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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翻个身,把屁股对着我。」
月泠迷迷糊糊地做了,这个姿势好羞耻,怎么能如这般行房事。月泠抬着屁股,感受着男人的抽插。不同的姿势,更强烈的刺激,天啊,这不是像街道上的犬,交配时的动作吗?这太无法忍受了,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对,这也是,为了丈夫,我要忍耐。渐渐地,月泠的理智消散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为了欲望,找出理由麻痹自己的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是梦,是梦。阿平的世界仿佛碎成了千千万万的碎片。在他的眼前,是那个温婉如玉的夫人,那个出尘不染的仙子,月泠撅着屁股,被严无极从背后奸淫的场面。流光亭三人的晚餐仿佛还在眼前,夫人温柔的微笑着叫他坐下吃饭的容颜,历历在目。
眼前那个紧紧缠住男人,发出销魂呻吟的女人,从未见过的表情,却有着同样的容貌。阿平只觉得眩晕,迷惑,痛苦,愤怒,他却没发觉,他的下身也已经高高勃起了……
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间到来的,伴随着男人一次深深的撞击,她爆发了,一声长长的妖媚呻吟从唇中发出,恢复的一点点理智无法阻止这声淫浪的叫声。欲仙欲死的快感将她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无比巅峰。
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了,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不想动,肉体的余韵仍旧一波波地侵袭着。严无极也在同时发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通红杂乱的花唇。真是太棒了,征服江湖上传为仙子的女人,这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
现在是最后一击的时候了,趁月泠趴在床上,严无极走到墙边,打开机关。
他便似没看到阿平惊骇,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夫人,夫人……」
细微的声音传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好熟悉的声音,这,这不是阿平的声音吗?
阿平?他在这里,难道?月泠忽然如凉水浇灌,猛地坐起。阿平绝望无助地跪在地上,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月泠一声尖叫,抓起被褥挡住赤裸的身子。阿平身后的严无极,冷笑着看着这一幕。
「阿平,你怎么在这里,严无极,你!」
月泠羞耻万分得低下头,连责备严无极的语气都软绵绵的。自己刚才的羞态竟然被阿平看见了,他会怎么想,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饶是月泠颇有应变之才,此时此刻,除了低头缩身,却是哑口无言。
只听严无极冷笑道:「阿平,看你这位夫人,表面上端庄贤淑,其实想男人都想疯了,怎么样,想不想上了她?」
月泠如遭雷击,颤声道:「你,你不是人!阿平,别……」
严无极大笑:「这小子血气方刚,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应,阿平,好好疼疼你师娘吧,这滋味好得紧呢!」
说完,手一挥,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无论她如何遮掩,那刚刚云雨过,充满无穷妩媚魔力的雪白娇躯,都暴露在阿平的眼下。
阿平双眼充血,仿佛理智已渐渐丧失,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欲望就要爆发开来。他忽然大吼一声,月泠闭上眼睛,绝望的泪水流了下来。阿平却没有动作,他站在屋中,微微颤抖,唇间的鲜血缓缓地流下。
尖锐的疼痛压制了汹涌的欲火,阿平瞪着严无极,吼道:「你这个禽兽,我和你拼了!」
月泠悬起的心,刚刚放下,立时花容失色。因为,她亲眼看到,严无极一掌击中阿平的胸口。阿平瞪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慢慢地,软了下去。
连月泠的惊叫,也是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平的眼睛慢慢睁开了,我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吗?出乎意料,一股浓烈的香气传入鼻中,身子也暖暖的。他努力坐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大红的锦绣被褥,紫色的檀木家私,自己竟处于这么一个房间。这摆设居然比云梦庄还要豪华几分,只是色彩太过浓烈,总有股轻浮庸俗的味道。
活动了下筋骨,倒无大碍,只是身体还有些迟钝。阿平一阵迷茫,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境,夫人,夫人也许并没有……一阵阵头痛,阿平无力地躺了下去。这副床铺比自己睡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舒服百倍,又是头脑昏沉。
阿平的意识,变得迷迷糊糊,也许,真是做梦吧。
模糊间,忽听有门打开的声音,一阵香气传来,比屋内竟更加浓烈。只听一个女子娇声娇气道:「姐姐,你看这姑娘,不错吧。」
姑娘,什么姑娘?阿平努力撑起身子,忽觉有人摸了过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竟被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阿平刚要惊呀出声,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声道:「你瞎了眼了,这是个男的!客人接了这么多,连男女都分不清。」
那娇气的声音有些委屈道:「你看他长成这样,也不赖我啊,我在路边看到他倒在那里,便好心带回来的。」
粗声的女人道:「看他穿成这般破烂,死了算了,长得俊有个屁用,妓院里要个男人作甚?」
阿平听在耳里,大惑不解。这里居然是妓院,怎会这样的?自己怎么就倒在路边了?那姑娘说自己俊?阿平长相虽说不至丑陋,但绝无法和俊俏搭上边。他勉强说出声:「你们……我……」
话一出口,便绝不对,这声音,竟仿佛不是自己发出来的。这一惊,阿平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了。
那两女却不理他,粗声那位道:「快,你带回来的,给我扔出去,别污了屋子。」
娇声那位不情愿地应了,刚要招呼人。忽地一龟奴走了进来,望了望阿平,道:「哟,听说咱紫云姑娘拾了个俊俏小伙回来?」
紫云便是那位娇声的女子,她没好气道:「便是这样,又如何,我正要将他扔出去。」
龟奴摆摆手:「啧,啧,这小伙,可能派上用场呢,大红,找几个人,好好将他洗洗,送到东府王大人那里。」
粗声的女子大红道:「王大人?莫非……」
龟奴阴笑道:「王大人喜好男色,岂不是讨他老人家欢心的良策么。」
大红拍手笑道:「你个龌龊混蛋,倒有点脑子,好,来人啊,做事了。」
阿平听着,直吓得魂飞魄散。
第04章
春暖花开,万物生机勃勃。一座幽静处的私房,隐藏在这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外表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泥瓦所筑。内里却是豪华艳丽,红萝织就的床铺,上好的绒毛地毯,飘着微微的香气。这哪是郊外的偏僻房间,分明是哪家大户夫人的闺房才是。
此等好所在,怎能没有人享用?看那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正在享受那云雨之乐。那女子趴在床上,高耸丰臀,浪叫着迎合着男人从背后的抽插。看她脸颊通红,淫声乱语不断。
这女人身材略显丰腴,屁股上的肉团随着冲击一阵阵波动,胸口那对大乳房压在床上,挤出好汹涌的一团。皮肤白的亮眼,好似一年四季都无曝露在阳光之下。
这女子,一看便知是大家闺秀,看那样子,肯定也是嫁作人妻有些时候了。
那男子却半分也不像她丈夫的样子,虽说皮肤也算细腻白嫩,但身上几乎没有赘肉,尤其是那挺动的腰部,紧实的肌肉随着每一次动作绷紧。最主要的是年纪,那女子少说也有三十之数,这男子顶多廿十年纪,看这番光景,大半能才猜出是春心萌动的女人,红杏出墙了。
那男子看来谙熟房事之道,变换姿势,强力冲击。和少女不同,成熟的女人需要更猛烈的动作,才能发泄心中的欲火。这男人的力道当真让女人欲仙欲死,浪叫声中,一阵阵的抽搐,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的女人,一脸释然,幸福的模样,赤身枕在男人的胸前,还上下抚摸着。男人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一副例行公事的样子。只当女人抬起头,对他说起话来,才献出笑容。
无怪女人如此对他痴迷,这副漂亮的脸庞,便是女子有这样样貌,也算秀丽妩媚。何况那眉宇间的男子之气,更令人着迷。这般男人露出笑容之时,只怕没什么女子可以抗拒。只不过,此时这笑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当然,女人是不会察觉的。
「云儿,你真是个小妖精,把我伺候的这么舒服。」
女人点着男人的胸口,娇嗲地说道。
「馨瑶,能和你在一起,真是上辈子的福分,若论美女,方圆五百里也找不出一个和你一样的啊。」
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睛,那痴迷的样子,谁看见了,都以为他是真心爱着自己。
「讨厌鬼,喂,过几天你要入川,我们又有几月不能见面,你可要好好把我服侍好,不然,我就去找其他男人咯。」
馨瑶撇嘴道。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呢,放心吧。」
女人娇羞声中,已经被男人再次压了下去。
又是一番交缠,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馨瑶终于支撑不住,完全瘫软下来。看女人已然完全完事,男人才放心地射出了精液。那被称为云儿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柔声道:「馨瑶,可满意么。」
馨瑶呼气道:「冤家,你可太厉害了,比我家里那个不中用的,真是强太多了。」
云儿微笑道:「张大官人英雄了得,我怎与他相比。」
馨瑶提起声音,道:「他再了不起都五十多了,比我大二十多岁,这和守活寡有何分别,恩……讨厌……啊……」
言语间,身子软了下来,男人的手,抚弄着她的乳房,下身,这事后的温存,也是馨瑶的喜欢云儿的一点。
良久,云儿道:「馨瑶,这次跟徐大人入川,路途遥远,我拜托的事情,还请……」
馨瑶吃吃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和那边管家说好了,给你坐在车马靠窗处,随时能开门透气便是。我怎忍心把你这俊人儿憋坏了呢。」
云儿的脸庞一刹那舒展,一丝生气从那略显虚假的肌肤中漏了出来。很快,恢复了原状,「你对我真好,馨瑶……」
轻轻在她耳垂吐着气,直逗得馨瑶呵呵直笑。
轻掩房门,云儿走在林子中,忽地一转弯,到了一隐蔽处。他蹲了下来,俊美的脸庞纠结在一起,仿佛要呕吐一般,片刻,他重新站起,脸上恢复了正常,便似什么也没发生,继续上路了。
三年了,从云梦庄到妓院,再从妓院到现在这个样子,云儿算着时间。谁能想到,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