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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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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来瞧瞧贤德妃。」

「这……请娘娘稍安。」

太监在外小心呼唤:「禀娘娘,贤妃娘娘来了。娘娘,娘娘……」

没见回应向刘婕杼道:「娘娘请回,奴才明儿一早一定及时禀告贤德娘娘。」

刘婕杼犹豫一会儿,坚决道:「不行,今日我非要见她,我有十分要紧的事与她说。」

太监为难道:「老奴不敢。」

刘婕杼大怒:「滚!你们这些势力狗奴才,狗眼里只有贤德妃,而没有我贤妃,是不是?」

太监不敢再拦,刘婕杼怒气冲冲推门,走到屋中当即一怔,见贤德妃坐在梳妆台前正对镜卸妆,丽影曼妙,体态慵懒,对她冒然闯来显然有些吃惊,神色慌张,但一张红扑扑的春脸从镜中照出,真是任谁见了都不由不心中一荡。

「姐姐深夜来此,什么要紧事?」

薛宝琴问着不敢回头,她看似在卸妆,其实是在忙于整妆。

「啊?妹妹!我……」

刘婕杼迟疑着在桌前坐下,迷茫没答,似乎一进门便忘记了自己来此什么事,突然问:「妹妹,你说阴间的鬼到底可不可怕,她们与生前是一个模样么?」

薛宝琴听得奇怪,扭过身来疑惑摇头,见刘婕杼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得不去陪坐桌前,心里焦急如焚,也没心思令门外奉茶,又怕自己显露怠慢,便将桌上那盅「梅心莲子羹」推到刘婕杼前,道:「姐姐,请不要客气。」

刘婕杼拿起汤匙尝了尝,只想礼貌地表示一下,不想这汤羹入口,又冰又甜,令她精神一振,连喝了半盅,才突然喝出是什么,道:「梅心莲子羹?不是皇上最爱的么?」

说完疑惑地瞧向合得严严实实的床帐。

薛宝琴大吃一惊,忙道:「不是皇上,皇上没来,这是太后的恩赏。」

刘婕杼妒意陡生,太后对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欢心,而且非但没有问寒问暖,还将她的孩儿送给了别人,想到那个孩子,刘婕杼又想起了已变成鬼魂的木婉清,出神一会儿,突然又道:「妹妹,我自己又孤单又清冷,我想今晚陪你睡,一起说说话,好不好?」

薛宝琴的心正扑扑跳不稳,闻言又吓一大跳,又摇头又摆手,却一时找不出理由婉拒,急脸涨得通红。刘婕杼见状也红了脸,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实在太冒昧,也无法解释,只得尴尬一笑,闷头继续喝汤。

而虚竹躲在床上心里清楚,刘婕杼是被他吓着了才跑到这里赖着不走。不过他对这个小师姐从来不畏惧,心想:「万一躲她不过,那就只能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了。」

马上又想:「杀了岂不可惜,不如用被单一裹,偷出宫去。皇上抢我一个爱妾,我偷他一个弃妃,自也公平合理。」

如此盘算着心里暗笑,突听悠悠一声从外传来。

「圣驾幸临!贤德妃接驾—」

这一声后,屋内三人都傻了眼。刘婕杼本没有见皇上之意,只是借故来避鬼,而薛宝琴面如白纸,站起后又摇摇欲倒。虚竹这时魂魄都出了窍,全身缩到被里,明知如此也藏不住形迹,只是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哲宗进屋来,脸面阴沉,神色疲惫,像是心事重重,见到刘婕杼,大出意外,命随从退去后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向跪着的二妃道:「你们免礼吧,朕今日疲乏,大伙儿早些歇息。」

然后不再说话,只等刘婕杼告辞退下,不料二妃起身后谁也不说话。哲宗有些惊异,又见到桌上残羹,问:「哦?你们是在喝汤么?」

说完瞧向薛宝琴。薛宝琴六神无主,昏昏沉沉没听到哲宗在说什么。刘婕杼答:「是太后赏赐给贤德妃的。」

哲宗又觉意外,接着真正露出开心笑容,他宠幸贤德妃,宫人尽知,太后如此表示,自然是好兆头。

刘婕杼见了心里更妒,委屈道:「皇上,太后叫人抱走了孩儿。」

哲宗没动声色,点了点头。刘婕杼鼓足勇气,再道:「求皇上把孩儿接回来吧,妾妃不能没有孩儿。」

哲宗脸色一变,他此时与太后嫌隙正深,怎能为此再起矛盾,沉下脸道:「嗯,以后再说,你且退下。」

刘婕杼眼圈红了,哽咽道:「妾妃一日没有孩儿,一日就不能安心……」

哲宗极其不耐烦地打断道:「好好,朕以后多多陪你,今晚你先回吧。」

「陪我?哼!这深宫里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皇上,你还是容我出去找师父吧,我不想在这……」

「放肆!」

哲宗大怒,刘婕杼心惊噤口,知道自己说过分了,贵妃哪能随便出宫,而且要去投奔的师父还是一个反贼,刘婕杼还不知李秋水已死,跪下流泪道:「妾妃错了,请皇上治罪。」

哲宗见刘婕杼哭泣,也不忍心,且从她话中想起了以前往事,叹气道:「好了,师师,你起来,朕不怪你。」

说完含着情意,眼色柔和了。刘婕杼一抹眼泪,趁机撒娇道:「禀皇上,妾妃还有一求,今日容妾妃和贤德妃一起侍奉皇上,好不好?」

刘婕杼害怕木婉清的鬼魂,决计不敢独自回去,又含泪道:「没有孩儿,妾一个人孤单,皇上不答应,妾妃就不起。」

哲宗惊讶片刻,嗯了一声,刘婕杼立时欢喜笑道:「谢皇上!妾妃给皇上铺床。」

说着起身走向床帐。

薛宝琴呆呆看着,恍惚已见到刘婕杼拉开床帐后的情景,不由尖呼。

哲宗吃惊,见薛宝琴浑身发抖,神态与平时大异,这个贤德妃向来温柔娴淑,从没有见她这样的失态,惊疑之中以为她害羞二妃共侍,会心一笑,更喜她贤雅纯情,正要开口抚慰,却听刘婕杼也尖叫一声,见刘婕杼弯腰捂着肚子回身扑在桌上,神情突然痛苦之极,脸面一下变成恐怖之极的灰青,随即从口角漾出黑血,手哆哆嗦嗦指向那碗羹,没有说出话便趴桌不动了。

哲宗惊呆了眼,边退边呼:「来人,来人!有刺客!」

床上的虚竹听了哲宗这一声叫,头皮嗡地一麻,他在被子里见不到任何情形,只听着对话,听刘婕杼要来铺床,接着又听薛宝琴和刘婕杼先后尖叫,在他想来定是刘婕杼掀开床帐发现了自己,惊极之中一心逃命,掀被跃起,跳出后见哲宗比他更要震惊,又见到了刘婕杼惨状,虚竹脸上也变得像刘婕杼那样的面无人色,他不知突然发生了什么,但有件事他十分清楚,那就是不仅刘婕杼会死,他自己也会死,即使现下逃走,也逃不出朝廷的势力范围,哲宗绝不会容他活在世上。

此时哲宗的眼光正由惊呆转为惊怒,手指向虚竹,「你……你大胆……」

虚竹又惊又愧,绝望之下,心一横,恶向胆边生,突然扑向哲宗,双手掐住哲宗脖子。哲宗徒力挣扎,趔趄撞倒梳妆台又打翻了榻上棋盘,棋子哗啦啦滚了满地。薛宝琴尖叫:「不要!」

扑来扭扯虚竹要他放手,虚竹一甩肩膀将薛宝琴撞出,十指用力,眼见哲宗双眼翻白命在顷刻,突觉身后袭来了一股阴寒,这股阴寒之气既凌厉又似曾相识,紧接着肩后刺痛,麻了半个身子,大叫一声,踉跄退步,扭头见肩后多了五个血洞。

这时大内护卫冲来,从哲宗身前拿下虚竹,七手八脚按住令他趴地不能动弹。

虚竹伤处剧痛无比,痛楚呻吟着吃惊瞧向薛宝琴。而薛宝琴又害怕又迷茫,不知自己为何身子突然空灵,手臂也突然多了无穷力气。虚竹却清楚,当初大观园的妙玉,也就是李梦如,为了医治薛宝琴的热毒而暗传了她九阴真经,薛宝琴自己并不知,方才显然是她万急之中无意引发了九阴白骨爪。

哲宗缓过气,惊魂不定,愤怒指向虚竹,「杀!杀!拖下去!杀!」

护卫们道声遵旨,将虚竹从地上扭起。

「不要——」

薛宝琴再一次如此惊呼,不知哪来的勇气,扑去抱住跪着的虚竹,泪如泉涌,泪眼似有说不出的话。

哲宗更怒,哆嗦厉叫:「还不给我拖下去!杀!杀!」

薛宝琴暗暗从地上拾起一物,塞与虚竹手心,看着他被押了出去,然后跪行哲宗前,泣道:「请皇上赐死!」

哲宗颓然坐在塌上,过了一会儿,突然问:「那碗汤?是太后送来的?」

薛宝琴答声是,心想:「我与人通奸,大逆不道,自然死不足惜!只是可惜贤妃娘娘白白替我丢了性命。不过那冤家今晚来此,我尚自提前不知,太后又是如何知道的?又为何不说与皇上?」

想到这,战战兢兢看向哲宗,见哲宗直勾勾盯着桌上的羹盅,露出的神色越来越令她惊恐。

哲宗在想:「自己今夜幸临贤德妃,早有执礼太监知道,自然太后也会知道,太后主政以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报告太后,既然知道自己要来,为何送来一碗毒羹,并且是自己最喜欢的梅心莲子羹,那么这碗毒羹到底是给谁的?来的这些护卫怎么都是太后宫里的?为何来得这么迅速?如果不是自己有事耽搁深夜才来,如果刘婕杼未先喝了毒羹,如果没有贼子躲在床上,那又会如何?」

哲宗突然哈哈大笑,仰面开心之极,像是忽想到最好笑的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流了出来,笑得薛宝琴心惊肉跳,不由唤道:「皇上?」

哲宗止住笑声,弯腰捏起薛宝琴的脸,仔仔细细打量,叹道:「女人,女人。」

突然抓起地上的凤头珠钗,狠刺向这张柔弱美丽的脸,钗头深深入肉,刺痛入骨。薛宝琴惨哼不敢动。哲宗接着又慢慢划下,盯着深红的血从雪白肌肤里汩汩溢出,脸上在摇曳烛光中露出了无比狰狞的冷笑。

薛宝琴从昏厥中苏醒,痛楚爬去琴案。过一会儿,琴音断断续续呻吟,血珠不停落在颤动的琴弦上弹崩起朵朵飞逝的红艳,飘渺空灵之声,传向幽冷的皇宫深处,曲调正是「清心普善咒」。

可是血染的天籁之音也平息不了人心中的绝望,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声再次响起,琴声随之隐匿。

「清心普善咒」从此绝响世间。

直到三百年后,才随名剑山庄遗下的武学秘密而再现于江湖风波。





第96回 冰心付梦中

虚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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