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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徐寡妇觉得特别解乏。直到被司机又放倒坐椅靠背,压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男人已经放出了家伙,就要重新奸污她了。徐寡妇回过神来,感觉已经到了镇上,远处有路灯光。县城就干道有路灯,其余路面都是昏暗一片,司机阴险地把车停在了黑暗的后街。徐寡妇一阵反感,几乎就骂了出来,害怕有人路过,才没有发作:“不行,以后有机会的吧,这要是被人看进来,你让我怎么做人!”
徐寡妇挣扎着推拒上面的男人。她必须把最好的状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路恢复了体力,这次坚决拒绝男人的索求。
“插几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点嫂子,我又起性了!”
男人蛮不讲理,猛烈地开始扒裤袜,更坚决地要求着。徐寡妇推搡着阻挡:“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弄得我身上里外全是男人的气味,你当他是白痴啊,哪个男人闻不出来!”
“我保证不射你身上!保证!保证!嫂子,快,快!不然你休想下车!”
男人已经很熟练地再次到处掏摸起来,一条淫棍耀武扬威,跃跃欲试。
徐寡妇无奈,再次屈服了:“你说的,不许射我身上!你让我换个姿势,不能碰我前面了!衣服都乱了。”
徐寡妇说服男人,让自己回身伏在坐椅上,自己双撑在后排坐椅的前沿,半撅臀部,随便男人在后面解解馋。男人顺手扒下裤袜,刚刚被蹂躏过的肉滑饱满的美臀顿时呈现面前:“我操,嫂子,从后面干你更得劲!”
男人手扶香臀,挥舞家伙直刺女阴。阴道里前次的精液还未干净,男人便又重操旧业,再次奸淫起来,车内一片“噼啪噼啪”的水响声音。
“啊!啊!得了,意思几下得了!时间太晚了,小丁,你听见没?快点拔出来!你说的,就几下!”
徐寡妇晃动淫臀,想甩开男人插入的家伙,却被男人连头都按住了。“别碰我头发!讨厌!”
徐寡妇急忙侧头躲开,保持着自己上身的利落。
“不碰,不碰!知道你给王哥留着!嫂子,啊!嫂子,我今天才真正当了回男人啊!”
男人对着徐寡妇的阴部狂插猛送,只觉女人早已水漫金山,淫肉紧缩了。这样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简单了事,随即抱紧徐寡妇肉感的腰腹,深深入底,决不放手。
“啊!啊!得了啊,嫂子答应你以后了,你怎么没完了,还让我见他不?”
徐寡妇后悔再次屈服,哪个男人这样得手会意思一下了事?她感觉道身后的男人早已发狠,力道越来越强烈,明显不射出来不会罢休。
男人抱定徐寡妇,注意力彻底到了女人的下半身,挺送阴茎,摸乳掐臀,非得挥军直捣黄龙,决无退兵的意思:“哪个男的这时候放你,那就不是个男的!我保证不射里头,保证!保证!啊!啊!嫂子!嫂子!快叫两声!快,快!”
“啊!嗯!嗯!快啊,千万别弄我身上,要不就完了!嗯!嗯!啊!啊!”
徐寡妇一边继续保护上半身,一边淫浪着,希望男人赶紧结束。那条淫棍一会儿上挑,一会儿前刺,一会儿又抽出做瞬间的休整,随后更猛烈地侵入她的阴道深处。徐寡妇被弄得又有些体力耗尽的感觉,双臂渐渐支撑不住,干脆趴到早已平放的靠背上,只撅起后臀,任由男人逞强。男人猛烈的撞击带得她娇阴难受,浑身酸懒。甚至想要是此时来个捉奸的也好啊!省得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活受罪。这一会就干了几百干下,这一天下来,就是度假村里那些身经百战的妓女也受不了这么折腾啊,何儿况她一个枕边并不常有男人的单身女人。心中念叨王言的名字,要不是想到马上就能投入情人的怀抱,恐怕她已经崩溃了。
就在徐寡妇极力忍受的当口,车窗外走过两个中学生。好象发觉吉普车频繁的晃动,两个孩子竟然踮脚扒窗向车内张望,只是车玻璃都贴着深色的防晒膜,又是夜晚,什么也看不见。徐寡妇吓得趴着不动,更不敢出声。兴头上的男人却还是有被打扰的不快,一手按住身下徐寡妇的后腰,一手把车窗玻璃打开半个脸的缝隙:“去一边去,修个车座有什么看的,去去!”
两个学生见男人面目有些凶恶,赶紧走开了,边走边小声嘀咕:“修什么车座,肯定没干好事……是县长的车,好象!”
徐寡妇惊得就要翻身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马上了,再坚持一会儿!”
“传出去大家都不好看,回去再说吧!”
徐寡妇害怕镇上人多眼杂,影响不好,拧动臀部,想摆脱出来。男人根本不放,双手死捂住徐寡妇的胸部,整个压在女人的背部,下身有力地挺进:“嫂子啊,马上就出来了,解解渴就行!”
徐寡妇一阵无奈:“你这叫解渴吗?说好就几下,你都干多长时间了!”
男人闷声干活,不时狠掐徐寡妇的香肉,掐得寡妇浑身微痛。也只有忍了,徐寡妇再次想起自己孤身女人的境遇,也更幻想王言是保护自己的男人了。男人突然就加快了撞击的节奏,“哐!哐!”
地冲撞她的后臀。徐寡妇知道男人要结束了,急忙制止:“别弄我身上,快出去,别弄我身上!”
还是晚了,男人已经结结实实射了她满满一腔的精液,一条余威犹在的淫棍还在阴道里赖着不走。
大半天时间,徐寡妇那对外号称守身如玉的阴道就被两个男人轮番留下了精液,而且都是女主人不太情愿的。徐寡妇有些光火,强撑着回身推开也有些松懈的男人,“告诉你别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不理解人啊!讨厌玩意!你让我还怎么见你王哥!你不是保证不弄我身上嘛!”
男人讪笑着抚摩徐寡妇的肉臀:“我保证不弄你身上,这不都留你这里了。”
男人手指捅进了阴道,被徐寡妇一把推开:“油嘴滑舌,不讲信用,以后让我怎么相信你!讨厌!”
“别生气嘛,这样咱俩都省事,我都过瘾了,擦吧擦吧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当给王哥垫底儿了,嘿嘿!”
男人得意地说:“你说的找机会再满足我!不要耍赖!要不我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男人把住女人的嫩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
“我说的,就这点儿事呗!嫂子答应你!你要敢说出去,我拧掉你这里!”
女人狠握了一把男人的家伙,费力地从男人的身侧起身,把男人拱到一边,用卫生纸擦掉流出的精液,提上保持得还很干净的裤袜,理了理秀发,急忙摆脱男人下车。
徐寡妇目送大吉普车离去,看看夜色深沉,尽量躲避着镇上的路灯和闲杂人的目光,幽灵一般匆匆进了王言住的楼房。在楼道里借着透射进来的街道灯光,女人迅速拿出化妆盒,仔细补妆,照了又照,隔着王言的房门,站立许久,一颗芳心竟然扑扑急跳起来,也不知道王言能否欢迎她这个不速之客,能否发现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伸手一推,房门竟然没有上锁,徐寡妇袅娜进屋。
第37部 徐美娘残脂剩粉 副县长恨海情天
乡情
——南天雁
柴门幽闭岂疏荒,
落草萧妃待客忙。
六宫粉黛皆弃色,
策马君王踏野芳。
王言晚上简单吃了饭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就躺下对着电视发呆,脑子里思摸着今后的去向。崔力倒台的这些天来,王言觉得整日如丧家之犬,惶惶度日。本来以往每个礼拜怎么也得弄一回徐寡妇,现在也不敢过去了。只是可惜了徐寡妇这个小美人,真舍不得放手啊。不放手又怎么样,这里的女人其实都是老谢的玩物,他说赏赐给谁就给谁。老谢似乎掐准了他的脉门,似乎知道他特别钟爱徐寡妇,总是拿徐寡妇钓他胃口似的。
正在琢磨老谢这些天对自己的态度,王言似乎觉得有人进屋,脚步细碎轻稳。王言一惊,平时晚间没有人来自己这里的,急忙坐起身,惊愕间看见一位浓妆艳色的曼妙少妇,袅娜身姿,走到床边,正是日思夜想的徐寡妇!
“是你吗?怎么找来的?”王言急忙让女人坐在身边,搂过女人问寒问暖的。
女人扔下挎包,坐到王言身前。用不着什么多余的举动,女人直接进入了挑逗的状态,眼神幽荡,一只细手轻抚进王言的胸脯,跟着小嘴吻上王言下巴,脖子,刺激得王言一阵眩晕:“司机带我来的,要不我哪有大侦探的本事,呵呵!你自己呆得住吗?是不是回家交‘公粮’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去找我?”
“老谢知道你来吗?”王言有些担心地问,也许徐寡妇就是老谢的侦探。
“就是谢哥让我来陪陪你,说你最近情绪不高,怕你一个人寂寞坏了!”女人抚摩着王言的大腿根说。王言说不出对老谢是感激还是恐惧,这个土皇帝轻易就抓住了他的软肋,用一个破鞋寡妇就把自己拿下了。可怀中这个温沟第一小媳妇实在招他迷恋,既然来了,就要好好欢聚一个良宵。定下心来,王言才仔细端详把玩怀中的女人,女人今天似乎特意为他打扮了一番:
女人紧盘着秀发,脑后微微爆开的一团细卷;一张略带狐媚的清亮俏脸让男人看着就起邪念;贴身的黑丝透网的衬衫,灯光下隐约可见里面一抹黑色文胸;女人第一次穿了黑丝裤袜,高跟鞋,显得一双肉腿紧绷性感。
王言近距离看着女人惹火的装扮,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仕途烦恼。女人两眼飘媚,秋波浓浓,媚气中又带着三分憔悴,当真惹人怜爱。尤其透过女人半透明的黑网衬衣,胸衣下一双自己玩过多次的肉乳颤颤颠颠,乳房的外廓若隐若现,惹得王言不停伸手握住,抚摩起来,搂着女人埋怨着:“你也太暴露了!不怕司机受不了!”的确,女人的上身正面过于透明暴露,乡间公路的颠簸,这双乳房还不要了年轻司机的小命。
“王哥,你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心里就你一个男人!”女人忽然在王言怀里认真表白起来,她觉得自己也就这颗心还干净,身体上太对不起王言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什么了,是不是忌讳以前我和谢哥那些事儿?从谢哥咱们几个第一次那啥以后,你哪回见我陪过别人。谢哥听说你喜欢我,就不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