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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经过几个场景,楚云升大概地明白了,这些出现的时空和人物,和自己都有着血脉联系,都是列祖列宗!
……又过了几世……“长毛杀进城了,乡亲们,快跑啊!”
而这一世,楚云升的先祖,却是长毛军中,一个小卒。
……楚云升眼前眼花缭乱,仿佛一个个时代在自己眼前流逝。
……“今焚香,告知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楚天恩,承蒙祖宗庇佑,找回家传宝书,叩拜祖宗!”一个身穿清朝官服的男人,设坛祷告道。
……古书遗失……数世…………“皇上驾崩于煤山,我乃读书之人,上不能报国,抵御鞑子,下遗失家传至宝,岂有颜面再活于世上!”
这一世的先祖是个读书人。
……“少东家,实在是收成不好啊!”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那二丫头呢?”
“少东家,大事不好了,燕王杀回京师了,说是要清君侧!”
这一世的先祖是个地主。
……“蒙古人他也是人,老子就不信剁不碎他们!”
“咱们小老百姓,还是向南边逃难吧!”
这一世是个难民。
……“家传古书,为父研习多年,乃知为天人所作,非议所思,我楚衍之一生所学,大半出于此书,你当传于后代,不可遗失。”
这一世的先祖似乎是个宋朝的官员。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好诗啊,李大家,又出了一首流传千古的好诗啊!书童研磨,少爷我来了诗兴!”
这一世楚云升的先祖是个小小的书童。
……“楚家的,赶紧把女儿嫁了吧,皇上又征秀女入宫了!”
“娃才十岁啊!”
这一世,是大隋的一个农民。
……“衣冠南渡,胡狄遍地,唉!”
“大人,快走吧,胡人就要追上来了!”
这一世的先祖是晋朝官员的随从。
……“曹贼于赤壁鏖兵,诸位有何对策!?”
“报于主公,刘备遣诸葛亮渡江而来,求见主公!”
这一世的先祖,是个替诸葛亮传话的小兵。
……“这皇榜上写得是啥?”
“朕受命于天,今发大军,夷灭匈奴!……大汉天子,威加四海!……”
这一世的先祖是个不识字的小贩。
……黑夜,暴雨倾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今为大雨所阻,其期必误,暴君无道,秦法苛刻,吾等必死……”
这一世的先祖,竟然是跟随陈涉吴广起义的农民?
……“秦王嬴政,承天受命,削平六国,一统天下,是为始皇帝!……”
这一世的先祖是在城外看榜的一个剑客。
……“吾欲尊老子为师,尔等为何不许吾入内?”
这一世的先祖是个求师的食客。
……“礼法沦丧啊,天子乃万民之敬仰,岂能为一女子,烽火戏诸侯?”
这一世的先祖是个西周的老古董。
……“纣王无道,吾承天命,吊民伐罪……”
这一世的先祖是投降的商朝的子民。
……“桀君残暴,商汤当立!”
……“洪水滔滔,天绝人命啊!”
……“九天玄女,赐予《龙甲神章》,吾等必胜!”
“自今日起,吾等皆为炎黄之子孙!”
……部落,部落,部落!
……最终,楚云升看见一个高高的山岗上面,坐着一位衣袂飘飘的老者,他的身前跪着一个穿着兽皮的部落土人。
“茨唔,我命不久已,授你玄书一册,上有我一生所学,万记妥善保管,以存后世!另有我当年所用之宝弓,一并交于你,希望能有助于你!万记,弓可弃之,玄书万万不能遗失!
我于你命中种下玄书气息,若有不测,也好寻回。我事已了,你去吧!”
老者缓缓地说道。
虽然他们说的已经是部落土语,但楚云升的意识和“茨唔”相连,竟也能听得懂!
那个叫“茨唔”的土人,接过和楚云升手上的古书一模一样的“玄书”以及弓箭,一连磕了几个头,血流不止!
此时,老者忽地抬头朝着楚云升的意识所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
半响,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浩瀚地星空,一艘艘恢弘的战舰,从黑暗深处逐渐显露出狰狞…………到此为止,整个空间陡然地收缩起来,挤压到一条线里。
楚云升浑身一颤,周围的真实世界,轰然出现在自己的五官中。
苏教授的话似乎丝毫没有停顿地出现在他耳边:“……它的材质触感……非常奇特,没有任何一种材料可以形成这种触感……”
楚云升的手像是触电一般地收了回来,他赶紧仔细地看着自己的手,却丝毫没有任何异象!
这是怎么回事?他仿佛经历了整整五千年先祖世界,却在现实的世界,连一秒钟似乎都没有停顿!
石碑,依旧静默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楚云升再试探性地触摸它,但这次,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孙教授说的那种奇特的触感。
第一百六十三章石碑飞天
楚云升怔怔地仰望着这块悠黑而巨大的石碑,脑海中历代“先祖”的画面翻滚不息,一幕幕就像是刻在脑海中的一般清晰!
最后一幕中,那个白衣袂袂的长者,大概就是古书的前辈吧,当他最后一眼看向自己的时候,楚云升有一种感觉,前辈似乎发现了自己跨越时空而来意识。
那一声长长的叹息,前辈想表示什么吗?
可惜画面随即转换到浩瀚无边的宇宙,并瞬间结束了他的“时空追溯之旅”。
整个过程,楚云升就像是一个旁观者,无法说话,无法干扰,而且石碑也不再给第二次机会,任凭他如何继续触摸石碑,都无济于事。
楚云升久久地不能从这种奇妙的“追溯”中恢复过来,任是谁在现实的世界中几乎毫无停顿的时间里,经历整整五千年先祖漫长地足迹,都无法立刻平静下来。
孙教授并没有向他提起过触摸石碑会有什么异状,说明在他之前并没有人有过他这种遭遇,起码孙教授没有。
楚云升从来不自认为自己会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都不用想,一定和古书的前辈有着莫大的关系。
前辈一定会在古书上记载着一些蛛丝马迹,以前辈的能力,竟到了最后也重伤不治,其中必定隐藏着巨大的辛秘!
乘着这段时间,虫子一直不曾来袭击人类,自己也应该以最大的精力投入到古书字符的破译之中了!
到底五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前辈又发现了什么?
也许一切的秘密都会在古书之中吧。
楚云升急切的心思,如火一般地燃烧起来,匆匆便要赶回写字大楼。
“哔——哔——哔——!”
一阵阵尖锐到几乎要刺穿耳膜的声音,从石碑上扩散开来,高频地震荡着金陵城地一切!
那声音,就如调错了频道的广播,令人心尖发毛、难受、喧噪。
所有的人,包括楚云升,都抱着脑袋,堵着耳朵,试图屏蔽它,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仿佛它根本就不是通过耳朵来感知的一样。
噗通!
一名普通的士兵承受不住它的震荡、尖锐,抱着脑袋,痛苦地跪在地上。
他这一跪,有如多米骨诺牌一般,越来越多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痛苦不堪地纷纷跪倒!
尚未来得及离开的楚云升,仅仅坚持了不到数秒,几乎刺穿脑膜的声音,便让他脑袋炸裂裂地剧痛,像是马上就要爆开一般!竟有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和其他一样,痛苦跪在地上,蜷缩起身体,紧紧地咬住牙关。
刺耳的音波,一阵阵地扩散着,以石碑为中央位置,如同水波一样荡开,全城的人类,不论男女老少,不论普通和黑武,无一不抱头跪地!
“哔”声还在继续,视高楼大厦为无物,毫不费力地穿透它们,跨过长江,跨过防线,向虫子的阵地席卷而去……鼓——嘭!
一座座最靠近金陵城,人类想尽各种办法都无可奈何的巨坟,在石碑的喧澡的“哔”声下,膨胀而起,直至撑破爆裂!
虫子惊恐地朝着更远地后方,拼命地逃窜,仿佛听到了催命符一样!
“哔”声持续了近十分钟,楚云升却感觉比刚才经历的五千年“追溯”时间还要漫长无比。
世界又重新安静了一下,接着,呕吐声,却又此起彼伏,布满了整个金陵城。
楚云升前不久在写字大楼吃的那点东西,一个不拉地吐在地上,他虚弱地偏过头,难以理解地望着石碑。
此时,石碑晃动了一下,它的正上方,遥远地天空中,气流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在漩涡的中间,破开一个大洞,一束久违的阳光,垂直落下,照射在悠黑的石碑上,神圣而肃穆。
石碑抖落底部的泥土和束缚,速度缓慢,却无可抵挡地向漩涡中心上升,逐渐飞离地面。
它越升越高,越离越远,直到天穹的顶端!
无数的人类仰望着这一幕惊心动魄的奇迹,几乎忘记了刚才的痛苦和呕吐。
石碑始终以恒定不变地速度,钻入漩涡的中心,消失在人类的视线之中,那一束令人渴望的阳光,随着石碑的消失,逐渐变小,收缩回苍穹之上,黑暗重新接管了这个世界。
楚云升和孙教授等人,面面相觑,这块石碑显然不是他们现在所能够理解的范畴,就像蚂蚁无法理解天空上的飞机一样。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从地上爬起来的方教授,猛然地抓住孙教授的胳膊,放声吼道:“老孙,我知道!我们全错了!全都错了!我知道了!原来应该这样的!……”
方教授巅峰若狂,丝毫不顾自己一个稳重学者的形象,兴奋地如同一个得到冰糖葫芦串的孩童。
“老方,你没事吧!?”孙教授异常担心地问道,事实上他的脑袋此时也在炸裂裂地疼痛,没准老方被刺激到了神经,那对总研究部来说,将是无可估量的损失。
“不要说废话了,老孙!赶紧回总部,这次你一定要亲自配合我,我要进行试验!立刻试验!”方教授的眼镜耷拉在鼻梁上,急不可耐地说道,仿佛他的灵感稍有不慎,就会消失一般!
“小楚,你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