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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住了。但惊茎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热力,忽地自行急颤起来,使得那一股股热力反其道行之,一下子缩回了小腹。虚竹不知不觉顺势运行,热力忽然变得猛烈,小腹中又出现了鼓胀的感觉,好在迅速减弱并突然消失。
叶丽丝这时大汗淋漓,神色极其古怪,方才她见身子受辱,而自己无力摆脱,便在瞬间转了念头,施起「摄魂大法」,打算吸了虚竹的内力,然后毙了他再去找那个道姑报一掌之仇,却万万没料到,非但没吸取到内力,自身内力反被吸得一息不剩。
虚竹这时已然恢复神智,瞧着叶丽丝神色,想起方才的奇特,隐隐猜到了一些关节,便试着稍稍抽动一下。叶丽丝的猫眼蓄满了泪水,神色极其委屈,她刚失了内力,浑身酸软,竟丝毫不能反抗。
虚竹暗暗惊喜,心道:「春宫图中的门道莫非是妖女们的克星,怪不得甘宝宝乖乖就宰,浑不像人们口中的」俏夜叉「,原来真正缘故在于此。」
他再试着大动两下,登时色胆大壮,开始连连动作,不料膛道里层层叠叠,个中滋味刺激异常,他没坚持过一会儿便哼哼着射了。
龟头「啪嗒」退出蛤口。叶丽丝闻声不胜羞辱,忍不住啜泣起来。但膛道里的褶肉却已将阳精层层包裹,不露一丝痕迹。虚竹见她柔弱哭泣,心里越发惊喜:「这门」鸡巴神功「果然一用就灵!」
于是放肆地凑头吮住了鼓润的乳头,心情一放松,不觉神魂颠倒。叶丽丝恢复了一点力气,不由扭动挣扎,却牵动了伤处,发出一声泣哼,只得含愤承受。
当年慕容博和慕容兴两兄弟赴波斯明教切磋武艺。明教教主看重慕容世家在中土的声望,将小女叶丽丝嫁与了慕容兴。慕容兴乃其父老来得子,当时正是年轻倜傥,意气风发之时,特为异域娇妻修建了曼陀山庄。不料过了不久,慕容博突然病逝,慕容兴也突然离家出走。那一年,叶丽丝十五岁,至今寡居已十八春秋,此刻再次领略男人的调戏,禁不住心慌意乱,不一会儿功夫,便面红耳赤,不知不觉抬起润颌,发出一声柔腻之极的娇喘。
虚竹听了她这声娇喘,立时又胀得硬痛,忙扛起一条雪腿,随着清楚的「噗兹!」
声,莽撞一冲到底,但却受不住层层肉环的奇异刺激,过不多时便又忍不住了喷射,意犹未尽之下,慌忙使出「鸡巴神功」,借着贪茎抖动起来变得硬直,一臂抱着柔腰,一臂抱着玉颈,继续疯狂冲刺。
叶丽丝唔唔泣哼,蹙额不胜,眼中渐渐流露迷惘之色。她对男人的记忆只有疼痛,从未有过现下这般滋味,觉出花道里已被搅成了麻团,一下子变得又酥又痒,酥痒得腹底不知不觉用力耸起,好似泛起了滚滚热浪。这奇异的感觉叫她微微吃惊,张大了双眼,随即被搅得一阵阵迷糊,双眼再也无力张开,小腹里忽然一热,滚涌出从未经历过的遍体酥软。
叶丽丝惊叫一声,这一声却酥得没力气喊出来,堵在喉咙里变成了软绵绵的颤音,颤得她娇面一下子通红。虚竹此时突觉膛道深处似有一物叼住了龟头,齿咬般得轻轻一叩,叩得龟眼蓦地发麻,一股细线般的丝丝凉气,嗖地流进他小腹。他略有惊疑,但见叶丽丝此时娇喘如绵,媚不胜媚,他心中为之一荡,动作得越发疯狂。
此时他半边脸青紫色,半边脸赤红色,两种颜色时淡时浓,闪了几闪便不见了。叶丽丝迷迷糊糊见了,心里涌上一阵难言的羞恨,暗道:「可恶小贼,此时莫得意!到时叫你后悔生在人世!」
原来波斯明教有一种神秘心法代代相传,在教中公主体内培聚一种先天之气,此气阴柔无比,但在公主身上毫无效用,只能随着元阴转嫁。叶丽丝嫁到慕容家后,慕容兴东奔西走,二人少有相聚,为数不多的几次交合,慕容兴见她年幼无知,都是草草了事。直至慕容兴突然失踪,叶丽丝的元阴始终未泄,如今却将元阴并阴柔之气悉数送与了虚竹。
第09回 匆匆堂前燕
曼陀山庄大厅里,李梦如正在练习六脉神剑。她打败叶丽丝后,把段誉等人挟持到大厅,逼迫段誉默记出六脉神剑图谱。段誉先是宁死不肯,待李梦如以那个语嫣姑娘相要挟,他便什么都答应了。
李梦如担心段誉乱写一气,一面看他默写剑谱,一面默默依样运习,段誉写完最后一笔,她也觉出手指呼呼冒出剑气,禁不住面露得意,不料双腿一麻,随即由麻转痛,暗吃一惊:「糟糕!操之过急,真气岔了经脉。」
她不动声色,点了段誉穴道,坐下默默调息。
段誉等人心急如焚,彷徨无助,不知李梦如此举何意,也不知落水的叶丽丝现下如何。而在厅外远处的花丛中,虚竹正立在叶丽丝身后,击得她啪啪作响,咬牙用足了力气,似乎要将雪臀捣碎。
虚竹自得知了「鸡巴神功」的妙处,便连连运用,已然在叶丽丝身上试出,这门无意练就的神功真真神奇无比,不仅能使妖女们失去反抗之力,更妙的是能将欲喷的精液忍回去,从而保持着坚挺不泄。他功力十分深厚,已记不清自己用了多少回「神功」,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叶丽丝双手双脚支地,羞辱地伏在地上,长发摇汗如雨,身子被撞出去又被拽回来,涨红了的双乳在身下摇晃,封藏已久的花心开了又开,不由连声哀鸣:「呜呜……放开……呜-!呀……不要!啊呜……不要了……」
汩汩花浆顺着白腿流成了两条小溪,花草瞧了都含羞低头。
虚竹受着肉环的强烈刺激,神色狰狞,发出野兽般的「嘘嘘」声,疯狂哼着「肏死你!肏死你!」
直至筋疲力尽双腿发软,终于痉挛着双股,把所有精力透支给了叶丽丝那剧颤的花房。
二人一起倒在花丛中,叶丽丝嘴里紧咬一丛青草,玉体成了汗津津的一坨。虚竹趴在她湿漉漉的后背,依旧梦呓般念道:「肏死你!肏死你……」
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怒喝,接着袭来一阵风声。虚竹不及回头,后脑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厅溶进越来越深的暮色,众人惊见叶丽丝姗姗而来,身穿一袭白袍,手提一盏红灯,碧目含春神态慵懒,雪白脸庞一抹醒目的奇异殷红,唇上那粒小痣更是鲜红欲滴。众人一时瞧得呆住,李梦如暗暗吃惊,苦于不敢妄动真气,否则岔了的经脉便再难治愈。
叶丽丝径直走向宽大的竹椅,软绵绵倒在上面,半坐半卧似没了骨头,眼波轻流,扫了每人一眼,懒洋洋道:「我这里不欢迎外人,你们非要赖着不走吗?」
李梦如听了心想:「她必是忌惮于我,我若继续调息,便要不免露出破绽。」
于是佯作无恙,立身笑道:「主人既如此说,那我也不好不告辞了。」
说完收好剑谱,抬脚慢慢离去。
阿朱看出李梦如似有异样,大声叫道:「夫人,她刚才欺负了语嫣姐姐!」
而叶丽丝丝毫不为所动。
李梦如忍痛走出大厅,出了一身冷汗,觉真气在岔成一团的经脉间到处流转,心知脉络已乱必遗后患,当下却也无可奈何。
厅内的叶丽丝胸口微微起伏,半响没出一点声音,好似疲倦无力之极,但神色极其平和舒缓,又好似美美地睡在了梦中。
段誉等人面面相觑,亦不知她此举何意。再过一会儿,各人穴道自解,不声不响离开了大厅。
四人到了岸边,惊见虚竹赤裸裸趴在船上,阿朱等又是掩目尖叫。段誉脱下外衣盖住了虚竹,众人乘船慌张离开了曼陀山庄。
躲在暗处的王婆起身去回复主人。刚才她击昏虚竹后,把主人扶到房中,一面伺候洗浴,一面问道:「主人,请下令,那个臭男人埋在哪颗树下?」
叶丽丝慵懒不堪,听闻此问,耳旁仿佛又响起了野兽般的粗喘,顿时身酸肉软,双腿发颤。沉默一会,闭目哼道:「活埋岂不便宜,让那狗东西自生自灭吧!」
说完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王婆不便追问,心里纳闷不已,不知主人所说「自生自灭」是什么意思。她狐疑着出去把虚竹赤裸裸扔到船上,再将他衣物尽数收起来。
叶丽丝睡一小觉醒来,听了王婆的处置,未置可否,走进大厅惊走了李梦如。待王婆再次回来禀告,却见主人在卧椅上接着睡去了。
虚竹醒后,船已到了参合庄中,这里是慕容复的居处。段誉问起虚竹赤身裸体的缘由。虚竹支支吾吾说自己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也确实不清楚自己怎么回到了船上。虚竹也向段誉问起那个语嫣姑娘的来历。段誉说道:「石姑娘出自名剑山庄,自幼受奸人所害,承蒙叶丽丝相救,便认她作了义母。」
虚竹既惊喜不胜,又惴惴不安,不敢贸然与石语嫣相认,心道:「这次真是不虚此行,不仅白玩了一个迷死人的狐狸精,还遇到了小师妹。既然小师妹没死,那么师父师娘应该不会十分怪我,但小师妹幼时那么刁蛮任性,如今却变得如此温柔娴静,性情大为迥异,难道确如李梦如所说,越刁蛮的女孩子越怕被人扎,我扎过小师妹一回,她从此就变得乖了么。」
阿朱邀请段誉逗留,虚竹无处可去也涎着脸不说告辞。阿朱和阿碧虽然嫌弃虚竹,但主人不在,却也不好开口赶他走。段誉时时讨好石语嫣,好逑之心一望而知。虚竹也想讨好一下阿朱和阿碧,说道:「慕容复真是好福气,我怎么没有你们这样的婢女?」
话一出口,便知此言大为不妥,脸上不由发烫。
段誉在旁点头称是,石语嫣低头藏笑,阿朱和阿碧互视一眼,同时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最滑稽之事。阿碧笑过之后,见虚竹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若是你生得再英俊些,我以后倒可以考虑嫁给你。」
阿朱嘻嘻笑道:「我可不信,你心里只有公子,你嫁了谁,谁就免不了……嘻嘻。」
接着向虚竹大叫:「喂!你快求我家阿碧嫁给你吧。」
阿碧羞得和她闹成一团,阿朱突然正色对虚竹道:「我家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