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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晴哀求着,用手抱紧被子不让尚鸿进入。看到女孩哀求的神态,尚鸿一下更兴奋了,突然流氓起来,强行扯开女孩的被子。
“我不管,你爱我就得给我!我控制不住!我要强奸你!”
尚鸿双眼喷火,象头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
“是你让我懂得女人滋味的,你得负责到底!你就是我的工具,我的一切,我的爱妃!我是你的皇帝,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临幸你!快点,让我亲亲!”
尚鸿情欲高涨,诉说着昏话。用力将女孩本已无力的双手扯开,露出一片肉光。
“明天吧,尚哥,让我缓一天!我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可怜可怜我吧,行吗!”
陈雪晴无助的哀求着,尚鸿已经把女孩压在身下,抱住女孩的身子疯狂咬了起来,下身顶住了女孩光溜不设防的阴部。
“尚哥,你疯了!疼啊!”
陈雪晴哀号了一声,反而更激起尚鸿性欲高涨,猛力将阴茎插入女孩柔嫩禁闭的阴户。
“啊!疼啊!尚哥!求你别了!”
昏暗中,女孩扭动的肉体越发光泽诱人,尚鸿用力猛挺,随之低吼了一声。
“别了!尚哥,我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女孩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双腿被尚鸿的身体强行分开两边,无法闭合,只能扭动身子,不让尚鸿使上劲。可是尚鸿粗大的阴茎已经插入了女孩的阴道深处,任凭女孩如何摆动身体,阴茎就象是长在阴道里,满满的充填着狭窄的阴道,怎么也摆脱不掉。
“求你了,尚哥,出来吧!我疼啊!疼!啊!啊!疼!”
女孩原本低声的哀求变成了哀号。
“你喊吧,今天我就是要奸污你!别的屋也没人!赵姐在楼下!没人救你!你必须被我强奸!我就是这里唯一的流氓坏蛋!”
尚鸿胡乱的说着,性欲更加强烈了。一下午发泄了几次,现在的阴茎已经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轻易不会倒下了。
女孩的阴道有些干涸,一个下午的折磨,女孩似乎耗尽了淫水。只有无力地躺着任尚鸿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开拓。
“疼死了!尚哥!你混蛋!你对我一点不好!”
女孩带着哭腔说。
黑暗,夹杂偷情,强迫,尚鸿血脉勃张,大力抽送,下面的女孩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自己强迫着做了,奸污了这个女孩,一种小时侯做坏事的快感涌上心头。慢慢地,女孩又在阴茎的刺激下流出了淫液,润滑着尚鸿雄壮的阴茎。
“尚哥,你快点出来吧,我不行了呀!真受不了啊!啊!啊!”
女孩恳求着,极度疲劳中已经没有多少性爱的快感了。
“你求我,求我饶你,我就能快点!”
“好了!我求你了,大爷!祖宗!别折磨我了,被你弄伤了!”
在女孩不断地央求下,尚鸿又抽送了许久,才哆嗦了几下,趴在女孩的身上。
“一点存货没有了!你怀不了孕!”
尚鸿坏坏地说了一句。
暴风雨过后,女孩慵懒地仰面躺着,为了减轻阴道的痛楚,双腿叉开着,樱唇轻启:“尚哥,我是不是不纯洁了?你才这么糟蹋我的!你看不起我了!是不?”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
“男人只是这样才表示喜欢吗?”
女孩无力地问,声音更加沙哑了。
“我是最强的!你是我的,服从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性奴隶!呵呵。”
尚鸿满足地说道。
“尚哥,你差点要我命!”
“要命!是你差点儿要我命,我都被你吸干了。你的小嘴,下面,你的魂,所有都是我的,我全要!我要霸占你!”
尚鸿疯狂地亲吻着陈雪晴的青斑累累的肌肤。
窗外,飘起了雪花。
三天,对尚鸿就象三年一样快活淫乱,充实无比。每天两人吃完早饭,反锁房门,就光着身子滚到一起,直做到筋疲力尽,尚鸿才暂时放开陈雪晴一丝不挂的肉体。简单用电炉子做点吃的,再交欢。吃饭的时候,尚鸿也不允许陈雪晴穿衣服,只让披着毛毯御寒。尚鸿全天几乎就那么赤裸着下身,阴茎总是保持着昂扬的状态。已经没有多余的精液了,剩下的只有欲望,随时奸淫的欲望。尚鸿随时抓住陈雪晴到怀里,抚摩陈雪晴的乳房,大腿,撕咬鲜红的乳头,搞得陈雪晴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好象命中注定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玩物了。
尚鸿玩遍了女孩陈雪晴的肉体,变换了各种姿势,尝试在任何时候发起攻击,随意控制自己象征性的射精。以前在书中学到的任何姿势,都肆意在陈雪晴的肉体上演练着享受着。一会来个老汉推车,一会来个兔吮毫,一会是搂住陈雪晴狠命插送,一会是抱起陈雪晴在怀中把玩,挤住双乳,将头埋入陈雪晴的乳沟里。陈雪晴只有哀求与忍受,偶尔被尚鸿挑逗得到来阵阵兴奋,但随后便是猛烈的蹂躏摧残。陈雪晴就象被尚鸿绑架的弱女子,无处躲藏。尚鸿拼命熟悉着陈雪晴的每处肌肤,从阴道,乳沟,臀沟,腋窝,无处不尽情探寻。尚鸿喜欢在房间内与裸体的陈雪晴嬉戏挑逗,追赶女孩,将女孩逼迫到角落直到压在身下的快感,那种肆意淫乱的滋味是尚鸿一直梦想的。尚鸿知道,过了这个节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拥有这个日益丰满的肉体了。
而这三天,陈雪晴也从一个还有一丝清醇的女孩似乎一下成了一个谙熟男人的女子,身体开始真正全面发育了:经过男人大手几天的撮弄,乳房比少女时更丰满柔软;欣长的大腿也更结实了,臀部变得厚实起来;眉宇间流露出风情荡意,走路也是腰姿摆动,于无意间露出风流。更重要的还是心理,陈雪晴好象已经彻底了解了男人,在男人面前不再有很多的羞涩,而是大方成熟,声音也更加磁性了。
第三天早晨,听到外面宿舍已经零星回来一些人了,可是李霜还没有回来。陈雪晴害怕李霜回来,不顾尚鸿的反对还是穿上了衣服,尚鸿也害怕万一被堵住就名誉扫地了,只好隔靴止痒,赖在陈雪晴的屋内不走,隔着衣服亲吻女孩的胸部,大手深入女孩的裤裆里拨弄着女孩柔嫩肿胀的阴唇。几天下来,女孩阴唇已经红肿,乳房也已经青痕斑斑,乳头都有些深红了。陈雪晴躺在床上,随便尚鸿摆弄着,只是用手偶尔拨弄着尚鸿的头发,疼急了,推一把尚鸿沉重的身躯。
“我怎么象在奸尸啊!”
尚鸿得意地说。
“我完了,被你彻底折腾散了,明天怎么上班啊!”
陈雪晴哀怨地说,眼睛看着天花板,满脸慵懒憔悴。
“就饶了你吧,我耳朵怎么响个没完呀!”
尚鸿觉得自己这几天体力透支,腰部酸痛,一旦要离开陈雪晴的肉体,整个人似乎要垮了。
“记住,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给我留门!我好找你,干你!我爱你!以后又没有机会了!”
尚鸿嘱咐着,只要一看到陈雪晴懒懒的样子,尚鸿的下身就会在性欲的支撑下再次挺立。女孩盖着被子,没有动弹的意思,只是对着尚鸿笑了笑。
尚鸿一推门,正碰见李霜在门外,吃惊了一下,脸一红,打了招呼赶紧回屋了。这一晚,尚鸿象做贼一样,总想着李霜低眉微笑的样子,难道她听到自己的话了。心里有些羡慕王言,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女朋友人前露面,为什么自己总不愿意公开与陈雪晴的关系呢?这个假期过的,不但没休息,反倒比平时更消耗体力。
王言的假期也并不轻松,带着自己的未婚妻,也带着内心的惶恐,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当看到邱荷眼里的愤恨,不解,甚至泪花时,王言有些无地自容。如果还有负心汉陈世美在世的话,那一定是化身到了他王言身上。除了学历,邱荷任何方面都不差,尤其是那种俏丽温默,百依百顺的柔情,是城里的女孩根本没有的。可是为了将来城市里立足,王言还是狠心确定了新的女人。
正月的晚上,王言一家还有邱荷家一起看电视节目。生活好转了不少,王言家买了一台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笑星赵本山的小品《我想有个家》旁人光顾乐了,只有王言注意到邱荷的眼睛里都是泪花,只是强忍着没流下来。自己的女朋友晚上就借宿在邱荷家,而且和邱荷一个炕上睡,王言想象不出对邱荷是怎样的折磨。
假期结束的时候,王言特意找理由一个人到邱荷家告别,算有机会单独与邱荷说几句话。
“嫂子,是我不好。我还爱你,你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你别怪我!要不我没法发展了!”
王言不知道如何辩解自己的负心。
“我是不是老了,你不喜欢了?”
女人有些无助地说。
“嫂子,你比以前更美了,真的!我其实只喜欢你一个。为了事业,你就原谅我一回吧,抽空我回来找你!我还要你!以后我一定接你走。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王言匆忙说道,这最后的表白让女人心里好受了许多。
“以后别领媳妇回来了,我求你了,我看着心里难受。你在城里过你的,回来就把这当另一个家不好吗?我等你回来!”
女人哀怨地诉说着,王言一把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品尝到女人带着咸味儿的泪珠。女人想甩开王言,却没有力气甩掉,只好让王言抱住轻薄起来。当两人激吻到一起,所有的怨恨不解全消失了,还是象从前一样配合默契。
“你快出去吧,让人看见不好!我等你回来!我一辈子是你的。”
女人的话,让王言把另外的希望留在了这里。
回程的火车上,王言默不作声,王月以为王言是疲劳了,在一边静静守着,看着王言闭上了眼睛。王言却在梳理着自己和邱荷的感情,看着渐行渐远的山色,仿佛就此告别了以往的生活,可自己真的能摆脱内心里早已生根的寡嫂吗?
火车进站的时候,王言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对这里的一切,他是既向往又无奈。身边的王月提示着王言,已经回到了自己奋斗的城市了。难道真的要和身边的王月结婚吗?自己以往的感情如何能有个了解呢?
王言又回想与王月的感情经历:王言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回农村了,与寡妇邱荷的关系也只能先放下了。和王月相识还是单位的同事给介绍的,两人是在公园见的面,介绍人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