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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低头嗫嚅:「倒也不是,师母到时返老还童,我独自怎生应付?别说保护师母,自身性命也是难保。」
白素素继续冷笑:「老贼婆自己打得如意算盘,但我赌她不会如愿!天魔琴玄妙无比,老贼婆不得其法,绝难参详得透。」
虚竹哦了一声,大不以为然,心道:「她要我小命,还需用天魔琴么?」
白素素斜眼瞧瞧虚竹,真实理由她不能明说,李秋水与她相斗了几十年,对她返老还童的规律早已一清二楚,这几十年来,每次都毫无相差,但李秋水却不知道,白素素一旦与人交合,返老还童便会延后,缘于栊翠庵地洞中的经历,白素素上回返老还童延了十日,因此李秋水必会少算十日。
白素素调好气息开始向虚竹传授她自创的灵鹫宫心法,叫做无相神功,也是从北冥神功演化而来,取自无形无相,亦虚亦实之意。
虚竹毫无兴趣,但只费一天一夜便大功告成,这无相神功与乾坤大挪移有许多相通之处,他习来很是轻松。
白素素不知此节,惊诧想到:「莫非死老鬼在冥冥之中相助?」
虚竹收功张眼,见白素素正盯着自己,叫了声:「师母!」
白素素叹了一声,慢慢闭上眼,道:「我即刻到了散功返童的时辰,一会进去小石室,你出去多收集野果。」
虚竹答应着去了洞外,只觉危机四伏,不敢多逗留,瞧了瞧四周,慌张摘了几个果子,见崖高处生着一个熟透的通红果子,刚要跃起去采,听得一声:「公子!」
回头惊见花树中闪出一个袅袅婷婷的丽人来,娇小可怜,如花似玉,柔发流散如瀑。
虚竹的心一时止了跳动,疑心那个玉像活了过来,片刻之后,心又突地猛烈跳起来,涨得胸口剧疼,大叫:「菱儿,是你!」
丽人娇笑颜开,点了点头。
虚竹跳过去一把抓住,叫道:「菱儿,真的是你!」
丽人再次用力点头,笑道:「公子!我是菱儿。」
虚竹见了心中好甜,觉出香菱长高了一头,但神态依如初见那般纯美,紧紧握住她一双嫩手,惊喜地说不出话来,傻呆呆盯着像细笔画出来的美脸。
香菱羞涩低下头,随即抬起来笑盈盈迎着虚竹的目光,也是喜悦不胜。
虚竹这时才想起来问道:「你怎知我在这里?」
香菱也显出惊讶,道:「我不知公子在这里。有人带我来,叫我把这个交给这里住的人。」
说着眼光向旁边转去。
虚竹随她一瞧,见树下放着一张琴,赫然就是令人惊魂的天魔琴,呆楞之后四下张望,骇叫:「李秋水?她……她在哪里?」
香菱迷惑摇头:「你问那位白发婆婆么,她带我到这里,人便不见了。」
虚竹慌张夹起天魔琴,拉着香菱跑回洞中,见白素素没了踪影,而小石室的月洞门紧紧合上,知她已进了小石室,便将琴放下,惊疑打量香菱,实想不出李秋水为何这么做。
香菱好奇察看石洞,见虚竹打量她胸腹,顿羞转了头。
虚竹怦然为之心荡,见香菱纤腰微动,玉腿轻分,便扭出诱人难言的天生风流来,酥胸俏臀既娇小玲珑,又不失窈窕丰满,若只看身形,已瞧不出几年前那孩子般的模样,抱在怀里更觉香软,手隔着衣裳便摸出了酥心香腻。
香菱娇颤颤由他越抱越紧,吐出一口浓香,羞就丁香。
虚竹贪婪吻着熟悉体香,忽地吃惊,抬头见香菱仰着红晕的雪白小脸,眯着根根可数的长睫,微微张着湿润红唇,嘴中翘出抖动的香舌,真是说不出的妩媚迷人之极,但他心里却多了疑问:「她怎变得如此识趣?」
香菱似有所觉,挣脱出来,热着鼻息,羞得娇容霞赤。
虚竹柔声道:「来,咱们坐下去说。」
拉着香菱坐到青石床边,把怀中果子拿出来放在床上,递给香菱一个,哄她吃了一口,他自己也拿起一个果子,边吃边问:「你怎么被人抓走的?」
香菱羞道:「我在地洞……听到公子说话,迷迷糊糊穿件衣服出来,但不见了公子,又迷迷糊糊被一个婆婆带走了。」
说完面上通红,她当时惊羞之极,过后想起洞中的纷乱,却也觉十分好笑。
虚竹急切道:「我不是说李秋水,是问五毒教如何抓的你。」
说着见到香菱羞涩,心里也是一动,想起了栊翠庵洞中的香艳,目不转睛瞧着羞脸,但觉眼前如画,越瞧越美,听香菱娇怯怯说了如何被蛇娘子诳走的经过,正与他原先猜想的一样,接着再问:「那些丑八怪个个凶神恶煞,他们没为难你吧?」
香菱点点头,深深低下头去又摇了摇。
虚竹心里一疼,叫道:「他们欺负你了?」
香菱看一眼虚竹,慌张低下头去。
虚竹暗自心叹:「这也难怪,她这么一个又美又香的妙人儿,任谁见了也不能不染指。」
将香菱抱在腿上,端起她脸,安慰道:「平白让你受了惊吓,都是我不好,那些蛤蟆蜘蛛真是可恶!」
香菱眼露迷惑:「公子说什么蛤蟆蜘蛛?」
虚竹一怔:「不是他们,难道是那个蛇娘子?」
香菱一听,羞不可抑,哼唧道:「她不放我,但也没……没怎么欺负我。」
虚竹见之惊疑,想起蛇娘子称香菱为蛇奴,还说用着十分称手,于是拉下香菱捂着脸的手,笑嘻嘻道:「那个蛇娘子么,呵呵,我对她最清楚不过,她叫你那样侍候她,是不是?」
见香菱羞出了眼泪,忙又哄道:「菱儿,你不知道你多么叫人疼!我恐怕你叫人欺负,以后只许我一个欺负你,你愿不愿意?」
说着低头瞧了瞧香菱腰间,记得她上回这里挂着一个「话儿」。
香菱抬起泪眼,脸晕似火,突然柔柔抱上虚竹头颈,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娇泣:「公子再不要舍弃菱儿了……」
虚竹登时浑身涨热,哼声:「好菱儿!」
抱住香菱翻倒在青石床上,腻得香菱燕懒莺慵,醉眼饧饧。
二人正自蜂狂蝶乱,突听得咚咚声,先轻轻几下,越来越清晰响亮,有人在外敲着岩石,接着传来嗲声嗲气的叫声:「喂!姨妈家有人么?」
二人同时惊呼:「蛇娘子!」
香菱花容失色,坐起掩上白乳,香喘未定惊瞧虚竹,虚竹向她摆摆手,吓得魂飞魄散,见石门慢慢打开,闪出了蛇娘子,衣着臃肿,一身村妇打扮,她身后跟着一个黑衣婆子,最后是担着两口箱子的癞蛤蟆。
三人神态可亲,不慌不忙依次钻进洞来,倒真像是走亲戚的模样。
第69回 大梦谁先觉
蛇娘子打量洞内,笑容一顿,眼光盯住了地上的天魔琴,虚竹抢上前将琴抱在怀里,脚步悄悄挪向小石室的月洞门。
蛇娘子咯咯一笑:「白龙使,我命你去办事,你怎么老是躲在寡妇家里?」
虚竹不敢作声,细瞧蛇娘子身后那个弓腰驼背的黑衣婆子,暗暗吃惊,见其脸上凹凸不平,形目十分可怖,心想:「莫非她就是黑寡妇?」
癞蛤蟆放下两口箱子,叫道:「臭小子,怎就你一个?老贼婆呢?变成小妖孩不敢出来了。」
刚好香菱从里探出头来,癞蛤蟆吃了一惊,把她当成了返老还童的白素素,虚竹却向身旁的月洞门瞧了瞧,黑婆子似有所察觉,一双眼骤射出凌厉的狠辣阴森。
蛇娘子向香菱招手笑道:「过来!我说呢,原来你与这小滑头私奔了。」
香菱战战兢兢走出到虚竹身旁,口称娘娘,弯膝跪下。
蛇娘子面色一冷,叱道:「怎么?不想过来?有了这小滑头,便不认我这蛇娘娘了么?」
香菱慌张站起,却不敢迈步。
虚竹只得干咳道:「娘娘……小白龙问娘娘好,宝藏下落不明,这琴请娘娘先拿去吧。」
说着将琴双手端起,心想:「白素素刚刚还童,功力全失,有了这琴也用不得,自己不若送个乖。」
蛇娘子注目向他暧昧一笑:「多谢了,我也送你们一件礼物,权作我给蛇奴的嫁妆,好不好?」
说完从袖中抽出一个东西凑到嘴旁,箫声一响,刺得虚竹耳鼓剧痛,不由叫出:「娘娘饶命!」
箫声止息,那个黑婆子嘎嘎一笑,双目上翻,伸出十只厉爪,径直扑向小石室月洞门,力道好似极大,却悄无声响,双掌似黏在了石上,双臂一收,咔喳喳竟将厚重石门硬生生撕断,然后原地一转,扔出黏在双掌上的石门,再向门内挥出双掌,又一声碎裂,小石室内飞出个长发缠绕的人头来。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黑婆子早知白素素今日散功,故一见室内有人,便全力一击,不想轻易将其击得粉碎,正觉不妙,迎面袭来迅猛风声,未及抵挡,连连后退,受了重伤。
白素素飞身而出,将虚竹手上的天魔琴抢去。
虚竹大出意外,见白素素依如入洞之前,并未返老还童,再瞧地上那颗咕噜噜滚着的人头,却是那个玉像。
蛇娘子的箫声再起,白素素当即盘坐,也扬起琴声,两音混在一起,倏忽一同消去。蛇娘子似乎支持不住,身子晃了晃,癞蛤蟆忙立在她身后,双掌抵住了她后心,此际虽静寂无声,但有巨大力量在激荡相搏,震得洞壁晃动,石屑灰尘簌簌而下。
黑婆子咳出一口血,抬脚踢翻带来的两个箱子,随着窸窸窣窣之声,箱子里爬出无数黑虫子。香菱一声惊呼,虚竹也面无血色,认出这些黑虫子正是上回钻进他体内的黑蜘蛛,一手抱起香菱,一手连弹拆花指,手忙脚乱退到石壁前。
那些黑蜘蛛密密麻麻围着坐在地上的白素素,一层层被震翻死去,但仍争先恐后不断爬上前面虫子的尸体在白素素四周堆积起厚厚得一圈。石室四壁晃动的更加厉害,一琴一箫的无声相斗似乎更加激烈。蛇娘子紧蹙眉头渐渐不敌,癞蛤蟆身体前倾将全身劲力送与蛇娘子,但蛇娘子端着地魔箫的手臂越抖越烈。
黑婆子来到癞蛤蟆身后,双掌抵在他后心,哼了一声,不顾伤痛也将全部内力送了过去。蛇娘子手臂止了颤抖,但脸上失了血色,裙上突然一片血红。
过了一会儿,蛇娘子胯间洇出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