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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
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
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
明鉴。”
一根粗大的**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
纵横,顶端的**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
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才已经回禀万岁,
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
以致身故。”
**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
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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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
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
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
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
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
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拼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
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
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
重重刺入干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
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一时
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
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
“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
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
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
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
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
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
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
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
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
**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
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
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
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
刀,在**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
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
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荣妃
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
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致,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
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
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
的**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
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
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
恩,现在就要**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
把屄掰开,臣的**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
的**猛然刺入花径。
成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
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
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郑后
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
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
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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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
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
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
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
白。
刚射过精的**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
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
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
“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
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
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
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
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
级。”
正在**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
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
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
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
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
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