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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来到这里。相比于那地下的巢穴而言,那条山谷更加安全,但是,所要花费的时间却要多出一倍。”
我道:“我倒是宁愿多花一倍的时间换一个安全。”说完,我看了看此刻扔蹲在河边的李忠凯教授的尸体,周围所有的人对他的尸体竟然全部都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似乎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一样,想到这里,我多少有些心寒。
张贺方自然知道我话中的意思,但也只是无奈地说道:“唉,这也是机缘巧合吧。要知道,我们的时间不多,组织的那一伙人行动异常迅速,我们很有可能被他们甩在身后,如果法器落入他们的手里,巫宗也许就永远也不会复生了。”
老幺这个时候走过来,说道:“也得亏有了汲灵妖玉,让我们知道了原来黑泽胡下面竟然还有那么多的人工铸造的鲛人巢穴。”
“那么多?”我露出惊讶的表情。
老幺点了点头,说道:“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又下过两次水,我发现,黑泽胡里面有很多那样的入口,可见,在这周围的群山之中,到处都是鲛人的巢穴。”
“那我们现在要往哪里走?”我问道。
张贺方一指反方向那条有明显河道印记的山谷,说道:“自然是黑泽湖水的源头。我想,在那里,我们一定会发现许多非同寻常的东西。”
“谁管它到底寻常不寻常,只要少一些危险就好了。”说话的人是小夏,这多少让我有些惊讶。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女孩儿一直都是冷冷的,虽说她并不像卜瑾那样一副高冷的气势,但是,给人的感觉总是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此时,我却能明显感觉出来,小夏对于李忠凯教授的死亡还是有些焦虑的。
“切,”宝爷即便是对女人也常常是严词厉语,竭尽讽刺挖苦之所能,道:“怕危险?我夏姐是吓大的吗?怕危险你别做这行啊。”
小夏倒是对宝爷的调侃丝毫不放在心上,其实他们两个人的年龄都没差太多,也都很年轻,所以,说话的时候总是谁也不让着谁。小夏忿忿道:“我不怕死,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死了以后,尸体也被别人利用,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跟水下那些奴隶水尸有什么两样啊。”
说完,小夏向张贺方透出质问的咄咄逼人的眼神,似乎是对张贺方利用李忠凯教授的尸体的行为非常不认同。
张贺方回望了她一眼,说道:“我曾经跟你们说过,我们所有的人都只是一枚棋子,我们都是为了巫宗的复生而存在的,我们要把我们所能发挥的所有功效都发挥出来。”
跟往常一样,张贺方不喜欢争论,他只是说完了自己心中所想的,然后说道:“这一次的行动,我没有强迫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你们也都是自愿加入以后,层层选拔出来的,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因为这些小事就产生什么抱怨。”
小夏不再说话了,毕竟,这里的老板是张贺方,而且,他自己也是靠着真本事坐在他今天的这个位置上的。
张贺方转头对我说道:“沿着山谷的河道,我们很快就会找到一个祭司的葬坑。”
“祭司的葬坑?”我疑惑道:“那是什么东西?”
张贺方道:“我现在说的再多也没有用,我们到了那里,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在我们正要启程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眼李忠凯教授那蹲在湖边的孤独的尸体。我发觉,他的身体有些肿胀,而这种肿胀显得十分夸张而不自然。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宝爷对我说过的话,看来,张贺方真的利用了李忠凯教授的尸体做了一个陷阱。
张贺方一边走,一边说道:“几千年前,古蜀国的先民,也就是聚居在青藏高原地区的古羌族跨过高原的山脉,来到这一处圣湖,然后又前往了成都平原,在那里建立了他们的古蜀国。就像清王朝入主中原以后还会不时前往东北地区纪念先人一样,古蜀国的先民每隔一段时间也会重新返回这里进行祈祷。每当古蜀国的王朝更替之时,新的国君便会在此降临,除了鳖灵,他逆流而上,来自楚国,所以,古蜀国灭亡了。”
我听了张贺方所说的话,情不自禁地嘟囔着说道:“真不知道那会是怎样的祭祀仪式。”
宝爷在我身边说道:“什么形式不清楚,不过一定很血腥。”
我有些惊讶,说道:“不对呀,你们这些南巫的人守护这样的秘密祭坛数千年,怎么竟然没有进入那个什么祭司的葬坑呢?”
张贺方走在最前面,说道:“因为我们进不去,就跟云南的鬼蛊地宫一样,没有汲灵妖玉那块通行牌,我们所做的一切都非常危险,具体的情况,你到了那里自然会明白。”
我们走到了山谷,开始向里走去,我最后一次回头看了一眼李忠凯教授的尸体。忽然,我怔住了,觉得李忠凯的尸体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眯起眼睛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李忠凯教授的尸体竟然不知在什么时候由蹲着的姿势变成了坐着的姿势。
第二十二章担忧
第二十二章担忧
“等等等等!”我喊道,“你们看,李忠凯教授的尸体的姿势好像变了。”
张贺方听了我的话,转过头来,也看了看李忠凯教授的尸体,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云,喃喃道:“似乎要下雨。”
我一愣,心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明明是让他去看李忠凯教授的尸体,但是,张贺方却关注起了天气。于是,我又提醒了一次张贺方,张贺方这才回过神来,对我说道:“放心吧,那是正常的反应,只不过是身体变重了,双脚支撑不住了而已。”
张贺方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盯着前方的天边看去,似乎有些担忧。我顺着望去,只见远处的天边似乎有一块厚实的乌云正在一点点向这边飘过来。
我看他这个反应有点不对劲,就到他的身边问道:“怎么了?”
“老鬼。”张贺方嘴巴里嘟囔着说道,然后,他突然转过身子,冲所有人大喊了一声,道:“快走,我们没有多长时间了,组织的人正在快速地往这边赶来。”
胖子老蟒就好像对老鬼这个名字过敏一样,只要一听到老鬼的名字,他就立马变得紧张害怕起来。可是,我总觉的有些小题大做,张贺方他凭什么说老鬼他们已经快赶过来了?难道是因为那片乌云?不可能!要是老鬼行走都能让天阴下来,那未免也太流弊了,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力量呢。
除非……我恍然一惊,想起了之前在火车上看到的孤魂野鬼以及独眼老头儿说过的话,难不成是老鬼带着他的阴兵鬼阵赶到这里了?要说人类能使天地变色,我不相信,但是,如果是数千只孤魂野鬼行走山间使得云天暗淡,我倒有几分相信。
但是,此刻,我们也没有理由在这里多加猜测,既然张贺方说老鬼等人已经赶来这边,那么,我们就没有在耽搁的理由,只能继续加快我们的步伐。
在周围群山的映衬下,这条河道山谷显得极其狭窄,但是,当我们走进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山谷其实还是很宽敞的。整条山谷的宽度差不多有十几米,河道虽然干涸,但是,道路仍然有些泥泞。抬眼望去,前方的路很漫长,不过因为是笔直的道路,所以,前方的状况一览无云,在山谷的尽头,那里仍然有一座高峰雪山,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走到山谷的尽头之后,要有一段漫长的爬山道路。
为了尽可能的缩短行进的时间,我们的午饭都是边走边吃的。
走了大约小半天的功夫,我们终于走到了山谷的尽头,一座高山雪峰阻挡在我们的眼前。顺着山谷的河道往上看去,径直通到雪山的山顶。我们看了一眼脚下,那里有一条石阶砌成的小路,虽然是石阶,但是恐怕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再加上流水的不断侵蚀,石阶已经模糊得不成样子,只有很少的几处地方能够借力。
我们也不多想,毕竟,路就在脚下,走就对了。
也不知道大家是累了,还是因为刚才看到远处的乌云的原因,大家都变得沉默起来,众人默默无声地往雪山上攀爬,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这种感觉真的就如同古代先民心怀虔诚攀登高山乞求与神明交流一样。
在日落黄昏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的雪山的封顶。我不知道这里的海拔有多高,从理论上来讲,我们是一路攀爬上来的,虽然这一路也马不停蹄地走了四五个夜晚,但是,这里的海拔应该不是很高。即便如此,我还是感到寒冷,眼见着太阳就要落山,这种寒意就更加明显了。
登上雪山的峰顶,我抬眼望向四周,但见周遭云雾缭绕,几处高山的峰顶凌空漂浮在半空之中。我没觉得什么“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因为只要往西面一看,就会顿时感到自身的渺小,那里才是真正的高原。
我左右张望了两眼,问张贺方道:“你说的那个什么祭司的葬坑在哪里啊?”
“顺着河道的石阶看。”张贺方说道。
我顺着石阶看,但是,我发现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因为我们现在脚下所踩着的地方就是这条石阶的尽头了,而在我们的面前,就是雪山那白雪皑皑的峰顶了。
我指着雪山的山顶,说道:“你的意思该不会是,祭司的葬坑就在这雪山的里面吧?”
张贺方点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这里根本看不见什么古遗迹啊。”我道。
“祭司的葬坑的入口就被掩埋在这些雪的下面,每到盛夏的时候,这里的石门就会显露出来。”张贺方如是说道。
我上前看了看那些积雪,雪虽然很厚,但是雪很稀疏,毕竟,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
“那还磨蹭什么啊,赶紧铲雪吧。”我说道。
很快,斌子和廖哥又把折叠铲拿了出来开始拼命地铲雪,没有折叠铲的我们就用手去挖。但是,我一边挖,一边就觉得这个张贺方不知怎么了,给人的感觉变得怪怪的。我问他是不是在担心老鬼的事情,但是,他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那只是一个方面,他知道老鬼的阴兵鬼阵很厉害,但是他并不害怕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