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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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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的事,虽然过去大家在一起还说说笑笑。但一身名牌并经孙玉滋润的陈平,在短短这几个月内就似完全变了一个人,口香糖自然不再嚼了,举手抬足说话间也渐渐有了男人味。这让不少人诧异、狐疑,不过谁也没有问出口。按说,宁愿不可能不发觉,可他这段时间眼里只有吴非,哪还能装下别的东西?说算他知道是如何一回事,恐怕也会替陈平及自己的公司高兴。 
    孙玉舀起勺子,欠身,把一口熬得喷香的稀饭喂入陈平嘴里。 
    “玉姐,这是你熬的稀饭真香呀。陈平大声赞叹。 
    “吃了几个月还没腻?”孙玉也笑,自从陈平在医院吃过她亲手熬的稀饭后,出院后就一直口口声声嚷不喝牛奶,只喝她烧的米粥。 
    “当然不会腻。玉姐,干脆你再办个食品厂,专做这种稀饭,保证发大财,排队买的人要从城南挤到城尾。”陈平嘻嘻地笑,“哎,吃玉姐做的稀饭,真是换做神仙也不干。” 
    他越来越会说话,人就是这么一点点从干净变脏么? 
    眼睛微涩,孙玉放下勺子,眯起,抬手去擦,嘴里喃喃说道,“灰尘飘入眼里了。”再怎么清洁的屋子里也飘满肉眼的灰尘,它们缓慢地落下,铺在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隐秘之处。孙玉喘出口气。 
    “玉姐,我来帮你吹吹。”陈平凑过脸,拨开她的手,轻轻地吹气。 
    孙玉心中微微一漾,他的身体对她而言,真是要了命,只要轻轻一碰,就痒,就胀、就肿、就难受、就像早上。心中柔肠百转,复而一叹,还是咽下了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她昨天从公司回来,车在路口被红绿灯拦下,无意间就瞥见陈平正站在一个女孩子旁边,也是这么着往她脸上吹气。那女孩子真年轻,年轻得令人无法不嫉妒,露脐装,一头金发。年轻真好啊。隔着车窗,孙玉看得心尖也疼了。不过,他们应该没有暖昧关系,这点眼光她还是自信有的。那女孩子可能是眼里被吹入了砂子,撅嘴,大叫大嚷。 
    孙玉听见陈平叫她宁可。 
    眼眶有些潮,那粒砂子滚出来了吧。 
    孙玉揉揉眼,在陈平脸上吻了下,“谢谢,来,继续吃,稀饭要凉了。”死去的人是否真有魂灵?若他能活在眼前男孩的身体里,那会有多好。为了他,她却也忍受了太多的屈辱。真累。一阵没来由的疲倦兜头淋下,心口发麻,酸,继而一空。孙玉赶紧低头,睫毛覆盖住眼睛,伸手,往嘴里送入一勺稀饭。 
    风把生活的惯性卷起,并不断敲击窗户外的玻璃,发出叩叩的声音。一个女人是否有必要为了一个心愿把自己弄得这般疲倦?她赚的钱已经足够她舒舒服服地生活好几辈子。 
    女人,是为男人活着的么? 
    眼前的陈平越来越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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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姐,你说我能干得了一家广告公司吗?老帮别人赚钱,心里实在憋气。”陈平没注意到孙玉脸上的神色,又提起早上那话题。 
    “能,一定能。不过,你现在还年轻,还得好好再学习一些东西。”孙玉放下勺子,柔声说道,“快点吃,稀饭凉了后再吃是要坏肚子的。” 
    29 
    黎明从黑暗中浮出,伸出触须,让沐浴阳光的世间万物透明,并不时吐出阵阵甜美的气息。花在黄澄澄的颜色里绽放,被风一吹,低眉从卷起的窗帘下溜入,向上,转眼就已布满原本洁白的天花板。自然神奇至斯。只要有一双细心的眼睛,美在任何一个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凸现,且美得令人难以喘气。宁愿仰卧在床上,心里是说不尽的舒畅甘甜。 
    盈盈清江水,为君一梳洗。远山接青翠,不如女儿媚。 
    宁愿对面墙壁上却是副泼墨山水画,说也奇怪,淋漓墨汁竟透出森森青意,几根线条一曲、再顿、复一挑,便让画中少女无端端生出几分娇媚,不过,画中少女的容貌却也比不得坐在梳妆台前懒懒伸腰正挥胳膊蹬腿的吴非。 
    “啊,醒了?”吴非起身走到宁愿身旁,就在他脸上不客气地吧唧一声,“懒鬼,大懒鬼,太阳要把屁股烤成香喷喷的面包了。” 
    她真香,吐气若兰,水做的女儿,清清爽爽。宁愿与女人打过的交道可不少,一些女人脸盘还算靓,说话时嘴里喷出的味道简直能酸死一头大象,而且臭,最让人深恶痛绝的是竟然没有自知之明,往往涎着口水就往人身上乱舔。所谓美女,就应该是她这样由里及外的吧。 
    宁愿坐起身,“切,你不也是刚起来,还好意思说我?哎呀,快中午了,美女同志,饿了吗?”吴非噘嘴,点头,哼哼唧唧。宁愿眼珠子一转,翻转身,臀高高翘起,“现出的面包新鲜出炉,一块钱一个,便宜价挥泪价跳楼价死磕价鲜血价哦。”吴非好气好笑,一巴掌结结实实甩在宁愿臀部,“去死吧。” 
    “哇,咒人死?这么毒的心,当心没好报。”宁愿钻在床那头。吴非赶过去,继续殴打,“我已经没好报了,认识你这个王八蛋。” 
    “哎呀呀,还没过门,就憋着心眼想让老公当王八,这还得了,来人,狗头铡伺候。”宁愿手往膝盖上重重一拍,吴非吓一跳,又羞又恼,扑上前,抓住宁愿的手,张嘴,就是一口,嘴里呜呜地有声,“你死了死了的。” 
    牙齿的痕迹是月牙状的,很美,颜色微微泛青,没破皮,浅浅地印在皮肤上,像一枚最精致的礼物。宁愿双手捧起吴非的脸,在她嘴唇上深深一吻,放开,看着已要熔化目光迷离的吴非,一本正经地说道,“咱俩先说好,我若死了,你可不准改嫁别人。否则,变鬼,我也要天天陪在你身边,你吃饭我跟着,你喝水我跟着,你睡觉我还跟着,帮你捶背,帮你打扇子,帮你揉脚丫子,嘿嘿,吓死你。” 
    “臭美,谁稀罕嫁你了。”吴非又作势去打。宁愿拉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吴非跌入他怀里,俩人当真是如胶似漆说不完的郎情妾意,又温存了一会儿,宁愿说道,“走,去吃饭,保持体力,下午继续干革命。”所谓干革命,指的便是那回事,也忘了是谁先用上这个词。吴非呸了一口,笑道,“睡得真香,哎呀呀,天蓝蓝,海蓝蓝。”宁愿也笑,昨晚在梦里他就像踏入一块纯净的天空,到处是白云青草红花绿叶,刚想说话,肚子咕地一声响。吴非掩嘴偷笑,“这么贪吃?” 
    “我又没吃你。”宁愿去挠吴非的胳肢窝,两人乐成一团。 
    天气很热,但心情很好,这也就足够。 
    两人在天上人间找了个靠窗位置,坐下。这些日子以来,宁愿与吴非逛遍了这个城市大小餐厅酒楼,最喜欢的还是这家天上人家,但络腮男子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那盆棕榈树后站着位少年,黑裤,素白衬衫,眼神清澈,唱的正是《笑红尘》的曲子,不过歌词却新鲜得很-- 醉了欢声叫,斜眼看天高,苍穹真的很小。世事烦嚣,看离离原上草,问声野火要怎么焚烧?名利真无聊,忍心看遍了,心已早成木槁。红颜易老,可怜青春年少,谁的一生没有岔道?风在跑,云在跳,还有什么不可笑,笑得跌倒。花开了,日子妙,会有什么忘不了,忘了真好。鸟儿吵,春意闹,红杏墙头把手摇,风光妖娆。歌声飘,云来抱,快活更象一只鸟,人间逍遥。 
    歌声很好,让人逍遥。 
    宁愿帮吴非点好几道清淡的菜,尝过几口,也许是受了寒,肚里不大舒服,便去了卫生间,等他回来,吴非那边已多出一男一女。女的穿黑色吊带裙,正兴高采烈地与吴非说话,逗得吴非不时咯咯地发出笑声,而那男人却穿了一身西装,身影有些眼熟。宁愿没想什么,走过去,拍拍吴非的肩膀,对那黑衣女人露出微笑,刚想坐下,瞥见黑衣女人身边那男人的脸,心里一惊,身子迅速挺直,脱口而出,“爸。” 
    宁铁心本来一直在眼望窗外,若有所思,听到宁愿这声喊,身体微颤,回过脸,取下搁鼻梁上的墨镜,“愿儿?” 
    是爸爸,怪不得刚才那么眼熟,宁愿好气又好笑,慢慢坐下,偷眼瞥那黑衣女人,女人很漂亮,想来又是他的金丝鸟吧,正惶恐不安地望望吴非,又看看宁愿,再扭头用眼角余光瞟宁铁心,吴非也是一脸茫然。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不是说你去海南了?” 
    宁铁心的脸很快就恢复平静,或许老子在儿子面前总有天生的威严吧,手指往桌上一弹,似是不耐烦,“才下飞机。随便来这吃点东西。” 
    这话说的恁也太轻飘。宁愿暗自恼怒,才下飞机就找女人鬼混,也不回家看看妈?脸色变了变,忍住,没说出口。何苦?何必?说了也是白搭。知子莫如父,知父亦莫如子。在宁愿记忆里,从小到大,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从来,也是爸爸做主,从来,也没有别人插嘴的份。 
    妈也是的,整天就晓得打麻将。 
    气氛略显僵硬。宁铁心微皱了下眉,“愿儿,你边吃吧。我过去了。还有,我回来的事,你不要对你妈说。”说着话,转过脸,手在餐台上轻拍,“小曼,走吧。”黑衣女人似乎还没弄明白是什么事,听到宁铁心的声音,赶紧站起,吐出舌头,对吴非摇手,“非儿,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他是你爸?”吴非一直不敢吭声,目送二人离开后,小心翼翼地问。宁愿苦笑一声,“是啊,亲生老爸,若假包换。” 
    吴非没言语了,曼儿的那个他会是宁愿的爸?那不就有可能会是她未来的公公吗?以后在曼儿面前,她不就无缘无故矮上一截?这可真是滑稽。糟糕,吴非想起曼儿原来口没遮拦地与她说过,他在床上如何如何,脸不由自主悄悄地热起来,低头,没敢再看宁愿的脸,拿起筷子拼命往嘴里挟菜。 
    吃过饭,两人走出餐厅。仍是耀明的阳光,这世界真热。“上哪呢?”像自言自语,又像征询宁愿的意见,吴非喃喃说道。也是,不管是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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