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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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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它走进男孩的房间时,它的目光被男孩那半裸的粉红色身子深深地吸引了。它看了一会,走到男孩的床前,在散发着阵阵奶香的男孩身上嗅了起来。它嗅了一会后,选中男孩大腿的一个部位一口咬了下去。它很容易地就从男孩的腿上咬下了一块肉,在嘴里吃了起来。透彻心扉的疼痛把男孩从梦中惊醒,他发出高声惨叫。正在院中闭目养神的狗听到这异常的叫声,立刻警觉地跑进男孩的房间。狗在弄清了猪的所作所为后,箭一般地蹿上前去咬住了它的喉管。母猪的力量很大,它猛烈地甩动着脖子,四条腿也对狗狠命地进行踢蹬,试图摆脱狗的攻击,但狗就是死死咬住它的咽喉不放。几分钟后,母猪软了下来,慢慢地倒地气绝。
    三个小时后,这对夫妇回来了,家中死一样的寂静使他们感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妙。他们心存不安地走进儿子的房间,首先看到的是躺在血泊中昏迷的儿子,继而是他床前仍咬着猪脖子的狗和那嘴里仍残留着儿子皮肉的死猪。他们完全明白了所发生的事。在儿子经抢救脱险之后,他们深知儿子的这条命是狗给的。
    
    第6章 绿衣女
    
    一九五四年的时候,在泗县长沟区的西北部,唐河以东的地方,有个王岗宅小学。学校有一位李姓男教师,濉溪人,由于年轻,书教得又好,被人昵称为小李先生。小李先生因家不在此地,就长期住在学校里。一天晚上八九点钟,孤身一人的他改完作业,刚想上床睡觉的时候,听见房屋西间上方有窸窣的响声,抬头一看,见一身着绿色古代服饰的妙龄女子正从空飘下。女子下到地上就招呼他说:“小李先生好,你辛苦了。”言罢流目顾盼,嫣然送笑。小李先生面对这突临的一幕,一时惊愕无措,半晌才说:“我的门是关上的,你是从哪里来的,又怎么问我这些?”女子说:“你年轻离家远,无人照顾,我是来照顾你的。”小李先生又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来照顾我?”女子说:“倾君之貌,仰君之才。”小李先生见女子并无恶意,就指着椅子说:“请坐。”女子坐下后,小李先生与她长谈起来。在交谈中小李先生发现,女子除了对她是谁,怎么来又怎么去这类问题避而不答外,其他方方面面皆都与常人无二。同处于青春期的两人越谈越亲近,越谈越热烈,到凌晨女子才飘飘升至屋顶隐没。此后女子夜夜接连如此。不出两月,两人渐渐产生情感,就做起那男女之事来。
    且说由于小李先生是单独一人住校,其他职工对其夜间的行为自然是不得而知,但是他们也有不解之疑:本来身体一直非常棒的他,怎么会越来越瘦,越来越黄了呢?出于关心,学校领导也问过他,是不是身体不适或有其他什么问题,他都一概否认。又过了年余,他在身体实在支撑不住时,才讲了实话,接着就调走了。出了这样的事,学校自然就办不下去了,学校的房子也扒了,教师和学生都分流到了其他学校。直到如今,此地还是一个高岗,无人敢在上面再建房。
    
    第7章 咬线
    
    一天,海南某少妇带着儿子和狗逛街。他们正走之时,狗突然发野,扑咬她儿子的腿部。她将狗赶开后,立即对儿子进行检查,发现并未伤着皮肉,只是把她给他新买的裤子的裤角咬炸了线。回到家后,少妇将儿子的裤子脱下,给他缝炸线处。缝好后,她用牙咬断了线头。
    没过多久,少妇得狂犬病死了。
    分析认为,狗咬到他儿子的裤角时,已经把带着狂犬病毒的唾液等分泌物沾染到上面。少妇用嘴咬裤角上的线头,就因接触到分泌物而造成感染。
    
    第8章 大头
    
    “六二年我到淮北矿务局工作的时候,淮北矿务局还不叫这个名字,叫濉溪矿务局,办公地点和职工宿舍也不在相山,都在濉溪三堤口。”
    这天,当我的好拉呱的老乡王某与我在火车上邂逅时,他这样给我讲起故事来。
    “我住的是单身宿舍,是最南面的一排。从宿舍往南看,那时三堤口还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农田,没有什么人。
    “那是七月份的一天,天气很热。在食堂吃过午饭后我回到宿舍,就开着门,半躺着靠在床头抽烟。
    “屋子里有两张床,我的床冲门放着。那时不像现在,有电视看,我就边抽烟边不经意地向外看着。突然我看到离我有七八十米的一座坟头上,冒出一个头来!”
    “头,什么头?”我听了心里一惊,赶忙问。
    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恐惧。停了一会他说:“是人头,不过和普通的人头不一样,足有巴斗大。”
    我愕然半晌,禁不住又问:“接着呢?”
    “接着又出现了类似人的身子。身子很短,也不过有四十厘米。”
    “那它个子不高?”我又问。
    “不高,只有七八十厘米,但它奔跑的速度却非常快。它直向我的房间冲过来,只一眨眼功夫就冲进了我的房间。冲进我房间后又直朝我怀里扑。在扑的时候,它的鼻子首先向我的鼻子伸过来,似乎是要从那里嗅到什么。它的鼻子有拳头大,肉乎乎的,我现在想起来还恶心。”
    “你叫它嗅着啦?”我担心地问。
    “它的鼻子就要沾到了我的鼻子。情急之下我双臂用尽全力,猛地将它推开。它被推开后转身就逃,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你推它时是什么感觉?”
    “很沉。”
    “那它能是什么呢?”
    “说不上来。”
    “以后又见过它吗?”
    “没有。”
    围绕着我提的问题我俩讨论着,一直到我到站下车。
    
    第9章 木匠和狗
    
    民国初年,宿县境内的一户钱姓人家在美味的食品一再不翼而飞之后,婆媳关系急剧恶化起来。婆婆认定是媳妇偷吃了,并一再为此而打骂她,媳妇却一口咬定此事与她无关。可在封建礼教依然盛行的年代,媳妇的分辩是没有意义的,她不得不有泪往肚里咽,无奈地承受着这一恶名。
    为了不再让媳妇偷吃,婆婆采取了措施:她把她认为好吃的东西都高高地挂起来。但这并没能抵挡住“贼”,那被高高挂起的东西还是没了。这不仅使媳妇罪上加罪,也迫使婆婆完善了她的措施:在悬挂物的下方撒上一层草木灰—她要偷食者留下足迹以取得确凿证据。这天,在又有好吃的东西的时候,她如此悄悄地做了布置后,就故意早早地下田去了,以给“贼”提供使其上钩的机会。
    婆婆下田后,媳妇和其他人也相继下田去了,家中只剩下请来做家具的木匠。起初,木匠只是做自己的活,并没有注意周围。但这家狗的反常举动使他好奇起来—他见那狗老是围着女主人撒草木灰的那一片地方转。于是他就边干活边留意起狗,想弄清它到底要干什么。他见那狗又转了一阵后停下,往地上看起来。看了一会它走到院中,衔起一双正在太阳下晒的绣花鞋回来。它将鞋放下,两只后爪踏进鞋中,像人穿鞋那样穿好后,直立着走进草木灰地。到了悬挂物下方,它高高举起两只前爪抱住悬挂物,伸嘴在里面吃了起来。吃过之后,它小心地松开悬挂物,又像人那样走出草木灰地,把鞋脱掉,再衔起送到原来的地方放好。做完这一切,它回到它那常呆的地方躺下,心满意足地闭目养起神来。
    钱家婆媳为丢失吃的东西而吵闹不休的事木匠也有耳闻。他目瞪口呆地看完上述全过程后,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是狗在作祟!中午,又故意晚回来的婆婆当看到草木灰地上的鞋印和悬挂物内的吃物已荡然无存之后,不容分说就去打儿媳妇。木匠马上制止她说:“算了,别打了,不是她,是狗。”他就把狗“作案”的全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一家人听了都唏嘘不止,婆媳间的误会自然也因此消除。从此一家人都共同防范起狗来,那狗就再也不能偷吃到好东西了。
    自木匠揭穿了狗后,不知怎么,狗就和他形影不离起来。他收工回家,狗就跟着他直到他进家,他来上工,狗就在半路上等。后来他换了一家干活,狗也是天天如此。又过了几天,他转到离家较远的邻村干活,狗只跟了他两天就不跟了。狗的这些反常举动并未引起木匠的警惕。在他看来,它不就是一条狗嘛!
    木匠到邻村干活,要经过一片树林地。这天—他到邻村干活的第五天的早上,他像往常那样去上工。走到树林中央的时候,他看到钱姓人家的狗从前面的树林里窜了出来,站在小路的中间面他而立。狗眼露凶光,呲牙咧嘴,颤动的喉管里响着可怖的低吼。他瞟眼往狗走出来的地方看看,见有一个刚挖的坑。坑约长两米,宽一米,深一米。与常见的坑所不同的一是它没有棱角,二是挖上来的土细碎,细碎到像是用筛子筛过。“这不是人挖的,是狗挖的。”做出这样的判断后,他联系到这些天狗的所作所为,意识到了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它这是要咬死我,再把我埋上。”想到这里,他飞快地放下工具包,从里面抽出一把利斧来,愤怒地对狗大声说:“畜生,今天不是你咬死我,就是我杀了你,来吧!”他的话音未落,那狗先发制人,张开血盆大口,腾空向他扑来。他躲闪不及,用左手遮挡,狗一下子就咬住了他的小臂,并把他往坑的方向拽。狗牙透过肌肉,咬得骨头咯咯作响。身材魁梧又强壮的他并没有被狗的这一招击倒。说时迟那时快,他右手举起斧头向狗劈去,慌乱中砍到了狗的屁股上。狗虽受了伤,但并不致命,它一边咬住他的胳膊不放,一边用两只前爪撕抓他的咽喉和胸部,还一边把他往坑的方向拉。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木匠不顾疼痛,再次举起斧头,向狗的腰部劈去。这一劈,砍开了狗的胸腔,狗立即倒地。
    木匠杀死了狗,虽是多处受伤,然无大碍。他喘息了一会,收拾起工具,到钱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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