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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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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松了口气,反倒生出几分心痒,心想:「姑娘们被人开了后庭,起初痛苦,之后却乐此不疲,想必还是有些乐趣。」

接着又心惊:「不行的,即使旁人能行,自己也决计不行,他那东西那么大,岂不要将人弄死!」

虚竹一觉好睡,天亮见花姐满脸疲倦坐着卸妆,原来她到底半夜出去忙碌了。

虚竹揉揉眼,道:「用那么辛苦么?」

花姐嗔道:「好东家,谁让姐姐命苦,做的就是这行,若只顾自己舒服,岂不辜负了东家?」

虚竹笑道:「让别人去忙,你把我伺候好了,银子一样不少挣的。」

花姐扑哧笑道:「若东家不嫌弃,我倒贴银子也愿意哩。可是柴米油盐,多桌少凳,哪个姑娘没一大摊子乱事,还有旧人走新人来,件件都让人操心。」

花姐说到这儿,想起什么来,放下簪子,回头道:「对了,还未及跟东家说,我收了个雏儿,只等着东家过目了。」

虚竹笑道:「用我过什么目,你自己看着办吧。」

花姐暧昧道:「这个不同寻常,娇滴滴的大户人家出身,至于相貌么,粗鄙丑陋的也不敢让东家过目。」

虚竹眼睛亮了一下,嘿嘿一笑:「你说好自然就好,你要真想体贴我,把她好好养一阵儿,我回来再尝尝鲜。」

花姐吃惊道:「东家这就要走么?」

虚竹应道:「不错,明日一早就走。」

说着伸个懒腰,钻出被窝。

花姐拿起毛巾用温水湿了湿,给他净净下身,扒拉他那大物时,虽已尝过一回,心仍跳得厉害,红着脸道:「东家总是火烧屁股,说走就走,还穿那宫里衣服吗?我吩咐人洗熨干净。」

虚竹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赞道:「不愧皇家出身,什么都想得周到。」

说完拎起衣服穿上,却发现了怀里的玉棒,拿出来递给花姐。

花姐接在手里瞧了瞧,笑嘻嘻问哪来的。

虚竹鬼笑道:「这个东西与你一样,也是皇家出身,王母娘娘和蛇精娘娘都用过,皇太后赐与我,让我当作镇宅之宝。」

花姐咯咯笑弯了腰:「她不知东家的……比这玉棒还要大,若是一个不小心,叫东家去给皇上选妃子,咯咯……那可不大妙!」

虚竹哈哈笑着出了门,自语道:「也没什么,在我眼中,皇宫里遍地都是绿油油得了。」

虚竹来到木婉清房前,听听里面无声,不知她是否还坐在床上发呆,在门前扬起手,想了想又放下,心里硌硌楞楞的不敢见她的大肚子,转身走到刘婕杼房前,却听里面传出细细哭泣。

虚竹一惊,敲敲门,房内哭声停了,刘婕杼问道:「是谁?」

虚竹应道:「师姐,是我。」

屋内静了一会儿,刘婕杼叫道:「睡了,别扰我。」

虚竹小心道:「师姐,我安排好了,给你找个清净地方住着,皇上说他最近忙,不能来看师姐。」

刘婕杼哭道:「你再说,你再说我就……一头撞死!」

虚竹慌道:「好好,我不说,师姐千万保重身体,多出来走动,若生了龙子,皇上一高兴……」

刘婕杼大怒:「你滚!」

往门上摔来一个什么东西,「哗啦」碎了。

虚竹狼狈不堪:「好好,我滚,我滚!」

午后,虚竹又睡了一觉,起床见花姐正在忙碌,指挥人搬这搬那,将一些杂物放在一辆大车上。

虚竹叫道:「做甚么?要搬家么?」

花姐回道:「还不是依东家吩咐,在给两位姑娘搬东西哩。」

虚竹惊讶道:「昨晚才说的,今日就办好了么?」

花姐笑嗔:「东家吩咐,我怎敢耽搁。」

虚竹见她眼圈儿都熬黑了,便道:「那也不急这一天半天,你成宿不睡不是要熬坏了?」

说完见木婉清和刘婕杼的房门大开,又惊道:「她们已经搬走了?」

花姐道:「城郊正巧有个合适园子,人家急着出手,不用怎么收拾就能住进去,东家想去看看,一会儿跟这车去吧。」

虚竹点点头,道:「你也早些休息,今晚就不要忙碌了。」

花姐暧昧地斜他一眼,笑道:「我是有些顶不住,好歹得睡一会儿,晚上还要给东家送行哩。」

双儿听见虚竹说话,出房来瞧。虚竹便叫上她,二人坐着轿子,随拉行李的大车到了花姐购置的新园子。

那是一个二层小楼,院子不大,但木石齐整,肃静雅致,其内的丫头、厨子,一应俱全。

虚竹心里赞叹,花姐到底见过大世面,眼界不俗,办事妥当,真是找了个好地方。

他从窗外瞧了瞧刘婕杼和木婉清,不敢轻易招惹,瞧着木婉清时,心口微微一疼,不觉摸了摸胸口的伤疤,那是木婉清给他留下的。

他体形粗长以后,那剑伤的伤疤也随之拉长,翻出粉红色的肉,恰似木婉清的薄唇,好像木婉清在他心口咬了一口。

虚竹带着双儿在城里热闹处转了一圈,逛到天黑,在洲桥夜市吃过才回到玉花轩。

花姐迎上来叫道:「我的好东家,怎才回来?」

虚竹笑道:「半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么?」

花姐嗔道:「东家忘了,我说过今晚给东家送行,姑娘们都等急了。」

说着急匆匆将虚竹拉进厅堂。

堂内几张桌子已摆满酒菜,轩中有头脸的妓女和管事的老妈子们早就虚席以待,嘻嘻哈哈围上来。

双儿见此情形,悄悄转身躲了,到了半夜,听见虚竹嚷着疯话,被人搀了回来。

原来虚竹在席间要表演「鸡巴滴酒,海量不醉」的功夫,不料这功夫随着「鸡巴神功」消失了,酒却尽数喝下了肚,一下子醉得一塌糊涂。

双儿在隔壁房间犹豫着,想着要不要去看一看,不一会儿听见虚竹鼾声如雷,这才安心睡了。

虚竹睡着睡着,涌出一个酒嗝,胳膊往旁边一搭,触到一个热乎乎的身子,便迷迷登登翻身抱住,含糊道:「都是你把我喝多了。」

说话间,臂弯里觉出这女子娇小瘦弱,吃惊道:「嗯?不是花姐?」

那女子细若蚊声:「爷,花姐……让我来……伺候。」

声音稚嫩,微微颤抖。

虚竹再打出个酒嗝,笑道:「这酒喝得……昨晚你也喝了吧。」

女子没有出声,身子簌簌发抖。

虚竹稍稍奇怪,问道:「你哆嗦什么?」

那女子仍没应声,抖得更加厉害。

虚竹捏了捏她胸乳和臀肉,便知她岁数不大,笑道:「新来的吧。」

女子哆嗦道:「是的……爷……有些怕。」

虚竹懒懒笑着:「怕什么,东家也是人,不会吃你哩。」

说着凑头吻去,觉玉颊清凉,脸庞娇小,樱唇里竟是难得的满口清香。

虚竹舔着香唇,又打个酒嗝,两下蹬去了里裤,压住了一片柔嫩,握住茎根寻准柔软的凹处,挺身就刺。

醉意朦胧中,觉出这女子的双腿又细又软,紧绷绷的穴口好像还不及鼓胀的龟头大。

女子身子僵硬,全身都在哆嗦。

虚竹呵呵笑道:「莫怕,爷这物件是比寻常人大了些,但弄不死人的。」

说完用力将硕大龟头挤进了一团火热。

那女子呜咽一下便没了声,只有肩膀瑟瑟颤抖。

虚竹生出一丝疑虑,迷迷糊糊之际,疑虑一闪而过,紧紧挤着肉壁,生生刺到池底,直至池底深深凹陷,紧紧硬硬,再用力恐要破了。

那女子挺起胸膛,发出一声闷呼,遍体湿凉,双腿剧烈抖个不停。

虚竹爽得也哼哼几声,挤住柔软的腹底,半醉半醒,不慌不忙,享受着又涩又浅的嫩紧,滞涩地动了一阵儿,始终不见松弛湿润。

虚竹呼呼喘着酒气,渐觉睡意阵阵涌来,鸡巴不知不觉变得半软不硬,也似宿醉未醒。

虚竹时断时续再动一会儿,翻身从女子体内抽出,困倦道:「你平时若这样,客人会不喜哩。」

等到他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发白,床帐内蒙蒙有了光亮。

虚竹打着哈欠向身侧一瞧,不由一怔,依稀瞧出身旁女子满脸稚气,生着一张小小的瓜子脸。

女子含羞带怕,轻叫了一声:「爷。」

虚竹摸向她脸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一摸之下,指尖潮湿,这女子居然满脸泪痕。

帐外突然响起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回老爷,此女名叫秀凤。」

虚竹吓了一大跳,坐起惊叫:「谁?什么人在外面?」

那声音道:「老身是袁员外的老管家,现下给东家老爷请安了。」

虚竹呼道:「什么袁员外?」

欠身一把拉开床帐,眼前跪着一个面色憔悴,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老头子回道:「袁员外便是这玉花轩的老东家。」

虚竹惊讶之极,叫道:「老东家?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头子眼含浊泪,抬头道:「我家老员外遇上生死大事,老奴无力相救,不得已带着老员外的孙女秀凤,冒昧来求。」

虚竹呆了片刻,回头见身旁女子已将脸藏在被子里,惊疑道:「孙女?秀凤?」

老头子叹气道:「老员外父子被关进大牢,上下打点才保住了性命,前些日子官府又传话来,家里已……唉!再拿不出银子来。老奴见大爷醉了,便候在这里了。」

虚竹吃惊道:「你整夜一直跪在这里么?」

老头子低头不语。

虚竹瞠目愕然,心里已是雪亮,暗道:「此事确由自己而起,若自己没有去见皇上,皇上也不会赏赐玉花轩。而那个袁员外也确实冤枉之极,皇上一句话,他便锒铛入狱。」

虚竹念及于此,轻轻拉下被子,露出那叫秀凤的脸,见她强忍哽咽,婆娑泪眼肿成了桃子,下唇清晰印有一行带血的牙印。

他瞧得一怔,回头断然道:「好!我想办法救他们出来。」

老头子老泪纵横,伏地大哭:「老奴代老员外一家谢过大老爷,大恩大德绝不敢忘。」

虚竹听他说什么大恩大德,脸上不由发热,忙道:「行了,我心里有数,你老回去吧。」

老头子咚咚咚又磕了三个头,起身退了出去。

此时天已大亮,院内的人声越来越多。

虚竹下地喝了几口凉茶,坐回床边瞧瞧秀凤,说道:「你不要哭,把你家里的事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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