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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我随便指了一条方向给这位酷似蔡建荣的古人并纠正道:“不过那人不姓希而姓铁,铁拐李。”
“铁拐李?哼!三###西斯喝够了人民的血,侵占了我们的家园,夺走了我们的女人,可是无产阶级是永远杀不完的。多一个法西斯算得了什么,人民的力量可以摧毁一切牛鬼蛇神。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乡亲们,朝着罪恶的敌人冲吧,消灭他们!”
腾腾腾腾,马蹄声终于经过并驰远了我。我站起身,远远地朝着蔡建荣的身影挥别自语:“分我一杯羹!”
“不能喝,那是有毒的。”一个女声突然从背后袭来。
“你又是什么人?”我回头看时,见是一位遍身红布白花点的农村姑娘,也并不很酷似现代人。
“我是刘胡兰,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的刘胡兰。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到现在都不会背两参一改三结合都不会灵活运用四则运算都闹不明白为什么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怎么对得起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的布尔什维克30?肖晶被秦始皇抓走了,夏鹿鹿很快就要被纣王炮烙了,可你却独自在此饮用这种廉价的杀虫剂,哼!”刘胡兰念词时眼中无时不刻不流露出革命烈士对帝国主义列强的蔑视之光与正义之光。
“你说什么,肖晶在哪儿,还有鹿鹿她们究竟在哪儿?”我一把薅住刘胡兰的对襟猛晃她问。
“放手!你这个黑五类。”刘胡兰一拳将我打翻在地道,”红卫兵们是不会饶过你的,你准备好给自己上坟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我悲愤地呐喊,仿佛要让天上的人也听见似的。
“我不知道。”
“说空话,你怎么会不知道?快点儿说吧,我们没时间了。”刚刚闻讯赶来的吴恒焦急地问我。
“夏先生,他们人呢?您快说呀。”郑义也同样一副更为焦急的表情。
“我不知道,刘大姐说得对,我是不会屈打成招的。严刑拷打算得了什么,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创痛酷烈,抉心自食!哈哈哈哈!”
“什么刘大姐李大姐?——他脑子是不是出毛病了?”吴恒问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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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我刚才出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呢,会不会铁拐李他们打了他,一时打糊涂了?”郑义揣测。
“夏教授。”吴恒于是再一次亲切地叫我。
“面对死亡我放声大笑,魔鬼的宫殿在我的笑声中动摇!”
“看来真是出问题了。这么的吧郑义,我们马上抓紧时间四下追捕,你先负责把夏教授送去医院,然后设法通知他的家人。明天上午你到局里来一下,或者要么……?对,还是我们打电话找你吧。就这么办了。——快,现在行动起来!”吴恒果断地作出决定并下命令。
“OK!”郑义点头,立刻背上我跑出门去。
“宝贝儿,我不是死了的么?”路上,我记得我一直这样问他。
“什么,老夏得精神病了?他怎么会得精神病的呢?那会儿我们一起坐牢的时候吃了那么大的苦他都忍住了没得现在反而得了?小郑,医生真是这么说的么?”宋强将信将疑地问。
“医生暂时还没这么说,可能需要进一步全面检查之后才能定吧。宋老板你不要急,依我看夏先生可能只是一时受了刺激才会这样的。那天还挺巧,我急着送夏先生去医院时拦了辆奥迪,正好驾驶员也认得夏先生,他还说夏先生是他的好哥儿们呢。现在就是那位驾驶员朋友天天在那儿守着他,连车都顾不上开了。唉!但愿吉人自有天象吧。”郑义沉痛地说。
“好好一个人怎么突然搞成这么可怜,他家老婆呢?到这时候都又跑哪儿去了也不知道。”
“我师娘和她们女儿鹿鹿不见了,我昨天去他们家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在。吴队长说可能这事儿跟夏先生的病有关,我们担心的就是她们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儿。”
“糟了!还真难说,她家两个女的。这下……”
“女的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夏先生的女儿是全国武打冠军,想出她的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现在只有等的办法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俗话讲双拳不敌四手,再能打毕竟是个小女孩呀,我看危险得很这事儿。”宋强锁紧愁眉仍不放心。
“两点了,我不跟你侃了。”郑义看看表道,“我得赶紧去找吴队长,那帮般若学会的‘人才’不定现在又在做什么危害老百姓利益的事儿了呢。”
“把老夏那个病区告诉我。”宋强套上一件外毛衣说,“我得看看他去,老弟兄这么多年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吴队长,铁拐李关机了联系不上。我们如何是好?”
“……”
“还有,夏先生也醒了,他还不停地说我师娘和孩子都在铁拐李手上呢。”
“怎么,夏教授他现在好些了么?”
“唉,还是一点儿起色也不见。可怜夏先生只是一直在叫着我师娘和他女儿的名字,不停地。他说铁拐李一定会杀了她们的,看情形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妈的!可既然这样,谁又能保证他的夫人跟女儿准是被铁拐李掳去了呢?但如今我们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信其有强过信其无。当下我们最关键的就是赶快找到铁拐李他们然后一网打尽,如果夏夫人和她女儿真在铁拐李的手里我们的难度还会更大。夏教授咱们暂时先别管他了,你有机会跟宋强也去打个招呼,你们认识的吧?你就转告他不论夏夫人她们是否有事目前都决不能去告诉夏教授,得让他好好养病,我还等着他痊愈了再多给我写几幅字儿呢。”
“吴队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想起来了其实我们还是可以从另一种方式入手找到并抓获铁拐李他们的。好歹我也在他们中呆了不短时间,他们的行踪我大抵还是心中有数的,只不过不知道可不可以动用一些不分青红皂白的手段去解决。”
“不分青红皂白?怎么个不分法儿?地球都要炸了还谁理它那么许多,只要能粉碎铁拐李的般若集团,我们不惜动用一切不合法不讲理不上路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手段。”
“那我们就马上去吧,我知道有个地方是铁拐李般若集团时常出没的场所。”
“就是这里么?”吴恒问郑义。
“是的,以前您没在的时候这里边就是他们的老窝。”郑义肯定地说。
“上。”吴恒下令。
“喂,你们钱老板呢?”郑义进门便劈头盖脸地向墨鹤轩柜台后面那个长年刻私章的相貌鄙俗但不猥琐的矮男人打听。
“你们是?”矮男人缓缓地抬头望来人。
“我是市公安局邢侦大队的大队长吴恒,你们经理人呢?”吴恒说话干净利落不蔓不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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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好几天没来了,你们找他有事儿么?”
“急事儿,请你把他的新手机号码马上给我们,希望配合。”
“真对不起吴队长,我这儿身上还没有。要么你们先坐一会儿吧,我打他家里面电话给你们问问瞧。”
“不用打了,我们刚从他家里过来。铁将军31把门影子都没见一个。你还有什么其它方法帮我们联……”
“哎,我们老板回来了!”矮男人突然朝门口喊。
果然是钱国亮。天意。
说时迟,那时快,只消几秒吴恒便成功地将毫无防备走进店门的钱国亮擒住了,真不愧是党的好战士人民的好同志。钱国亮认出了郑义,也只好自个儿认栽。数分钟后,钱国亮被不分青红皂白地押回了市局。
吴恒们已经决定采用由点及面的方式逐步展开粉碎敌巢的计划。
“我错了,我全错了还不行么?吴队长,您就放过我这条狗命吧。”钱国亮连连告饶丑态毕露。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公安机关,抓个人进来说放就放我们成什么了?”吴恒声如洪钟凛然喝道:“钱国亮!”
“在。”钱国亮陡然一惊。
“你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现在逮捕你你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至于究竟怎么处置法院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记住,隐瞒真相对你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知道,吴队长您放心,我什么都会如实供出的。”
“好。那么我问你,夏散舟同志的妻子和女儿现在被你们关在哪儿了?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在整个这件事中你是个绝对的主要参与者。”
“不不不,我哪儿是吴队长您可是误会了呀。哦,我想起来夏散舟他老婆女儿藏在哪儿了,他们是被铁拐李抓去的。本来铁拐李是想希望夏散舟跟他合作的,可他夏散舟偏偏老不识抬举还千方百计地拖延时间还竟敢暗算铁拐李差点儿就得逞了啊不,差点儿就为民除害了。吴队长您要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那位郑义先生的呀,真的不关我事儿呀我可真的没撒谎呀,我钱国亮跟着他铁拐李混也实在是因为没本事想挣点钱才会这么干的呀,我真的一点儿都不相信什么般若不般若的,什么水银啊什么方程啊那都是狗屁,真的……”
“住嘴!谁要你废话噜苏一大堆,交待什么放到后面我们还要具体一条条跟你兑现。少在我们面前装好人哭穷,你没钱夫子庙那么大一间门面都喝西北风啦?不要老想为自己推脱责任,在法律面前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现在的权力和义务只是马上告诉我们铁拐李把人质藏在哪儿了,讲!”
“五平楼,那儿有个地下室,铁拐李他们一定在那儿的。”
“具体门牌号码多少,说具体点儿。”
“那儿没门牌号码,净是些老平房。这么着我给您画张图吧,保证一找就找得到。”
“画。”吴恒于是递纸笔给他。
“呶,就这样,进了小巷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