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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莉的**上揩擦乾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精液无法吐
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悽酸泪水往肚子
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快速地在**
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
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
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捅进她嘴里去,彷彿配合着下面两个
狂**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
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
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
我的**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的那
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
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
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
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
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
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分别抵在屁眼和
**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
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
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
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
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
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
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
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
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
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
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
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
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
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
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
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
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
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
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
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
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
人们的**在自己那三个**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
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
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
得低低的,**与肛门被**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里
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
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
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
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齣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
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
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
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
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
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
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
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
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她
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
在她每天捱**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
老是**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
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
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
帆布,一个**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
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
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
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
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
小**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
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
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里去。假**通体布满了大
小不一的凸起物,**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
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毫不怜惜地向两个**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
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
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
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
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壁、直肠与假**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
齐来;子宫颈被**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
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
四、五分钟,一股股**便不停地从**口涌了出来,随着假**的转动向四面
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
的生理反应能使**自动泄出**,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
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
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