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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头,闭着眼睛想象着隔壁的情景,真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表哥和姑妈竟然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对于刚刚和妈妈跨过那条伦常之河的我来讲,这种冲击比我的鸡芭第一次被允许进入妈妈的骚Bi还要来的巨大。我原以为只有自己才会做这样的事情,没有想到我也会有同路人,我心里半分惊讶,半分兴奋。
隔壁还在继续。我手摸到妈妈的下身,并起两根手指插入妈妈还是湿乎乎,手感绝佳的一对肉唇之间,翕动的肉缝咬住我的手指不放,妈妈将身体凑了过来,搂着我的后背,两个带着体温的大奶子紧紧贴在我的胸前,一只小手继续搓弄着我满是淫液的鸡芭。
墙壁的两端,两对母子都在享受着那不伦的快感。
「呜呜~呜~哼~呜~恩~狗儿~妈~实在~忍不住了~妈~想~叫~啊~啊~喔~喔~热~狗儿~的~好热~好粗~好粗~进去了~再~深~深些~啊~啊~狗儿~妈~要尿~出来了~呜~狗儿~快~让妈~尿~尿出来~好~狗儿~天啊~天啊~狗儿~我的好儿子~爽~死~妈~了~」
姑妈和表哥的动作现在即使不用贴着墙壁也能听到了。姑妈好像拿掉了嘴里的东西,大声的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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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很佩服表哥,家里有客人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操老妈。
听了一会儿,隔壁姑妈的声音由强而弱,我本以为她们会这么结束,却没有想到不多会姑妈的叫声便在表哥气喘如牛的努力中再次的由弱变强。
「死狗儿~今天~这么~这么大~这么大性子~真个~人来疯~你姐~你妹她们~你都没~没这么~厉害~狗儿~疼~疼~啊~不行~啊~太~紧~了~操~死~妈死~了~啊啊啊啊~又来了~呜呜」
我和妈妈张大了嘴看着对方,妈妈的表情在月色下面显得有些诡异,不过随后妈妈和我就捂着嘴趴在炕上抽搐起来,两人偷笑了一会儿,我看了看妈妈那翘的高高的亮白淫臀,不再多说,也不再担心,扶着这晌被刺激的硬硬的鸡芭从妈妈弹性十足,还有些烫人的淫臀后面猛猛的插了进去,妈妈趴在炕上还没有笑够,身体一颤一颤的接受着我鸡芭的无情鞭挞。操了一会儿,隔壁的动静也大了起来,隐约间能听到姑妈发出母猫叫春一样的声音,身下的妈妈也听到了,回头搂着我忘我的亲吻起来。我也不管不顾的大力的操着妈妈,肌肉纠结的小腹和妈妈的淫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音。
妈妈和我的嘴唇如同黏在了一起,听着隔壁姑妈和表哥震天响的叫床号子,我脑袋嗡嗡的,妈妈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才舔干她流出的口水,另一波口水马上就跟了上来。边不停的喝着妈妈香甜的口水,我们俩个边在火炕上面挪着被火炕烫的难受的淫臀。也许真的是火炕让人上火,我的火气变成了性欲,那一晚我整整的把妈妈操了一个晚上,不过后来,我还是让妈妈咬着小内裤,没有让她叫出来,自私的我不想让表哥她们听到妈妈那动听的叫床声。妈妈看来很理解我,即使她高潮来到的时候,也只是一声不吭的咬着我的肩头抖了几分钟而已。做完之后才发现我和妈妈的淫臀后头都被烫了两个大包,而妈妈的奶子因为我用力过大第二天还肿肿的疼了一天。
第二天很正常,第三天很正常,过后的几天白天都很正常,我和表哥还是该玩的玩,该跑的跑。姑妈见到我和妈妈没有任何不对的神情。我和妈妈当然不会以为听到的是幻觉,因为每到晚上她们母子的叫声都会成为我和妈妈最好的掩护。
走的时候我拍了拍表哥的肩膀,点点头,表哥明白,我彻底服了他了,表哥很得意,我也很得意,虽然我们得意的不是一件事情。
奇迹总是伴随着我,表哥到我走也没有发现我和妈妈的关系,可能是发现了不说,也可能是当时他和姑妈作的太投入完全的忽略了别人的存在吧。
我后来理解了表哥,应该是我说得后者,因为我和妈妈,乃至于和大姐二姐小妹她们Zuo爱的时候都会只想着对方,不会想到别人。
狗子表哥就这样和我有了联系,开始条件不好的时候我们只是写信互相聊聊各自的学业和工作。后来狗子表哥告诉我他遇到贵人,有了自己的公司,成了公司的老总。
再后来狗子表哥来信跟我说她结婚了,新娘是他的表妹,我还白白替他担心了半天近亲结婚的事情,谁知道第二年他就给我寄来了她们一家子的照片,照片上方表哥又黑又壮,跟现在美国总统差不多的样子。
他老婆也是个典型的东北美女,站在表哥的身边,尽管怀里抱着孩子,对着镜头还是显得有些羞涩。姑妈母女四人站在后面,几个表姐表妹果然是美人,但我看了没什么感觉,因为家里的几个美人已经让我曾经沧海难为水了。
之后几年里面我和舅舅忙着事业,和表哥联系没有那么频繁,但是每年肯定会通一次电话,写上几封信互相问候问候。
中间表哥和姑妈她们还到我们家里做过一次客,舅舅看到表哥直说这小伙子怎么长的这么棒。小表弟看到四个东北小美女登时愣了神,流着口水跟在她们淫臀后面,舅舅怎么打骂就是不肯离开。
此时个子高高的我也让方表哥眼前一亮,拉着我就要灌酒,我躲了好几次,结果表哥临走那天被表哥灌到了桌子下面,吐了一屋子都是,妈妈收拾了半天才弄干净。妈妈气的狠狠打了我一顿,不肯吃亏的我为了以振夫纲,晚上便在床上反过来用鸡芭重重的教训了妈妈一回,把妈妈打的啊啊求饶,骚Bi都被我打出了水。嘴里连声求饶不敢了。
这次方表哥的结婚客人只有我们一家子,而新娘让我们一家子很无语,竟然是姑妈和表姐表妹她们。我在酒桌上面端起大碗服服帖帖的给表哥敬酒,因为他做了我都不敢做的事情。表哥那晚幸福的醉了,我却被姑妈她们几个新娘埋怨了一晚上不得好睡。
住了几天,我实在不想继续被表哥她们的叫床声搞的虚火上升了,小妹恋儿她们几个也被火炕折磨的受不了了。我和表哥告辞的时候,他拉过我贼兮兮的跟我讲,姑妈怀孕了,是他的种,神色当中无比的自豪,我点了点头,然后表哥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趴下,他问我妈妈给我生了几个了?
原来表哥什么都知道啊,这个闷坏的家伙。
我嘿嘿的想要搪塞过去,表哥说我对妈妈她们不够意思,有了孩子也不给几个女人名分,我心说表哥我家那里能和你这里比么。不过倒是动了在这里和妈妈她们举行婚礼的念头,以前在家里和妈妈她们也偷偷摸摸的举行过仪式,但那都是小打小闹,附近知根知底的人太多,从来没有这么正式的机会。
我和妈妈她们一说,我妈那几个女人好悬没把我吃了,叽叽喳喳的就嚷嚷着要和我次日重新举行婚礼。
没法子,第二天在表哥的帮忙下,我们一家子在表哥她们一家子的见证下,举行了古香古色的具有东北民族风味的婚礼,看着表哥亲自拍下的照片和录像,妈妈几个女人泪光闪闪的看着我,我嘿嘿的也凑近去看,咦?
怎么恋儿她们几个小家伙也穿着新娘的装束?原来趁我不注意她们竟然也偷偷赶上了这个强大的婚礼。
婚礼没有其他来客,表哥请了几个朋友,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和妈妈她们几女的真正关系。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度过了这让我们一生难忘的一天。
回到家后,几女的兴奋劲几天都没有过去,我趁机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她们的温情蜜爱。
方表哥的公司原来是作军火生意的,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他是个战争贩子,据说现在他和老毛子关系铁的很,还娶了一个苏联娘们,有次在网上遇到他,我故意开他的玩笑,说会不会降不住苏联的MADAM。表哥拍的胸脯震山响,拉过旁边看热闹的苏联娘们就要当场表演,吓得我赶紧求饶,表哥和那个苏联老婆哈哈大笑,两夫妻合伙耍我,我还当真了。
我手下保安部进的一些真家伙都是表哥硬塞给我的,礼尚往来,我也通过舅舅以前的老关系帮表哥在老毛子那里解决了不少问题。
表哥今年年底告诉我,姑妈给他生了第二胎了,说我如果不加油的话,就赶不上了,我心道你生下了算个毛,我连女儿都快怀孕了。
这些我还没有告诉他,我怕把表哥吓跑,表哥承认他接受不了和女儿那个,说我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他哥们,他恐怕已经动手阉了我。
得知表哥的底线是一次去北京办事的时候,我碰到了表哥带着他的一个女儿在那边旅游,小丫头才7岁,长的漂漂亮亮的,跟个洋娃娃一样,寸步不离的很粘表哥。
我跟表哥嘀咕著有没有想过和女儿来个父女恋,结果表哥差点和我翻了脸,又拍桌子又踢椅子,我只好陪着笑,端酒认错,表哥才哼哼着息了怒气,我心说以后可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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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表哥严肃的神情,我腹诽着表哥是五十步笑百步。心说畜牲和畜牲的爱好还是有所不同的,不过能有表哥这样一个能理解我和妈妈她们感情的朋友很难得,尽管他不能接受我和女儿的关系,但我不说出来,尽管大家心照不宣,也能继续作朋友的,如果把事情摆到台面上反而不好了。
狗子表哥是我唯一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我想以后也不会再交这样的朋友了,或许等到乱仑能得到承认的那一天我会放弃这种坚持,但绝对不会是现在。
这就是我的狗子表哥,方至力,一个幽默的东北汉子。
对了,表哥刚刚和我在网上说,他正在写一部书,叫做「东北大炕」。
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写成什么样子,我很盼望成为他的第一个读者。
我也在偷偷的在写一本书,就是你看的这本了,名字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小妹说干脆叫做《家花总比野花香》吧,我问小妹有看到我出去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