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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金阳圣帝的话,会不会太过软弱?
素还真猛然问她话,白文采一时想不出说词,随便说道:“因为……因为他的装扮使我看了呕心!”
素还真苦笑了一下,道:“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位前辈并未妨碍他人,你何必干涉?请你以后收敛任性的行为。”
白文采道:“我会改过!请。”
说完便抢先一步往中原的方向离去了。
半边分望着白文采的背影,直到完全不见,才回头道:“素还真,我认为事情并不是这么单纯,不过既然你已经出面,我会给你几分面子,放她一马,你到北域,有何贵干?”
素还真道:“为了《卧虎藏龙秘录》,更为了证明照世明灯的真正身份,我务必见金阳圣帝一面。”
半边分淡然道:“想见圣帝,非一举之易。如果你相信老夫所讲的话,就不必来北域受尽灾难了。”
“你想说什么?”
半边分道:“我想说的就是:照世明灯不是欧阳上智。”
“但是秘录的记载……”
半边分笑道:“哈哈哈,你又提起秘录之事。信不信由你,我没时间陪你,告辞!”
半边分匆匆离去,令素还真有点狐疑,暗想:
“半边分的为人,真的如同一线生所说的那般耿直吗?”
不管如何,素还真还是决定要见关足天一面。
而白文采会在此与半边分发生激斗,背后的原因,事实上细推起来,也与关足天有很大的关连。
白文采其实是和太原古人一起来的。太原古人与千手毒王本欲开紫束白之棺,以确定紫束白的死因,却被毒王百般推拖,而半边分更以“紫束白之墓乃圣帝题字”为由,而要先请示圣帝,才决定开不开棺,令太原古人不得不无功而返。
他这一路细细琢磨毒王与半边分的说辞,心中却越来越重。一回到四钟练功楼,白文采便迎了上来,殷切地问道:
“你查出毒杀我义父的凶手了吗?”
太原古人道:“尚不能肯定,十五天之后,才会有结论。”
“十五天后?”
太原古人道:“是的,不过,如果在这十五天之内,我死于非命,你一定要找毒王和关足天报杀父之仇。”
“真的是关足天杀了我义父?”
太原古人苦笑道:“很有可能。他对紫束白的《卧虎秘录》,势在必得,任何手段都会用的。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还需要更多证据来证明。”
白文采道:“你过去是关足天的手下,关足天的作风如何,你应该很清楚。其实不必十五天之后,现在你应该就可以确定凶手是谁了。”
太原古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的很不希望事实与我的预料相同。如果凶手真的是金阳圣帝,那么我的性命就有如风中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白文采道:“先下手为强!我是为了报父仇,你是为了保命。”
太原古人道:“哈哈哈,说做就做,哪有这么简单?关足天能在北域扬名立万,自有他的独到之处。就像欧阳上智,在中原是三尺童蒙知其大名。虽然欧阳世家已经支离破碎,可是到现在欧阳上智在哪里,无人能够了解。他的能力绝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
“你认为我们胜不了关足天?”
太原古人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就算不提势力,就以个人的武功、才华,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
白文采道:“我们可以找素还真帮忙。”
太原古人想了想,道:“素还真忙于欧阳上智之事,无心分神。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我们可以先帮助素还真消灭世家,再拜托素还真帮我们对付关足天。”
白文采道:“嗯,虽然时间上比较慢了点,但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只是你的生命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我会赶在明揭善恶半边分之前,见到金阳圣帝。”
两人便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北域,果然就在半路上跟踪住了半边分,两人又暗中商议:白文采牵制半边分的行动,太原古人趁这个机会赶往十三圣殿,先一步见金阳圣帝。
就在白文采与半边分激斗之时,太原古人立即以最快轻功赶往十三圣殿。半边分不认识白文采,又问不出身份,实在不明白为何她会突施杀招?因此处处让手,观察她的来历,直到白文采渐趋败势,危急之时,才被素还真所救。
这么一来,耽误半边分行程的目的已然达到,白文采只要赶回练功楼等待消息即可,而就在这一路上,白文采却没有想到一切会往她想像不到的方向转去。
白文采赶回之时,迎面便遇上谈无欲与毒王。
谈无欲与毒王为了找素还真,而倍道兼程,比一般人速度还要快地来到北域。
白文采在前方翩然而至,见到谈无欲,便停了下来,笑道:“谈无欲,你也赶至北域了?”
谈无欲一眼便认出了她是四钟练功楼之主,道:
“楼主花容既现,料想是有人敲响烟钟了?”
白文采道:“是,太原古人以抓风成石的功夫敲响烟钟,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是吗?他会抓风成石,楼主你心愿已了了。”
白文采柳眉轻蹙,道:“唉……事情并非我所想得那么单纯。”
谈无欲道:“楼主,你之所以要找出会抓风成石武功之人,目的是要替义父报仇,难道当初你不认为我是杀死你义父的凶手?”
白文采微笑道:“一个人不可能将武功传授给仇家的后代。”
谈无欲却另有深意地笑道:“是吗?其实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文采一怔,不明白谈无欲所言何意,谈无欲已转移回原来的问题,道:“你为何说事情不单纯?”
白文采道:“我的义父并不是被太原古人的抓风成石所杀,而是被毒死的。”
一说到毒,谈无欲不由得微微瞄向毒王,道:“那么你查出放毒的人是谁了吗?”
白文采道:“是毒王独千手。”
独千手默然站在谈无欲背后,谈无欲明知故问道:“你认识千手毒王独千手吗?”
“素不识面。”
不料谈无欲直接道:“我身后这位就是你要找的人。”
白文采呆了一会儿,一时之间不确定谈无欲所说的是真是假,千手毒王连忙道:
“欸,我只是独千手的朋友而已。”
白文采追问道:“你认识毒王?你知不知道他现在人在何处?”
“你找千手毒王做什么?”
“当然是找他报仇!”
毒王嘿嘿冷笑:“你劝你不要冒险,这样做只会让你送命。”
白文采道:“你只要说出他的住处就可以了,其它的事由我来担当!”
“我只是不希望你白白送死。你说毒王杀死你的义父,可有证据?”
白文采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可以确定除了毒之外,没有别的方法可杀死封在石中的义父!”
千手毒王道:“天下用毒者这么多,你为何执着认定是千手毒王所为?
白文采道:“因为太原古人曾经与千手毒王相约开棺验尸,千手毒王却推三阻四,并且以金阳圣帝来压制太原古人的行动,从这种作贼心虚的态度看来,除了他之外还会有别人吗?”
千手毒王笑了起来,道:“片面之词不能尽信,你如何肯定太原古人告诉了你实话?”
在旁边不发一语的谈无欲开了口,道:“楼主,善信人易成人之工具。你还是谨慎一点吧!”
白文采道:“多谢你的忠告,但我一定要见毒王一面。”
千手毒王道:“既然你如此坚决,那我就透露毒王的行踪吧!三天后,毒王会在乌拉罕市集出现。”
“多谢,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千手毒王道:“主母干一。”
“主母干一?你不是中原人?”
“没错。”
白文采对这人的相貌气息,都感到很不喜欢,便不再多问,转头对谈无欲道:“你们又来北域做什么?有没有我帮得上忙的?”
谈无欲道:“我们是为了找素还真,你帮不了什么忙,还是快回练功楼去吧!我劝你:乌拉罕市集也不必去了。”
白文采听不出谈无欲话中之意,只是殷然一笑,道:“这个嘛,正好我帮得上忙喔!我方才就遇上了素还真。”
谈无欲问道:“是吗?他往哪里去?”
白文采一指回头之处,道:“如果你们加快行程,应该还赶得上他。告辞了……”
白文采说完,又有如一朵白云般,优雅地飘然离去。
谈无欲这才不满地对毒王问道:“你为何不敢在她面前,承认你的身份?”
毒王冷笑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让你为难,因为她毕竟是你徒弟。若是我自承身份,与她发生冲突,你不是两面为难吗?”
谈无欲却淡然道:“白文采与我毫无关联,她只是运气好,捡到我写的宝鉴,并加以修练而已,你不要妄想以人情束缚我。”
“是吗?你既然这么说了,万一将来她发生了什么意外,你可别向我兴师问罪。”
“放心吧,我主要的目标是找到素还真,追问出欧阳上智的下落。”
千手毒王道:“那就不要担误时间了,快走吧!”
虽然谈无欲劝过白文采不要到乌拉罕市集,但是可惜白文采并没有听懂他的劝告。而谈无欲只暗中觉得毒王必定会使出什么毒辣的手段对付她,却没想到毒王远比他所想的还要卑鄙。
这都是后话,谈无欲与毒王两人依照白文采所指的路,继续加快脚步而行之时,千手毒王脑中也在细细分析着谈无欲的话。
他与白文采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因为就连四钟练功楼的存在,也很可能是谈无欲所设的。就算她运气好,捡到谈无欲所写的抓风成石的宝鉴,难道也会运气好,而误打误撞住在谈无欲所设的四钟练功楼吗?白文采根本就是谈无欲的棋子。
谈无欲此时做了这样的撇清,背后真正的含义却值得让毒王细细地揣摩了。
在这些人马前往北域之时,最早前往北域的人,却在他们想像不到的地方。
深不可测的地穴中,趴倒在地的冷剑白狐怎么都问不出老人的身份,不禁有点心烦。
冷剑白狐向来是话不多的人,但为了早日脱出生天,也不得不一再地逼问老人身份。
但不管他问了几次“你到底是谁”,老人都是笑嘻嘻的,与他瞎扯胡缠,道:
“你问我是谁?还有我为何会被禁在此地?呵呵……你问这些都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