，你只管体会那一瞬间的变化即可。”
“是，老师。”姜焱心中真的是非常兴奋，以前所有的战斗，所获得的收益，都不如他这一次跟随华佗，破坏铜镜空间。
在空间之中跳跃，一切力量的细微变化，几乎都被他的元神观察到了。信息量太大，让他根本无法彻底消化，估计会去要用个十几年的时间，才能彻底明了。可没有华佗和这次任务，他想要明白空间力量的东西，至少要等他成就仙位之后，拥有了仙罡才行。
现在不必了，他只要回去仔细计算，就能够明白其中的玄妙，至少可以照猫画虎，战斗力的提升，一点都不会体现在空间提供的属性面板上。
可是姜焱确信，现在再面对A级的契约者，规则上的等级压制，对他已经没有意义。
S级的契约者额依然比他强大，那是因为S级的契约者也会明白一些这样的道理，已经开始有了蜕变。
S级之下，姜焱相信自己再无敌手。回想那李靖和另外几个S级契约者的战斗，姜焱一身冷汗，自己还真是无知者无畏。每一次击杀S级的契约者，自己几乎都是走钢丝。如果不是有超强的技能，近乎BUG的装备，自己根本活不到今天。
一朝悟道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不仅是欣喜，还有反思。
怪不得，越是强大的人，越是懂得敬畏。
当然，姜焱还有一个巨大的收获，就是用朱雀战旗，席卷了这些空间之中的伪神投影。伪神投影死后，一切能量都被朱雀战旗吸收，有些会转化成类似生存点一样的东西，是一种生命能量。
姜焱确信，自己那些生存点，被空间回收的话，也是会转化成这种能量的。生存点，只不过是生命能量的符箓形式。
看起来，生存点就是一堆数字，实际上，却是生命本源的力量。
属性点，也是一种能量的符箓形式，也可以是西方的符文，都是一类的东西。把这些规则力量，转化成符箓形式，给契约者使用，让契约者拥有远超普通人的战斗力，然后为这空间的掌控者赚取生存点。
这就是最接近真相的推测了，如果没有这次任务，姜焱想要推理出来，估计得进阶神级才行。提前知道，当然是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