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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
腹,这傢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
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你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
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
哼,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你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你说谎,我现在仍然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
干你,但我绝不会对你暴力相向。你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你们姐妹,
只要你回来,爸爸会继续爱你,好好照顾你。”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你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廝
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你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会在车里再等你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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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
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凄楚模
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
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
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
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
爸的床上,你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最终章真心为你
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表,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
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
肌肉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
白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
景,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
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
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
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
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
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链。铁链延伸到凉椅下面,
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链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
链,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
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
上鲜美肉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么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
行动笨拙,就这么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
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
苏姗胸前的雪白肉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
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么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
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
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
来,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双足上的脚镣。两个
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链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
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
裤。
这是苏姗****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
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
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
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
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
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
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
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
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是**,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
罪?
不愿当一个**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
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豢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头母狗是不需要衣服
的,但是因为我一出门就几个小时,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尿会弄脏地毯,所以
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尿裤。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
儿再教育。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豢
养的时间一长,她的性情温驯许多,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奸淫她结实白皙
的圆臀,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孕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
我,不哭也不闹。
………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
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
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么惊人的大肚
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手还被压在背后……只见她躺平身子,像是
要哭出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
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腿。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忍一
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尿裤的贴布,就着她扭动
臃肿大肚子的动作,把纸尿裤一打开,被剃光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阴
户,整个暴露了出来;白色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骚尿臭味,散
播在空中;浑圆丰满的屁股,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肥又白的两个肉丘之间,
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丑陋地插进浑圆紧凑的肛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拔掉……呜……”
大得惊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现了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苏姗的**不停颤
抖,呜咽和呻吟显得那么凄惨无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开,跟着握住那根大
号假**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现了一个被肥厚充血的红肉所围绕着的漆黑深
洞!
“……出来了,要出来了……”
在拔去假**的瞬间,苏姗露出了紧绷后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
的呓语,像是绝望的呜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声;在这同时,半固态的咖啡
色粪块,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堆叠在吸满尿水的衬垫上。
整个过程里面,苏姗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着头,柔软的**重重摇晃,圆滚
滚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来回地抚摸女儿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动,一边享受怀孕感触
的乐趣,满足于那像是哭泣的甜美声音。
雪白浑圆的屁股轻微抖动,一股微微带黄的尿液,间歇地从**上方的粉红
色小口洒出,香汗淋漓的****猛打着哆嗦,片刻之后,渐渐停止了羞耻的排
泄动作。
我作着早已习惯的动作,用纸尿裤裹起里头臭哄哄的秽物,丢弃在一旁的垃
圾桶里,正要牵着项圈,带苏姗进屋洗涤,换上新的尿布,楼梯上却响起了“踢
踏踢踏”的凉鞋声。
“爸,你注意一下时间好不好?每次吃饭都要人来催,你就快变成老头子
了。”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