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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
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
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
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那根树枝从雪臀进入
,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
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
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精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
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
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
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
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
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
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彿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
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
露出一截沾着精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鬚,「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
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
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供人把玩的美肉。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42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
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
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
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彿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诚的女
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
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里都是沙子,
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么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
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
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
聊赖地望着明月,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
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而自从第一次离开皇宫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
根**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
细又长,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
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
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是被吓住了。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
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
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
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彷彿一截翘起的珊瑚,在**
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
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还把一对**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
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
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
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
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恆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么还能
那么高兴……」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
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
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真羨慕你呢。」
「我最羨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
轻松又开心……怎么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
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
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
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
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
我们的**,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
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
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
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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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
恕我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
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
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
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
的。也不需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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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
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
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
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
而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