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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棋畅快淋漓地尿了一下,舒服得直打尿战。他微微叉开双腿,小时候的习惯虽然经过了改造,不过基本造型仍然保持不变。他很想对着天空撒尿,怎奈卫生间施展不开。
明棋一边尿,一边低着头,欣赏自己的大象。
奇怪,男人这个东西如此重要,公开场合却要用隐晦的语言谈论,这是为什么呢?
也许太重要的东西,反而要采取忽视的态度。不管怎样,明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大象,这是他赚取生活的工具。
尿过了,明棋打算冲个澡。脱睡衣的时候,他想起自己那身湿淋淋的衣服,昨天在广场被大雨冲刷,衬衫和裤子肯定已经变成垃圾了,狗都不会多闻一下。可是衣服没有了,他出去的时候穿什么,总不能穿这身睡衣上街吧?
明棋想了十几秒钟,决定:去他妈的,先洗澡!
拧开水龙头,明棋本能地朝天花板看了几眼。不会有人偷窥我吧?明棋一边想,一边故意分开双腿,朝天花板耸了耸,见过这样的大象吗?明棋朝天花板做鬼脸,如果真有偷窥者,恐怕也会羞愤而死了!
明棋一边洗澡,一边哼着歌曲,还是他最拿手的《甜蜜蜜》。
唱了一会儿,明棋不唱了,因为他又想起那个蛇一样的男人,海卢宏。
他刚才故意做那么多动作,故意转移注意力,就是尽量把自己的脑子占满,不要去想海卢宏。但是那双蛇冷的眼睛、那光光的头颅、那长长的脖子,却像鬼影似的无法驱散。
正所谓“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噩梦对明棋太久了。
海卢宏在金钟广场突然发出的笑声,至今还在耳畔回荡,尖锐、怨毒,仿佛一百个巫婆在哭叫。海卢宏恨透了小康,从那笑声便能听出来,海卢宏与小康对击的身影,明棋并没有看清楚,当时他已经吓坏了,不敢仔细去看。
想到这里,明棋越来越不安。小康到底怎么样了?他们去云西场决斗,结果会如何?明棋呆呆站在莲蓬下,任凭温暖的水流淌过身体。他猛地打个冷战,这流水的感觉,似乎让他回到了昨天的金钟广场。
明棋关了莲蓬,站在原地,身上的水珠没干,突然变得很凉。明棋抓起毛巾,胡乱擦了一下,将睡衣披在身上,从卫生间出来。他坐到床边,心里不停地祈祷,祝愿小康没事。
明棋忽然摇了摇头,责怪自己太悲观,由于他对海卢宏的恐惧,影响了判断力。其实小康相当勇猛,在明棋自己制作的榜单上,小康的排名至少在第二名,第一名呢?第一名已经死过了,是一位古人。
明棋拼命鼓励自己,给自己心理暗示:小康不会有事。不仅不会有事,还会将海卢宏打个半身不遂。
想了一大圈,明棋放松了。现在该想想自己的现实问题。首先,这是什么地方?他还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一男一女的名字,根据他的判断,那个男人是保镖之类的人物,在那女人面前连一个完整的屁都不敢放。
还有吴仑那种货色,在那女人面前最多算一只狗跳蚤。
仅凭这一点,明棋就要在心里狂赞一下!
明棋对那女人的印象深刻,不仅是因为漂亮,而是那份骨子里的冷艳。她望着小康时,冷冷的目光中却透出一种燃烧的情绪,明棋可以确定,那女人爱上了小康。
而且小康能放心把明棋交给那女人,至少证明,他们以前发生的事,没有危害。
小康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女人?他应付得了吗?
明棋不禁又为小康担忧起来。
可是这种忧愁,明棋是万万不敢分担的,给他吃一万个熊胆救心丸,他也不敢。明棋从床边站起身,在卧室徘徊几步,考虑下一个的问题:接下来怎么办?
从卧室的装修能看出来,这幢房子很不错,值得长期入住。明棋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朝外张望,外面是一座小花园,昨夜的一场大雨使一些花草受到伤害,却不影响整体布局。洁净的花岗石栏杆和石板小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这里果然是一片宁静的港湾,明棋欣慰地想,小康认识这么有实力的朋友,真是福份。明棋又开始幻想:说不定那位女主会把这幢房子送给我,即使外面有再多的恶势力想抓我,门都没有了!
明棋停止幻想,信步从卧室出来。既来之则来之,他想去门口看看,说不定遇到哪个过路的佣人,问问饭堂在哪里。
从卧室出来,外面是一间小一点的套房,靠墙摆着大沙发,沙发旁边紧挨着一张桌子。明棋看到沙发上整齐叠放着一套衣服,沙发下面放着崭新的鞋袜。他有些纳闷,再往桌子上看了看,眼睛瞪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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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放着一只手机,流线型外观,纯黑的金属外壳,充满诱惑力。手机旁边是一个黑色钱包,钱包旁边是一条皮带。
明棋歪着脑袋,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本能地后退半步。这时屋门叩响了。
明棋一阵慌乱,但他故作镇静,说道:“请进。”
屋门推开,一个年轻的侍者走进来,微微鞠躬。“先生,您好。”
明棋略微有些失望,原以为进来的会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仆。明棋清了清嗓子,说:“嗯,你好。”一边说,一边扫了沙发一眼。
侍者十分机灵,立刻说道:“桑哥吩咐过,让我们好好照顾您,那些东西都是给您准备的。”
“桑哥?”明棋皱了皱眉头,这名字一点也不喜庆。不过他从侍者的态度上,看出了自己的地位,于是,明棋开始摆谱了。他沉声问,“我自己的衣服呢?”
侍者一怔。“您的衣服……”
“算了。”明棋大度地挥了挥手。他的衣服当然变成垃圾了,还用问吗?
侍者说:“请您准备一下,马上开始用餐。”
“知道了。”明棋就等这句话。
侍者鞠了一躬,退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明棋立刻行动起来,迅速甩掉睡衣扑到沙发上。这套衣服十分精致,内裤都有,而且是一条弹力十足的高级内裤,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明棋先穿上内裤,忍不住在屋里走了一圈,感觉很自恋、很舒服。高级内裤裹着他,使他的小弟弟也享受到崇高的荣誉。
明棋在屁股上拍了拍,满意地走到沙发边,开始穿长裤和衬衣。他把皮带系好,顺手拿起桌上的钱包,迫不及待翻开,新崭崭的一叠百元大钞,这么爽利、这么扎实、这么贴心。
男人怕穷,就像女人怕胖。
无论多瘦的女人都会担心自己发胖,同理,无论多有钱的男人,都觉得自己不够富,何况明棋这样的穷小子。
明棋把钱包塞进口袋时,犹豫了三秒钟。他用三秒钟做了思想斗争,然后把钱包塞进了裤子口袋。就好比眼前躺着一个半裸的女人,对他发出风骚妖娆的微笑,他一定会扑上去。明棋认为,这是正常男人的本能。
明棋咂了咂嘴,接着拿起了手机。他爱抚手机,金属外壳圆润光滑,真像女人的大腿。他把手机贴在面颊上,轻轻蹭了蹭,然后打开后盖,却没有手机卡,原来是个裸机。明棋心里哼了一声,把后盖整理好,这次连三秒钟都没犹豫,把手机装进了口袋。
焕然一新的明棋走了出来。他打开房门才发现,门前有一道回廊。他沿着长廊朝前走,外面是鸟语花香,微风拂面,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明棋怀疑自己还在梦里,不由得掐了自己一下,很痛。
明棋绕过回廊,来到了餐厅。
餐厅中间摆着一张大桌子,刚才那位侍者站在桌边,恭迎着明棋。明棋直直望着餐桌,用力咽了咽口水。
洁白的大盘子盛着红烧栗子鸡。约半斤的嫩鸡,切成3公分见方的块,板栗全部劈成两片。大锅烧煮,小火焖酥,热腾腾地摆在面前,散发着油亮而动人的光泽。
红烧栗子鸡旁边是一盘东坡肘子,酥润诱人的色彩正向明棋发出呼唤。明棋踉跄着坐到椅子里,迫不及待抓起筷子,向东坡肘子发起了进攻。筷子轻轻一戳,肉皮烂了,一缕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明棋几乎昏倒。
一场美食的浩劫出现了。明棋大肆糟践着,好像猪进了白菜园子,哼唱着、拱动着。他没注意到,服务员已经换作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她们饶有兴味地欣赏明棋的吃相,不时掩嘴轻笑一下。
一个服务员翩翩而来,温柔地说:“先生,您喝点汤吧。”
“唔唔,好,喝汤喝汤。”明棋嘴里塞满鸡块,筷子上还夹着一片肘子,他这才注意到,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你,你好。”他打个招呼。
服务员嘻嘻笑着,用勺子盛起汤,递到明棋嘴边。“先生,这是冬瓜排骨汤,味道清淡,利于清热。”
“啊对对,清热。”明棋喝了一口。“好好,真他妈爽!”明棋转脸看了看服务员,问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服务员掩嘴笑着,看了看另一个服务员,柔声说:“桑哥吩咐过,您是贵客。”
又是桑哥。明棋猜出来了,昨天跟着那位女主的男人,一定就是桑哥。他最多就是一个保镖,居然有这么高的地位,如果不是因为他长得寒碜,明棋甚至怀疑他是冯紫萱的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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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棋吃饱喝足了,靠在椅子上,叼着牙签问服务员:“小妹妹,接下来有什么项目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韩信遇到西施
明棋叼着牙签,一边打饱嗝,一边等女服务员回答问题。他特别关心接下来的活动项目,人生苦短,突然遇到这么美好的生活,一定要抓紧时间享受。
女服务员含笑说:“先生,您先休息一会儿。”
“又睡觉?”明棋问。
服务员说:“您刚吃过饭,稍事休息,然后派人给您按摩。”
“按摩?”明棋的眼睛瞪大了,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于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