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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银剑-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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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起神速,人抢中宫,剑是神兵,人是高手,这样一招三式,是姑娘招中最具杀着的三招。
   花头陀行家识货,咦了一声,突然身形一矮,双膝一分,霎时顿矮三尺,没有等到姑娘剑招变化,花头陀身形又起,头顶上金光一闪,容不得姑娘撤剑,只听得“呛啷”一声,火星四溅,姑娘的长剑一下被震荡开四尺,手腕发麻,虎口几乎要震得出血。
   胜黛云一个倒踩七星,疾飘七步,看看自己的长剑,还是完好无缺,她再看看对面花头陀,脸上一团邪笑,双手各拿着一个长约二尺六七的独脚金佛,对姑娘点点头嘻嘻地说道:“小娘们!你休要不识好歹,洒家喜欢你,才手下留情,要不然你那柄长剑,早就将你磕飞了。来!来!来!不要一脸怒火,洒家倒是有一腔欲火难忍,放下剑,洒家教你共参欢喜禅,享受人生极乐。”
   胜黛云哪里听得下他那样满口污言秽语?但是她知道对方兵器沉重,硬拼无益,心里念头一转,突然厉叱道:“贼头陀!姑娘今天要为武林除害。”
   长剑振腕杀出一招花式,但见青光闪闪,剑幕重重,这是炫惑敌人的名招“落英缤纷”。
   花头陀笑嘻嘻地站在那里,用一个独脚金佛护住面门,另一个独脚金佛横在手中,待机而动,嘴里面还不干不净地说道:“大妞儿!我的小心肝!留点气力回头自己好脱衣服。你这种三脚猫的把式,也在洒家面前卖弄?”
   胜黛云不理会他,一连三三连环九式“落英缤纷”,在花头陀身前不停的挥舞,花头陀一动不动地在嘻嘻发笑。
   突然,姑娘身形一定,紧拿桩步,右臂倏一收一伸,满天剑影突然变作一点,疾如一点流星向花头陀“锁喉”刺去。
   这一招虽然不是什么难防的变化,但是,姑娘出手之快,说明她的功力确是不凡。
   花头陀呵呵一笑,手中金佛一磕,口中叫道:“大妞儿!你撒手吧!”
   叮当一声,姑娘长剑去势太快,招式已老,撤招不及,当时手臂一麻,长剑荡开,形成门户大敞。
   花头陀哪里放过这个机会,右手金佛一掖腰间,淫荡地笑道:“心肝宝贝!你再往哪里跑!”
   说时迟,那时快,花头陀正伸开手,身形如此向前一逼的瞬间,突然姑娘左手食指疾弹,厉叱一声:“着!”
   一缕劲风弹向眉心,花头陀这才知道上了大当,可是已经迟了,他勉强将头一仰一偏,却逃不过这一指之危。只听得“哎哟”一声号叫,花头陀右手掩住右边眼睛,跄踉一个倒纵,穿过院落,一下撞到前墙影壁上,轰隆一震,屋上的瓦都被撞得纷纷下坠,只见那鲜红的血,顺着手汩汩地向下流。他跳着脚骂道:“好丫头!你手段好毒辣!原来你还会‘指风打穴’,好!算洒家看走了眼,栽在你手里,咱们走着瞧。”
   胜姑娘冷笑道:“你这种人留在世上,有害无益,今天非要将你除掉不可。”
   那花头陀没有等到姑娘抢过来,便跺脚咬牙骂道:“丫头!你记着今天这一指之仇!”
   大红袈裟一旋而起,人像一阵风,掠过屋顶,冒着那丝丝细雨,走得不知去向。
   胜黛云没有追赶,她自己知道今天这一场胜得很侥幸,若不是运用了一点心计,这一着“指风打穴”未必就使用得上。如果“指风打穴”不能奏功,论劲道沉厚,论出手经验,她无疑的要逊对方一筹。
   她目送花头陀逸去,呆呆地站了一会,心里真有无限的感慨,尤其外面阴沉沉的天气,更增加了姑娘在一阵紧张拼命之后的孤寂与落寞,这是她自从离开黄山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样的孤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到自己有两颗眼泪,沿着脸颊缓缓地滚下来。她叹了一口气,正待伸手将眼泪擦去,突然身后“叭”地一声,微微地一响。
   胜黛云霍然而惊,长剑一挥,先护住自己,倏地转过声来,才发觉到左边厢房里花头陀生的一堆火,方才炸了一个火花,使胜姑娘吃了一个虚惊。
   看到火,使姑娘想到自己身上的湿衣,正好此时有一阵凉风吹过,冷飕飕不由地打了个寒噤,一股寒意,泛自心底,浑身起了一阵战栗!
   八月天气本已是薄寒季节,尤其此地接近西北边陲,早已经是有初冬的意味,特别又是阴雨绵绵,更增加一分寒冷。姑娘这一身湿衣就如同一片片冰冷的铁片,披在身上。
   胜姑娘心里暗自忖道:“不要病倒了才好!还是赶紧先将湿衣脱掉烤干再穿。”
   她走进房里,只见房子当中,一堆柴火烧得正烈,火旁煨了一个锡水壶,里面正冒出阵阵热气,阵阵酒香扑鼻。
   火当中支了一个铁架,架子上放了一个瓦罐,咕噜噜地喷出扑鼻的肉香。
   胜黛云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用木柴撑起来,放在火边烘烤,身上只穿了件贴肉内衣,抱着双膝坐在火旁边,呆呆地发怔,她想到许多足以使她黯然神伤的事。
   她在想:“如果此行有宁哥哥陪着我,纵然此处是一座破败的古庙,那种情调与现在就迥然不同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水壶里冒出来的酒味,似乎立即对她起了很大的诱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理由,人在心情沉闷的时候,酒往往就变成最好的伙伴。
   胜姑娘不觉之间,伸手取来那壶烫得热热的酒,咕噜噜对嘴喝了一口。
   一股强烈的辛辣味道,立即使姑娘呛得咳红了脸,但是对于一个不会喝酒的人来说,却也有一种强烈的刺激,使胜姑娘沉闷孤单落寞的心情。得到了点振奋,于是,她慢慢地一口一口喝下去。
   常言道得好:“借酒浇愁愁更愁”,姑娘的满心块垒如何能借酒浇去?不消多久时分,姑娘昏昏沉沉地就倒在火边昏睡过去。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一阵寒冷将姑娘从沉睡中冷醒过来,她打了个寒噤,爬起身来一看,房里的火,不知何时早已经成了灰烬,她摸摸身上的内衣倒也干了,挂在木架上的外衣也早就干了。
   抬头再看看窗外,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房里的光亮,正是天空明月照进来的清辉。
   胜姑娘站起身来,只觉得头重脚轻,而且口中发干,四肢乏力,头痛得欲裂,不觉心里大惊,忖道:“糟了!想必是酒喝坏了,受风寒,恐怕是病倒了。可病不得,要病在这荒林古庙中,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想到死,她顿时有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姑娘并不怕死,但是,此时非时,此地非地,她要死早就跳进了白云壑,所以要拖到今天,历尽千辛万苦,那是因为她有一番深远的用心。
   胜姑娘在一阵惊恐之际,立即匆忙地披上外衣,整理停当,从房里出来,跑到前面山门内,备好马匹,便乘着月色,向林外狂奔而去。
   在姑娘的心里以为:“要尽快地找到人家,好好地休歇下来,万一不幸真的病倒了,也好延医治疗。”
   论理这个决定是对的,但是,事实上这个决定却是错误的,错误得几乎使胜姑娘丧掉自己的性命。
   本来胜姑娘身穿湿衣,受了风寒,偏偏在劳顿之余,又喝了酒,让湿衣硬在自己身上烤干了,寒气内侵,就难怪姑娘要头痛晕眩,四肢无力了。
   其实以姑娘的内力而言,当时立即坐下来调息行功,运用功力逼出内腑所受的风寒,即可将这些小病小痛,消除尽净,但是,姑娘一时心情紧张,急于马上狂奔而去,这一错就非同小可。
   马跑得很快,迎面的风吹得非常猛烈,姑娘在一阵冷风吹拂之后,突然浑身发热,心里像有一股火在燃烧着,口中发干,头痛似裂,她心里知道:“是真的病了!是真的病了!我赶紧找一处人家,我要休息……”
   马跑得更快了,胜姑娘恍恍惚惚地伏在马上,心里只在念念不忘“要找一个有人家的地方”。
   突然,姑娘神智一昏,手一松弛,人从马上一个倒栽葱,摔下马来。
   那匹马倒是颇有灵性,一见主人摔下来,立即停下来,顿足长嘶。
   胜姑娘这一摔,幸好没有摔成重伤,却也摔得皮破血流。一阵疼痛,将胜姑娘痛醒了过来。她知道此地不能久留,尤其此刻她浑身热烫如火,若是露天躺在这样寒冷的夜里,拖到明天,病情也不知道要剧变到何种程度。还有万一什么意外的事,倘若遽然来临,更会有不堪想像的后果。
   胜姑娘慢慢地撑起身来,又软弱地倒了下去,她心里暗暗地在叫道:“胜黛云!胜黛云!你身负着宁哥哥的几大重任,一身血仇,你不能这样死去,你要挣扎起来,你要活下去!活下去!”
   果然,就凭着这一股求生的意志,姑娘慢慢地撑着站了起来,她扶着一棵树,慢慢地向马那边走过去,好不容易她挨近了坐骑,正待扳鞍上马的时候,突然眼前目光一暗,一阵嚓嚓的脚步声,逐渐接近而来。
   胜姑娘抬起头来一看,朦胧的目力,她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心里不觉为之一震,她摇摇头,再睁开眼睛看去,“呀”地一声,脚下一个跄踉,倒退了四五尺,撞到一棵树上,人几乎是摔倒下来。
   胜姑娘止不住一阵心房收缩,浑身一阵战栗,口中低低地呻吟道:“又是这个恶头陀!又是他!他怎么回来了?”
   对面那高大的人影,一阵呵呵大笑说道:“丫头!你说对了!又是我,我又回来了!洒家特地回来看看你这位小心肝儿!咱们缘分未了!洒家怎么能就这样一走了事?”
   这时候正好浮云掠过,月色重明,照着花头陀那张满脸横肉,挂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狞笑,右眼上蒙着一块黑布,剩下一只独眼,闪着一股贪婪色欲的光芒。他一步一步向胜黛云走过来。
   胜黛云突然振作精神,大声喝道:“花头陀!你站住!”
   花头陀果然停下脚步,但是他仍然是满脸邪笑,贼忒忒地望着胜黛云,龇了一龇嘴,作弄地笑道:“怎么?我的心肝宝贝儿,你怕了么?小宝贝!你怕什么?你不是会‘指风打穴’么?洒家特别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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