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腘(北极)和蓝色的S(南极)。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纹身贴到白家毅身上?”陈熙揉了揉额角。
“当然是晚上啦,今天是周六,他下午会在学校打篮球,等他打完篮球去体育馆洗完澡后,我就把纹身贴到他身上。”
“这个主意不错,我跟你一起去。”陈熙赞同地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3︶● 《祖先我又错了》 ●︶3︶●作者落花浅笑 ●︶3︶●晋江网独家发表
夕阳斜下,白家毅沐浴完毕后,神清气爽地从体育馆里走出来,与身旁的秦旭泽有说有笑,踏上了回家的路。
“啊,家毅出来了!”躲在不远处角落里的夏听雪,登时激动得浑身发抖。
但见她迅速把南北极纹身中的红色的N贴到自己左手腕上,然后捏着蓝色的S,兴冲冲地作势冲向白家毅的背影。
“你太鲁莽了!”陈熙一把拉住夏听雪,挑眉道,“像你这样直接跑过去把纹身贴到他身上,他一定会怀疑是你搞的鬼,说不定还会讨厌你。”
夏听雪楞了楞:“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那我该怎么办呢?”
“好办,我去帮你贴。”陈熙笑着抢过夏听雪手中的S纹身,快步朝白家毅走去。
“小心点,千万别被家毅发现了。”夏听雪忐忑不安地提醒陈熙。
十几秒后,陈熙走到了白家毅身后,这时,他转过头,坏笑着冲夏听雪眨眨眼。
夏听雪还没反应过来,陈熙就拿起那张原本应该贴在白家毅身上的蓝色S纹身,不紧不慢地贴在自己的左手臂上。
“……”夏听雪的脸色一下子变紫了,她暴跳如雷地在十几米远处狂吼,“陈熙,你这个混蛋!啊——!”
话音未落,就听到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以闪电般的速度撞向陈熙,与他的身体紧紧地黏在一起!更惨的是,她的两片唇瓣也刚好黏在他的嘴唇上!
这时,她的惊声尖叫,已经让周围的路人都条件反射地看过来,而白家毅和秦旭泽也不由自主地转回身,诧异地看着夏听雪和陈熙。
“夏听雪,光天化日之下,你和陈熙在干什么?”秦旭泽瞪着紧紧相拥、正在“接吻”的夏听雪和陈熙,俊脸立刻拉得比马脸还长。
夏听雪欲哭无泪,拼命想推开陈熙,可惜徒劳无功:“我……这个……呵呵呵……”
“这还用问吗?我和听雪在接吻。”陈熙低笑一声,借着南北极纹身异极相吸的原理,轻轻松松地再次吻住夏听雪的嘴唇。
“陈熙,你不是听雪的表弟吗?你们俩这样做是不对的!”秦旭泽气呼呼走过去,想分开陈熙和夏听雪,“还有,这里是学校,麻烦你们俩注意一下影响!”
乘秦旭泽把自己和夏听雪分开了十公分的距离时,陈熙笑眯眯地说:“我和听雪没有血缘关系,不信你可以去问听雪的爸妈。”
说完,由于秦旭泽一放手,所以陈熙的嘴唇和夏听雪的嘴唇又重重地粘在一起!
“你!算了,我不管你们了!”秦旭泽咬牙切齿地说着,同时看向旁边的白家毅,“家毅,我们走!”
白家毅深深地瞥了夏听雪一眼,眼底闪烁着复杂莫测的光芒,片刻,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和秦旭泽一起离开了。
眼看白家毅误会了,夏听雪急得快哭了:“家毅……不要走……唔……”
话还没说完,陈熙就再次吻住她的嘴唇,好像暴风骤雨一般,野蛮地用火热的舌头翻搅着她的口腔。
家毅……夏听雪绝望地落下泪来,家毅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被他误会了——
第一次,是秦旭泽假装要吻她;第二次,是兰黎川在她脖子上留了一个红红的“草莓”签名;这一次,又是陈熙当街和她接吻……
●︶3︶● 《祖先我又错了》 ●︶3︶●作者落花浅笑 ●︶3︶●晋江网独家发表
由于陈熙临时的恶作剧,所以南北极的S纹身并没能贴到白家毅身上,气得夏听雪哭了整整半小时。
夜幕降临,紧紧黏在一起的陈熙和夏听雪没法回家,只好打电话给夏妈,谎称要为同学庆祝生日,明天才回家。
接着,陈熙和夏听雪就回到了完美空间里,准备在空间里呆到南北极纹身失效后,再返回现实世界。
可是,完美空间和外面现实世界里的时间比例是不一样的,完美空间里的一天,只相当于现实世界里的一小时。
换句话说,陈熙和夏听雪必须要在完美空间里当24天的连体婴儿,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漫长的24天啊……最麻烦最郁闷的,就要属上厕所和洗澡了。
每当做这两件事时,夏听雪都命令陈熙和自己背靠背,或者用纱巾蒙住他的双眼,不允许他偷看。
除了上厕所和洗澡外,每晚睡觉也成了一个让夏听雪头痛的超级大难题。
鉴于陈熙是男人,夏听雪是女人,于是乎当晚上躺在同一张床上时,陈熙的下/体就情不自禁地要起反应,然后……然后你们懂的,陈熙就会化身为狼,眼冒绿光地对夏听雪耍/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下次更新在11月5日或6日的早晨8点,老规矩,如果我有时间,就提前更新:)
扭动,不要霸王嘛,陈熙穿着草裙出来跳草裙舞啦,求花花,哦哈哈哈……
34
34、犯贱体质? 。。。
一次耍流/氓,两次耍流/氓,三次耍流/氓……
当大尾巴狼第N次耍流/氓时,夏听雪终于又羞又怒地哭起来,眼泪就好像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听雪,你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深更半夜的床上,陈熙抱着夏听雪,就像哄孩子一样,柔声哄着她。
“呜呜呜,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喜欢你,难道你还不明白?”
“可你是我的后代,我们俩这样是乱/伦,呜呜呜……”夏听雪继续哭。
“其实三千年后,乱/伦是合法的,近亲也可以结婚。”
“但现在不是三千年后,呜呜呜……”
“认真算来,三代以内的直系亲属才是近亲,我们俩根本就不是近亲,所以就算按照你们这个时代的法律,我和你也是能结婚的,你不要再哭了。”大尾巴狼费力地向伪萝莉解释。
“不管怎么说,我们俩还是有血缘,呜呜呜……”
“祖先我又错了,求求你,别哭了,好不好?”
“呜呜呜……”
“不准哭!你再敢哭一声,老子就强/奸你!”大尾巴狼怒了,恶狠狠地瞪着伪萝莉。
“……”伪萝莉吓得浑身一颤,硬生生地憋住哭声。
大尾巴狼甚是得意,嘿嘿笑道:“这才乖嘛,不哭了,睡觉,我不会再动你了。”
本来,伪萝莉还在怀疑大尾巴狼这句话的真实性;可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尽管他和她仍然是连体婴儿,但他却很安分,既没有亲她也没有摸她,反而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甚至,她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淡淡的失落感,这种诡异的失落感,折磨得她心神不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犯贱体质。
就在她的反复自我怀疑中,南北极纹身失效了。
几个月后,2001年的春天到来了。
为迎接春季辩论赛,班主任吩咐夏听雪、白家毅、秦旭泽、杨兰等人,让他们去即将开展辩论赛的礼堂进行大扫除。
至于陈熙,他是另一个大组的,不需要大扫除,所以放学后,他就和外班的兰黎川去操场打篮球了。
“我的天哪,这礼堂的灰尘可真多。”夏听雪一边用扫帚扫地,一边抱怨。
“是啊,就像八百年都没打扫过一样!”尘土飞扬中,周莎莎搬来一张椅子,踩着椅子站到课桌上,以便擦高处的窗户。
“周莎莎,你给我下来!”体育委员严潇脸色铁青,伸手去拽周莎莎的校裙裙摆。
周莎莎始料未及,惊呼一声,为避免跌倒,只好急匆匆地从课桌上跳下来。
“严潇,你想摔死我啊?”落地后,周莎莎发飙了,用力推了严潇一把。
“有我在,摔不死。”严潇的脸更黑了。
周莎莎冷哼一声:“你为什么把我拉下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穿裙子还爬那么高,我怕你走/光,”严潇面无表情地说,“窗户我来擦,你去擦桌子。”
此言一出,礼堂里做清洁的同学们全都起哄了:
“哇,严潇你是不是喜欢莎莎?老实交代。”这是八卦型。
“莎莎有男朋友的,严潇你没戏了!”这是幸灾乐祸型。
“周莎莎男人婆一个,有什么好?”这是嫉妒型。
“潇哥赶快表白呀,我们绝对支持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型。
……
在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中,周莎莎竟然少见地脸红了,狠狠瞪了严潇一眼,将手中的抹布往地上一扔,然后气冲冲地跑出礼堂。
见状,严潇微微勾了勾嘴角,蹲□子,捡起周莎莎扔在地上的抹布,放进课桌上的水盆里搓洗起来。
咦?现在这一幕……貌似很眼熟?夏听雪眨眨眼,有些疑惑,然而几秒钟后,她就立刻回想起来:
她重生前,就是在此时,在周莎莎刚跑出教室后不到一分钟,秦旭泽就在礼堂里被一盏突然掉落的大吊灯砸断了左手臂!为此,全班同学还一起去医院探望过他!
正当夏听雪回忆起这件事时,电光火石之间,天花板上的水晶大吊灯就毫无预兆地飞速坠落!直直地砸向正埋头扫地的秦旭泽!
“小心!”夏听雪来不及思考,就条件反射地扑向不远处的秦旭泽,将他重重地推开。
“砰!”
“啊——!”
灯盏震耳欲聋的落地声,和夏听雪的惨叫声同时响起,划破礼堂的上空,让四周的同学们全都大吃一惊。
看着痛得龇牙咧嘴的夏听雪,秦旭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听雪!听雪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务室!”
“痛……”夏听雪用左手捂住被灯盏砸伤的右臂,眼泪顿时一阵乱飙。
“听雪!”白家毅扔掉拖把,从几米远处焦急地跑过来,“我陪你们去医务室!”
“我不去医务室,你帮我把陈熙叫来,好吗?”夏听雪迎风宽面条泪,心里暗暗希望陈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