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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银剑-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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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鱼,随时都可以将这只小船撞得粉碎。而且潮音岩从来也没有人敢到那里去,相公!你还是……”
   夏心宁心里一急,等不到船家说完,随手扔下一锭银子,口中说道:“既然如此!你就落帆下碇,等我们回来。”
   说着话,他将手中木桨脱手飞去,人在船头上微微一挺,双膝迎风,飘然而起,人在空中转折一个身形,下掠“鱼鹰捕食”,随着那匹木桨,向下飘落。临到海面的时候,倏地又一个翻身,双脚踏住木桨,向前冲出两三丈远。
   夏心宁如此踏桨破浪,去势极为快速,不消多久,已经冲到潮音岩下不远,猛一抬头,只见恶扁鹊站在潮音岩下的一块突出的礁石上,仰着头望着上面,一动不动,若不是海风吹拂着他的衣裳,简直就是一尊海上化石。
   夏心宁撇桨拧身,登上礁石,只见恶扁鹊满面泪痕,木然地一声不响,他不觉惊问道:“老哥哥!难道是认错了人么?”
   恶扁鹊这才一惊而觉,他摇摇头,沉痛地望着岩上低声说道:“竹瑟!我们生离死别的滋味都尝过了,数十年我尝尽了刻骨相思……”
   恶扁鹊言犹未了,就听岩上也有人幽幽地说道:“我也是一样,而且数十年来我一直相信你没有死,我还要准备前往白云壑去找你。”
   恶扁鹊立即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上去和你相见?”
   岩上的人说道:“言三!你为何如今变得这样固执?方才我不是和你说过么?潮音岩从来没有外人登临,我恩师言出法随,我如何敢私自让你登临岩上。”
   说到此处,岩上的人说话语气一变而为温柔和顺地说道:“言三!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妻子,任凭地老天荒,我都是你的妻子,我同样的想急于和你相见,一叙别后,但是师命之不可违,你何必急在一时?好在如今彼此都知道安然无恙,上天已经待我们不薄,切不可再怨天尤人。言三!听我的话,暂时离开南海,再回到白云壑,待我有机缘自去聚首。”
   这一段不仅是说得温婉无比,而且入情入理,令人无话可说。恶扁鹊垂头无言,顿足长叹,“独”地一声,脚下礁石都为之碎裂。
   夏心宁此时忍不住朗声说道:“岩上的前辈,可否容我冒言几句?”
   岩上路竹瑟说道:“与言三同来的年轻人,你是哪位?”
   恶扁鹊卞言三这才想起来说道:“竹瑟!我是忘了向你引见,这位夏心宁老弟是我白云壑的难友!他特地陪我前来看你。”
   路竹瑟有无限惊诧地“啊”了一声,轻轻地重复一遍:“是你白云壑的难友?”
   夏心宁朗声说道:“晚辈夏心宁承卞老哥哥折节下交,成为忘年之友,但是夏心宁心中不敢冒昧,更不敢以此而冒称老嫂。只是夏心宁有一点不明,要在此地向前辈请教!”
   路竹瑟顿了一下说道:“我愿意在此聆听。”
   夏心宁说道:“我卞老哥哥从黄山与苟梦千苟癞子一场生死搏斗之后,借着数十年苦练的功夫,才从苟癞子口中探到前辈的下落,知道前辈尚在人间,当时大喜若狂,乃克服一切困难,从黄山星夜兼程到此,前辈竟拒不与之登岩相见,论情论理,前辈都无以自圆其说,对于此事,但不知前辈何以教我?”
   夏心宁如此侃侃而言,理直气壮,恶扁鹊在一旁急得直拉他的衣服。
   岩上的路竹瑟停了一会儿,幽幽地叹一口气说道:“夏小兄弟!你说的很对!但是,潮音岩从来没有男宾至此,我纵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如此擅专。”
   夏心宁说道:“潮音岩不见外宾是为常情,我卞老哥哥今日此来,是为例外,自然不可一概而论。久仰令师心如老前辈是武林中得道神尼,她老人家断不致如此不通情理。前辈不妨禀告一声,相信她老人家不会拒人于潮音岩下。”
   岩上的路竹瑟显然有了惊惶之意,顿时叱道:“夏小兄弟!你如何能如此妄自批评一位武林老前辈?”
   恶扁鹊也惊惶万状地说道:“老兄弟!你可不能这样说呀!”
   夏心宁没有回答,突然听到有人在遥远地呼叫:“竹瑟!”
   这一声呼叫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样海风呼啸的潮音岩下,却是清清楚楚地听进人的耳朵里。
   恶扁鹊当时惊惶地说道:“这是‘千里传音’的功夫,这一定是心如神尼她老人家的呼唤。糟了!老兄弟!她老人家要是听到了你方才的话,她要是发怒起来,就……”
   夏心宁立即接着说道:“老哥哥!天下事,莫不有‘情理’二字,心如神尼如果有什么怪罪之处,小弟我一人承当。”
   他言犹未了,忽然又听到那遥远的声音,在缓慢地说道:“竹瑟!你可以邀请海上来宾,到潮音庵相见。”
   岩上的路竹瑟恭谨地应是之后,便向岩下说道:“言三!你和夏小兄弟上岩来吧!我恩师有请。”
   恶扁鹊虽然不知道心如神尼如此突然相请,究竟是祸是福?但是,只要能和相别数十年的爱妻相见,也顾不得其他了。他高兴地连声应是,便和夏心宁跃身攀登,展开绝顶的轻功,从那峭壁悬岩之上,揉升而攀。不消片刻时分,两人便安然登上这个独立于海上的潮音岩。
   恶扁鹊看见路竹瑟容颜依旧,只是神采更光耀夺人,便忍不住满怀辛酸地走上前,低低地唤一声:“竹瑟!”
   路竹瑟眼圈也为之一红,但是,她极力保持平静,摇摇头说出“言三!两世为人,要说的话很多,等见过恩师再谈吧!”
   夏心宁及时抢上前步,躬身说道:“请问前辈!方才……”
   路竹瑟含着一丝苦笑摇摇头说道:“夏小兄弟!我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但是,在没有见过恩师以前,我尚不敢多说一句话,回头再说吧!”
   夏心宁默然退下,他心里突然有一个不祥的感觉:“是不是胜黛云妹妹出了什么意外?或者她另有什么奇怪的遭遇?”
   路竹瑟走在前面带路,恶扁鹊和夏心宁默默地随在后面,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满怀心事,心情都是那么沉重,没有一句话说。
   这时候,日影已逐渐西斜,海上风声渐厉,一阵阵哗啦啦、空隆隆、淅沥沥,潮水拍击岩石的声音,此刻听来仿佛是一种有节奏的韵律,“潮音”二字,想必就是由此而起的。
   在潮音岩上,转弯抹角,穿洞攀石,来到一个小小的平坦地,迎面有一座依石而筑的小庵,上有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潮音庵”。
   路竹瑟刚刚示意要他们停下来,忽然,庵门呀然而开,当门而立一位灰衣老尼,神情严谨,宝相庄严,令人一见而生一种敬畏之意。
   路竹瑟赶紧趋上前去,跪在地上,口称:“恩师!”
   夏心宁和恶扁鹊便知道这位老尼姑就是鼎鼎大名的空门中的一位怪杰,武功高得出奇的心如神尼。
   当时心如神尼挥手让路竹瑟起来,她的一双眼神,在不断地打量着恶扁鹊和夏心宁,良久,没有作声。
   过了半晌,心如神尼眼神一变而为慈祥,点点头说道:“竹瑟!代我请两位嘉宾到庵内待茶。”
   路竹瑟有些意外地连声应是,这时候恶扁鹊和夏心宁才齐步赶过来,正要行礼,心如神尼立即举手肃容,然后转身向庵内走去。
   庵内进门便是一间方圆不足两三丈的静室,室中既没有设神像,又没有香火,只是陈设着两三个蒲团,悬挂着一盏琉璃灯,点着灯光,除此之外,便空徒四壁。
   心如神尼先在一个蒲团上坐下来之后,便对恶扁鹊说道:“卞施主!难得你一念向善,存心可佳。你和竹瑟数十年不见,几乎生死殊途,如今见了面,应该有无限衷肠急待一诉,去吧!你们去到后面详细地谈谈。”
   路竹瑟意外地一惊,她嗫嚅地叫道:“恩师!”
   心如神尼微微地笑道:“你去吧!老尼岂是那样不通达情理之人?”
   夏心宁惭愧地低垂下头,轻轻地说道:“晚辈失言失礼,老前辈幸勿见责!”
   心如老尼微笑着点点头,但是,立即她又沉下脸色,郑重地说道:“竹瑟!你们去吧!在叙诉夫妻离情之后,在潮音洞外,等老尼另有交待,你佛缘已了,俗缘未清,武林中还有很多的事,要你去善尽己力。”
   她又转过头来,对夏心宁点点头说道:“夏小施主今天能到潮音庵,也是有缘,待老尼请教一二小事之后,再作定论。”
   路竹瑟和恶扁鹊不敢多言,行礼退了出去,留下夏心宁一个人坐在心如神尼对面,满心不安地默默以对,他不知道心如神尼有什么事要和他讲。
   海上云层密合,夕阳早已经了无余晖,潮风逐渐呼啸,潮音庵外,但听见一阵阵万马奔腾的潮音澎湃,其声势之激昂雄壮,正好和潮音庵内那种安宁静穆的情形,形成一个强烈的对照。
   心如神尼一声不响地垂眉阖目,跌坐在当中蒲团之上,入定神游,浑然忘我。
   坐在对面的夏心宁,不敢稍有一点移动声响,只是凝神敛气,端端正正地坐在蒲团之上。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庵外已经是一片黝黑,庵内那盏琉璃灯淡淡的灯光,将屋里沾染上一层昏黄的忧虑。
   突然,心如神尼睁开眼睛,开口第一句话问道:“夏小施主!你已经获得师门几成功力?”
   这样突然一问,使夏心宁霍然一惊,一时间愕然答不出话来。
   心如神尼一双眼睛盯在夏心宁脸上,缓缓地问道:“你师门‘五阳秘笈’可以说是集武林功力之精华,能习得其中一部分,便可以享誉武林,请问你习得其中几成?”
   夏心宁这才听得明白,不过他心里的惊疑,却是有增无减:“她为什么知道我的来历?她又怎么知道‘五阳秘笈’的内情?”
   他心里虽然如此惊疑,口中却不敢有丝毫停顿怠慢之处,他连忙站起身来,垂手恭谨地说道:“晚辈虽然蒙恩师收列门墙,对于师门绝技,却未曾习得一样。”
   心如神尼“哦”了一声,她奇怪地问道:“那为什么?”
   夏心宁答道:“这是我们师门的一件耻辱……”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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