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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仇-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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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溯来不及关心夏小灵后续又说了些什么,他脑中有如过电影般飞速旋转,一幕幕场景,一句句对白,尽数映入眼帘,散落的珠子,突然因为夏小灵的一席话语而串联起来,环环相扣,范溯一步步的去探求真相,一切事件的原因,渐渐浮出水面!
  若是夏澈功高盖主,手握重兵,皇帝忌惮他,太子亦是忌惮他,所以太子希望借南朝之手削弱夏家军的实力直至可控范围。但他还需要夏澈帮他夺得政权,所以只能限制夏澈实力,却不能至其于死地……但这就有些解释不通了,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又要派黎叔私通南朝董天炎,设计半路伏击夏澈呢?夏澈一死,有谁还能帮得了他呢?
  
  
  第七十九章 曳尾涂中
  
  更新时间2014…4…8 18:33:02  字数:3814
  
  第七十九章曳尾涂中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也只不过是宫廷斗争的一枚棋子……”
  太子无奈之言,余音未绝,好似骨刺般,痛的范溯每走一步,都要皱一次眉!
  难道说……密谋伏击夏澈的另有其人?若是当真如此,观尽朝野内外,谁又有能力,敢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子秋当做棋子来用呢?
  究竟是谁?
  难道是他!那人名字好像就在范溯嘴边,可他却说不出口……
  天旋地转,时光溯洄,头脑里好似刮起了一场风暴,无数的场景记忆疯狂的从四面八方向中心涌来。在只言片语间,在点点滴滴间,范溯恍惚觉得,他的一只眼睛好像已经窥探到了藏于厚厚青苔下的锁孔!
  为什么他不亲自来主持今晚这么隆重的庆功宴?为什么夏澈被救后他一反常态避而不再相见?为什么以前夏澈对他几番顶撞,他却含笑再忍?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反正他心中都已经决意将天蒙城让给南朝,若是顺水推舟,再用这天蒙城来换回折翼的夏澈,表面上既送了夏澈救命之恩,又换了一时和平,一举多得,这何尝不可?
  难道真的是他?
  范溯的眉头已经没有允许他继续紧皱的余地了,额头莫名疼的厉害,大脑也开始强行阻止他继续思考,诸多的线索突然被撕得支离破碎,顺着漩涡中心,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切事件的真相和他仅仅只隔了一道门,就等着他去推开,可他却反手将门牢牢锁死,然后转身离去,毅然决然!
  范溯极尽全力的去寻求真相,甚至愿意为真相大白而牺牲自己的性命,可当他渴求的真相就摆在自己面前之时,他犹豫了,他迟疑了,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此刻大无畏的他,却没有勇气去掀开那薄薄的一层红布。有时,真相就是那么的赤裸裸,我们反而不敢去看他。
  真相是什么,真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范溯被心中的影子惊得浑浑噩噩,有所得必有所失,他既然得了真相,便失了开心。也许有人会问,难道这就是上天对渴求真理之人的“奖励”吗?让一个仅有不到三个月可活的人,带着无数秘密,痛苦的走进坟墓!
  “小灵妹妹,你会将今夜之事,公之于众么?”
  “范哥哥不会做的事,小灵也不会做。”夏小灵此刻,颇有几分斩钉截铁的神态。
  “算了算了,这普天之下所有的罪名,就由我一人来承担吧……”太子子秋曾经说过的话,莫名其妙的,范溯喃喃脱口而出。
  天上月影幽幽,总是会显得那么难以被人理解,时候不早了,范溯一面安慰夏小灵莫要多想,一面假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送她回夏府,自己则又回到夏威安排的客房内住下。可能因为这里是政治中心京城帝都的关系,这一夜夏威并没有照例再送美女来搅扰范溯清梦,可范溯自己,却怎样也睡不着……
  翌日艳阳,范溯早起,对镜梳洗,恍若隔世。苍茫茫,地幽幽,皇天后土,王权霸道,范溯一介山野逸夫,永远都是个局外人。宫廷对于范溯来说,好比满满的一杯泥水,而范溯则是一滴干干净净的露珠,他若不巧滴入杯中,却也无法使泥水变清哪怕一点,反而白白污浊了自己,因为杯中泥,永永远远的沉在杯底,永永远远的沉在杯底!更不巧的是,因为他的到来,必然有人会被无情的排挤出去……
  除非某一天,有人能将这整个杯子倒置,扣他个底朝天,把泥水全部倾出……但是,这又怎么可能?范溯想想,情不自禁的摇头笑了。
  范溯装束打扮全都换了种风格,一身青衣,颇有几分羽士感觉,发髻高高扎起,戴好逍遥巾,腰中佩“玄妙剑”,剑鞘处的太极图分外显眼。他大步出屋,拥抱天地,抖擞精神,昂首屹立苍穹之下,沐浴阳光,天人合一囊括胸中。
  范溯仰望蓝天白云,云之变化也无穷,倏尔一瞬,竟伪作北冥真人,手捧拂尘,骑青牛扶摇而上,潇潇洒,空空幻,并不看范溯一眼,只是自顾自的默诵着庄子《秋水》篇中的一小段:“庄子钓于濮水。楚王使大夫二人往先焉,曰:‘愿以境内累矣!’
  庄子持竿不顾,曰:‘吾闻楚有神龟,死已三千岁矣。王巾笥而藏之庙堂之上。此龟者,宁其死为留骨而贵乎?宁其生而曳尾于涂中乎?’”
  最后一句话北冥真人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消失于天际之边了。范溯笑了,朗声替他把这一段补全:“二大夫曰:‘宁生而曳尾涂中。’庄子曰:‘往矣!吾将曳尾于涂中。’”而后,豁然长笑。
  往矣!吾将曳尾于涂中!
  一想到自己师父北冥真人,范溯不禁加快了收拾行囊的速度。一切准备妥当,他便要去找夏威请辞。战乱已经平定了,“太保”的职责,已经尽了,“徒弟”的职责,却始终还未完成。
  范溯迎着旭日一路向东,沿着长长的回廊,穿过清幽的花园,夏府气派,不逊皇宫!日出轩宇,日落墙边,钟鸣鼎食,连骑相过。府内逸雅自然,常迷鸿雁流连,舍人唯恐池鱼遭殃,遂专人仗竿轰撵,故此地常有狡雁偷鱼而去他处分食,岂不料,却仍在夏府尔。
  莫讽夏府极度奢华,君不知夏家四世三公,及至夏澈时,豪宅已然定型如此,自从由夏澈掌家之时,平心而论,夏家未增一土,未占一田,况其独守景州城八年有余,夏府芳华,也弗能品味丝毫。即便夏澈回京复命,也经常过家门而不入,甚至有时还会绕道而行,有意避开,仿佛忌惮此浮华之地一般。
  斯是清晨,范溯便瞧见夏池在亭中打拳健身,夏池身为武官,虽已过了不惑之年,可习武之事,一刻不曾懈怠。夏池余光一扫范溯,颇有几分睥睨神情。范溯也冷淡对之,假作未见其人,二人擦肩,徐徐而过。
  经过此处花园,继而来到的,又是另外一处秘密花园。此处虽鲜有人迹,却雕琢精心,向内窥去,曲径通幽,尽端才是一间小屋,摆设布局与整个夏府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仿佛此舍主人有意孑然独居,永远不愿与外界往来一般。
  范溯虽有好奇,可却不能随意去打探别人隐私,他摇头笑笑,事情也许就是如此,想来谁家都有难念的经。
  本意匆匆路过,可范溯却没想到那静谧小舍中,突传出一男子癫狂吼叫之声:“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弗信一世裤穿窿!”
  循声望去,只见一三十余岁的男子衣衫不整,呼喇喇破门冲出,此人瘦弱,皮肤惨白,想必常年不见阳光,双目通红,张牙舞爪,脚不着履,发不戴冠,癫狂病态,六亲不认,端的是失心疯发作!
  那疯子好似故意,直奔范溯而来,无情践踏着花园里含苞待放的花草。他边跑边指着范溯撕心裂肺的吼道:“天不容我,又何必生我!”
  听其言,观其行,似疯非疯,范溯更觉奇怪,想必其话中有所指代,却又不知究竟为何。
  那疯子兀自的跑着,身后十余名家丁女佣手忙脚乱的从小舍追出,口中大声疾呼:“大少爷!快停下来吧!”众人齐声哀求,却也不见那疯子有半点回应。
  夏家大少爷?范溯心中暗自嘀咕,想来从未听夏威提起过此人。
  疯子跑到范溯面前,二话不说便要牵他右手,范溯不知其为何故,只能灵巧闪身躲避,那疯子不依不饶,竟然踏步欺身来抱范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范溯警觉,暗提剑柄便欲回击疯人胸口。正待此时,范溯只觉一只强有力的手掌将范溯剑柄稳稳按下,他抬眼去瞧,那人正是夏威!
  夏威身形轻轻一靠,便用肩背将那疯子推个趔趄,他紧忙顺势贴身跟上,扶起将要摔倒的疯子。那疯子却是不管不顾,痴痴的望着范溯,口中不住的念叨:“萧郎,你不要我了吗?”
  萧郎?这又是何许人也?难道是“一如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的“萧郎”么?范溯此刻当真是哭笑不得。
  夏威见其癫狂毫无半点遏制征兆,迫不得已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将那疯子牢牢钳住。
  夏威极力劝道:“大哥!莫要这样,你冷静些吧!”
  那疯子挣扎无果,不禁火冒三丈,对着夏威骂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夏威都已经尊称这疯子为大哥,可夏池儿子已战死沙场,如此推测起来,难不成这位会是夏智之子?他可当真是个疯子,自己明明就是王侯之子,却要质疑是否“有种”。
  夏威一面束缚疯子,一面羞愧的对范溯解释道:“义兄受惊了,这位……这位是我大伯的儿子……”
  果不其然!不过夏智以老谋深算而闻名天下,是出了名的聪明人,可不知其子却因何而疯啊……
  此时众家仆也已赶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夏家大公子制服,意欲押他回屋,他却使了牛劲,死命不从。别看那疯子瘦弱,可是用起力气,不管不顾,反倒是众人唯恐伤了大少爷,谁也不敢动用蛮力,双方一时间僵持不下。
  范溯关切道:“敢问……你大哥这失心顽疾,因何而来啊……?我在江湖上有一朋友,名叫刘万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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