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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慌张寻思:「既是密信,说明皇上还不知道,皇上给了我三月期限,现下时间也差不多了。」
忙又问道:「你什么时候接到的密函?」
贾知府惊疑道:「就在前两日,难道大人没听到什么风声么?」
虚竹瞧瞧贾知府,心下突然明白了:他早接到了孟老贼密函,昨日见我收到密旨,他拿不准皇上是否得知,于是今日来个告密,实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虚竹淡淡一笑:「我没听说什么,不过皇上心里肯定有数,大人说是不是?」
贾知府只得连连称是。
回到水月洞天,虚竹用心再想这件事,两个多月来,自己在山庄里这么折腾,始终不见南唐公主和李梦如露面,连金陵女侠也没有影子,实是很奇怪的事,难道他们已筹划好造反,恐怕打草惊蛇?
虚竹一时又惊又喜,喜的是只要孟太师造反,皇上肯定要砍他的头,抄他的家,也就去了自己的心头大患;惊得是万一孟老贼造反成功怎么办?
午后,又收到花姐信函。
双儿看了道:「信上说木姑娘病重,不知公子能否赶回去瞧一瞧。」
虚竹听了一怔,惊想:「如果不是很严重,花姐不会派信来,木婉清怎就病重了?」
他眼睛突然一亮,暗自掐算时间,立时想到信上所说的病重多半是木婉清临产的事儿,不知不觉发了呆。
忽然又想到:「那几天我和香菱也有过一次,她会不会……」
扑哧一笑,觉得这个想法甚是滑稽,难以想象小香菱挺个大肚子的模样。
随即不安起来:就算自己那次没有,这些日子以来,薛蟠也决不会放过机会,香菱那碗汤又鲜又香,恐怕早被那呆霸王喝了个底朝天。
虚竹走来走去,突地一拍桌子,叫道:「打道回京城!」
第46回 雨落飘萍泣
虚竹吩咐下去,所有人等明日迁去京城,水月洞天即时一片纷乱。
到了傍晚,众人忙忙碌碌,唯虚竹无事可做,窗前闲望暮色中的山庄,这个曾经让他无比向往、无比倾慕的温柔富贵乡,现下对他已经没了一丝陌生和神秘,但觉若论热闹,还不如他的玉花轩。
忽远远见一顶秀轿落在大观园门口,像是凤姐的轿子,一个黄衣女子从轿中下来,看不清容貌,消失在园中深处。
虚竹微笑自语:好些日子没见了,就算她不跟我走,我也该去告个别,最好是在床上说说悄悄话。
再等一会儿,眼见天黑了,虚竹从三楼跃下,飞奔到大观园,顺着树影浓黑到了蓼凤轩,绕到后墙跳进后院,偷偷隐在开着半扇的绿纱窗后。
室内不见人,黑乎乎得一灯如豆,红木雕花的绣床上散放着白纱衬裙,还有一青一红两件肚兜。
虚竹腾身从窗户跳进,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拿起肚兜嗅了嗅,腻香盈鼻,四下一看,一缕白烟从床脚的香炉里缭绕升起,厢房的珠帘里隐约传出水声,便躲去帘旁门柱,探头探脑向里偷窥,不想哗啦一响,一弯雪白膀子掀开珠帘,随着一股出浴体香,一人走了出来。
那人一手提着一条锦缎捂在胸前,一手捋着一束湿淋淋的头发,径直走去了床边。
虚竹吃了一惊,随即心驰神移,眼前走动的背影在昏暗中也荡出满目的雪滑凹凸,两条水灵灵的美腿便如刚出锅的莲藕,两片扭动着的青白丰满的臀肉更是让他血脉愤张。
凤姐到床边换了一张锦缎,歪头拭了拭头发,不经意间瞧了一眼身后,登时张口欲呼,花容变色,几乎骇晕过去,呆了片刻,惊叫:「你……是你……活见鬼了。」
虚竹双眼放光,打量一下凤姐那要人命的丰乳细腰,忽地跑去插上门闩,然后张臂走向床边,笑道:「我来找姐姐说说话。」
凤姐忙用锦缎挡住身子,惊羞愤怒,双腿却被吓得软了,一屁股坐在床上,瞠目惊呼:「死人,你哪里出来的?让人看见,我可怎么活?」
虚竹笑着哀求:「好姐姐,我明日就要上京去捉拿反贼,这不?第一个来告诉姐姐,再饶弟弟一次吧。」
边说边从裤下掏出正在怒勃的那条来,哼道:「姐姐看看,弟弟真真想得厉害。」
凤姐哆嗦着暗暗吃惊,听了虚竹这番话,立时想到孟家大厦将倾,一时之间,惊极怒极,却也怕极,眼睁睁见他肆无忌惮匆匆脱去了衣服,赤条条抱过来,淫笑着:「我日夜想着姐姐,姐姐难道不想我吗?」
凤姐被他扑倒,恨得咬唇欲泣,饶是机灵心巧,此刻也没了主意,已两回见识了这厮的无赖透顶,知道这回也死活躲不过去,脸上白白红红,粉拳突在虚竹肩头狠狠一捶,气道:「你们狗男人最不值得信得就是那一张狗嘴,害惨了人家,又来甜言蜜语哄人家。」
虚竹见她轻怒薄嗔,又惊又喜,一边来回捉她嘴,一边笑道:「我天天这般与姐姐甜言蜜语,好不好?」
凤姐唔唔两声,奋力挣出舌头,横目道:「少来哄姐姐,临走了才想起姐姐来。」
说着面色骤冷,仿佛动了真怒,用力推了虚竹一把,气冲冲又道:「人家做了孤儿寡母,你却只顾着自己,该杀的好没良心!」
说完挣扎出来,却一扭身滚去了床里,掀被藏去了被子里。
虚竹心里偷笑,手伸进被子从头到脚摸了一回,边摸边美滋滋哼着小曲,哼完第十八摸,掀开被子贴上香背,捉她柔荑搭上了自己茎根,嘻嘻笑道:「姐姐叫我日思夜想哩。」
凤姐已被他摸得气息浮了,晕着脸没有抽回手,像前两回一样,一触到他那条粗壮火热,心便慌得乱跳,但这般姑娘时的心慌滋味,却也叫她情不自禁如大姑娘般如醉如痴。
虚竹引着她手动了动,涎着脸继续求道:「弟弟想死姐姐了,姐姐快帮弟弟揉揉。」
凤姐面红耳赤,没好气地揉捏几下,鼻子哼道:「哪个信你?」
虚竹咬着她耳朵:「不骗姐姐,真的是想煞了,也不知暗里硬过几回了!」
说着手掌插进她腿根,两根手指勾了进去。
他此时对凤姐的身子已经熟悉,知道她蛤口不大,里面却肥美异常,而且在金沟处稍稍往里的肉壁上,那里比别人多了一颗如黄豆般大小的下垂肉珠,在这粒肉垂上轻轻揉了几揉,便揉出一股春潮来。
凤姐被他揉得难过万分,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奶头也翘翘得直颤,乜他一眼,喉底颤哼:「要死呢你……就知道……糟蹋人家。」
虚竹见了这诱人娇态,心里顿时炽麻,下边也勃得酸胀发痛,于是匆匆跪起来,双手抬住凤姐两腿腘窝,用力推在她乳上,把圆白屁股推得高高翘起。
凤姐不由紧张起来,屏气紧紧扯住枕巾,眼睁睁见那条骇人的巨物对准自己体下,硕大的龟头先挤了进去,接着扑哧一下尽没。
凤姐闭目紧蹙柳眉,张了一下嘴,又慌忙咬紧,被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挂在虚竹肩上的两条颤足登时挺得笔直。
虚竹紧紧揉着肉珠,痛快无比采到了肥美花心,那花心向外鼓鼓囊囊,一触便活泼泼乱动,使他乐不思蜀,连连去触,回回把花心插实了,龟突还每每刮着那颗黄豆般的小肉垂,但觉这粒肉珠颤颤巍巍得好像会吸吮似的,吸得他麻麻酥酥,也吸得他越来越恣意兴狂,渐渐觉出花心已软烂一片了,但这颗肉垂却膨胀起来,紧贴着肉茎好一阵猛吸。
虚竹与她前两回都是急急忙忙用强,这回彻底松下心神,才真正品味到了凤姐妙处,双腿颤抖着,紧紧抵着软烂花心,拼尽力气射出一股又一股,射得身子都飘了,一头扑倒在柔软如棉的香怀里,昏沉沉不知东西南北,听得凤姐深深吸了口气,仿佛死去活来,哆哆嗦嗦娇呼:「冤家……你揉死了我!」
过了一会儿,夜色已深,虚竹哼道:「好姐姐,弟弟快活死了!」
凤姐香汗淋漓,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喃喃呢语:「你也得手了……快走吧,又便宜了你一回儿,若让人碰上……姐姐可真活不成了。」
虚竹笑道:「姐姐总怕人碰见,不如随弟弟走吧。」
凤姐晕乎乎推他一把,腻道:「才不哩……越是你这样的……越花心哩,连道士尼姑也不放过,哼!真是一个色中霸王。」
虚竹受她一推,反去纠缠香舌,吻道:「姐姐不信我,我从此就抱着姐姐不放,亲上一生一世。」
凤姐在他嘴里呢哝:「小冤家,回回尿里……唔唔……姐姐恨死你啦,姐姐真个求你……唔唔……走吧。」
她越求个不停,虚竹越只顾亲来舔去。
过了好一会儿,凤姐终于挣出嘴来,喘道:「哎呦……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走?」
虚竹气喘吁吁道:「我舍不得走哩,还没尝够姐姐!」
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呢道:「人家……不是……给了你,想一下子吃个够么?」
虚竹抓住她的汗手,引着摸向自己身下,笑道:「弟弟是这么想,却怕永远吃不够哩!」
凤姐一触他那里,微微一怔,禁不住埋头吃吃一笑,哼道:「真是饿鬼。」
原来那条东西又已硬挺滚烫。
虚竹听她一嗔,气息越发粗了,喘道:「我就是想死在姐姐身上,嘴边有了姐姐,吃什么也不香了。」
说着摸去凤姐腿心,意外摸出了满掌滑泞,热乎乎得好似正溢出来,不禁也是微微一怔。
凤姐见了他神色,慌忙夹紧他手,羞得娇晕满面。
虚竹手掌动弹不便,指头却弯进蛤户,所触一片滑腻,嘻嘻再道:「原来姐姐也饿极了。」
凤姐似羞似怨横了他一眼,但只横了半眼,眼神便被他揉得飘不动了,腿也软地夹不住,索性张开了来,拱腹迎了他手。
虚竹又跪了起来,但这回不急着进去,而是挑亮了床边烛芯,分开凤姐软腿,凑头想要仔细瞧一瞧她那颗异样的小肉垂。
凤姐见了,心眼里又惊又软,正要开口嗔他一句。
「哇…!」
厢房里忽然传来一声婴孩大哭,甚是响亮,哭声随即低哑下去,那婴孩被谁捂住了嘴。
虚竹吓了一大跳,疑惑地瞧着凤姐。
凤姐也吃了一惊,昂起嫣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