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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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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念头一起,立觉四周危机四伏。

花姐见虚竹回来,正要开口与他说什么事,却见他神色惊慌。「东家,有什么事吗?」

虚竹顾不上回答,一头钻进屋子里。木婉清仍旧缩在床脚,见他进来仍旧惊叫。虚竹拿起那件宝甲慌忙退出,在门外仔仔细细穿好,心里才安定了一些,心想:「这件刀枪不入的宝贝背心以后决不能离身,等把阿朱接回来,我就老老实实藏在玉花轩。那说书的不是说了么: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我既是妓院老板,又是御封的什么大夫,既隐于市又隐于朝,自然最为高明。至于杀敌的事,还是留给杨家将吧,我是大理段氏血脉,干甚为大宋卖命。」

到了晚间,花姐说刘姑娘又是一整日没出屋,敲门也仍是不应声。虚竹笑道:「不妨,一会儿我去瞧瞧。」

然后嘱咐花姐为木婉清另找一间房,请两个丫头昼夜看护,千万不要让她再受到什么惊吓,明天找个郎中给她看看。花姐一一答应着,最后问了一句:「木姑娘昨夜睡得还好吧?」

虚竹嗯了一声。花姐又道:「我怕她换了房间,夜里睡不实,就给她服了一些安睡的药,没惊着东家就好。」

虚竹恍然大悟,难怪木婉清昨夜怎么折腾都不醒!他惊讶得瞧瞧花姐,却见她怀以暧昧眼色。他心里更加明白:这花姐猜度自己心思,见自己叫她将木婉清送到空房,便私下做了一些手脚。虚竹心中一荡,拉过花姐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笑道:「家里有了你,我可真是省心。」

花姐笑着躲了躲,瞧着他欲言又止,终忍不住说道:「有个难办的事不知东家可有办法?」

虚竹问道:「什么事?」

花姐犹豫一下,说道:「我原先的东家袁员外,现被拿在了官牢里,他想求东家给官府递个话儿,此事若能成,他愿意多多孝敬银子。」

虚竹很是意外,沉吟道:「这样的事我可从没办过。」

花姐挤出笑容:「我也就是问问,我看东家的朋友很多,昨日来那三个,一看就是不俗的,但东家既然说难办,我试着托托旁人好了。」

虚竹听她话里相激,便道:「也罢!不管成不成的,我尽力试试。」

花姐大喜,笑盈盈礼道:「那我就替老东家谢过了,他几世修来的福份,能遇到东家这样的热心人。」

虚竹瞧瞧她,笑道:「你如此费心费力,他定是你老相好了?」

花姐忙正色道:「东家想到哪里去了。我以前受他眷顾,现下不过是面子上不好推辞罢了。」

虚竹捏起她下巴,摇头笑道:「我才不信!」

花姐轻轻挣脱,嗔道:「东家怎么不信?他一把胡子的人了,哪像东家这样生龙活虎。」

虚竹叫道:「我生龙活虎,你又怎知道?」

花姐吃吃笑着出去了。

花姐刚刚离去却又急急转回来,叫道:「那三人又来了。」

虚竹愣了一下,吃惊道:「是皇上么?」

说完自觉失口,而花姐随意应道:「嗯,就是吧。」

二人相视一笑。

虚竹急急出去一瞧,果然是皇上带着乐士宣和梁从政。虚竹慌张接驾,而哲宗微笑不语,轻车熟路自行上了二楼。虚竹瞧着他背影,心里有些吃惊:「今晚怎么又来了,他要把我这里当后宫么?」

乐士宣和梁从政向虚竹点头一笑,依旧在院中打坐护驾。虚竹便也依旧陪着打坐,昨夜未睡好,运行乾坤大挪移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觉全身一震,忽地睁开眼睛,见梁从政站在几步外,一手端着另一只手臂,愕然道:「兄台好厉害的护体神功,我只想唤醒兄台,兄台莫怪!」

虚竹不明就里,茫然道:「哪里,哪里。」

他知道此刻自己应该回避了,便告辞回了房间,不见了木婉清,知道她已被换到了别处。脱衣上床后,深嗅枕上残余的甜香,心里想念昨夜的销魂。

翌日,虚竹吃过早饭,叫花姐雇了一顶轿子,他换上宦官服饰,手拿拂尘,坐轿到了皇宫。见宫门外聚了许多官员,传事太监出来叫道:「皇上龙体不适,改为巳时三刻上朝,请众位大臣到吏部候驾。」

虚竹肚中发笑,心道:「夜里逛窑子,白天当然不适。」

他向护卫出示了腰牌,径直去了御医房。

虚竹进门见白胡子正在煎药,向他一拱手,急急来到榻前。阿朱上下打量他的宦官衣服,目光满是好奇。虚竹见她双颊通红,眼光灵活,喜道:「你好些了么!」

白胡子在旁咳嗽道:「喝过这次药,你们今日就走,别再耽搁了。唉!」

说完熄灭煎药的火,起身去了外间。虚竹大吃一惊,阿朱叹道:「王老御医殚精竭虑,也没想出医治我的良方,他说百里外有个蝴蝶谷,谷中有位神医,专善疑难内伤,只是脾气极其古怪,轻易不肯与人医治。」

虚竹痛心之际有如绝处逢生,挺胸叫道:「阿朱你放心,只要有人能医好你,我就一定能够求到他,咱们今日就去。」

阿朱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虚竹想起来香菱,看了看四周,惊讶道:「香菱哪里去了,她病好了么?」

阿朱道:「她好多啦。但娘娘不知怎么听说了,一大早令宫女把菱妹妹叫去,刚才有人来传话,说娘娘见了娘家人非常喜欢,要多留菱妹妹几日。」

虚竹急气道:「这怎么行?咱们这就要出宫了。」

说完突然心惊肉跳,他想到:孟家并不知自己隐于这里,若香菱把自己大闹山庄的事告诉娘娘,那可不妙之极!

虚竹登时急得在屋里乱转,却听阿朱好似随意说道:「菱妹妹临去时,我嘱咐了她几句,她见了皇后娘娘,自然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虚竹闻言喜出望外,但见阿朱脸上一红,他情不自禁上前握住阿朱双手,心头甜丝丝想到:我的心思,这妮子总能知道。

虚竹喂阿朱喝完药,估计到了巳时三刻,便去向皇上告假。他穿着宦官衣服,腰里挂着金牌,向宫中深处乱走一阵儿,见到一溜黄马褂护着圣辇而来,便欣喜迎过去,口称「叩见圣上!」

扑通跪倒。不料哲宗撩开帘子大怒:「粗野东西,乱跑什么。当道拦驾,成何体统?」

虚竹慌道:「小人……臣子……哦哦都不对!是奴才有事禀告。」

哲宗恼道:「朕正赶着上朝,有什么事下朝再说。」

虚竹只得跟着圣辇到了大殿前,哲宗下轿,低声嘱咐:「你悄悄跟在朕后,不要乱出声。」

大殿内气氛沉聚,威严肃静。虚竹立在龙椅旁,有些惴惴不安,见群臣肃立两侧,个个服饰庄严,神态敬穆。哲宗说了几句话后,百官齐声道:「臣尊旨!」

声音响亮,吓了虚竹一跳,忽听殿外叫道:「孟太师觐见。」

虚竹更是大吃一惊,心里惊慌叫苦:「真是冤家路窄,莫不是他知道了我躲在这里。」

这时见一个面白如玉的长须男子进殿磕头,道:「臣叩见陛下!」

虚竹缩头缩脑,只怕他一抬头便见到自己。

哲宗道:「太师请起!」

孟太师站起身,说道:「回皇上:边关守将杨伟向来蓄有异心,他之前屡次擅自动兵,如今又上奏章大逆不道,请皇上处置。」

虚竹见这个孟太师并未针对自己,暗暗松了口气,听他接着说道:「皇上还未亲政,杨伟这厮便上奏章,说什么『不抗外虏,不得守先皇陵寝,不捣黄龙,万民不得安生。』这不是明明讽刺我朝无能吗?」

孟太师说完,见哲宗未置可否,又道:「老臣和其他大臣会议,都说杨伟这厮共有二十四项大罪,实是大逆不道。按本朝律例,应凌迟处死。」

哲宗惊讶开口道:「他言语或有不当之处,但如此处罪,只怕太重了罢?」

孟太师道:「回皇上:皇上年纪还小,于朝政大事恐怕还不十分明白。那契丹虽屡犯边关,只是异族野性未服,并无关大宋痛痒,如今正是太平盛世,那杨伟危言耸听,显是包藏祸心,请皇上准臣下之议,力加重刑。」

虚竹这时在心里忍不住嘀咕:「这老贼自己就包藏祸心。他必是希望契丹早日打到皇宫,他好趁乱作南唐公主的开国功臣。哎哟!万一到了那时,我岂不无处躲藏!」

耳中听哲宗说道:「杨将军虽然不对,不过杨家世代忠烈,跟你孟家一样,都是先帝很看重的。你一定要判他死罪,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原因?」

孟太师仰头看着哲宗,高声道:「我有什么原因?难道皇上以为老臣有什么私心?」

虚竹听他语气忽然凌厉,不由抬头望去,只见这孟太师双眉紧皱,面色甚是阴冷,但容貌与孟宝玉很是相像。他情不自禁「啊」得叫了声来,这一声出口把他自己吓得几乎软倒,急中生智,纵身而出,手中拂尘向前一挥,尖着嗓子喝道:「孟太师,你干什么对皇上无礼?」

孟太师见突然冲出一个小太监叱责自己,不由吃了一惊,喝道:「你胡说什么?我有事奏禀皇上,谁敢对皇上无礼了?但请皇上定夺。」

说着倒退两步,垂手而立。哲宗对孟太师原本十分忌惮,见此勉强镇静道:「爱卿,朕自然赏忠罚奸,杨伟之事,便依太师所奏。」

孟太师叩道:「谢皇上,臣遵旨!」

说完,嘴角露出一丝得意。众人再无事可奏,随即散朝。

哲宗神色萎顿,待众臣退去,无精打采问虚竹道:「你找朕要禀什么事?」

虚竹把带阿朱去瞧病的事说了。哲宗点头应允,接着又道:「早去早回,你刚才帮了朕,很好!朕就需要你这样衷心耿耿的人。」

说完长叹一声。虚竹偷瞧他神色,心里纳闷:「你是皇上,还怕一个太师吗?最好把孟家灭了满门,方能去了我心头大患。」

于是忍不住说道:「那孟太师好生无礼,臣听说杨家将满门忠臣,就他说不是,臣看他就是个大大奸臣。」

哲宗沉默片刻,恨声道:「朕岂有不知,朕也相信你的密奏,只是这奸贼势力庞大,又善于伪装,如今太皇太后主政,朝中大臣和宫里侍卫多是他的人,只有朕的亲母向太后是朕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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