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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会裁减人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
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
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色十分郑重。大家心
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采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人,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
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附近有好几个酒吧也仿效着招募了三点式吧女,这
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我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不会就这样解雇你们。”须美望着大家,态度还是
那样的娴静柔和,但又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可是,为了适应竞争我必须要
进行改革,你们不得不做出更大的**牺牲。”
我听的全身一颤,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点式还不够吗?还能够怎样
牺牲?难道要……
“没问题的。”一个金发女郎夸张的扭了扭臀部,玩世不恭的说,“只要能
赚钱,要我全裸都无所谓。”
所有女孩都哄堂大笑起来,幸好须美说全裸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她已经定
做了全新的三点式装束,要我们从今晚起就换上。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跟着女孩子们一起,一个个的从须美那里领到了装
束。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套装束会更暴露,但真的拿到手后我还是吓了一大
跳——这套装束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布料了,这简直是在挑战裸露尺度的极限。
但事到临头,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我咬了咬牙,鼓起最大的勇气先拿
起了胸罩。其实说那是胸罩实在很勉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条把胸部托高的带
子,根本就没有罩杯,只有两片薄薄的半月型垫子托在**的下方,然后在背部
用皮绳交叉打结。而裤衩就更离谱了,是一件极其大胆的丁字裤,三角地带是网
状蕾丝,后面则只有一条绳子穿过股间。
我面红耳赤的穿到了身上,再套好指定的高跟鞋,走到镜子前一看,险些就
晕了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我性感到了极点,本就丰满的**被撑的高高耸起,不单鼓涨
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且又挺又俏,大半颗雪白的**都暴露在外面,只要稍微
不慎嫣红的乳蒂就会跑出来。而双腿之间的禁区只有一块小三角遮住,边上探出
了好几缕蜷曲的阴毛,背面更是不堪入目,两个浑圆的臀部根本就是**的,只
有一根细线夹在股沟中间。
——不,不,我不能穿着这样出去见人!绝不能……
我仿佛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站在镜子前,思
想激烈的斗争着,半天都挪不动脚步。
“敏敏,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时候出去了。”清子跑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
她似乎也有些害羞,“走嘛,走嘛,咱们俩做个伴一起出去,正好互相壮胆。”
她用力的把我拉离了镜子,我全身一震,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后,心里的那个
声音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就像是具行尸走肉一样,默默的随着清子走了出去。
老板娘的这一招效果似乎不错,当天晚上,我们这群“有史以来穿着最大胆
火辣”的女招待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每个客人走进酒吧时都是眼睛一亮,
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重新审视着我们这群吧女。就连来惯了这里的常客都不例外,
视线停留在我们裸露**上的时间平均超过了一倍,打情骂俏的场面也大大增
多,整个气氛明显比前几晚来的热闹。
我本以为这一晚对我来说会很难熬,可是结果却还好。除了整个晚上脸颊都
在发烧之外,心里的耻辱感还不如第一天打这份工时强烈,甚至还有了种豁出去
的念头。
——看吧,你们这些男人……爱看就尽情的看吧!反正我不会因此而少掉一
根头发……就算你们真的看到了我最**的部位,我也依然是个贞节的女人,从
身体到心灵都是……
我不断的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想虽然这样想,当客人们充满欲火的视线逡
巡着我的全身,贪婪的盯着那被托的高高耸起的裸露**时,我还是感到手足无
措的尴尬。
不过,这次我仅仅只过四天就适应了这套装束。相比较于一个多月前,我刚
穿着三点式时可是到两周之后才逐渐习惯,而这次的装束可以说已经暴露到了不
知廉耻的地步,但是我却适应的快多了,四天后就习惯了客人饱览我近乎**的
胸部腰身,这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穿着这套装束的我显然是无比的性感诱惑,连穆子鸿
都失去了以前的风度,忍不住长时间的瞄着我丰满的**,眼睛里闪动着占有的
渴欲。
“苏小姐,我……”这天晚上穆子鸿破例没有喝冰茶,而是叫了一杯又一杯
的啤酒,话也说的不多。我仿佛预感到什么事要发生,果然,在他喝下第六杯酒
后,他凝视着我,似乎有些难以齿的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你
听了不会生气。”
“你说吧。”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穆子鸿迟疑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出去喝一杯,可
以么?”
我全身一颤,“出去喝一杯”是这里一句不成文的暗语,因为老板娘不准在
酒吧里发生苟且之事,当客人真的想要和某位吧女上床的时候,他就会邀请她
“出去喝一杯”。
“不行!”我断然拒绝。
“我明白的。你有这么好的气质,要不是被逼无奈,根本就连三点式吧女都
不会做。”穆子鸿热切的望着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有更亲密的关系……
真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来度过难关……”
“别说了!”我打断了他,垂下头说,“穆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并不是
一个妓女。”
穆子鸿露出极其失望的表情,过了一阵说:“那么,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机
会,让我用小费来帮你?”
我心中一动,脸颊也有些发热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按照酒吧里的规矩,
客人支付小费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把钞票直接塞到吧女的胸罩里,或者夹到
丁字裤的绳带上。须美说让客人在支付的时候能乘机占占便宜,这样才可以提高
他们的积极性,收到的小费店里和吧女四六分成。很自然的,大部分吧女都热衷
于在客人之间穿梭,只有我和少数几个女孩不肯这么做,所以才被安排到吧台后
面的岗位。
而今天穆子鸿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要用支付小费,来换取触摸到我身
体的权力!
“不……这也不行。”我隔了几秒钟才再次拒绝他,可是这一次,我的语气
已经远没有刚才那样坚定。
穆子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
“哇,你还真的坚持不要小费耶!”当晚在车上,清子听完经过后吐着舌
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外星人,“敏敏,你知不知道小费多可观?客人只要看中
你了,会主动把钞票一张张的塞到你身上来,有时候一晚赚到的小费比薪水还多
呢!”
“可是,那样会被人毛手毛脚呀!”我红着脸说,“只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身
体,我勉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还让他伸手摸到,那……那……”
“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也交过男朋友。”清子凝视着我,“敏敏,有句
话我想跟你说。只要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上无论做出了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
得原谅的。”
“我知道。但即使是在**上,我也绝不想对不起我老公……”我两眼含泪
的说。
“你现在也没有对不起他呀!就算是被人毛手毛脚,也不能算是失贞呀!”
清子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顽皮的笑容,咬着我的耳朵说,“所谓‘**上对
不起老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成立,那就是当别的男人的大**插到你的小
穴穴里!”
“啊,要死了你,这种下流话都说!”我羞的满脸通红,佯怒的去胳肢她的
痒痒。清子笑的弯了腰,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我才放过了她。
笑声停止之后,清子忽然换上了一副少见的正容,诚恳的说:“不过说真
的,玩笑归玩笑,我刚才说的意思本身可没错。敏敏,我们身为女人,将来肯定
还会遇到更加身不由己的事。无论是被其他男人看到**也好,占到便宜也好,
甚至是被摸到了重要部位也好,只要能守住那最后的一关,没有真的让男性的生
殖器插进来,就可以问心无愧了。”
我听的不知不觉的点着头,内心深处认同了清子的说法。比如前几个月我差
点被那个彼得强奸,当时就是“只差最后一关”了,我虽然感到万分耻辱,但并
没觉得自己就此失贞了。既然是这样,那么被人触摸几下似乎也不能跟“失贞”
划上等号……
“可恶的清子!怎么今天尽跟我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吧……”我突然害羞
起来,不愿意再谈论这个了,赶忙把话题岔开。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清子这
番话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潜意识里。她巧妙的把一种“只要能不被男性生殖器
插入就行”的理念灌输给了我。
虽然有些心动了,可我还是告诉自己,只要目前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就绝不
去走那一步。女人的身体应该是属于老公独有的,只有老公一个男人才可以任意
抚摸。
不过,老天却像是要跟我开玩笑,严峻的现实很快就再一次的把我逼到绝
境。
有一天我到了医院之后,史密斯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下周就准备为老公动手
术,要我到时候准备好充足的费用,那个数字比我现在月薪的一倍还要多。
我满口答应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