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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
男子都被你杀得干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
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
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
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
身含在口中。待**直起,她挺起下腹,把**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
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
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吞入喉内。**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
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
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
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
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
头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
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
“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
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
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
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
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
候呢……”
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
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
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
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
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
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
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
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
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叹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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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
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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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
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
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
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
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
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
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
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
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
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
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
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胡须,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
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
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
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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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
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
致,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
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
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占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
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