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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的是刘副总管:「有刺客进宫,皇上很不放心,命鄙奴来向殿下问安。」
公主诧异万分,瞧瞧虚竹,自然认为他便是刺客,沉吟片刻,大声道:「不敢劳动刘公公。你请回吧,我这里没事。」
刘副总管道:「殿下是千金之体,还是让鄙奴进来查察一下为是。」
其言下之意,竟是执意要进来。
公主脸蛋通红,恼极了刘副总管多管闲事,却哪想得到刘副总管其实不是为了虚竹,而是来察看她的。
刘副总管见白衣刺客装束奇异,便疑是公主一族之人,又见她房间光亮,因此非查究个明白不可。
公主微一沉吟,向虚竹打了个手势,命他上床钻入被中。
虚竹哪里还顾得上想别的,上床卧倒,拉了绣被盖在身上,但觉一阵甜香,直钻鼻端。
房外刘副总管又在不断催促。
公主道声:「好啦,好啦,你来瞧吧!」
说着除下外衣,走过去拔开门闩,随即一个箭步跳上床,抢起被子盖在身上。
虚竹突觉公主睡在身旁,贴着薄薄内衣,感到公主的身子微微发颤,无比得温软柔腻。
刘副总管走进来,四下打量。
公主装着睡眼惺忪,打个哈欠,说道:「刘公公,多谢你费心,走时请帮我熄灭蜡烛,我要睡了。」
刘副总管不见有何异状,笑道:「殿下这里平安无事,皇上就放心了。我们到别的地方查查去。」
说毕辞出。
一个宫女吹熄烛火,轻轻关上门,房内一片安谧。
公主又是喜悦,又是害羞,不意之间,竟与日夕相思的意中人同床合衾,一时之间如痴如迷,眼见月光照着几缕檀香的青烟在纱帐外袅袅飘过,一颗心便也如青烟一般在空中飘荡不定,不敢转动身躯,心中只是说:「这是真的吗?还是我又做梦了?」
不知不觉轻轻往意中人身边靠了靠,却不想被他拉住了右手,心登时似要蹦出来。
虚竹这时握住她手,满掌滑腻温软,情不自禁拿到嘴边亲吻,随即悄悄向她腰上摸去,更觉一派香软,心也是突突跳得厉害。
公主惊羞万分,但闻到意中人的男子气息,一股喜意已甜入心中,生怕刘副总管没走远,把头钻进被中悄声说道:「他们走了,你出来吧。」
虚竹心中一荡,觉她吹气如兰,几丝柔发掠在自己脸上,不由自主将头靠过去,在她嘴角轻轻一吻。
公主突受此一袭,头晕目眩,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而虚竹一吻之下,愈加情难自禁,伸臂抱住,深深吻了下去,压在犹如无骨的娇躯上。
二人捂在大被里缠绵一会儿,已是遍体湿汗。
公主平生第一次将香唇香舌送了出去,好一阵儿才慢慢从迷蒙中醒来,忽觉自己胴体罗列,一层衣服已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去,一只叫她麻麻酥酥的手正往她股间摸去。
公主抓住虚竹手腕,一声轻呼,挣扎着从被底探出头,大口喘着娇气,柔声道:「这样不成……只要你不忘记我,我心……总是你的,咱们不能……不能这样!」
虚竹钻出被子,也是呼呼喘着气,急道:「我不想……可是这样……真个把持不住……容我再亲几下。」
说着继续纠缠公主的双唇,手腕轻轻挣脱她手,顺着滑腻的小腹探入茂密处,此时让他停下来,简直比让他死还更难受。
公主茫然无措之际,要害已被摸到,羞吟一声,心似没了跳动,她情窦初开,经过朝思夜想,已情根深种,知道这么下去大是不妥,可偏偏什么也做不了,也不知该如何做,心里不停叫着:「我没想会这样,我不想这样的……」
不由喃喃说出了口。
虚竹听了她的话,亦喃喃道:「我也好没想到,心里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你真好……」
公主闻言,心里颤个不住,受着狂吻和抚摸,忽来一阵如醉如痴,周身越发无力了。
她原该像所有的公主一样,平静而高贵地终老此生,但想不到意中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并且同卧一床。
她每日对着画像说话,此时却来不及多说一句,就被湮没在波涛汹涌之中,好像在她来时那漂浮的大海。
她的魂儿随着热浪一波一波的翻滚,不断浸湿膨胀,慢慢飘出了躯壳,漂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迷迷糊糊之中,火辣辣的疼痛陡然而生,一个火烫的东西正试图钻进体内来。
她倏地紧张万分,张大眼睛,无声惊叫,手脚刚挣扎一下,立刻被情郎紧紧按住,那东西的不断深入,烧得她身心剧颤。
她挣扎不得,又不能呼喊,只能咬紧牙关,无声忍受,突地一阵剧痛使她眼前一黑,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昏晕片刻,发觉身子里已多了一团热痛满胀的奇异充实。
虚竹长出了一口气,随着粗硕茎头破璧而入,脸颊却碰到公主面庞一片湿润的冰凉。
公主细细长吟一声,泪流满面,终于挣脱出来双手,却慌张抱紧了虚竹,仿佛只有身上实实在在的情郎才能制止她的沉沦。
随着虚竹温柔地起起伏伏,公主渐渐被他身上的热气所融化,被他带来的充实所占据,在麻麻酥酥的疼痛中,燃烧的魂儿慢慢从深渊升起,飞向了虚空,越升越快,越飞越高,直到一片耀眼的霓虹中,溶入到五彩斑斓的云端里,每寸肌肤都变得透明,随着火烫的搅动而蒸腾振荡。
这种蒸腾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冲动,她娇喘着想要聚拢身体,可每次都被凶狠的冲撞打散,散成一团团软绵绵的泡沫,漂浮着,摇荡着,不断上升……这种奇特让她既惊恐又迷蒙,竭力一次次聚拢,又一次次被打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颗柔心渐渐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散成一片的娇躯再也无力聚拢,周身轻飘飘得再无他物,但那难忍的酥热却越来越揪心,突然异常强烈,膨胀的魂儿再也承受不住,化成一片刺眼的明亮在五彩斑斓中爆裂,脱飞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叫。
魂儿未及收回,花房深处却又迎来几股有力滚烫,激荡得花蕊簌簌颤抖,漂浮的泡沫纷纷聚合,瞬间聚为动魂荡魄的热浪急泻而下,这股子热浪叫她无比得酥麻酸软,却也有着无比得充实滋润,仿佛花朵在春雨中开放,仿佛土地被浇灌得肥沃,觉出朝思梦想的情郎紧紧抱住了自己,并和自己一起颤抖,便忽一下将身心皆送与了他。
月光被一片云翳遮住,二人紧紧相拥,天地间只余急促的喘息,直到圆月从云层钻出,透过窗棂,清冷地照在床头。
虚竹迷迷糊糊挺起身来,见公主雪白脸庞透着红晕,粘着发丝,鼻尖上几粒细细的汗珠,在荧荧月光下显出无比醉人的娇丽。
公主缓缓张开眼,含着迷蒙春雨,无比深情瞧着情郎,亦怜亦羞,抬起了两只柔荑,抚在虚竹脸上,喃喃道:「我再看你一眼,你走吧,走吧。」
虚竹心里也柔情无限,伏在香汗细细的双乳上,哼道:「你不是天天想着我吗?怎又急着让我走?」
公主沉默一会儿,幽幽道:「我一会儿就要走了。」
虚竹疑惑问道:「走?你要去哪里?」
公主柔叹一声:「我要去的地方很远很远,你不知道的。」
此刻房外廊里传来脚步来回走动,一个宫女贴门唤道:「公主,公主。」
公主应了一声:「知道了。」
说着眼睫里已盛满了泪水。
虚竹抬头一怔,想不到她说走就真的要走,吃惊道:「你去哪里?回头我去找你,好不好?」
公主微微摇头,摇下两行清泪。
门外突然闪起一盏烛火,公主惊慌起来,轻轻推了一下虚竹,急道:「你快走吧,她们随时可能进来的。」
虚竹一听,有些慌了神,下床整理衣服,轻声问道:「我以后如何能见你?」
公主坐起倚在床栏,掩着莹白双乳,看着虚竹只是缓缓摇头,细长的泪眼流露出说不出的愁绪。
虚竹见了突地激动,上前握住公主的手,在她嘴角亲了亲,急切道:「你不要走了,我带你……」
公主慌忙用手堵住他嘴,流泪道:「小声些……傻大哥!我不能跟你走。」
声音虽低,口气却坚定。
虚竹呆了片刻,犹豫着走到窗前,回头见公主半伏在床边,从纱幔后露出一张盈盈的泪脸,他不由怅然若失,忽然想起了香消玉殒的可卿,又想回去抱她,但门外的嘈杂声突然大响,一片灯光移近了门口。
虚竹吃了一惊,忙从窗口跳了出去,迷迷噔噔四下瞧瞧,见天已近黎明,渐渐听清楚了四处传来的冲杀声。
虚竹一下子想起了南唐公主,拔脚跑了出去,迎面来了杀气腾腾的一队士兵,领头是一个黑色劲装的蒙面女子,这女子见了他,停下脚步挥剑叫道:「淫贼,原来躲在这里。」
虚竹听出是孟元春,转身便逃,心里慌道:「她换成了刺客行头,连乔装也不用了,莫非她们造反成功了。」
跳过墙头,到了另一处园中,见一些叛兵正围着梁从政。
梁从政怦怦击飞两名,冲虚竹叫道:「好兄弟,你也来了,快去护驾!」
虚竹不应声,只顾向园外逃走,却又在园门外遇到了乐士宣。
乐士宣扭身将一名叛兵打倒,夺过刀奋力一掷,又杀了一名,向虚竹高叫:「贼人势大,快去保护皇上!」
梁从政这时冲到二人跟前,急匆匆道:「咱们三个不要分散,一块儿去慧宁宫。」
三人边打边冲,到了慧宁宫,见宫外密密麻麻围着许多叛兵,像割草一样将皇上亲兵纷纷砍倒,乐士宣和梁从政上前连着推出几掌,叛兵人仰马翻。
虚竹却只顾自己逃跑,踏着凌波微步冲进了宫内,他身形奇快诡异,叛兵们围攻他却差点砍伤了自己人,举着刀一阵发愣。
乐士宣和梁从政保护几个受伤的亲兵逃进宫门,慌忙关上厚重的宫门,用粗大门闩牢牢顶住。
乐士宣问一个亲兵道:「皇上怎么样?」
那亲兵道:「皇上和皇太后都在里面,十几个弟兄护着。」
乐士宣松了口气,转身向虚竹道:「兄弟,好俊的轻功!」
虚竹却是面如土色,惊叫:「完了,完了,这里怎就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