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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之的手指在里面旋转抽插著,摸遍了她小穴内滑嫩的内壁,突然,念之的手触到一处尤其滑嫩的突起,恬儿啊的长叫一声,喘息不止。
“哦,看来是这里了。”念之的手指全都朝那一处招呼过去,用力的按压摩擦,还曲起手指用指腹轻轻搔刮著,直弄得恬儿啊啊浪叫不断,突然伸直了两条长腿,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腰腹挺了起来,一股淫液顺著念之的手指喷涌而出。
“这就高潮了麽?恬儿,你可舒服?”念之覆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声问著,然手下依然没有因她的高潮而停止,仍在迅速的抽插著,在里面那处滑嫩的突起处按压揉弄著,直带得那淫水喷射得更多,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舒服……嗯……公子……我……好舒服……噢……”恬儿已被念之引出的高潮弄得神志不清,只知随著念之的询问而出声。
“那,你以前有这麽高潮过吗?啧啧,你的水可真多啊,这麽敏感,这麽的……淫荡……”
“嗯……有……但是……但是……没有……没有公子……您这般……”
“没有我这般让你舒服,是麽?”
“嗯……是……是……啊……”恬儿的眼神已经迷离,脸色因情欲而豔红,口中的唾液也因无法吞咽而顺著嘴角流下。
“呵呵,你这样子,可真是媚人啊。”念之轻笑著,俯下身来,眼睛牢牢盯住她的眼睛,口中轻声念道:“你可要记得,今日你我的约定,以後可要好好听话……听我的话……”念之的声音似是带有魔力,直直传入恬儿的脑中,清晰无比,更像一个烙印,深深的烙在她的脑中,教她一生都不得忘记。
“是……啊……我……记得……记得……听话……”恬儿喃喃重复著,眼神连最後一丝清明也失去。
“呵……这才听话,记住,我可是好好疼爱了你一整晚啊……恬儿……以後可要好好听从我的吩咐……”那话语在恬儿脑中不停的盘旋著,盘旋著,渐渐淡去。&;lt;B》念之的手不停的动作著,在她的小穴中又弄又插,同时也不忘招呼外面的小肉珠,用力的按压捏弄,里外柔嫩的娇处皆被这样狠狠的刺激著,直弄得床上的恬儿又连连高潮了好几次,方才抽回手来,此时念之的整个手掌都是她喷出的淫液,恬儿的身下也已经湿了一大片,腿间门户大开,毛发间晶亮一片,还不断往下滴著淫液,两片肉唇分开,露出其间硬起肿大的小豆,还有那微微一张一合的小穴还在颤抖著吐出缓缓的水流,久久不能合拢。
此时,恬儿已经被念之带给她的快感给弄得完全的昏迷过去。
然後念之缓缓站起身来,看著床上恬儿昏迷的神情,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既答应你共赴这一夜巫山,自然不会教你失望,你可……满意?”
说罢,起身走到床旁的铜盆处,仔细净了手,整了整衣衫,施施然离去了。
第二天一早,恬儿醒来,脑中竟然记得的是念之和自己一夜云雨的画面,念之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抽插著,低吼著,弄得她高潮连连,求饶不止,纵是自己在风月场上久经人事,也不由觉得脸红心跳,再一看自己腿间,红红肿肿,似是在提醒自己是如何被好好疼爱了一番,只是,他好像并没有射在自己体内,恬儿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这时她的脑中,已经被念之的身影和话语占满,“对,我要听话,听公子的吩咐……”恬儿一想到公子,脑中就立刻浮现出这般话语。
七日後,念之收到飞鸽传书,沧州水运已经尽数归於灵花山庄,念之将手中的字条震为粉末,抬头看著远处的山林,眉宇间看不出情绪,只听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甜儿,恬儿,这名字终究还是不适合你。”
再过了些时日,沧州的融香楼里,从此少了一个叫做恬儿的花魁,而水运提督的大公子府内多了一个叫做馨兰的小妾。
命运的相遇——番外
“放开,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弟弟!”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孩浑身脏污,被前面的一群人打倒在地,但他仍挣扎著起身,朝面前的那群人扑去。
“呜呜,哥哥,哥哥,救我!救救我!我不要去!”那群人中,有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孩子,正泪流满面,在抱著他的黑衣人怀中挣扎著,将手奋力伸向他口中喊的哥哥。
那年纪大些的孩子又一次被打倒在不远处,已经头破血流,但他仍咬了牙,拿起手边的一块石头冲上去。
“啧,老大,这两个小子真难摆平诶。”那群人中有人说道。
“不过一个小子,你们也没办法?真是饭桶!”有一个声音哼道。
“放开,你们放开他!”那孩子撕扯著那群人的裤腿。
“呜呜,哥哥!”
那孩子被一次次打倒,然而又一次次狼狈的爬起来冲上去。
“呵,此处发生了什麽事,怎的你们这麽一群大人欺负两个孩子?”一个声音突然在众人耳边响了起来,虽是问句,然语气平平静静,毫无波澜。
众人疑惑著面面相觑,扭头四看,却在这个阴暗的巷口发现了出声之人,那人背著光斜靠在墙壁上,面目看不清楚。
“哼!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打!”那群人中有人横道。
“哦,只是我这人今天却偏要来管这闲事,倒要让你失望了。”那人闲闲说著,靠著墙壁的身子支起来,慢慢朝众人走来。
那被打倒在地上的孩子一见有人出言相帮,趴在地上,努力抬起头来,血水模糊了视线,但他不管不顾,拼尽了全力朝那人道:“求求你救救我弟弟!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呵呵。”那人听了轻笑出声,慢慢走近。
众人才看清,此人是一身著青衣的男子,约莫二十多岁,面容俊秀,眼眸冷冽,朝著众人露出讥讽的神情。
“喂,我劝你少管我们哥儿几个,这小子欠了咱们大哥的钱,又还不起,当然要拿他弟弟抵债!”那群人见这青衣男子周身泛出一股冷峻的气息,不由得有些底气不足,朝他叫嚷著。
“胡说,我早已还清,是你们又私自加债!”那趴在地上的男孩听了,愤怒的叫著。
“呜呜,哥哥……”
“阿二,你莫怕,哥哥不会叫他们带走你的。”大些的孩子安抚著弟弟。
“哦,这两个孩子欠你们多少银子?只是这样就要带走他的弟弟,未免太不该了罢。”那青衣男子看被那群人抢在手中的孩子白白净净,眉目秀美,江南多青楼楚馆,若是被这群人带走,他的下场……只有一个。
“哼,纹银一百两,小子,你有吗?”
“胡说!明明只有三两!我已经还了你们十两,还要怎样?!”那大些的孩子在地上怒叫著。
“这都过了多少时日,你还敢叫?十两是上个月的价!”
“混蛋!”那孩子忍不住骂出句脏话。
“呵呵,不过是一百两银子,我替他还了就是,你们把这个孩子放下罢。”青衣男子笑了起来,然周身的气势依然不减。
“哟,来个充大款的,只是这个孩子怎麽著也值个二百两,若是将他卖了,只怕价还更高呢!”
“呵,那你说说,要多少呢?”青衣男子仍是笑著。
“怎麽著也得个五百两罢。”
“你混蛋!”地上的孩子叫骂著。
“哦,五百两啊,你这种,是不是就叫做坐地起价?”青衣男子轻笑著,然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少废话,若是没有,就闪边儿去!老子没工夫和你在这里闲扯!”说罢,其中一人抱著挣扎的孩子欲从那青衣男子身边走过去。
“哥哥!”那孩子哭叫一声。
“阿二!”地上的孩子挣扎著想要爬起,却是伤重不能。
就在这时,那青衣男子劈手朝像要往自己身边通过的男子怀中夺去,一把将他手中的孩子抢过,同时飞起一脚,将那男子踢得飞倒在墙角,没有了声息。
“老大!”众人一见那男子被踢昏过去,都大叫著朝那青衣男子扑去。
只见那青衣男子双手抱著阿二,将他周身护住,只单用腿,几个起落,就将那群人通通踢倒在地,不断的叫唤。
“哼,不过是一群放高利贷的无赖,欺负两个孩子,今日也让你们尝尝断骨的滋味!”那男子冷冽的出声斥道。
“哎呦,你……你……”
“哼,若再让我碰到你们如此,我就杀了你们!”青衣男子眼中泛起一股凌厉的杀意,地上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立即闭了声,躺在地上装死过去。
那青衣男子缓缓走到趴在地上的男孩身前,将手中叫阿二的孩子放在地上,阿二朝哥哥扑过去,稚嫩的小手不断擦拭著他脸上的血迹,然而却倔强的不再出声哭泣,只是脸上的两行泪不断流下,滴落在地上。
“阿二,你莫哭,我……身上不疼……真的……”做哥哥的看见自己的弟弟如此,面上勉力露出笑意,出声轻哄著。
“怎麽样,还起得来麽?”青衣男子蹲下身,查看他身上的伤势。
“我没事,多谢……多谢侠士相救……”满身血迹脏污的孩子,努力拿手撑起自己瘦弱的身躯,改为靠坐在墙上,不停的喘著气。
“你怎会去借高利贷?”青衣男子见那孩子神色坚忍,虽身上已多处受伤,然而也并不出声呻吟,只是不停的喘著气,不由觉得有趣,忍不住开口相询。
“我三弟病了。”那孩子只是简单回答一句。
“哦,你还有个弟弟?”他见这孩子刚才唤那被抢的孩子叫阿二,此时又提到三弟,便知他还有个弟弟。
“哥哥,全是为了我和弟弟。”那叫做阿二的孩子带著哭腔开口。
青衣男子见这个被称作哥哥的孩子身上衣物多破旧,露出的手臂和腿上也有多处青紫,除了今天的新伤,还有很多是旧伤未愈。然而身边的这个叫阿二的弟弟身上穿的虽也是旧衣,也有补丁,但是十分整洁,料子也稍好些,而且肤色白净,可见平日里并没有干过什麽粗活。
这个做哥哥的对弟弟很好。青衣男子在心里下了结论。
“你们的父母呢?”
“没有父母,打小就四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