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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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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香味好纯啊……好好……你把自己摸出水来。」

虚竹边说边嗅着尤三姐鬓后的柔毛。

尤夫人闻言语滞,听虚竹接着说道:「你要摸就快些,你们谁的水多,我就要谁服侍。」

尤夫人流出两行愤泪,犹豫着慢慢摸到自己乳上,另一只手伸进两腿紧紧夹住的腹底,羞愧地痛哭起来。

虚竹抱着一个,瞧着一个,一时得意之极,手在尤三姐的底裤里,拨草探源,细细玩弄。

尤三姐失声恸哭,渐渐哭出声来,而尤夫人的哭泣声却渐渐低了下去,手下动作也停了。

虚竹问了一句:「还没出水么?我可要等不及了。」

尤夫人的哭泣声骤然大了,慌张揉了几下,哭道:「呜呜……出了……出水了。」

虚竹叫道:「真的?让我瞧瞧。」

尤夫人哭着抬手向虚竹翘起手指,却听他笑道:「好好,不过你自己忙乎半天,还没有你女儿湿哩。」

虚竹从尤三姐裙下缩回手,举在眼前,拇指和中指一捏一张,试了试粘不粘手,又举在鼻下嗅了嗅。

尤三姐突然抬起头,满脸泪水哭叫:「娘……女儿不活了。」

尤夫人见女儿如此说,登时觉得悲惨无比,疯了似地扑向虚竹,叫道:「我也不活了。」

虚竹见尤夫人扑到面前,忙伸直一只手臂卡住了她脖子。

尤夫人身子不能前行,双手向前奋力抓去,十指在虚竹脸前徒然飞舞。

尤三姐见母亲拼了命,侧头挥肘向虚竹捣去,原来她的穴道已然自行解了。

虚竹歪头一躲,松开了尤夫人的脖子,抓住了尤三姐的手,抬脚向尤夫人一蹬。

尤夫人闷哼一声,向后仰摔在歪倒的桌腿上,痛哼一声,翻身趴着不动了。

尤三姐嘶一声:「娘……」

一口气没上来,一歪头晕了过去。

虚竹也吓了一跳,把尤三姐扔到床上,急忙去瞧尤夫人,摸她呼吸还是热的,才松了口气,一脸淫笑着走向床边。

尤三姐泣声醒转,见了眼前狞笑的虚竹,惊叫着双脚用力乱蹬,却被他抓住了两只脚踝。

虚竹脱掉尤三姐的两只鞋,再去撕扯她的裙带,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胸脯,尤三姐的粉拳便尽数击在了他臂膀上,而他全然没当回事儿。

原来尤三姐自小习舞,只会一些翻跟头一类的粗浅功夫,舞剑也是为了好看,至于点穴解穴,那也只是听人说过而已。

虚竹轻易便把尤三姐的绿裤扯掉,裸出了两条雪滑滑的腿。

尤三姐下身赤凉,不好再蹬腿,凑头拼命咬向虚竹的手腕。

虚竹不妨她咬,惊慌缩手。

尤三姐趁机滚落下床,不及起身,只顾向门口爬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取下门柱上那柄剑,宁死也不让虚竹得逞。

虚竹跪行追在尤三姐股后,拽下她短裤,然后一手提住她光溜溜的白股,一手将自己鸡巴掏了出来。

尤三姐双手扒地,奋力想要挣脱,突觉羞处一胀一疼,心里惊呼一声,挣扎着向前跪爬了两步,腰胯再被死死抓住,一物直钻体内,火辣辣得越进越深。

尤三姐惊恐之极,身子一颤,不知哪来的力气,终于挣脱出来,刚爬出两步,就觉虚竹在身后追过来,狠狠一撞自己的臀后,那物硬生生顶进来,搅起的剧痛一下子木了半个身子。

尤三姐闷哼一声,双臂往前一扑,扑倒了地上的烛台架子,房间里登时一片黑暗。

随着眼前一黑,尤三姐昏厥了片刻,但觉腰胯被提起勒住,腿膝用尽力气也半点移动不得,股后再次被狠狠一撞,那物硬生生顶到了深处,似乎将小腹火辣辣劈开,随即抽出去顶进来,传来一阵阵痛彻肺腑的麻涨。

尤三姐呜咽一声,恨泪如雨,口中一股腥咸味道,已将自己嘴唇咬破了。

虚竹甫进蛤内,便觉龟头被挤得生痒,痒得他心底直发酸,待一下子进到蛤底,又觉龟皮被刮得生疼,但越痒越疼,他越忍不住去寻这种痒疼。

他急急动作,几下便面红耳赤,这几下却也将干紧的蛤道捣得通畅,于是挺起腰力,全进全出,磨撞得蛤道和蛤底一下子变得火烫,舒服得他呵呵大喘,这一晚上的无名之火终于得了痛快发泄。

尤夫人嘤嘤醒转,惊慌一瞧便趴在地上绝望抽泣,听着女儿被一下一下击得啪啪大响。

虚竹哼哼着越动越快,最后用尽力气勒紧尤三姐,浑身抖了好几抖,抽出来骂句「小娼妇」,心满意足地回房了。

尤夫人听见虚竹开门离去,泣唤一声「儿呀…!」

扑去抱住女儿。

门口敞进来的光亮,照出尤三姐呆滞的目光,直直盯着门柱上闪着清辉的剑,挣扎着就要起身。

尤夫人将她抱紧,慌道:「儿呀!只是命苦,不要想不开呀!」

尤三姐嘴角抽动几下,幽幽道:「娘,我活不成了。」

尤夫人惊叫:「你大姐冤死,你二姐生死不明,你如今这样,叫娘还活不活哩。」

「孩儿不孝,让我去死吧。」

尤三姐喃喃道。

尤夫人呆了一呆,坐起来抹着眼泪:「好女儿,你要死,娘也不活了,咱娘俩一快儿去吧。」

尤三姐瞧瞧母亲,叫声「娘!」

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第38回 桃花逐水流

第二日午后,虚竹叫来贾知府问起柳湘莲案件。

贾知府说该案已结,案犯也已供认不讳。

虚竹道:「严刑拷打执迷不悟的恶贼本是应该,但如造成冤假错案,可就是为祸一方了,皇上赐我尚方宝剑就是要我代圣上惩戒昏官污吏,我和大人投缘才不得不出言提醒。」

贾知府揣度着他的意思,点头道:「大人说的极是,我早觉此案还有不清楚之处,人犯的供词也颇有蹊跷,即当重审,请大人监堂才好。」

虚竹满口应允,坐官轿随贾知府来到府衙,升堂传唤犯人柳湘莲。

柳湘莲被抬到堂上,已被打得不成人样,话也说不出。

虚竹再叫贾知府传唤孟琏。

孟琏从府中赶来,极为纳闷:「已上上下下打发了不少银子了,怎又节外生枝?」

待到堂上见了虚竹,登时又惊又恨,他男根被虚竹割去,几乎丧命。

贾知府本是被虚竹逼得无奈,只浮皮潦草问了孟琏几句。

虚竹知他成心乱判糊涂案,便自行施起号令,叫道:「大刑伺候!」

咣当几声,几件刑具摆上堂来。

孟琏心惊肉跳,心知虚竹绝不会手下留情,自己在他手里肯定熬不过,不得不低下头,忍恨道:「大人,小的愿招!」

虚竹笑道:「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只要你痛快说出来,本大人不会为难你,说!尤大姐怎么死的?」

孟琏无奈之下,把自己当日酒醉后折磨尤大姐致死,其后下迷药陷害柳湘莲之事说了。

虚竹再问起尤二姐。

孟琏一口咬定不知。

虚竹看着孟琏在供词上画了押,拱手对尴尬之极的贾知府道:「以后的事儿,我不懂,请大人作主。」

贾知府叫人来把孟琏下到大牢,忍不住抚慰他几句:「尤氏本是家妓,你又醉了酒,按律罪不致死,最多皮肉受苦,或者多罚些银子也就罢了。」

虚竹在旁冷冷道:「我离京时,圣上特有交待,对待顽劣之极的恶徒要严惩不贷。」

贾知府点头应是,吩咐狱司为柳湘莲医伤,将其无罪释放。

虚竹没想到此事办得如此痛快,得意洋洋出了府衙。

走不多远,见一辆华丽马车迎面挨着自己轿子过去,车的颜色和装饰甚是眼熟,细思想起,这是孟家那个二奶奶熙凤的车辆。

虚竹念头一转,吩咐轿子转头远远跟着,见马车停在了一个大宅门前,令亲兵去打听,得知这宅子正是贾知府的私邸,心里登时明白,这个凤姐儿来为老公说情了。

过不多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凤姐儿谈笑风生,被几个夫人送了出来。

虚竹远远看去,浑身一热,见凤姐儿打扮得与众人不同,披着灰鼠披风,额头围着攒珠,上着桃红撒花袄,下穿大红貂鼠裙,粉光脂艳,煞是惹眼。

凤姐笑道:「姨娘姐姐们莫要远送了,等你们老爷回来请跟他说,虽然太姑妈不在了,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请他多担待我们这些后辈,下次我还要来郑重谢过的。」

虚竹恍然大悟:「难怪贾知府鬼鬼祟祟,原来他们之间是亲戚,这笔账可得给他记下。」

凤姐儿登车行了一程,听得马声一嘶,车子急急停住,伸头诧异看去,见车前当路停着一顶高大官轿。

虚竹从轿中探出头来,一本正经道:「这位是孟家二少奶奶么,本钦差找你有话要问。」

凤姐儿一楞,吃惊道:「是你……大人,此时不大方便吧。」

虚竹笑道:「二奶奶见谅!有人托我查访尤家二姐下落,人命关天,不得已特来相问。」

凤姐儿脸色变了变,笑道:「既然如此,要传我上堂么?大人先请。」

虚竹暗道:「见她神色,好象清楚尤二姐的事儿。」

口中说道:「事关重大,请二奶奶到轿中,本钦差才好说话。」

此言一出,不仅凤姐脸色大变,亲兵们也觉莫名其妙,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叫别家夫人与自己同轿的?

虚竹嘿嘿一笑,接着说道:「当日在二奶奶轿中,有些事儿没说完,现下一并请教。」

亲兵们心中恍然:原来他们早就同乘过一轿的。

凤姐脸色发青,心想:「他是恨我唆使刘婕杼害他,难怪他揪着我家孟琏不放,看来今日只能见机行事。」

四下瞧瞧,见此时街上无人,脸上的惊怒换成了娇笑:「如此便麻烦大人相送了。」

然后叫自己的马车后面跟着,欣欣然登上了虚竹的官轿。

虚竹掀帘迎她上来,暗暗向轿前的亲兵使了个眼色,又努努嘴向后示意一下,那个亲兵微微点头,意思是明白了。

虚竹把帘子挡实,翻身抱住凤姐香喷喷的身子,笑道:「好姐姐,想死弟弟了。」

说着便凑头亲去。

凤姐儿一面摄定心神,一面推搡躲避,笑道:「都做了大内总管还……还这么……胡闹?」

虚竹堵不住她嘴,便狠狠亲了亲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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