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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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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戏辱奴婢……啊主人,求你……杀了奴婢……」

二奴和拓跋氏听了这放肆言语,都心头猛跳,想不到符敏仪居然敢这样冒犯主人。虚竹也停住一怔,越发嗔喜,于是放缓动作,用心使出「三浅一深,三慢一快」的手段来,非要见她啼呼求饶不可,但觉花池正在变得软烂无比,而蛤嘴忽然收紧,像一个滑溜溜的油葫芦将茎根越收越紧,居然一下没有抽出,便再也收心不住,忽一下变得疯狂无比,眼见符敏仪蹙眉不胜之极,羊脂般的脸上泛起了浓浓春红,他也突兀忍精不住,不得不一股脑射得遍体尽酥,终于射出符敏仪的一声细促尖叫来。

二奴躲在一旁偷偷看着,这时每个裆底俱已湿透。

虚竹吸着符敏仪口中的干热,同时一只手勾着已泛滥成河的蛤嘴,气喘吁吁地继续挑逗:「嗯嗯,你底下像个包着婴儿的襁褓一样,我便命你给灵鹫宫生个小主人吧。」

符敏仪昏昏涨涨之际,猛地吃了一惊,疲倦的汤眼露出惊羞。虚竹勾出一指白花花的新鲜油蜜,接着再问:「好不好?」。符敏仪撇一撇嘴,又显出来一丝委屈,只得应唔一声。虚竹得意地呵呵一笑,又忽然想起,自己练成了合元神功,按照书上说法应该是子孙无望了,不由发愣,摸了摸胸口剑疤,神色不禁有些黯然,接着又想起了双儿和藏在温柔乡里的薛宝琴,沉吟道:「我离家已这么久,该回去瞧瞧了,琴奴和箫奴随我走,这里一切交给你们了。」

虚竹说完这句,闭眼半晌无声,拓跋氏和符敏仪自然也不敢擅动。二奴以为他睡去,轻轻走来为床上三人盖上被子,不料虚竹突然张眼,一骨碌坐起,二奴被他吓了一跳,听得:「护法何在?」

登时一凛,退步齐应:「奴婢在!」

接着见主人向缩在角落里的程青霜一指,不容细想,奔去抬起。程青霜见虚竹笑眯眯走来,一时又要晕去。虚竹口上哄她,手上运起拆花指,绕着她腿间,频频弹动敏感之处。程青霜终耐不住痒,腰肢不由扭了起来。虚竹见此继续用心挑逗花唇和花蒂,心下已无焦躁,且决定要走,又多贪婪之意,直至程青霜呻吟,才彻底占了她身,徐徐开垦起来,抬眼一瞧,却见二奴脸上比程青霜还要潮红,又抬手解开二奴胸襟,将她们的两对乳掏了出来。

二奴眼见主人大发雄威,早已熬熬汲汲,只一触,乳尖立时润润翘翘。她们纯净不知风情,却偏偏生了敏感之极的双乳,这段日子里,受拆花指一弹,或是夹住火烫的茎柱一磨,二奴就不由眼迷息热,有时只单单双乳受了玩弄,底下就能丢了去。虚竹一边抽添得程青霜蹙眉娇哼,一面弹点得二奴娇颤不住,二奴的手脚越来越软,几乎要架不住了瘫成软泥的程青霜,哀了虚竹一眼,不得不稍稍躲避他的手指,幸好虚竹到了高亢,收手勒紧程青霜,只顾忙去抽射。待虚竹将程青霜抱去床上,二奴等不及听候吩咐,匆匆溜向屏风,不想又来一声:「护法何在?」

只得停住脚步,颤音道:「奴婢在!」

虚竹呼呼喘着露出怪笑,懒洋洋抬起手来,却是清清楚楚指向了琴奴。二奴同时愣住,不明其意,手足无措,而虚竹只是定定指着,箫奴回过神来,迟疑地拿住了琴奴的左臂和左腿,正不知往下如何,虚竹一步跃来,抬起了琴奴的右臂和右腿。琴奴从来只知捉别人,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被劈开双腿如此端住,顿惊慌之极,又尴尬万分。虚竹哈哈大笑,箫奴也扭头忍笑。琴奴只好勉强一笑,只当主人又在与她开玩笑,不料见主人伸出另一只手来脱她裙裤,当即又呆住,蛤间受了一揉,脸蛋登时通红,不得不开口求道:「主人,容奴婢先去隔间……奴婢想要……要……」

突然抖个激灵,蛤内受了拆花指,只得闭口坚忍。原来虚竹知她们熬熬汲汲,也见她们一直辛苦,便也要服侍她们一回,勾弄几下后,无名指也插了进去,无名指不能运用拆花指,却意外摸到了一处突起,这处突起膨起在肉壁内,似乎越鼓越大,还在微微跳动。虚竹顿感奇异,将颤抖的中指指肚也揉在了这处突起上。琴奴登时紧张之极,居然奋力扭挣起来。虚竹越发好奇,只管揉个不停,见琴奴扭曲了脸,咬牙咧嘴,似到了高处,便一心要给她个美,两根手指匆匆又勾又弹,便觉突起处已胀成了凸圆,竟还有了微声,凝神听去,声音越来越清晰,竟然像是哗哗水声。

「呜呜……主人……」

虚竹正惊疑间,琴奴一下放声恸哭,蛤口突然变得松弛,而蛤道却从里向外收缩起来,猛地咬紧了里面的两根手指。虚竹一怔,吃惊抽出来,惊见一汪晶亮哗啦淌出蛤嘴,登时再吃一惊,记起了双儿那次,惊喜想:「乖乖,狐狸精都能尿出莫名其妙的水来。」

忙再伸进湿淋淋的蛤口,寻到那处涨硬了的圆凸,用心再试。只见琴奴裂开了嘴巴,忘形哀呼,随着虚竹运足了拆花指,股间不停喷出扑扑水花,喷出四、五股后,水花没了,接着又窜出烫呼呼的一大股,稀稀落落滴淌不止,这回却像是真正失了禁。再看琴奴,见她停声迷神,活不成似得不时抽搐一下。有了双儿身上的经验,虚竹不再吃惊慌张,笑嘻嘻将琴奴从箫奴手里抱在自己怀里,知她此时定是美极了。而琴奴亦如双儿一般,害羞之极地紧紧伏在虚竹胸膛,腿间仍滴着残尿。

此时,箫奴的双腿越抖越急,她的尿意已憋了许久,见了琴奴的尿水,再也忍不住,顾不上等候主人吩咐,也顾不上了禀告,受了惊吓似地直奔里间,但只走了两步,突然紧紧并拢住双腿,躬身羞得无地自容,原来一下收个不住,不觉尿出少许。虚竹将琴奴也抱去床上,床上已满,只好将她放在符敏仪脚下,回身又去捉住箫奴,替她将尿湿了的裙裤脱下,笑道:「尿尿有什么打紧,你忍这么辛苦做什么?」

说罢,从后端起箫奴,抱分双腿,如给婴孩把尿一般,口中嘘嘘吹出哨音,箫奴摇头羞泣,忍得浑身直哆嗦,禁不住淅淅沥沥滴了一些后,不由什么也不顾了,捂上脸,一下尿了个痛快。此时此刻,但觉耳闻目睹的所有刑罚都不比忍尿更加令人难禁,同时又觉得唯有这次放尿最是叫她快活。

此际,一个白影从他们二人身旁飞快飘过,原来是符敏仪赤裸裸地踏着凌波微步逃去屏风后,片刻后传出尿盂里的哗哗声,响一下,停一下,显然是符敏仪小心翼翼,却又无法不发出声。

虚竹哼哼一笑,心想:「这丫头倒机灵,她只怕我也给她如此把尿。」

接着见拓跋氏和程青霜也飞也似地去了屏风后,二人身形如电恐被虚竹捉住。但虚竹已顾不得她们,等不及箫奴尿尽,便匆匆放去床上发泄突来的盛欲。二奴在主人面前撒过尿,心里一下少了许多禁忌,顿比之前丢魂十倍。拓跋氏三人听着羞人之极的叫床声,躲在屏风后也觉无地自容,不得不运足轻功出来,惊羞拾起地上的衣服,狼狈逃出卧厅,仓皇之间只瞧了床上一眼,那情景就已深刻于心,久久不能平息心跳。

床上二奴跪伏着,像两只金发玉兔,将两个浑圆雪白之间的肥美金蛤并列在虚竹身前。虚竹抽添着一个,摸玩着一个,手指不经意间滑过后菊,忽觉那里似有微微蠕动,特意摸去,又觉出菊口滑腻腻地一张一缩,便收回手来,兴致勃勃翻开正在抽添这个的臀肉,眼睛一亮,又见了一个特异美处,眼下菊晕呈鲜亮的粉红色,比普通人的大了近倍不止,且被深深褶皱分成了一模一样的三瓣,除了这三条褶皱,余下皆是柔软光滑,不禁伸出食指,向中一按,便见三瓣菊肉蠕动起来张开了菊眼儿,一截指头轻易陷了进去,不由微微一惊,正自窃喜,又突觉指头似被什么东西咬住,轻轻的一叩一叩,这下令虚竹大吃一惊,急忙抽出不敢再试,心惊:「乖乖,她们到底与人不同,屁眼里居然生着牙齿。」

晚上席间,拓跋氏等三个都是平生头回喝酒,更兼心里埋着屈愤,便是毒药也不顾了,又哪管杯中深浅,个个不知不觉喝得面如赤霞,又哭又笑,二奴安静瞧着,心中十分纳闷,她们在虚竹的笑劝下,喝得最多,却略无半分酒意,但觉所谓这「酒」,只是入口辣些,在肚中与普通的水没什么区别。

虚竹大醉之下,令二奴叫来了「七剑」,抱起其中一个,狂笑着在厅内转了两圈,然后放在桌上,杯碟酒杯砸了一地,骇得其余「六剑」惶恐之极,跪地连连磕头,桌上那个更是吓得半死,战战兢兢被玩弄了一番,然后不顾痛楚,磕谢主人责罚。虚竹得意大笑又抱起了另一个。一夜间不知抱过谁,没抱过谁,也不知用过了几次合元神功,直到天亮醉意尽去,又神采奕奕带十女去了石洞,众女默然练功,忍辱惊怕。而虚竹瞧着哪个可爱,便叫到身边来调笑取乐。晚上回到卧厅,依如前晚那样,吃饭喝酒,一个接着一个抱上床。如此几天后,众女渐渐无可奈何地放开了心怀,符敏仪最是胆大,说出话来总让诸女心头一跳。而二奴也总是蛤间湿透,汲汲待哺。

有一次,虚竹仰面一躺,叫箫奴自行骑动,箫奴勉力支持,不敢停下,突然哼哼哭泣起来:「主人,奴婢万死,奴婢忽然……忽然……忍不住……尿了主人身上……」

虚竹笑道:「快,快,用力夹住!这会最快活哩!」

箫奴见主人和蔼愉悦,惊惧方去,迷迷糊糊想:「主人既然喜欢,我便可心尿了就是。」

于是乎抽泣着细细品味花心儿噙住茎头的滋味,丢得更是魂销骨蚀。

天山脚下,虚竹再次辞别了众女,带二奴向山下驰去,洋洋得意之极,此次不仅死里逃生,而且大有收获,其它不说,更练成了连御十女的合元大法。这些日子以来,他贪婪运用,每日岂止十次,最后只是因内力损耗而感到疲倦,运息养神后,即充沛如初,四肢肺腑也无异状,只要内力不竭,便可连连坚挺,果真是精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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