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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李凝真的会阴真气仅散去一半,**口径仍是仅堪容筷,只是外缘稍
开,形如小巧漏斗。唐安的阳物就选在这个时候猝然挺进,涨红的**狠狠嵌入
这一点可乘之隙,本着“隙大墙坏”的道理,竟强行将小径辟成大道,玉茎先端
的肉菇整个儿塞了进去。
李凝真颤吟一声,温软娇躯如簧片般绷紧起来,螓首急仰,秀发随着点点水
珠飞甩开来,目光倏然失神。她拚命伸臂格住唐安胸膛,仍抵不住他慢慢压逼近
身,**的剧痛瞬即夺尽她仅存的力气,娇泣声中带着绝望的呻吟:“不要进
来……不要!”
唐安笑道:“来不及啦。”挺腰猛顶,硬生生贯穿她狭小的处女幽径,把那
根筋脉贲张的肉桩不断深入,一寸寸地打进她蜜桃般鼓起的耻丘。李凝真失声啼
哭,清清楚楚地感受那淫根嚣张地钻透下体,遇上最后一处坚守纯洁的薄嫩关
隘,紧密抵触,猛地应声崩裂。
“呜……”
李凝真深咬朱唇,泪珠滚滚滑落,喉间蕴着无尽呜咽。花瓣飘零的池面下
头,她的点滴落红慢慢翻滚着流染开来,宛若缓缓叠放的嫣红牡丹。
唐安兴奋地摆腰奸淫,看着那晶润**无助地任他摆布,颤开一阵阵温软水
波,愈觉欲火炽烈。然而李凝真下体的激烈反应,比他眼前目睹的美景还要让他
痛快。
少女牝户内的肉壁皱褶在温暖的池水中急遽开阖蠢动,“守贞功”不但无法
防止唐安的**节节寸进,反而在本能生发的收缩动作里将**紧咬不放,将之
邀入腹股深处,更不断挤压绞缠,像要榨出汁来似的。
唐安惊觉她体内窍道狭窄,肉壁固然娇嫩,缩挤起来却有着结实狠辣的劲
道,宛若淫浪尤物,几乎难与她纤丽的体态做联想。**愈深入其中,愈是紧迫
逼人,每一下嫩肉蠕动都让他有泄精的冲动。他不由得加紧抽送,睁目笑道:
“好……好淫荡的女娃儿!我还没干过这么能夹的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
李凝真既羞且恸,仰头哭喊:“我没有……出去、快出去……呜呜…我恨死
你!”唐安笑道:“我可爱死你了。如你这等美妙的穴儿,可得每天干上几回,
方才不算浪费……”李凝真泪眼朦胧,死命摇头,当真羞愤欲死,偏生她“守贞
功”功效犹在,破瓜时的苦楚一减,那种急促缩放、**与**磨蹭纠缠的感觉
就逐渐变质,渐趋甘美。**的快意开始侵蚀她的羞耻与理智,紧蹙的眉头慢慢
变得松懈,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再次陷入破身前那种迷离恍惚的情绪中。
“好……好热……受不了了……”
李凝真星眸半闭,唇间香涎流淌,哭吟声中夹杂呓语,隐约就要失神:“不
行、不行啊……啊啊、让我死吧!不行、不行了!”唐安听得兴奋异常,深深一
吸气,抱着她的纤软腰肢疯狂抽送,池水波荡,每每在两人身体碰撞时大片溅
开。李凝真娇喘愈急,雪白**透着胭脂般的嫩红,剧烈弹跳,宛若痉挛。她噙
泪呻吟,羞怯不尽,在那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中挣扎一阵,终于发出了泣不成声
的绝顶呐喊。
“啊……”
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一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唐安感
到她下体突然激烈收缩,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程度远超乎先前所有,顿时给那绝
妙膣穴套得精关松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猛然一声怒吼,浓稠的阳精涌涨而
前,随着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穴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着池岸,已然昏厥过去,身子却仍
阵阵抽搐,不断微微震颤。唐安吁息一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
全身上下玩透,岂不可惜?”淫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不免惊疑:“莫非她如
此娇弱,竟至脱阴?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显是初经人
事,经不起这一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一开一阖,
竟似仍在交媾之中,卖力吞吮着无形的**,其中隐隐有蜜液涌现。
看着这淫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
指尖徐徐揉压。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
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穴“噗滋”一下放开,抛射出一股稀白浆液,犹如
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毫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
抽弄之下又达到了**,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混同精浆一并射出,
简直**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当真有意思,敢
情是天生的淫荡货色。”眼见李凝真**的身子颤动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
觉欲火复燃,将缠着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的**,重新耸起的肉
茎朝她股间缓缓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一个荒淫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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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浑身发热,还带着点迷迷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
她感到股间有件东西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一种令人酥软的快
感,不由得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紧紧箍住。却听
一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一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
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
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着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
堪;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
肆奸淫,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
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
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
眸凄迷。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
小**,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干!”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着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或
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着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
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
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
啊……”那孙师兄低头看着她,压抑着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
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畅快
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到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
荷,**甫一拔出,一股腥浓精浆便从她穴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气,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还真得
师兄们宠爱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脑筋呢!
可是一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一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
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一震,竭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
我爹怎么了?”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
急喊:“叶师兄!我爹……我爹呢?”叶秋浦恨恨地道:“谈他做甚?难道你当
真如此淫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一呆,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
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淫贼捉住,遭此不
幸,你居然……居然……”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
己满手都是混浊的精液,胸脯、腰身、大腿……处处都淌着白稠稠的浆汁,私处
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尽情纵
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一个人便姘了一大半,还
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骚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也不必费恁大功夫!”
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
间。
昏迷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奸淫了多少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哪里有力
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师兄的阳物顶
进下体,用力贯穿她狭窄的**,抱着她一双美腿奸淫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却是两样反应,守贞功运行不辍,
依旧带给叶秋浦的**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处更胜口舌。叶秋浦舒畅难
言,满眼血丝,口中吐着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颤吟不绝:
“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
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过多场狠干之后更加娇弱,一波**未完,
次波又至,沉浸余韵时更容易一丢再丢。这时叶秋浦干得激烈,远过李凝真现下
所能承受,不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着师兄抽送,盘扭如蛇。在旁
观看的太霞观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叶秋浦还没泄