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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不义之言,岂不是该杀?”
“宫布衣,你说呢?”
对于纱四郎的说法,宫布衣一点也不为所动,冷静地说道:
“就算十三圣殿与神蚕宫有很深的渊源,但是金阳圣帝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并不清楚,所以不得不提防,必须隐藏实力,以防十三圣殿还会有更大的野心。”
宫布衣的话,深得百朝武后之心,两处的合作本来就是因为谁也制不住谁,万一其中一方茁壮了,都不是另一方乐见的。金阳圣帝想入侵中原,万一失败也就算了,万一获得大功,那么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神蚕宫。
武后点了点头,道:“嗯,宫布衣之言有理,宫布衣、纱四郎,你们各领一百人,前去见金阳圣帝,金阳圣帝若嫌人少,就由宫布衣代本后发言,纱四郎,你不得有意见,需事事听从宫布衣。”
“这……”纱四郎尽管不满,也只能委屈地说道:“遵命。”
众人恭送百朝武后离开后,纱四郎的不满立刻爆发:“宫布衣,你处处与我作对!”
宫布衣道:“不必说这些了,去挑选人员,前往支援十三圣殿吧。”
纱四郎怒道:“说到与十三圣殿的关系,我比你好得多!金阳圣帝也比较赏识我,为什么你要出这个风头,抢本来该是我的事?”
宫布衣不耐烦地说道:“如果你够能力,我当然可以放手不管。但很可惜,你的程度我无法放心。”
“哼,你给我记住!”
纱四郎气呼呼地大步离开了,宫布衣本打算一笑置之,但是才没走出两步,一向沉默的女暴君却在背后冷冷地说了话:“宫布衣,风头不要一个人占尽。”
宫布衣一愣,回头看了看女暴君,他美艳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还对他微笑了一下。
一时之间,一阵冷流穿过宫布衣的心头。
她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已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招风之树,神蚕宫里,还有多少像女暴君这样不表示意见,但内心正隐藏着对她的嫉妒与不满的人呢?
宫布衣转念又一想:自己这样做,不顾后果地建言,也全是为了神蚕宫,并没有私心。她相信武后会肯定她的努力。只要有武后的支持和信任,群小何足为虑。
这么一想,她便放下了忧虑疑惧,不再管这些闲事了。
宫布衣与纱四郎将所带的人员领至十三圣殿,两人被半边分带领着进入殿内,参见金阳圣帝。
“参见圣帝。”宫布衣与纱四郎同声道。
殿上的金阳圣帝道:“嗯,百朝武后可有收到本帝的密函?”
宫布衣道:“启禀圣帝:武后见函,立刻便派我二人领兵前来支援。”
“你们带来多少兵马?”
“两百名战士。”
“两百名?”圣帝一听见这个数目,有点不大相信,沉声问道,“为何兵力如此单薄?”
宫布衣道:“启禀圣帝,兵在勇不在多,这两百名个个都是武后亲自精选的兵员。个个骁勇善战。”
金阳圣帝冷冷地“哼”了一声,这种外交辞令,是无法蒙得过他的。
见纱四郎一直半句话也不说,让金阳圣帝感到有点奇怪,以往两宫交通,都由纱四郎负责,现在她却成了宫布衣的随从副将一般,神蚕宫内似乎是发生了一些改变。
金阳圣帝来得比他想像中还要快,来不及追究详情了。金阳圣帝道:“很好,半边分!下去准备吧!”
“遵命。”
半边分离开后,宫布衣问道:“请圣帝指示:我们的任务呢?”
金阳圣帝沉思了一会儿,反正要求神蚕宫出兵援助,原意只是想让她们去当炮灰,减少十三圣殿的损失,倒不是十三圣殿真的人不够。既然只来两百人,加入第一线也没什么用,不用这些人又有些可惜。
圣帝下了决定,给了她们另一个任务:
“你们的任务,就是埋伏在十三圣殿的外围,捕杀漏网之鱼。中原人士撤退之时,不许放人逃走,尽量杀之。
纱四郎不服,道:“什么?这未免大材小用!”
“嗯?你不服从本帝的指挥?”金阳圣帝脸一沉。
宫布衣连忙道:“岂敢,武后有命,要我们唯圣帝之命是从。纱四郎,我们走吧!”
宫布衣与纱四郎叩退出殿,金阳圣帝心中,对武后的这个举动,却不由得猜疑了起来。百朝武后并没有诚心帮助他,可见武后也对中原有企图,甚至也已经有所动作了。
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谁没有野心?
叫宫布衣与纱四郎去作断后的工作,其实是极为危险的。金阳圣帝有把握:此役会教中原的人灰头土脸,而他们在逃走时,为了保命,所发挥出的杀意,将比入侵时还要强烈。
这没有退路时,凶狠的亡命之徒们,就让百朝武后的手下去面对吧!
一线生与谈无欲等人,带着八百名中原高手,通行无阻地来到北域之前,通行无阻地来到北域之前,已将入侵计划很完整地下达,所以众人都已经知道自己的责任与路线,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
而一路走来,都不见北域有任何防备的举措,更让谈无欲信心满满:“照这个情况看来,金阳圣帝毫无防备,我们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将十三圣殿完全歼灭!”
五尖珠道:“一线生,你不是说素还真在北域接应吗?为何不见素还真?”
一线生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我看我们还是把握时机,先入侵地中堡!否则我们声势如此浩大,很容易引起金阳圣帝的注意,万一他有了守备,战况将对我们不利。”
五尖珠道:“我看还是等素还真来,再作打算。”
一线生连忙道:“不能等了,机会难再。”
谈无欲也说道:“一线生之言有理,再等下去恐怕会节外生枝,我们分成五路,由五路一同进入!”
渡入迷道:“我只服从素还真一个人,素还真没来我就退出。”
“哈,我看你是没将素还真害死,不能交差吧?”谈无欲冷笑道。
渡入迷怒道:“哼,与你交谈,真是浪费生命!总之,没见到素还真,我拒绝听从你的指挥,我宁愿退出计划!”
一线生说道:“渡入迷,你若在此时退出,你会遭人怀疑的。”
“怀疑什么?”
“怀疑你的目的是要陷害素还真,素还真不在,你便将计划取消。”
五尖珠火大,想不到一线生会当着八百名中原高手的面,这样直接地指他们别有用心,这些话不管真伪,既然传入人人的耳中,就会变成一种疑虑。
五尖珠站上前道:“一线生,你真是血口喷人啊!”
一线生道:“是你们的作为使人疑心。”
“这……”五尖珠望向渡入迷,渡入迷叹了一口气,明知哪里不对,现在却正是骑虎难下。
渡入迷道:“唉,看来,只好从众之意了。”
“没有意见,那便依计划行事!”
谈无欲扬声宣布:“进攻!”
五尖珠与命七天各自带着一百人,由东西两边先闯入,渡入迷与一线生则各带着一百人,随后跟进。谈无欲与四百名高手则由正面杀进十三圣殿,在金阳圣帝的手下们与五尖珠、命七天的手下厮杀时,让谈无欲的主力直捣十三圣帝中心,而渡入迷与一线生的兵力则趁着左右与前方激战时,掩至后方,伺机而动。
这个瓮中捉鳖的行动,一定要充分掌握十三圣殿的地形,才能有效地把守每一处出入口,又能接应自己人。
五尖珠与命七天分头冲杀进入之后,竟然发现没人防守,都有些错愕。
命七天发现前方已经无路,身旁的一人问道:“怎么没有路了?”
“这……”
身后赫然响起急促而严整的脚步声,命七天等人回头一见,地中堡的高手们竟已围挡在身后的退路上,前三排的人都弯上连环弓,弓已搭箭拉满,瞒准了他们。
而这三排弓箭手背后,是持着雪亮钢刀的队伍。
“啊,中计!”
命七天一惊,那名地中堡的将领已阴沉一笑,喝道:
“放箭!”
登时,万箭齐发,箭雨有如永远不会停止一般,不断地射来,中原群侠发出阵阵哀嚎,全无还手之力。
箭上的毒性极强,在一阵连发急射之下,这一百人不是死亡,就是重伤,根本是束手待毙!不知过了多么久,连发快箭攻势一停,那三排背后的武士们便挥刀上阵,不管面前的中原群侠是死了还是死,一律挥刀乱砍,登时只见插满了箭的尸体上,喷溅出点点鲜血,更显得残暴血腥。
在这没有退路的封闭甬道里,只要十来名弓箭手,就足以将他们全部歼灭!转眼之间,一群无法还击的中原群侠,已经化作堆积如山的乱尸。
“哈哈哈……竟然闯进绝路中送死,这就是中原的高手吗?哈哈哈……”
主将狂傲地笑着,没能注意到尸堆动了一动。
突然间,一道宏大的掌气击穿尸体,击飞了数十名地中堡武士!
“啊!”主将大惊,只见那伟壮的身形略为摇晃了一下,双掌急发,碰碰数声,被他打中的卫士都像柳絮般飞了出去,那人也急忙往来时之路奔出。
主将喝道:“还有活口,杀!”
命七天一直摒气藏在尸体下,这时才突袭杀出,众人扬刀追去,事先坦然埋伏在道旁边的弓箭手也纷纷向命七天射出毒箭。
命七天徒手空拳,气随掌出,气功过处,哀嚎与尸骨齐飞,尽喷在命七天身上。
命七天一路见人即杀,被血洒的全身湿透,才得以奔出这条退路,奔出地中堡一看,竟见到披头散发的一线生也踉跄奔出,身上多处是伤,但不像命七天那么可怕。
“命……命七天……”一线生喘气不已,嘴唇苍白地说道,“你看见谈无欲了吗?”
命七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杀得双眼血红,还未完全恢复心神。
一线生道:“中计了,我们中计了……我们中了五尖珠与渡入迷的计,快离开啊!”
身后阵阵杀声震天,命七天身子一颤,随手发出一道轰然的气功,击向身后!
命七天的一掌过处,血肉四溅,震慑住了追兵,一线生与命七天也趁敌人退怯的短暂时间中,以最快的速度奔离,也顾不得还有谁逃出来了。
见到命七天、一线生,以及几名武功高人一等的中原志士且战且走,个个模样狼狈,纱四郎有如见到血的猛兽,大喜过望,便要扬手下令追击,但手才一挥,便被宫布衣拉下。
“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