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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又紧张又纳闷:「真真想不到,皇上急着叫我来,却是叫我来瞧他老婆光个身子受刑。唉!这位孟娘娘的模样身材都好,真真可惜得紧。」
刑官这时在孟娘娘臀下垫了一块厚厚木板,又摆了一张沉重铜台放在她两腿间,然后将那只铜龟小心放了上去,调整好位置,使得龟头刚好顶住娘娘的阴户。
虚竹睁大眼睛,已经知道刑官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心登时狂跳起来,见刘副总管露出一丝狞笑,喝道:「用刑!」
刑官按动尖尖的龟尾,孟娘娘一声惨哼,硕大的龟头和带刺的龟颈一下子撑开了她的户门,深深隐没在了她的体内。
刑官随即操纵着龟颈一面左右旋转,一面上下乱捅,刮出丝丝缕缕的血丝。
刘副总管见孟娘娘的神色痛苦之极,得意哼道:「娘娘你还是招了吧,不然这刑罚再用下去,可不像现在这样好受了。」
说完向刑官示意了一眼。
刑官将龟尾用力向下一按,咔嗒一声轻响,那龟头仿佛有了灵性,张口咬住了孟娘娘的金沟,随着刑官继续用力,龟嘴如铁钳一般越夹越紧。
虚竹听着孟娘娘的连声惨叫,但觉自己的心也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见刑官压住龟尾用力一转,龟口中居然吐出一根针舌,当即刺穿了蛤蒂,也惊得虚竹心里一疼。
孟娘娘耷拉下脑袋昏了过去。宫女们见此惨状,唤着娘娘,大声痛哭。
刘副总管让刑官用凉水把孟娘娘浇醒,笑道:「娘娘还是招了吧,只要按老奴的意思写一下就可以。」
孟娘娘痛苦得说不出话来,无力得微微摇头。
刘副总管眼露凶光,吩咐再加刑。刑官将铜龟的龟壳打开,用火钳从熊熊炭火中夹了几块炽炭放入龟腹,盖好龟壳,拿扇子用力煽了煽,龟腹内忽地烧得发亮。
一个刑官抓住孟娘娘头发,用力按下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受刑。一个刑官用力压着龟尾,让渐渐滚烫起来的龟嘴死死钳住蛤蒂,那根针舌还刺在蛤蒂之中。
随着龟嘴渐渐热得发红,孟娘娘又惊又痛,神情惨不忍睹,拼命嚎叫:「拔出来,求求你们拔出来,我招了,什么都招了。」
刘副总管此时却无动于衷,笑嘻嘻吩咐再加几块红炭。
虚竹瞧得面色惨白,忍不住叫道:「不要再用刑了,她也许真得是不知情。」
刘副总管脸色一变,愕然道:「皇上既叫你来问供,你怎还不知圣意?」
虚竹心里明白了,皇上根本不管孟娘娘知否知情,只是利用她来对付孟太师。
这时,室内腾起皮肉烤焦的气味。孟娘娘全身肌肉绷得僵硬痉挛,连连仰起头厉声惨叫,每每又垂下头戛然而止,一个刑官不停泼着冷水让她清醒。
另一个刑官继续操纵机关,龟嘴松开已烫熟了的蛤蒂,烧红了的龟头开始旋转抽动,滋滋发出油煎的声响,尖刺的龟颈不断搅出油渣一样烧焦了的碎肉。
孟娘娘在昏迷中,不停喃喃求道:「我招了,我招了!求求你们,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刘副总管终于示意松刑,刑官按动机关,龟头缩回龟腹。
孟娘娘腿间冒着黑烟,已是行尸走肉,按刘副总管的意思胡乱编造了自己如何想谋害皇上。
刘副总管看了看供词,脸上并无多少欣喜,继续逼问道:「朝中还有谁知道此事?还有谁和你暗中勾结?一并说出来。」
孟娘娘痛苦无语,她虽意识混沌,但一听便知,刘副总管是想要牵扯上她父亲孟太师。
刘副总管收好供词,恶狠狠一笑,挥手叫刑官拿来两块黑色的碗样东西,黑碗中间连着一条铁链。
虚竹盯着这个东西,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这又是什么歹毒刑具。
又有两名刑官捧来一口铜锅,放在火盆上不停搅拌,锅里黑糊糊的东西沸腾起来,粘糊糊冒着气泡。
虚竹见刑官把那两个黑碗扔进锅内,当即猜着了这东西的用处,浑身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刘副总管指着一个乳房较丰满的宫女吩咐用刑,刑官从铜锅里捞出那两个黑碗向那宫女走去。
虚竹低下头不忍再瞧,听得那宫女一声惨叫,抬头见刘副总管走到这个宫女前,抓住她胸前两只黑碗中间的链子用力一拉。
虚竹和宫女们同声惊呼,见黑碗带着整块烫熟的皮肉掉了下来。
那个宫女闷哼一声,睁眼见自己胸前黄黄白白挂着两颗剥了皮的奶子,登时没了声息。
刘副总管走到孟娘娘身前,用手一触她的乳房。孟娘娘仿佛受刑一般惨声呼叫,乖乖在一纸早已准备好的名单上签押画供。
刘副总管瞧瞧供书,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突然又使了一个眼色。
刑官把那两只黑碗在热锅里沾了一沾,迅速向孟娘娘罩去。孟娘娘惨叫着乳房四周冒出一股白烟。
虚竹不由惊呼:「她已经招了,怎还……还用刑?」
刘副总管冷笑不语,面上阴森之极,他自知绝不能叫孟娘娘活着,孟娘娘有万分之一的翻身机会便是对他的莫大威胁。接着用手一指众宫女,对刑官道:「这些归你们处置了。」
说完转身离去。
虚竹匆匆逃出,不敢回头,听身后刑室里传出宫女们的惨叫悲嚎,宛如人间地狱。
他心神不宁随刘副总管到了皇上寝宫,叩头见哲宗正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
刘副总管到哲宗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哲宗面露喜色,令虚竹起身,道:「你又给朕立功了。」
说着话,发了一怔,瞧出虚竹的体形个头有些变化,诧异得上下打量几眼,命道:「随朕来。」
虚竹低头跟在哲宗身后,刚踏出门口,四名护卫随了过来。哲宗命道:「不必护驾,你们退下。」
然后急匆匆走了一阵儿,到了另一间大殿前。
虚竹抬头一瞧,月光下高高的匾额上印着三个大字,虚竹只认得中间一个「安」字。
进得大殿,哲宗径直走向殿后一间寝室,室内十分宽大,却只燃着一盏微弱烛灯,显得十分幽暗阴森。
哲宗凑近紧闭的床幔,低声道:「母后睡了么?孩儿给母后请安。」
厚重床幔里传出微弱女声:「什么事?」
哲宗道:「尊母后吩咐,贼妃已招认不讳,下步如何处置,孩儿来请示下!」
虚竹心惊:「拷打孟娘娘原来是皇太后的主意。」
听床幔里沉默片刻,说道:「她果真招了?」
哲宗回道:「是,招了,既有证人也有供词。」
太后嗯了一声,慢慢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耳目众多,你囚禁了贼妃,那老太婆怎么说?」
哲宗道:「她这些日子一直病着,没顾上传唤孩儿。」
太后沉吟着,说道:「老太婆虽然病着,你也不能轻举妄动,宫外还有一个孟太师,现下必须封锁消息,稳住孟太师一党,等等老太婆的动静再说。」
哲宗道:「是,孩儿也这么想,可如何稳住他们?」
太后有些烦躁起来,叱道:「这事也要我教你吗?派人去责骂他一番就是了。」
哲宗惊道:「责骂?那岂不打草惊蛇?」
太后叹了一声,耐心说道:「孟太师不知贼妃出了什么事,必定如热锅上的蚂蚁,你此时派人责骂他,他反倒心安,若你此时哄他,他便会明白大祸临头了。」
哲宗恍然大悟,喜道:「孩儿当即去办,母后好好安歇。」
哲宗转身要走,太后忽然惊道:「你身后是谁?」
哲宗回道:「此人是孩儿的心腹。」
太后大怒:「此事怎能让外人知道?」
哲宗忙道:「母后放心,此人对朕十分衷心,正是他揭发了孟贼一党。」
太后哦了一声,道:「让他近些,哀家瞧瞧。」
哲宗向虚竹喝道:「还不过来叩见太后?」
虚竹忙跪行几步上前磕头,尖着嗓子道:「奴才跪请太后圣安!」
太后命道:「你抬起头来。」
虚竹稍稍抬头,见纱幔中伸出半个手掌,白嫩纤细,带着几个金玉戒指,接着纱幔后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浓眉直鼻,显得十分刚毅,只是脸颊有些浮肿。
太后眼中闪了闪精光,虚竹见了不由低下头去,听太后叹道:「宫中许多人哀家都不认识了,这奴才看样子还老实,哀家赏他首领之职,以后尽心为皇上办事。」
虚竹不禁惊奇地瞧瞧哲宗,心道:「我好像升官了,怎还是个太监?」
哲宗向他微微示意。虚竹慌忙磕头:「谢太后恩典。」
哲宗回到自己寝宫,笑道:「你年纪太轻,朕当初一时高兴,封你做了从三品的大官,今日太后对你很喜欢,如此便好办多了。以后朕为你正名,你且回去不要声张,替朕照顾好刘婕杼。」
虚竹喜形于色,连连谢恩,不料哲宗突然声色俱厉:「大胆奴才,你可知罪?」
虚竹吓了一跳,听哲宗喝道:「我收到好几处官折,说你打家劫舍,奸淫女子,实是罪不可恕!」
虚竹一时不知他指得是那件事,是孟家还是丐帮,登时战战兢兢,冷汗直流。
哲宗见他如此,语气和缓下来,道:「朕已派人查得明白,并通告各地周知,俱是流寇所为,与你无干。」
虚竹闻言一怔,明白哲宗在为自己开脱,忙磕头如捣蒜:「谢主隆恩,谢主隆恩!」
哲宗接着训斥:「孟家虽罪大恶极,但你以后为朕办事,切不可擅自鲁莽,凡事据实上奏,如隐瞒不报,决不轻饶!定按欺君大罪论处。」
虚竹又是连连磕头,心里方有点悟出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虚竹出了皇宫,仰天用力吸了几口气,但觉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压抑,匆匆去茶馆找到双儿,带她回到了阔别多时的玉花轩。
花姐惊喜不胜,见东家这次回来,个头一下子高了许多,身形也整个粗了一圈,忽下变成了一个魁梧大汉,而且精神头十足,眉间尽是让人身软的阳刚之气。
虚竹吩咐花姐安顿好双儿,然后急急去了二楼。
刘婕杼躲在屋里死活不应声,直到虚竹说皇上有命,门才开了,但见刘婕杼用手捂着大肚子,羞得满脸通红。
虚竹大吃一惊,皇上交代他照顾好刘婕杼,原来真正意思在此。他心里清楚这事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