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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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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血见喜头。 
    郭能没再想什么,迅速停车,跨出车门,垂头,一直走到女孩们身边,左手闪电般扣住其中一个女孩的手腕,右手从上衣口袋掏出工作证,“警察,查暂住证。”话音刚落,女孩们就若群被枪声惊起的小鸟,哄一下,四处飞开。郭能大笑,一阵冷风呼地吹来,这笑声忽然间阴森可怖至极。 
    天上有着星星,但不多,只几粒。它们眨着眼睛。 
    冰凉星光下,女孩下身一滩鲜红的血迹。郭能满意地系好裤带,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塞给那号啕抽泣的女孩,也不说话,吹起口哨,驱车离开,心情一下子变得好极了。 
    20 
    宁愿从床上一跃而起。 
    昨晚睡得很好,神清气爽。不知道她睡得可好?他想起吴非,说来有趣,俩人就那样手拉手走了整整一晚,就像多年相识的知交,坦然而自在。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宁愿微笑着拨通吴非的电话,“啊,我是宁愿。”电话里面传来恍若小鸟在泛着春绿枝头鸣啾的笑声,“你好,我正与自己打赌,赌你五分钟内一定会打电话过来。”宁愿乐了,这个女孩真是太有趣了,“看样子我没让你失望。能否让我知道你的赌注是什么吗?” 
    “哦,我对自己说,如果你五分钟内打电话来,晚上我请你;若是你没打来,我就打电话给你,叫你再请我一次。”电话里面的声音清清脆脆。 
    得了,说来说去还是一回事。 
    宁愿真的很开心,这个女孩不做作,不像某些漂亮妹妹喜欢上某人,只会暗自盯梢,然后在哪天,梳洗打扮一直武装到牙齿,从岔路口跳出,假装不经意,丢下块香喷喷的手绢,再在前面一摇一扭,就等人家追上来,“好,晚上八点,天上人间。对了,你在干什么?好像有音乐的声音呀。” 
    “我在跳健身操。你早上不会去煅炼身体?” 
    “难怪你身材这么好。我起来得晚,顶多下班后去打下羽毛球。” 
    “老土,土得掉渣。你玩过室内攀岩吗?” 
    “没有,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去。你教我,行吗?”宁愿老老实实地说。 
    吴非放下电话,忍俊不禁,咯咯笑了。 
    她哪天也是睡到太阳照屁股。今个儿好不容易勤快一次,就让他遇上了,真巧。昨夜回来,睡得真香,香气四溢,醒来后整个人都像是浸在清水里,从头发梢到脚指甲,都是说不出的惬意。天还蒙蒙亮,就再也睡不着,也就破天荒起个大早,拿出早就买了却一直未及折封的健美操CD,玩起来,边跳边想昨夜,仔细回味那种痒痒酥酥软软的让心尖都变透明了的东西。 
    她忘了与宁愿具体说过些什么,但手上犹有余温,是他的体热。她把手指头凑到脸上轻轻地蹭。这种感觉真好,手握住手,比在床上的感觉要棒一百倍,也更舒服,一直抵达心灵深处,像一只小猫咪,一只雪白的小猫在红茵地上打着滚儿。这是肉体所不能给予的愉悦。性,毕竟过于贪婪。 
    帅、强壮、气宇轩昂、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潇洒英俊、仪表不凡、英姿健美,噢,应该是酷、酷毙了……吴非在脑海里搜索着能想得起来的形容词,眼睛在桌上扫瞄,拿起成语字典,翻开,一页页往下翻,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找出来,织成花环,给他戴上。她情不自禁想起她在那些风花雪月文章里所描述的男主人公,他们似乎都是他。 
    吴非确实喜欢上了宁愿。他会喜欢她吗?吴非不敢肯定,他应该喜欢她的。他看似她时的眼神比蜜还要甜,并似轻风沉醉。他似乎挺有钱,还有学问,能之乎者也的,一身名牌,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却也不是暴发户能学来。他是不是一个钻石王老五?钻石恒永久,一颗永流转。吴非的脸微红,轻喘,手按住胸口,眉眼间皆是羞意,还好一人在家,不虑被人看见。 


    噫,哪个少女不怀春? 
    吴非挺直腰身,嘴里发出陶醉的呻吟。 
    只要是女人,她就渴望爱与被爱。哪怕她是瞎子、瘸子。女人是为爱活着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是世上最美妙的一把琴,她们用一生等待能在她们身上弹奏出华丽乐章,为此,她们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地不断付出。纵然这种付出在某时让她们显得甚是愚蠢,但也正因此,她们才会成为神话。 
    女人是俗世的神。她们受流血、怀孕、生育之苦,她们一直在默默承受,所以她们得以创造,创造出整个天地,然后便是爱,无穷无尽的爱,让这个世界生机勃然。受苦、创造、爱。这就是人生的意义。这也是就女人远比男人伟大的原因所在。 
    李璐红肿着眼,盯着屏幕上的这一行行话。 
    这些文字落在她心底,一颗一颗。 
    与李老板的协议已签好,她刚交给宁愿,宁愿并未察觉李璐的憔悴,忙着,不时轻笑出声。什么事能让他这样开心?但应该都与这纸协议无关。宁愿甚至没有仔细拿起它来读,只是示意李璐出去时记得关上门。李璐没再说什么,默默转身,出去,泪水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滴落,没有谁喜欢眼泪,再怎么苦涩的泪水,常也只能独自吞咽。更何况现在是上班时间。李璐把门掩上的那一刹那,望了眼宁愿,他的脸上正神采飞扬,心,隐隐地痛,虽说谁也不能完全留意到身边所发生的大小事情,这能理解,但她还是觉得甚为失望。李璐真的很希望宁愿此刻能把她轻拥入怀,不要抱很久,只是几秒钟,那也是好的。李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坐下,上网,登陆上几个BBS,随意浏览。 
    女人,究竟是什么? 
    昨夜李璐与男友大吵一顿。 
    她的男友很瘦,准确说是枯瘦干扁,像被所谓的知识掏空身体,腿细麻杆状,胸膛上的胁骨一根根能数出来,穿上衣服,还算文质彬彬的人样,脱光来,活脱脱一条饿得肚皮贴住脊梁的狗,见李璐推门回来往床上躺,两眼顿时放光,绿幽幽的,脱下裤子就往李璐身上爬,口水滴落,舌头乱舔,啃来啃去。 
    这又不是狗啃骨头。 
    李璐早就被李老板折腾得没有一丁点兴致,累得不行,又不好拒绝,也就随能把存在这个概念讲上几个钟头的书呆子翻动她的身体。没有快感,干燥的心灵里又怎会有爱欲流出?好不容易皱着眉挨到他弄完,浑身似散了架,连根小指头都不愿抬起,只想早早睡去。可这个书呆子赚钱不行,床上花样不知从哪里忽然学来忒多,犹不肯罢休,叫她去舔他那儿。李璐倦得都睁不开眼,哪还有心情干这个?伸手推开他,他当即毫不客气硬按着李璐的脑袋往下压。无名火忽地就窜上来,李璐随口骂道,叫只母狗去舔吧。 
    男友立马回敬,你不就是一只母狗吗? 
    睡意蓦地声就全没了,李璐一骨咕翻身坐起,这还是人说的话吗?望着身边男友,屈辱的泪水像钢针般瞬间穿透皮肤,刺入心脏。 
    她与别的男人上床,为啥?还不是为能多挣几个钱,早点买下套房子,有个真正属于他们俩人的家?李璐想及在李老板那所受的折磨,手也不知怎么就有劲,抡圆,对着男友这张被欲火烧得已略微变形的脸,狠狠扇去。 
    叭一声响。 
    男友摸摸脸,身子歪在一边,眼睛眨着,迅速地眨,一下比一下快,似乎在诧异,又似乎不敢相信,但火辣辣的疼痛是这般真实,傻了会,暴跳,一声始吼,也一个巴掌扇回来。这一下比李璐刚才那一下可要狠多了,李璐扑通声摔床下了,她却也真没想到他会还手,还这么重,一阵眩晕,脸上的皮肤似被劈开,血肉模糊地疼,眼泪掉下,这就是她爱过几年的男人?李璐懵了。男友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把门重重一关,离开了这间李璐租住的还没十五个平方大的房子,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表子。 
    表子,李璐坐起身,靠着床腿,喃喃自语,这就是一个平日自许为知识分子男人说出来的话?不是说,所谓知识分子都是一群人文精神上的守望者、道德关怀里的思想者、人类文明的传承者吗?就算这些统统与知识分子无关,她这么久也的确有些忽略他,但她与他不是有多年来所谓的爱情吗?爱情只怕仅仅是一种自己骗自己的借口。李璐的脸,先是红,转眼即是青,左脸上五根指印慢慢凸起,右脸则惨白的像张白纸。她怀疑是在做梦,咬紧嘴唇,血从嘴角泌下,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男友会骂她是母狗,是表子。 
    恶毒的咒骂鞭子样抽落在心灵深处,刹那间,就已经鲜血淋漓。就因为一次欲望没得到满足?还是其他?抑或是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爱过她,只是把她当成件泄欲工具?昔日的温情都上哪儿了?或者他遇上什么麻烦不开心的事?身子簌簌发抖,却哭不出声,声音被种种剧烈的疼痛堵在嗓子里,良久,良久,李璐这才哇一下哭出声,一时间柔肠百转,万念俱灰。 
    泪水是咸的,是热辣辣的,会让一个人皱巴巴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璐披上衣服,茫然地走出小屋。城市很大,大得让人难在其中找到一个家。一眼望去,全是潮湿黑色的花。不管何时,也不管这个城市多大多小,它就像台不知疲倦的榨汁机,而呆在机器旁边的人则都忙着把血肉往里扔,期望能换来一堆钞票或别的什么。这很可笑,可大家都在这样做,若有人不想这般干,恐怕就是大家所谓的神经病吧。大家是一个可怕的概念。但毕竟人都得在别人视线下活着,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吧。李璐眯起眼,仔细打量从身边经过的每个人,并耐心地寻找他们的眸子。看不清楚,黑乎乎的。仍然是黑乎乎的。不知道自己是在找什么,更不明白这“什么”究竟是“什么”,眼睛发涩,忽有个明悟,若再这样睁着眼,泪水怕马上就要滚落,赶快闭上,过了好长一会儿,才重新慢慢睁开。 
    街灯的光从不远处,水一般轻泻,发出嗤嗤的声音,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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