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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啦!被人家看到很丢脸的。”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有了反应,感觉到双腿间似乎有股温热的感觉,莫非是Yin水已经流出体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不禁双颊熨烫,身体也开始发热了。
“看不到的啦!”说著仲耿已经撩起连身裙,火热的Rou棒贴上了我的臀部,横在腰上的手往大腿滑移微微将两腿分开,不经意间,那灼热的顶端已经滑进了湿润的荫道,身体顺势的往前倾斜,柔软的双|乳任由他恣意的玩弄著。
“你这个老色狼,怎样欺负老娘。”我能一边注意著对面人家的举动,一边享受仲耿的疯狂。
“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连内裤都没穿啊!”
“讨厌啦!”被他一说,脸颊更热了。
我的身体在他的抽动下不住的前后摇摆著,他站著时的爆发力更胜趴下时,这强大的冲击力,让我时常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但顾忌著究竟是在室外,还要提防隔墙有耳,一不小心要成为街坊的笑柄了。
“呃……呃……”我是小心翼翼的控制音量,可仲耿却是卖力的呐喊著,害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除了要留意对面人家的动静,我还要注意靖尧的动向,希望他在厨房待的久点,可不要突然跑出来。
“叔叔、婶婶,要不要吃水果?”
才想著呢,靖摇的身影已经移到客厅的茶几前,手里的水果正要放下。
“好好,就来呀!”我赶紧应了靖尧一声,就怕他没听到而直接走过来。
“好了啦!别闹了。”我都已经回话了,仲耿还是不罢休的抓著我猛干。
“人家就快好了。”仲耿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哎呦!等会在继续嘛!”我可不想在靖尧面前出糗,急忙地把仲耿推挤出体外,快速地整理好衣服。
当我走进客厅,看见电视柜的玻璃窗,这才发现两颗|乳头还激凸著,“我先去洗手。”忙用手遮掩著,赶紧转身往厕所走去。
圆满解决一场虚惊,晚上又继续和球球云雨一番,本该一夜好眠,但被突来的一阵咳嗽声惊醒,那声音听来就像久病的肺痨病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仔细聆听,好像是自靖尧房里传来的。怎么好端端的咳嗽呢?
转头看看仲耿,还真是“处变不惊”,我都给吵醒了,他居然还鼾声大作,看著他那张睡得安适的脸庞,也还好没吵醒他,不然明天要精神不济了。
轻手慢脚的起身,披了睡袍,去探望靖尧。
到底是入秋了,已经可以感觉夜深露重的气息了,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凉风,凉飕飕的,拉紧薄薄的丝袍,睡衣也该要换季了。
走到靖尧房前,咳嗽声仍然断断续续发出,我叩了叩房门。
“谁?咳咳……”一声询问紧接著又是一波猛咳。
“是我,你怎么了?咳得那么厉害。”我贴著门小声的问著,浓浓的睡意却让我打了个哈欠。
“是婶……咳……”一句话未说完咳声又起,伴随著脚步声向我靠近,须臾,房门开启了。
“不好意思,嗯,吵醒您了。”忍著咳,靖尧一脸歉意的向我道歉。
“怎么了?感冒了是吗?”说著我将手伸到靖尧额上探了探,可他却像受了惊吓的小鹿微微退了一步,“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笑著把手贴上他的额头,他才没再后退了。当我把手触到他的额头时,那灼热的温渡到是彻底驱走了我的瞌睡,“不妙啊!怕是发烧了。”
“没关……系的,婶……”靖尧从书桌上端起一杯水,咕噜一声的吞进喉咙里,“多喝点水就好了。”
“那怎么行呢?要不要去看医生,我让叔叔带你去医院吧!”说著我已然转身,但一股强大的力量却住我的手臂一抓,弄得我重心一个不稳,身子往一旁倒了去,幸好靖尧实时扶住我。
我尴尬的想立即站稳身体,却赫然发现半边的Ru房居然在靖尧的掌握里,我身体挣扎著想摆脱他,却反而更跌进他的怀里,|乳头在这样的触碰下硬了起来。
“对不起,我……咳咳……不是故意的。”靖尧也发现他的手放错地方了,急忙的道歉,才将手移到我的肩膀,将我扶正。
他不道歉也就算了,他这一提不就是他也发现冒犯了我了,顿时我的脸发了烫,身体也热了起来,“我去倒水给你。”拿走书桌上的杯子,我匆忙的走到厨房,一路上我居然还听见心脏墣通噗通的声音。
来到厨房,我立刻扭开水龙头,藉著冲洗杯子,也冲凉我的手,更是藉此抚平心里的那份燥热。
幸好靖尧没跟过来,稍稍调匀呼吸之后,从橱柜里翻出了一个保温壶,清洗干净,装满温热的开水连同一杯调了热水的川贝枇杷膏,一起端著走回靖尧的房间。
靖尧的咳嗽依然持续著,两道浓眉纠结在一起,咳得剧烈时还用手捂著口压抑著咳嗽的声音,是担心吵醒了仲耿吧!
“来把这杯水喝下去,看看能不能缓解一下。”我将川贝枇杷汁递给了靖尧后,将保温壶放在书桌上。
“谢谢。”靖尧接过枇杷汁,还是客套的道声谢。
“自家人谢甚么呢,快喝吧!”
看著他徐徐的喝下冒著烟的枇杷汁,紧蹙的眉头逐渐展开,“婶婶,您回房睡觉吧!我没事的。”他终于说完一句完整的句子而没有中途咳嗽。
咳嗽是止住了,可我还是担心的,再一次伸手探他额头,他这回可没再躲,高温依旧,二话不说,我快步走到客厅,取出了耳温枪,帮他量了个耳温,居然量出了三十八度八的高温。
“这样不行,得去看医生打个退烧针。”说著我又要转身。
“等会我敷个冷毛巾,就好了。”靖尧没再伸手拉我,但却把话发在前头。
“这样不行啦!”
“天就快亮了,我再去看医生,不碍事的,我都这么大人了。”
“这……”
“婶婶不是也要上班,明天我让叔叔帮我请个假,休息一天就没事了。”大概是看出我的忧虑,靖尧弯起他的手肘,展示起他的二头肌,“我很壮的,这点小毛病没什么的。”
我这才发现他居然打著赤膊,黝黑的双臂上鼓著结实的肌肉,就连胸前也是鼓鼓的,胸肌上的两个小黑点有硬挺挺的,看来小巧可爱,竟然起了一股想抚摸的冲动。
天啦!我在想甚么呀!别是看惯了仲耿的裸体,见了别的男人的也觊觎吧!
“呵呵……”我用傻笑来掩饰自己的荒谬,“你呀!就是贴心,不忍心吵醒你叔叔。”不舍得再瞄了一眼那精壮的胴体后,赶紧撇开视线,看了看他书桌上的时钟,竟然都快四点了,“你回床上躺著,我给你拧毛巾来。”
“婶婶,我自己来行了。”靖尧急著拦住我,双手却在触碰到我之前及时收了回去。
“生病的人就要乖一点,发烧不是小事,在你看去看医生前,得想办法帮你降温,要是把小脑袋瓜烧坏了,以后谁烧好吃的菜给我吃呢,乖……听话,回床上躺著。”
“我自己……”靖尧还试图抵抗,最后还是在我半嗔怒的眼神下,乖乖的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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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浴室里装了一盆冷水,拧了条毛巾,回到他的床边,一双明亮的眼睛凝视著我,眼里盛满了感动,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说不准明早就退烧了。”我赶紧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喝令他立刻阖眼睡觉,要是在让他那双看来纯真的大眼睛继续盯著我,我怕我的脸会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了。
“婶婶,我……”
“还我甚么,睡觉。”
靖尧想说甚么我还不知道吗?无非就是让我回房休息。但我现在纵使回房又怎能安心入睡呢?还不是一夜牵挂著他的病情,倒不如想办法帮他把烧给退了,偏偏家里连个退烧药也没有,只能土法炼钢。
夜恢复了宁静,毛巾换了几趟水,感觉靖尧额头的高温好像冷却了些,再用耳温枪量时,温度降到了三十七点八度,总算在安全底线内了。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开了些,但眼皮却越来越沉重。
“毛巾……”不知何时,从恍惚中我又清醒了,慌乱的查看敷在靖尧额头的毛巾,见毛巾还覆在他额上,才感到镇定,却也发现身上披上了一件外套,外套上还有一抹淡淡的男人气息,这就是靖尧的味道吧!
清醒后,我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靖尧凝视著我的双眼,我却心慌的低下头,弱弱的问了声:“怎么还没睡啊?”
“婶婶在这睡会著凉的,我会照顾自己的。”一个晚上靖尧已经说了不下十回了。
“会照顾自己就不会发烧了。”面对我的斥责靖尧也不敢再表示意见。
看看桌上的时钟,五点半了!
算了,大不了明天请假嘛!年底了,特休多的用不完呢。
“你安心睡觉吧!不用担心我。”说著我又重新拧了毛巾,敷在靖尧的额头上。
“如果你不是我的婶婶该多好!”
靖尧突如其来的一声叹息,听得我心跳立刻加速,顿时感觉到自己如此照顾他的举动是一个错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真的需要像个孩子一样的呵护他吗?
如果真的不需要,为什么我又会于心不忍得放著温暖的被窝不睡,跑到这来嘘寒问暖。
“脑子烧坏了,如果我不是你婶婶还能坐在你面前吗?”我告诉自己这么作没什么的,不过就是尽到一个长辈照顾晚辈的义务罢了,就是如此。
“叔叔说这世上的女人虽多,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这一瓢却让叔叔独占了,我到哪里再找一个婶婶呢?”靖尧继续说著。
“叔叔说的?”再一次从靖尧口中听到仲耿对我的情意,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虽然他平常多半是用身体来证明对我的爱,这些肉麻的情话是惜字如金的,可他却把这些话告诉了靖尧,这证明甚么,在仲耿的心里我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你不是我婶婶,我就娶你当老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