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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的本子上最后一页写了一句话:大家都已放松坐姿啦,小伙子。
看到我写的,他才微微转了转脑袋,看了看四周,似乎是恍然大悟地吐了一口气,后背与椅子的角度立刻由直角变成锐角了。
布置结束后,各班回宿舍开班务会,按照队长刚才的要求,选出各班的班长、班副,女更年的意思是等封闭训练结束,再选出各班的党小组
长。
一个班才九个人,这三分之一都成领导了,昏。
我们班都推荐方建东当班长,可能因为我俩上下铺吧,大家顺手就推荐我当班副了。说实话,我是不喜欢当什么骨干之类的,比别人受的约
束更多一些。但大家
一致同意,我要扭扭捏捏的倒显得我矫情,显得我在乎这个职务什么的,就没再拒绝了。班长、班副选完后,队长、女更年又召集我们十二
个人到队部开了个短会,
无非是说你们都是大家选出的班干部,要尽好作为一名骨干的职责之类的。
我留意了一下,二班班长是一个子矮矮的,看起来挺敦实的一武警,叫陈昕。
快十点的时候,大家开始洗漱。
在洗漱间,遇到了许品邑。
他裸着上身的,肤色介于黑色与麦色之间,很健康的感觉,黄军裤松松地挂在腰间,腰带上面是隐隐约约的腹肌块,一道浓黑的体毛从脐下
至腰带截然而止。裤腿挽至膝盖,腿毛不是很重,浅浅的样子。
“严亮,我刚才看到你到队部开会了,你也当骨干啦啊?”他端着脸盆走到我身边,问完我,也不等我回答,他就开始刷牙了。
“靠,我这班副是方建东的副产品,大家为了省事随便那么一选的。”我尽量地表现出我刚才并不是在看他,而是看其他的什么。
“你合格的,要是我,我也选你当。”他看着我,含糊不清地说。
这家伙,嘴里还含着牙刷呢,喷出的牙膏泡泡在洗漱间的灯光下旋转飞舞,五颜六色。
那天晚上一熄灯,我就开始回忆刚刚在洗漱间许品邑的样子。我们宿舍的夜间光线很是通透,加上是夏天,连个被子的遮挡都没有,那种只
能YY而不能SY的感觉简直是一种折磨。
不过,到了半夜,还是特别清醒地做了一个梦,让我意外的是梦里面帮我SY的竟然是林宇飞,而不是睡之前一直想着的许品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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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新学员入学动员大会是在学校正门内左侧广场上进行的。
领导发言仍然是那些固定的顺序。
副院长主持,院长讲话,政委讲话。
其实很多话在不同的场合讲的意义和效用都是不一样的。很多大道理,放在这个场合对着话筒来说,可能根本就听不进去,而能够像我们军
的首长那样在其他的合适时机将大道理讲到对方心里去,那种教化的作用就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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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说的什么我大多忘了,我就记住政委说的一句话,再过三个月,迎接我们的就是一个崭新的世纪。
当时,整天跨世纪跨世纪的什么词语几乎都泛滥了,只在那个庄严的集会场合,我才真切感觉新的千年就要来了,能够在世纪之交进入我的
军校生活确实是一件有意义的事,乃至到现在,觉得在那样的世纪之交我能拥有那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这确实也是值得我记取并记录的。
动员大会结束后,队里又是一层动员。
队长明确了明天车辆、分车、乘车时间等等事宜,当然之后又是女更年的一阵狂啰嗦,可惜我们不是悟空,要不早拿棒子敲晕她了。
下午,队干们终于慈悲为怀,放我们一下午的假,说明天就要去郊区的训练基地,一个月之内出不来,大家用下午的时间处理一些私事,做
一些准备。这个放假是指不出校门的放假,并要求大家注意请销假,让我们这些各班的骨干们随时掌握本班人员去向。
我等班里的各位差不多都出去回来了,才跟方建东说了声,我去服务社打个电话。
第一个打给家里。老爸在电话里很高兴。跟我说好好学习,多学一点东西没有坏处,以后都会有用的。我也让他少喝酒,注意身体。
第二个电话打到部队,接到了首长办公室。从电话的声音里都能想像出首长和蔼的样子来。首长竟然跟我讲起一些生活中的小事,说警勤连
给他派了一个新的公
务员,说他有一天早看见小战士打开水,两只手分别拎了五个暖瓶,批评了小战士。让我要记住多和我后妈写信联系,后妈不容易当的。现
在想想,首长真的像一位
普通的老爷爷,他那种对战士的爱,对属下的关心已经自自然然的成为一种习惯了。
第三个电话打给报到那天在火车上遇到的王亦周和宋浩,觉得答应人家留联系方式的,不能食言。王亦周接到电话很开心,说,还以为兵弟
弟就此失去音信了
呢。我说我们马上就要入学军训,可能一个月内打不了电话,告诉你的这个电话和联系方式一个月之后才有效。完了让她把我的联系方式转
告宋浩。王亦周说,一定
一定,等你军训回来,我们领你在南京转转,一起吃饭。
最后想给林宇飞打个电话,拨了区号后,还是放下了。[17]
去训练基地人太多,学校条件又有限,只分给我们队一辆大巴,另外两辆是那种带帆布棚的军绿解放车。
因为二区队有一女生班,所以二区队和队领导坐大巴。剩下一区队的三个班分别乘坐这两辆大解放。
九月初,算是夏天最后时刻的疯狂了。
那天下午,往训练基地进发的时候,我们乘坐的解放军在太阳哥哥的关照下,热情的像一个军绿色的大蒸笼。
更为恐怖的是上车时,我们每个人都还打着被包,那军被全都被我们的汗给浸湿了一层。因为入学训练结束还有拉练,必须得有被包背着。
二班班长陈昕一上车,就把被子扔车上,坐下来后用他那东北口音说了一句话,几乎把我们全车人都逗乐了:
“他大爷的,这哪叫被子啊,这就是个大卫生巾,功能就是吸汗。军被牌卫生巾,更湿,更热,更闹心。”
车子离开校园,往郊区的训练基地进发。
要说通风性能,我们乘坐的解放大棚车可能是没的说了。不过那柏油路面的泛起热浪夹杂着扬起的尘土,让我们觉得这还不如不通风了。
一班和二班的几个人分别坐在大棚车的两边,许品邑坐在陈昕边上,在我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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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娘的热出人命了,大家都把上衣脱了吧。”在二班长陈昕的建议下,大家都把上身估计已经能拧出水来的军装脱下来放在军被上。
“靠,老方,腹肌练的不错啊你。”陈昕夸张的起身要摸方建东的腹肌,车子一颠,他又笑着坐下了。
“那是,我们济南军区的体能训练那可不是吃素的。我们每周两次五公里越野,小意思。”方建东是属于那种什么都要比较别人强的那种,
一班选他当班长算是选对了,不过也因为他的这种争强好胜的性格让我们其他八名英雄深受其害。
一群光着上身的年轻学员就这样在车里说着他们入学前的种种历练。
我从一上车,心思就在许品邑那儿。
因为担心就坐在许品邑边上的陈昕发现我的目光,我总是装作不经意地看。
可能是因为都经过新兵训练的原故吧,大家的体形没有一个那种臃肿的。可能就我和中间的两三位稍微瘦一些,因为新兵训练一结束我就到
了军里,什么训练基
本上都没了。其他的都像方建东一样,个个都跟小牛犊子似的,尤其是陈昕,估计武警的训练量更大,他身上的肌肉块特不协调,加上个子
又矮,感觉就是一膨胀得
不好的短面包。
许品邑的体形特别匀称。
和昨晚在洗漱间看到的他的身体有些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有汗的原故吧,他的皮肤像是抹了一层橄榄油,愈显得青春勃发。他的胸肌不像陈
昕他们那么夸张,而
是刚刚能感觉得出来,宽宽的肩膀与胸肌形成一个倒着的小梯形。再往下,就是昨晚我已经偷偷看过了的隐隐约约的腹肌,尽管是坐着,小
腹仍然没有一点点赘肉。
汗水打湿了他脐下的体毛,贴在小腹上。
我用余光看到他已经汗湿了的腰间的军裤,我开始兴奋起来,感觉下体渐渐变得坚硬。幸亏是坐着,要不然军裤得搭一帐蓬了。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大家也都没什么话说了,打起盹来。
我看许品邑和他周围的同学都闭上眼睛睡着的样子,我的目光才开始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最后,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
真的,直到那个时候,我对许品邑的感觉仍然是揉合了太多的林宇飞,这张脸总让我把他们两人进行叠加。直到那个时候,尽管我仍然没有
过一次同性间的性接触,但所有激动与幻想都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地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
就在盯着许品邑的脸发呆时,他突然睁开眼,发现了对面的我的目光。
他像是早就知道我一直在看他似的,有些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毫不掩饰地看着我。[18]
我们的目光交汇了大约两三秒吧,很快就被他眼神中的那种单纯所击退。
他眨巴着眼睛,不解的样子似乎在问我:瞪这么大眼睛盯我干嘛?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我的脑子高速运转,非常机敏地收藏起自己目光中的灼热可能还有一些些的饥渴吧,顺水推舟地随着这单纯的家伙眼神中的询问,朝着他身
边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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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边上的陈昕半靠在哪儿,睡着了好像,嘴巴微张着,眉头微锁,一只手放在光着的腹部,而另一只手放在裆部,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
是少年肌肉版吴孟达在梦中SY似的,睡态十分搞笑。
许品邑显然也被陈昕的睡态逗乐了。
他先用眼光示意我,那意思是让我注意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竟然学着陈昕的睡姿。左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右手放在裆部做出一个打飞机的样子,并且故意迷离着他清澈的眼神,作淫人状对我微笑
。
昏,让我喷血。
几近傍晚的时候,我们的车队到达了训练基地。
基地依山而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