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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银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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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心宁说道:“老哥哥!你方才那一招隔空递指、深入石壁的功夫,真是惊人。”
   恶扁鹊摇摇头说道:“那就是我在这石洞里练的‘阴风指’,不是正宗玄功,不值得你老弟羡慕。你留意!那苟老怪会还我们一手更厉害的。”
   话刚刚说完,就听到石洞外面有人在嚷嚷:“里面是哪位臭小子,可惜你功力还差一点,要不然我可真完了!你听明白没有?你还不行,趁早出来,不听话回头有你受的。”
   恶扁鹊运用“传音入密”向夏心宁说道:“这个老小子心狠手辣,这时候只要有人出头,准保是惨死无生。”
   苟癞子在下面叫了一阵之后,突然又说道:“你不出来烧你个臭小子!”
   这“烧”字刚出口,嘶嘶地一阵响,一条橘红色夹着淡绿色的火焰,从洞外直射进来,顷刻之间,将石洞里烧得里外一片红,像是燃烧正烈的瓦窑,火舌在不停地滚动,而且不停地向里面抽来。
   夏心宁正要闪身向里面避去,恶扁鹊一扯他衣襟,低声说道:“不要怕火!留心火里来人。”
   言犹未了,就听到洞口外面,苟癞子嘿嘿地笑道:“原来是位老朋友,难怪这样了解我苟癞子。人老了!朋友们都疏远了!不知道我得罪了谁?让我来拜望拜望!”
   火中人影一闪,但见那熊熊的火光,向两边一卷,当中让出一条路来,苟癞子首先发现恶扁鹊,不觉停下脚步,咦了一声,伸起手来搔了搔脑袋,说道:“朋友!我们一向少见啦!你为何方才要下那样的毒手?我们无怨无仇啊!”
   恶扁鹊那张惨白的脸,本来就毫无表情,此时更是死板得像一个面具,只是冷冷地叫了一声:“苟梦千!”
   这“苟梦千”三个字一叫,几乎使苟癞子脚下一个踉跄倒退着回去,他抓着自己红通通的鼻子,口中连连说道:“你是……你是……”
   这下真使苟癞子栽了,人家能叫出他几十年前的老名号,他却丝毫认不出人家,他羞红了脸,抓着鼻子说不出话来。
   恶扁鹊在这石洞里,过了将近二十年不见天日的生活,每天还要和阴潮风对抗,人变得太多,难怪苟癞子认他不出。
   恶扁鹊将他耍个够之后,才掀了一下眉头,带着讥讽之意,淡淡地说道:“我是什么人,你自然早就忘记了。二十年前北雁荡山下芙蓉村的事,你不应该忘记吧!”
   这回苟癞子几乎跳起来了,但是,立即他就恢复镇静,搔着头,笑嘻嘻地说道:“啊呀!原来是恶扁鹊,怪不得!怪不得!二十年前,你恶扁鹊是个风流潇洒的串方郎中,现在啊!变多了!老朋友都认不出了。”
   恶扁鹊针锋相对地说道:“你倒是没有变,可是为什么要把名字改了呢?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
   苟癞子毫不在乎地笑嘻嘻地说道:“我这癞子是标志嘛!我倒要问你,恶扁鹊!你倒没有死?”
   恶扁鹊冷冷地笑了一下说道:“判官不勾魂,阎王不要命,我怎么死?”
   刚刚说到这里,拐弯地方转出来一人说道:“苟癞子,没有死的还多着呐!”
   苟癞子睁眼啊了一声,他的手在头上搔得更勤了,癞皮头屑,纷纷而飞,他口中啧啧作响,摇头晃脑地说道:“夏小朋友!你真是命大福大,看样子你还得感谢小老儿这一掌,要不然你到哪里能寻到这件蓝衫?”
   夏心宁迈步上前,厉声说道:“是啊!我还要向你道谢呢!”
   恶扁鹊一推四轮车,拦住夏心宁的去路,他口中说道:“老弟!你且慢一步,让老哥哥先跟他算算老账。”
   恶扁鹊将四轮车转过头来,慢慢地向苟癞子滑去,口中也慢慢地说道:“苟梦千!你今天来到这里,算是天意,不是我报仇雪恨,就是你铲草除根。二十年的老账,我也不多讨,一双腿,再加点利息。”
   苟癞子摇摇头笑嘻嘻地说道:“老卞!是谁替你取的恶扁鹊这个名字?这个‘恶’字真是取得妙,你真是可恶极了。我和你没有什么宿仇大恨,你如此咬牙切齿地算什么!”
   恶扁鹊呸了一声,骂道:“二十年前你约我到黄山……”
   苟癞子摇着手说道:“别扯淡!那件事记不到我头上,那是九头鸟乌大风看中了你老婆,买动我将你除掉,我只得到十坛陈年葡萄美酒,别的与我无干。你要打架我奉陪,别扯那些不相干的事。”
   恶扁鹊恨声说道:“十坛美酒你就助纣为虐,你这个卑鄙的癞皮狗。”
   苟癞子笑道:“那有什么稀奇,你给我十坛美酒,让我饱喝一顿,我照样为你做事,九头鸟死了,我可以到北雁荡山芙蓉村去杀他后代。”
   恶扁鹊突然呵呵地笑了一阵,眼光一沉,指着苟癞子说道:“今天我收拾了你,我自然会去找九头鸟算账。”
   苟癞子认真地说道:“老卞!你成么?二十年前,你也不过在三十招之内,便下了白云壑,今天,你断了腿,能挡得住几招?”
   恶扁鹊冷笑不语,四轮车突然滑动,来得好快,人车一体,直撞中宫。
   石洞地方狭窄,出手过招,抢中宫,撞洪门,那是硬拼的意思!
   苟癞子没有准备还手,他是要先看清楚恶扁鹊在这别后的二十年当中,功力究竟苦修到什么程度。
   他没等恶扁鹊的车到,脚下行云流水,先退了八尺。
   恶扁鹊冷笑一声人车不停,去势疾如闪电,向前犁去。
   苟癞子身后再退就是洞口,他急转一个回身,掀起一股罡气,人却趁势贴向石壁。
   恶扁鹊丝毫都没有停顿,双掌齐推,分明是推出十成内力,顿时飕飕阴寒之气大作,正好挡住苟癞子旋转而来的那股罡气。
   他也不管发出的那两掌劲道,能否抵挡住苟癞子那股阳罡之力,座下的四轮车比他出手还快,嗖地一声,四轮原地盘旋,在车的四周突然伸出八把雪亮耀眼的短剑,剑身当中,有一道细槽,露出一条黑线。剑长尺二,两把互作内八字形。
   短剑伸出之后,车行更速,沿着石洞向苟癞子刺去,而且恶扁鹊左手握拳,横置在胸,右手箕张,五指并伸如戟,伺机而袭,变化莫测。
   石洞本来就不够广阔,恶扁鹊一个四轮车,几乎要占去一半的宽,如今再加上伸出一尺二寸的短剑,石洞已经堵塞得无路可通,无处可以闪让。
   苟癞子眼睛一亮,当时哟了一声,人向顶上一贴,快如一溜烟,没有等到恶扁鹊右手递招,他已经贴着洞顶,飘到后面,人向石壁上一掩,口中叫道:“啊哟!老卞!你这简直就是拼命嘛!慢来!慢来!我有话要告诉你。”
   恶扁鹊这两次抢攻,蓄意硬拼一个高下,每次都是运力十成,发招变幻莫测。苟癞子如此轻易躲闪过后,他知道二十年苦功,仍然难望取胜。
   当时他停下四轮车,望着苟癞子说道:“有话快说。”
   苟癞子先笑嘻嘻地说道:“老卞!你真了不起,二十年来你不但克服了断腿之弊,而且,你这四轮车,已经可以当得上神出鬼没四个字,令人防不胜防。”
   恶扁鹊冷冷地说道:“这都得多谢你当年一掌之赐啊!如果不是你一掌推我下白云壑,如今我哪里有这些本领。”
   苟癞子就是这样“赖”,人家愈是讽刺他,他愈是当做真的来说。他拍着大腿摇头晃脑地说道:“谁说不是啊!要不是当年我推你下白云壑,你方才的掌力,也不会有那样火候。不过……”
   他认真地瞪着眼睛说道:“当年你在我手下走不了三十招,现在你至多也不过能撑个两百招,最后落败的仍旧是你。”
   恶扁鹊缓缓地推动四轮车,口中沉声说道:“你要说的话,就是这么多吗?”
   苟癞子连忙说道:“慢来!慢来!还有话没有说完。还是那句话,我们彼此无仇,何必死拼死杀?当年我不过是为了十坛美酒,你不过上了九头鸟的当,断了一双腿而已,何况你那位郎中夫人既没有失节,又没有死,你为什么还是那么一口气缓不过来呢?”
   恶扁鹊人几乎从四轮车上跳起来,他眼睛瞪得像铜铃,惨白的脸上,激起了血色,他喘着气问道:“苟梦千!你说什么?”
   苟癞子笑嘻嘻地说道:“我说你那位郎中夫人,她既没有失节于九头鸟,又没殉节于九泉,她还是好好的活在人间。”
   恶扁鹊喘着气问道:“她……她在哪里?”
   苟癞子笑着说道:“十坛美酒!”
   恶扁鹊愕然,他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
   苟癞子笑着重复一遍说道:“十坛美酒!”
   恶扁鹊仍然不解地问道:“什么十坛美酒?”
   苟癞子笑道:“我说要有十坛美酒的报酬,我才告诉你。”
   恶扁鹊突然像疯狂了一样,四轮车突然向前一冲,右掌向前猛挥,口中骂道:“苟老怪!你不说我要宰了你!”
   有道是:一人拼命,万夫难当。恶扁鹊这时形同疯狂,势起突然,如此闪电扑到,而且他举掌递招,是走中宫硬撞的,苟癞子这一瞬间,既不能化解,又不能闪避,他匆忙中只有疾伸右掌,直迎上去。
   当时只听得“啪”地一声,双掌接实,双方的劲道都一涌而亡,顿时撑成互不相让的胶着场面。
   恶扁鹊的右掌一接触到苟癞子,那火热的手心立即冷静下来,知道自己不能再有丝毫大意,赶紧提足二十年来在石洞里苦练的纯阴寒潮之气,源源不断地从掌心内攻向对方。
   苟癞子此时他倒真的没有想要跟他拼命的心意,只是目前如此一接之下却已经是撒掌不能。设若他如此一撒掌,不仅恶扁鹊的阴寒之气追踪而上,就是恶扁鹊座下的那辆四轮车,也是趁势至而,令人难防。恶扁鹊那一股阴寒掌劲,固然是不可轻视,就是他那辆四轮车也是不能等闲视之,那上面八把短剑,还不是“见血封喉”,沾身即死。所以苟癞子也只有硬耗下去。
   像这样硬撑对峙的情形,结果只有一个,看哪一方真力先行耗尽,撒手吐血而死。在没有横尸溅血以前,只有如此干耗下去。
   这才真正符合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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