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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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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旭日东升,春闺也云收雨散。

公主渐渐平息春迷,又像上回一样催促:「阿郎……你走……快走吧!」

虚竹也想起了今日要签审,钻出床帐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裤,又试着推一下窗,以定出路,一扇窗应手而开,窗外是一个向阳花园,十分幽静。公主像上回一样从床头探出,一手撩起春帐,一手拦住红沁白润的春乳,一双不笑自媚的缝眼里噙住的不知是春美时的喜泪,还是现下离别时的伤情。

虚竹过去吻别,问:「以后怎样找你?」

公主摇头不语,待虚竹离身又面泛激动。

虚竹抖开裤头正要套上,意外见一个惊心的动人美白,半遮半掩地从床帐里摇了出来,羞羞答答到他面前,突然间跪下去。虚竹惊讶看着,全身一震,腹下已被柔腻火烫的脸蛋温柔贴紧。

公主不顾粘湿,娇羞深吸着乱毛间阿郎的私密体味儿,动情呢道:「我从没忘记你,你心里也要永远记着我。」

说完见一个粘津东西弹着她脸翘挺挺地长了出来,于是两根手指小心捏住,烫着羞脸在那物上轻轻一吻,那物片刻间生长得极其迅速,鼓囊囊、沉甸甸地捏不住了,双掌惊羞捧住,那物仍继续疯长,惊心粗长,最后竟抬立起来咬她鼻端。虚竹低头看着一双怯怯玉手和新月一般的皎洁花容,颤哼着一躬身,不由将肉头触去了惊愕润唇。公主似猜到虚竹用意,抬眼看他,满是惊疑,她从含蓄的春宫图上见过男女如此亲昵,想当然地认为是亲吻柔抚,全没想到恁个硕大东西能吞下去,见阿郎赤红个脸焦急万分,酥着心松开贝齿,闻郎呼出来在她身上一般的粗喘,酥心也像方才那样得又羞又爱,顺应着口越张越大,终于费力吞了满口。

虚竹被贝齿一刮,通体软麻,眯上眼好生爽了爽,然后决定再将公主抱上床赶快来一回痛快,不料一低头,突见有个影子在地面上伸来,震惊回头,窗口外多了一张无比惊恐的脸,正是领他来此的那个少女。公主吐出肉头,脸上红一片白一片。少女惊恐退步,想要逃又不敢,扑通跪下去。公主起身披上了一件纱衣,虚竹也急忙关上了窗户。

公主到窗边问:「你来什么事?」

窗外道:「报太后……李翰海大人……求见太后。」

「你告诉他,哀家今日不便,有事明日上朝再说。」

公主说这句时,口气变得十分威严。

「是……」

少女退走,她来时以为窗子被风追开,便来关窗,万万想不到会见到如此惊人的不堪一幕,真是痛悔之极。

少女走后,虚竹万分惊疑地看着他心目中的公主,见她又回复了羞涩,不敢看虚竹的赤身,低头道:「你不必惊慌,她从小随我,出去不会乱说的。」

「不不,我是想说,她怎叫你……叫你太后?」

虚竹吃惊问。

「嗯……你去吧。」

这被称为太后的「公主」说了这句便转身面向墙壁不再说话。

虚竹穿好衣服,疑惑走出房门,沿甬道走出这个大院,一出门便见一个浓髯大汉迎面而来,抱住他双臂欢喜叫道:「哈哈,恩人,真是你来了。」

这个浓髯大汉正是昔日护送「公主」的那个武士,也就是少女所称的李翰海大人。

李翰海被慕容燕擂鼓惊堂后,一番问答,得知救命恩人到了高丽,当即寻来,此时见到虚竹欢喜不胜,拉去府邸,将众女从衙门也一并请来。

酒间,李翰海问道:「恩人来此,我竟不知,太后没有怪我吧?」

虚竹吃惊搪塞。李翰海接着大笑道:「哈哈,我知道,太后见了恩人高兴还来不及,自然想不到怪我,明日上朝我奏请恩人为大将军,以后同朝为官,咱们天天痛快喝酒,哈哈!」

李翰海言语中对太后秘密召见恩人一事竟丝毫未起疑心。虚竹从李翰海口中得知,原来他心目中的这个公主的确是一个公主,不过却是高丽公主。那日虚竹路上遇到,是高丽公主和太子赴大宋避难,并寄身宫中。之后高丽动乱平息,高丽公主带太子回国,不料太子夭折,高丽公主便立幼子为帝,自此被尊为国母,主持朝政。虚竹听了,心道:「看来他们都不知道,我不仅是太后的恩人,还是她的阿郎,用他们古唐话来说,真是『东门唔开,西门哔坼』,大宋的太后将我扫地出门,而高丽太后却又向我洞开桃源。看来我是柳暗花明,万事无忧了。」

虚竹心中得意,喝了大醉。

第二日一早,虚竹一等随李翰海上了朝堂,见高丽的皇上只是个四、五岁的小孩儿,圣旨却曰奉大宋皇帝之命,流放人犯一等到荒岛禁锢。李翰海和虚竹都大出意外,出了朝堂,又见一灵柩停在街尾,一具女尸被抬了上去。李翰海更是晦气不乐,而虚竹吃惊失色,看清那具女尸正是昨日的窗外少女。

兵士押送虚竹去登船,李翰海含愧相送,到了海港见除了随虚竹而来的装载玉床玉架的船只,另多了三只大船,船上装满了种种生活用具,还有几十个工匠,押送士兵还带着太后亲笔书写的告示,告示上竟将某一海岛敕封给了虚竹,令他作岛主。

李翰海歉疚之心稍减,笑道:「哈哈,原来太后为恩人想得很是周到。」

虚竹这一路默默寡欢,闻李翰海此语,从怀里拿出一物,交给李翰海,请他转交太后,以表感激并恭请太后千万珍重。

船只离岸,黄昏时到了那个海岛。虚竹登岛远眺,只见绿木葱葱,不见人烟,兵士将告示交给虚竹便回转了。虚竹和八女相顾,心涌凄凉。

香菱突然笑道:「你们看没看到,那个小皇帝与公子很相像呢?」

众女听此一说,回想那个小皇帝的豆眼、横眉和塌鼻头,再瞧瞧虚竹,都嘻笑认同,不过她们只是玩笑,而丝毫未有她们认为绝不可能的暧昧,笑后都活跃起来,逗两个孩子抓起了小螃蟹。

虚竹对香菱的笑语也未放在心上,此刻他正在想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是什么?

想到不是毒药,不是春药,也不是什么杀威棒,而是「权势」二字。前二者他都领受过,毒药可以要人命,春药可以将人变成野兽,而权势却可以将柔弱娇美的女子变成冷酷残忍的魔鬼,从小一起长大的婢女可以杀,与在蛇窟里思念十年的亲生儿子可以反目成仇。她们都不是行尸走肉,当然也会痛苦,甚至比平常人的情感更是丰富,然而为了权势,什么痛苦都可以不放在心上。虚竹忽然明白高丽公主为何将他放逐荒岛,就如同向太后对他一样,只要对权势有威胁,不论亲疏,不论是否至情至爱,都必须或杀或逐,但即使拥有无上权势,在天地沧桑造化前又哪一个不是一枚棋子呢?

虚竹想着独自踱向崖边,面向中土看着茫茫大海,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世,也一直牢牢记着乳娘的话「皇族身世是个天大秘密,会招来杀身之祸。」

而现下他对自己的身世已不大在乎了,因为觉得自己实不适合做一个皇帝,当然,如果他生而为太子,也许就不会是现在的他,难道要像哲宗那样?虚竹摇摇头,坚决否定这个念头。因此叹息几声便宽心许多,反觉远离权势的脚下也未尝不是一块轻松自在的乐土。

此刻在高丽宫中高丽太后正举着一枚白棋瞧,想不出这是阿郎随手为之还是另有深意,但十分珍惜这个礼物,自此开始关注这种博弈游戏,开设棋馆,令人遍访棋士,使得棋艺在高丽流行开来,蓬勃海外。而在中土由于战乱频仍,名士流散,此国粹日渐没落,其间偶有大师国手,也是凤毛麟角,直到了近千年以后,中土棋艺才可以重与海外有分庭抗衡之势。

而那枚棋子的真正主人—贤德妃薛宝琴,被打入冷宫的十几年后,大宋惨遭历史上著名的「靖康之耻」,繁华京都付之一炬,后宫妃嫔尽被奸掳。独薛宝琴因颜面已毁而避于劫难,后隐居瑶华宫,号「玉清妙静仙师」,寂寂而终。

此乃后话。

且说在虚竹望海长叹的时候,与大海远隔万里的西域古道上,缓缓行着一辆孤零零的马车。

残阳如血,枯树昏鸦。

洪伯懒洋洋摇着马鞭,车厢内坐着两个女子,每人抱着一个孩儿。

史朝云听到孩子啼哭,眼神灵活了些,开口哄道:「哦哦,梦郎不哭,梦郎不哭。」

说着轻轻拍了拍睡在她膝上的小儿。尤三姐扑哧笑道:「哭得又不是她,你哄她做什么。」

说着将自己衣襟解开,她怀里婴儿叼到奶头,立刻止息哭声。

尤三姐此时彻底消去了孕育婴儿而致的浮肿,身态也恢复了昔日窈窕,神情更回复了平时灵动,用手指轻轻拨了拨婴儿红扑扑的脸蛋,笑眯眯道:「快吃吧,吃饱了美美睡一觉,醒了就能看见外婆了,外婆家有香喷喷的奶干、奶酪,还有哞哞叫的牛羊,外婆见了你一定很高兴,她叫你什么呢?是啊,是应该给你取个名字了。」

尤三姐想了想,大声问:「洪老伯,你说女儿家取个什么名字好?」

洪伯愣了愣,呵呵笑道:「我是一个粗人,哪里会取名字,我们乡下人生了孩子,习惯按排行取名,我家里有洪大、洪二、还有三妞、四妞,最小的那个叫洪七。」

尤三姐开心笑道:「你居然有这么多孩子,一定很热闹,等咱们安置稳当了,你把他们都接来。」

洪伯喜道:「那敢情好,就怕麻烦了大当家。」

尤三姐没再说话,继续认真想名字,始终拿不定主意,挪挪孩子,将另一个奶头塞进婴儿嘴里,笑道:「算了,还是让外婆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吧。」

这时史朝云仍哦哦哄着熟睡的孩儿:「梦郎不哭,梦郎不哭……」

尤三姐瞧瞧史朝云,噗哧又笑:「她一个女孩儿,你怎么叫她梦郎,该叫她梦姑才对。」

停顿一下,又道:「我的孩儿才该叫做梦姑,你的孩儿该叫做傻姑才对,嘻嘻!」

洪伯在外听了,呵呵笑道:「我倒觉得傻姑这名字好,听着有福气,不是说傻人有傻福么?」

尤三姐娇嗔道:「傻姑配傻郎,你既觉得好,那以后把傻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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